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伯在大衛·梅隆幽怨的眼神中。
與另外一個大衛打電話的時候。
紐約市，曼哈頓百老匯120號，世界金融中心。
世界金融中心即使放在整個美國，也是美國的一個標誌性建築。
它的的設計者，是著名建築師西薩·佩裡，它是由四座摩天大樓組成的建築群。
嗯，旁邊就是亞伯很忌諱的雙子大廈。
美林證券在四棟大廈的四號樓中，佔據了整個34層樓。
美林證券中，
首席財務官查理·沙夫正在與總裁斯坦利·奧尼爾，一同討論著公司債券部的事宜。
斯坦利·奧尼爾是個非裔美國人，這在華爾街裡是非常罕見的。
有人聲稱，斯坦利·奧尼爾是華爾街的新篇章。
是金融界的一股新風。
這些讚譽，再加上斯坦利·奧尼爾自己的能力。
讓他在進入美林證券工作十幾年後身居高位。
如今的斯坦利·奧尼爾，是美林證券總裁之一。
但他在公司裡的權力，甚至在CEO之上。
因為深得股東信任，並且權謀能力頂級。
再加上黑人中的呼籲，斯坦利·奧尼爾已經有問鼎美林證券首席執行官的風聲了。
這讓他在公司裡的聲望與實力越來越強，整個美林證券就快變成他的一言堂了。
查理·沙夫這位俄裔首席財務官，恰好是斯坦利·奧尼爾的人。
所以查理·沙夫在美林證券說的話，有時候要比現任CEO還要有力。
“查理，我知道你很看好那個年輕人。”斯坦利·奧尼爾說：
“但是我認為這件事，還是太過冒險了。”
在一間小會議室裡，查理·沙夫看著斯坦利·奧尼爾。
他知道奧尼爾指的是什麼。
“斯坦利。不止我們做出這個決定。
包括高盛、雷曼在內，他們都做了一樣的決定。”查理·沙夫說。
“可是我們的額度是最多的。整整有五億美元呢。”斯坦利·奧尼爾道。
“本金越多，利潤也就越多。”
“但風險也一樣會變大。”
“好吧。”查理·沙夫乾脆攤牌，“頭，合同都已經籤，資金都已經打過去了。
現在你再和我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我只是要你再謹慎一點。”斯坦利·奧尼爾搖搖頭。
其實這次，美林證券拿下史密斯資本五億美元的私募份額。
美林證券這邊，是有多位高管反對的。
他們覺得風險太高了。
但是查理·沙夫一力堅持，而斯坦利·奧尼爾則力挺自己人。
所以最終美林證券，還是拿了史密斯資本五億美元的份額。
只是事後，斯坦利·奧尼爾多次滴咕。
查理·沙夫聽得都有些煩了，但也無可奈何。
誰叫斯坦利·奧尼爾是頭，並且還是最支援自己的那一個呢。
這樣想著，查理·沙夫提出建議：“或許我們可以看看，那個華爾街之狼把資金投向何方？”
斯坦利·奧尼爾聽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美林證券是史密斯資本的LP之一，有資格監管史密斯資本相關資金流向。
同時美林證券作為最大金融公司之一，也是史密斯資本的中間商和做市商之一。
這樣的巨頭，有能力監視史密斯資本，在自己這邊的部分資金流向。
什麼？
你說這樣做不道德？
違反了相關金融規定。
呵！
華爾街都這樣幹！
只要客戶不知道，或者不被客戶和相關部門逮到把柄。
那就沒問題。
二人離開債券部，來到了可以監視資金流轉的客戶部。
首席財務官和最有權力的總裁亮出身份以後。
相關工作人員，自然無限配合。
所以很快，查理·沙夫與斯坦利·奧尼爾，透過林證券這邊的秘密渠道。
瞭解到現今史密斯資本，一部分資金的流向。
斯坦利·奧尼爾和查理·沙夫，都是老金融人了。
那些普通人看到了會頭疼，看到了也看不大懂的信息流。
他們很容易，就可以透過對這些資訊的判斷，分辨出來史密斯資本的一部分資金流向。
“國際原油與倫敦金？”查理·沙夫驚訝地說：“看來我們的華爾街之狼，想要在這兩個領域找食。”
相比於查理·沙夫的關注點，斯坦利·奧尼爾的關注點則在於資金量上。
“槓桿二十倍，三億美元資金。這就是60億的操作量。全部都放在倫敦金裡，這風險也太高了吧？”斯坦利·奧尼爾說。
“只是六十億美元。”查理·沙夫說，“應該還好吧。”
“查理。”斯坦利·奧尼爾聲音嚴肅起來，“你要知道，我們只是史密斯資本的中間商之一。
我聽說他們與所有大銀行都有合作。
那麼，我們這邊三億美元，其他銀行或者金融集團，應當也有相應的資金。”
“如果都是這個數量，如果都是這個槓桿倍數。都是這麼做的話。”
“那你還覺得“應該還好”嘛？”
查理·沙夫聽到黑人總裁這麼說，他馬上也想到了斯坦利·奧尼爾想的那個方向。
