但任鷺現在是主動坦白,剪哥哥不聽都不行的那種主動。
“我確定,她肯定是沒死,活著呢。如果她活著,她也沒上綜藝節目,應該也沒出境,她的行為模式沒有改變啊。這麼說好像有點亂,那我們就有邏輯性的分析一下吧。從地域上分析,首先應該沒去香港和澳門,那麼她還在內陸吧?!恩,我認為,劃定一個大範圍,她還在內陸。那麼接下來,嗯!我們就從字母A開始排除,首先沒去……省,其次呢……沒去……市……再次呢……如此下來呢,範圍越來越小,只剩下我們這個省的A市。可是,你要說,她在A市的東方、西方、南方還是北方?我就不知道了。為什麼呢,我又不是易佳音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能知道她怎麼想的?我又不是她的監護人,她去哪兒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她媽,她姐,她老公,她說走就走,用得著向我彙報嗎?我是誰啊,我就是她出了國好久才回來的一個朋友,她沒忘記我的名字,就是對我最大的好了,她不告訴我她的去向,正常!我該生氣嗎?”
手裡拎著個剪刀緩緩悠悠地黑衣男子,也學任鷺,皺著眉頭,“不該。”
“就是麼!你也別生氣了!是不是!”任鷺成功地將剪刀哥問話的激情擊退了。
跟這個女兒說話,簡直就像繞迷宮一樣,黑衣男內心早也不願意再問。
礙著老闆在場督工,不能消極。而且,好不容易見到梁總本人,他也想表現自己,否則他早就氣急敗壞,想將面前這女人胖揍一頓。
人家明明分析的頭頭是道,黑衣男人想著,他要是再問就顯得是腦子有坑,缺根弦。
“你說是不是有道理哈。”
“說的有道理!”黑衣男人點了點頭,像是被說服了,其實已經是放棄了,“但我還是不知道他在哪兒。”
梁梓軒完全不介意他們這種玩鬧式的審訊,他不在乎結果,只在乎審問的行為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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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一時之間,陷入尷尬,黑衣男人都懷疑,此時是不是該殺個雞、宰個鴨助助興。
要不他唱個小曲?
還是算了,有點習慣性跑掉,但經常和他混在一起的妹子們說,這樣聽起來更動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
不存在的微風吹落敏感的黑衣男認為的不存在的尷尬。
有人敲門。
然後門就被推開了。
黑衣男剛想說,誰這麼沒禮貌,也沒等著屋內的大boss發話,讓他進來,就自以為是的推門進來了。
簡直自信地毫無禮貌。
是安福,好的,說得通了。
在梁梓軒面前大概也只有安福敢這麼做了。
一個不亞於boss般威嚴而狠厲的人物。
黑衣男人微微頷首,安福只給了一個讓人懷疑並不存在的眼神,便徑直走向一個淺灰色的背影,那人坐在椅子裡,背對著任鷺和黑衣男。
“少爺。”安福小聲開口,“人已經找到了,裡面的情況也弄清楚了。”
“好,那就走吧。”梁梓軒輕鬆起身,黑衣男嚇了一跳。
任鷺正齜牙咧嘴準備給梁梓軒嘴炮伺候,誰知男人都沒看她一眼。
徑直出了門,還是安福好心,走到門口扔下一句話,“放了她”後。
二人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那我呢?”黑衣男陷入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