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
叮鈴!
叮鈴!
有人按門鈴,誰?
不會是梁梓軒?!
想到梓軒,佳音似乎更加恐慌。
確定心跳的聲音很大,意識逐漸模糊。
但鈴聲彷彿是一隻無形的手,抓住了佳音,佳音迅速感到空氣不斷進入胸腔。
原來是她又開始自主呼吸了。
雖然呼吸是微弱的,但佳音覺察意識不斷地甦醒了。
“哎?這不是佳音嗎?從學校回來了?躺在地上幹嘛?”一個熟悉的聲音闖入佳音的意識,接著,一雙粗糙的大手將她的上半身扶了起來,“哎呀,臉色這麼不好呢,貧血了?低血壓了還是低血糖了?”
佳音嘴唇翕動,眼神渙散,但逐漸看到了面前的人,是保潔阿姨來了。
每週過來清掃兩次的保潔阿姨,“……”我沒事。
“孩子說什麼呢?來,巧克力!”保潔阿姨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塊巧克力,開啟包裝就塞到了佳音的口中。
當香甜的味道緩緩透過舌尖的味覺神經,進入口腔的香氣也充斥著嗅覺神經時,佳音感到力量重回了身體。
【到底怎麼了麼?不提那人的名字。】
“哎呀,佳音小姐,怕你太餓,就把你叫醒喝點牛奶,你好多了吧?看你氣色紅潤些了。”保潔大姐戴著手套,將睡了一小會的佳音叫醒了。
“我沒事兒,謝謝阿姨。”佳音從沙發上坐起來,保潔大姐便摘掉手套,端了一杯溫牛奶過來。
佳音詫異地接過手裡溫吞吞的杯子,看著阿姨的笑臉。
“阿姨,你幫我熱牛奶了,謝謝?”佳音有些感動地一口氣將牛奶喝了乾淨。
“慢點,佳音小姐,我看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咧。是不是喝了冰牛奶,胃不舒服了?”
“謝謝阿姨,我不是胃痛。”
“啊?不是胃的毛病?那就是血壓低了?血糖低了?到底怎麼回事兒?你什麼感覺?你可得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到底是什麼毛病。”阿姨嘮叨了一會兒,也坐在沙發上和佳音說了些爸爸媽媽的事,她早就從佳琪小姐那裡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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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佳音節哀順變。
保潔大姐還是按照之前的約定每週來兩次打掃衛生,易家已經將保潔費用結算到年底了。
“佳音小姐,我這裡有幾塊巧克力,你先拿著,萬一不舒服了含一塊,我看你剛才含上巧克力有效果。我去打掃衛生了。”保潔大姐從口袋裡拿出兩塊黑巧克力,放在茶几上,起身拿著手套和杯子,去幹活了。
佳音閉上眼,仰著頭,眯著眼繼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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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不知道!”任鷺的聲音洪亮地和唱美聲似的。
“說不說!”一個男子拽著任鷺的頭髮,用陰柔地聲音,齜牙咧嘴地說,“再不告訴我們梁總,小丸子,你的丸子頭就保不住了。”
“保不住了?你要幹什麼?給我剪了?你是理髮師啊!啊,我知道了,你是剪哥哥。”任鷺一副苦瓜臉,而且皺著的眉像是說盡了人間辛酸,真是奇葩威脅。
“對!我讓你的丸子,到地上去滾!怕了吧!怕就說!”黑衣男子舉起手裡的剪刀放在任鷺眼前,還咔嚓了兩下。
任鷺的眉毛都跟著跳了兩下。
“我說!我說!”好漢不吃眼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