這讓查理·沙夫心跳加速，忍不住道：“應該不會這麼瘋狂吧？
要是全都像這樣的資金流向，那數字可能是....數百億美元？”
“將數百億美元，投在倫敦金市場裡面。這也太瘋狂了。”斯坦利·奧尼爾說。
“查理，你真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
聽到總裁這麼說，查理·沙夫臉色有點白了。
而另一邊，伍爾沃斯大廈這裡。
被斯坦利·奧尼爾指認為“大麻煩”的史密斯資本。
則在經過三個小時驚心動魄的操作中，開始走向尾聲。
就在剛才，美國公佈了今年8月的非農資料。
增加了40萬人，預計85萬人，前置為100萬人，實際公佈與前置和預期相差甚遠，為一月以來漲幅最小，同時公佈失業率為8.2%，大幅增長。
這條訊息一出來，亞伯身邊的大衛·梅隆，亢奮的表情轉為興奮。
整篇相關資訊看完，大衛覺得，就差把利好黃金寫在上面了。
果然，隨後倫敦金應聲大漲，由波動轉漲，大漲7個點，漲幅0.512%。
橫盤的時間持續不久，緊接著又有訊息接二連三公佈。
《沙漠地區事態惡化》
《歐洲銀行釋放溫和態度》
《通膨率較上季度增加3.2%》
《霓虹央行宣佈減息》
《美聯儲態度緩和》
《......》
一篇篇報告上面，都寫滿了利好黃金的財富密碼。
這時候，亞伯身邊的大衛·梅隆，已經瘋狂地大跳大叫起來。
“FZZK！亞伯，亞伯！你就是我的上帝，你就是金融領域的上帝！”
“天吶！非農資料也就算了。美聯儲的態度，勉強也可以預測。”
“沙漠那邊的事態，還有歐洲銀行的態度，還有霓虹央行你又是怎麼猜測到的？”
“ My god！在金融領域，你就是先知，你就是上帝，你就是神！
”
“.....”
大衛·梅隆太興奮了，以至於都有些語無倫次。
不知道的人，看到了還以為他嗨草了。
能夠和他的亢奮相比的，也就安全屋裡的五個交易員了。
他們五個人，此時也一個個興奮的臉色通紅。
好像喝了假酒，或者嗨草了一樣。
但是交易員們，就不能和大衛一樣大喊大叫發洩興奮了。
他們還要繼續盯盤，繼續完成亞伯的一項一項命令。
而在種種利多消息的情況下，倫敦金的價格蚌埠住了。
隨後便猶如如脫韁野馬瘋狂向上衝刺，無數空頭都來不及反應，瞬間爆倉、平倉。
大規模的強制平倉，又導致金價繼續上漲。
倫敦金現價365.770。
大漲53.07。
漲幅19.925%。
接近百分之二十，一個非常誇張的數字。
亞伯沒有猶豫，在它漲起來的瞬間，迅速發號施令：“清倉，在360點以上能清多少清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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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盤手們收到命令，有條不紊的進行下去，一張張大額賣單不斷地甩出。
浮盈成為真正的利潤。
市場十分熱情，今年以來，黃金已經總共跌了100個點。
原油又高企成那個樣子，沙漠地區那邊紛爭不斷。
全球投資市場壓抑許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得到徹底的爆發。
在這個前提下。
五百多億清完，金價才跌了不到二點，而且幾十秒內被迅速的修復。
史密斯資本全部離場，三小時時間，從倫敦金中獲利25.64億美元。
史密斯資本安全屋這邊，大衛·梅隆自然是與完成工作了的交易員們，瘋狂大喊大叫發洩興奮過頭的情況。
而在曼哈頓四號國際金融中心，34層的美林證券那邊。
斯坦利·奧尼爾與查理·沙夫，
也見證了史密斯資本3億資金流出去。
然後變成差不多5.9億美元資金流回來的一幕。
這一幕，讓即使是見多識廣的斯坦利·奧尼爾與查理·沙夫。
也有些目瞪口呆了。
“發生了什麼事？”黑人總裁斯坦利·奧尼爾怔怔道。
查理·沙夫反應更快一些，馬上讓操作員把相關資訊調出來。
查詢幾分鐘後，查理·沙夫做出了相對正確的判斷。
“史密斯資本流出去的資金，是做多倫敦金期貨的。”
“而就在剛才一小時內，倫敦金市場達成了70點+的暴漲。”
“隨後史密斯資本便快速迴流，想來應該是離場套利了。”
“奧尼爾先生，很顯然這次，華爾街之狼在倫敦金上面狠狠的賺了一大筆。”
查理·沙夫能看懂的資訊，斯坦利·奧尼爾自然也能看懂。
只不過斯坦利·奧尼爾更擅長權謀，在這上面反應要慢一些。
“看來....”
“確實如此。”斯坦利·奧尼爾輕聲說。
查理·沙夫精神亢奮：“史密斯資本在我們這邊的資金，就有接近一倍的獲利。”
“那他在其他銀行或金融集團的資金，應該也有類似的獲利。”
“換句話說，這傢伙就在剛才幾個小時裡，獲利最少在十幾億美元以上了！”
斯坦利·奧尼爾皺皺眉，不得不承認道：“有這個可能。”
看著查理·沙夫亢奮的樣子，斯坦利·奧尼爾又補充道：“看來查理你沒有看錯人。”
斯坦利·奧尼爾興奮道：“這都是因為您的信任和支援。”
看到他還是這麼的識相，斯坦利·奧尼爾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嗯....下班時間了。”斯坦利·奧尼爾說：“先走了，有什麼事，查理你再聯絡我。”
“明白。”
事實上，今天發生在美林證券這裡的一幕。
有多家與亞伯有合作，並且在他的私募基金中認購了份額的巨頭。
都做了與斯坦利·奧尼爾和查理·沙夫類似的事情。
那就是監視史密斯資本的相關資金流向。
透過這種監視，來揣測推算史密斯資本的投資方向和資料。
沒有自己的銀行，必須透過其他大型銀行做中間商和做市商的史密斯資本。
對他們的這種監視，是難以避免的。
好在史密斯資本儘量把資金分散了，沒有全部放在一兩家銀行那裡。
所以他們可以監控的，也只不過是史密斯資本資金的一部分。
視線重新回到伍爾沃斯大廈這邊，
大衛·梅隆等人狂喜過後，開始按照亞伯的吩咐，陸陸續續將資金回籠。
很快，除去在國際原油那邊的35億美元。
史密斯資本的資金賬戶上，現在已經躺著高達25+25+10億美元左右的資金。
其中15億美元，是一號基金的錢。
是託管的錢。
另外20億美元，是史密斯資本的自有資金。
剩下的25億多一點，則是剛才三個小時的利潤。
這二十五億美元的利潤，會根據15：10的比例，一部分是一號基金的利潤，另一部分才是史密斯資本自己的純利潤。
“呼~”
看著興奮的大衛和那些操盤手，亞伯吩咐道：“按照老規矩，這裡的事，就交給你了，大衛。”
“明白。”脖子和臉充血，像個紅脖子一樣的大衛馬上叫道。
亞伯這才點點頭，轉身毫不猶豫離開。
相比於後面眾人的亢奮，他已經越來越把這種事情，當成是一場簡單的數字遊戲了。
只不過這種數字遊戲，能夠給他帶來大量的綠紙。
這些綠紙，又可以帶來他的高生活質量，高影響力，以及高魅力。
毫無疑問，相比於單純的長相外表與身材。
綠紙帶來的魅力，會更加強大。
兩者相加的話，那在美國這個國度。
基本沒有多少女性，可以擋住這種相加之後的魅力的侵襲了。
例如....
剛成立不久，名字被命名為《尹麗莎白後花園》的新內衣公司總經理邁克爾·來文。
他帶過來的吉賽爾·邦晨與卡門·凱絲兩位年輕超模。
顯然就對這種混合相加之力，難以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