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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 所謂真相

被攔在半中央,賀蘭覺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神色,站起身來不知說什麼好,沉默著立在一旁。

梁曉看著海拉,目光中有些驚訝。

不對勁,這種舉動可和現在這個平常看起來有些呆呆的海拉不太對得上。

海拉轉過頭來,迎上樑曉的目光,卻是毫無顧忌地眨了眨眼睛,隨後嘻嘻一笑。

看著海拉的笑臉,梁曉也是下意識地揚起嘴角,隨後將目光投向賀蘭覺。

“她喜歡開玩笑,不要介意。”梁曉說道。

聽聞此言,賀蘭覺眼中掠過一抹喜色,急忙開口:“不不,林咲的兄弟,你的妹妹自然也是關心你的安全,這我完全能夠理解。”

“嗯,所以我說實話吧。”梁曉一邊摸著低頭吃糖的海拉的小腦袋,一邊說道,“我其實並不樂於助人,她開玩笑的。”

臉上的笑意尚未綻放開,賀蘭覺的嘴角僵在了那裡。

“我很也很理解你的心情,不過,我勉強算是一個靈師,所以不打算介入你們弒靈者內部的事情。”一邊說著,梁曉站起身來,“今天你和我說的話,我全都當做沒聽到,我們也沒見過面。”

賀蘭覺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來,他沉默著不做聲。

梁曉看見他那副原本就病懨懨的模樣此刻更是沉重,莫名有些不忍,正要說話。

“我也有一個妹妹。”賀蘭覺忽然開口,“她叫賀蘭弄玉,比我小五歲,在我們賀蘭家,她實際上比我更有天賦,在十五歲那年就已經是五等靈格了,父親也對她寄予厚望,但……”

“半年前,她失蹤了。”

站在那邊,梁曉的動作微微一滯,而海拉看向梁曉,臉色略有變化。

“我知道請你幫助我們賀蘭家有些強人所難,但,我希望你可以幫助我,留意我妹妹的資訊,我和父親都很擔心她,哪怕是,哪怕是……”賀蘭覺說著,輕輕咬了咬牙。

“哪怕是,找到遺體,也好……”

微微皺眉,梁曉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幫你留意的。”

聽到這句話,賀蘭覺的眼中似乎重新恢復了一些光彩。

“謝謝……”

“不用。”梁曉回應道。

這是他自願的,雖說肯定也是道阻且艱,但……應該說是共情吧。

念及此事,梁曉正要說話,忽然察覺到上衣的口袋微微震動。

從口袋中摸出手機,梁曉抬眼看去,忽然間眼前一亮。

“林咲兄弟,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賀蘭覺在一旁說道。

“真的什麼都可以麼?”梁曉盯著手機,頭也不抬。

“但凡是我力所能及,一定幫你辦到。”賀蘭覺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梁曉抬起頭來,“借我點錢吧。”

……

從賀蘭覺身上搜刮了幾千塊錢,梁曉這才喜氣洋洋地和他揮手道別。

“好了,這下咱倆可以換個地方住了。”梁曉說道。

剛剛他收到的是方澤通約見的資訊,正想著這麼長時間沒見面,讓他給自己重新找個住的地方,不過想來求人不如求己,倒不如自己花錢解決。

雖然幾千塊錢估計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就是了。

找了一家民宿,梁曉用梁雪的身份證租了一間房,這是之前去日本時海拉偽裝成梁雪時使用的,她一直保管著,這個時候又派上了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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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海拉安置之後,天色已晚,梁曉獨自一人前去了方澤通指定的地方。

“喲,來了。”

在一家音樂酒吧內,方澤通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的車流,連打招呼時都沒有將視線移動到梁曉身上。

“找我幹嘛。”梁曉問道,在他面前坐下。

方澤通沒說話,他順手丟出一個檔案袋在桌上,隨後翹起二郎腿開始喝酒。

梁曉看見眼前的檔案袋,遲疑一瞬,馬上便明白了過來。

“新地島,那場戰役確實很有意義。”

梁曉翻著檔案,紙張嘩嘩作響,方澤通望著窗外,慵懶而又隨意地說。

“靈師我不做評價,但伊凡這個人,多少還算值得尊敬,他能用命來換取一次階段性的勝利,對全人類來說都有著不小的貢獻。”

“不過……”方澤通話鋒一轉,眉眼之間流動著一絲譏諷的意味,“你找他的相關檔案做什麼?想要學習前輩的捨生之道?”

梁曉沒有說話,他臉色異常地認真,捕捉著檔案上的每一個文字,而方澤通也是不在言語,喝完杯中酒後,又叫來一杯。

不知過了多久,梁曉緩緩地將手中的檔案放下,抬頭仰望著酒吧的天花板。

“怪事。”

“怎麼?”方澤通一笑,“有不理解人家的大義了?”

梁曉沒有理會方澤通的調笑,反手將檔案放在桌上,手指著其中一頁。

“新地島戰役由靈師世界枝四分隊主導,世界枝預備隊員,暴君聖痕持有者,伊凡·奧克維多夫為首的伊甸園三班協助進行,持續時間三天零五個小時,提爾本身神格為白金殿堂,靈師方面節節敗退,失守陣線共計十三道,3月26日晚間,預備成員伊凡解放聖痕“暴君”,引發劇烈的爆炸,期間如雷鳴連綿不絕,整個西伯利亞都能夠感受到劇烈的震顫,持續時間約為一小時,成功重創提爾,使其敗退,靈師方面傷亡,世界枝三分隊死亡三人,重傷五人,伊甸園三班,全部犧牲。”

梁曉一字一字,清晰地讀出上面所寫的內容,而方澤通也是默然不語地聽著,良久之後說道淡淡開口。

“嗯,很悲壯,然後呢?”

“這不對。”梁曉說道。

“哦?”方澤通眼睛一眯,他似乎有了興趣。

梁曉沉默不語,他曾經使用過“暴君”,也曾見過伊凡使用“暴君”,雖然都並非是聖痕原本的力量,但,當“暴君”烙印於手上的時候,梁曉便能夠感受到其真實的存在。

若是真的點燃聖痕,暴君的確能夠引發極為劇烈的爆炸,其威力也是相當的恐怖,但……

哪怕是餘波尚存,其影響的時間也不會超過十分鐘,更妄論一小時,“暴君”只所謂為暴君,就是因為它難以控制,哪怕是伊凡,也不可能在徹底解放聖痕時,控制它爆炸的威力。

而且,“如同雷鳴連綿不絕”,更是令人匪夷所思,哪怕是迴音,也不可能造成如此的印象,而且是連續一個小時的時間。

僅從描述上來看,暴君就應該是一個無法控制的核武器,而檔案上所描述的東西,就像是無數被不斷點燃的炸彈,二者完全不是同一種存在。

良久之後,方梁曉開口,將自己所思所的事情說了出來,大概掩飾了自己用過暴君的事實。

“哦?你是在懷疑這段歷史的真實性麼。”方澤通感到有些無聊,嗤笑一聲。

“所記載的人是真實的,經過是真實的,結果也是真實的,一切的導向就是西伯利亞會戰是人類的勝利,哪怕有所偏差,又怎麼樣呢?”方澤通問道。

梁曉搖了搖頭,他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方澤通說的沒錯,或許有一些小的偏差,但整體上來看,並沒有問題。

但,如果真的沒有問題,那個思想的監牢,黑暗森林之中,所存在的伊凡究竟代表著什麼?

他答應了伊凡,那是他的遺願,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新地島戰役,讓這個曾經的英雄身上存在任何疑點。

“我知道了。”梁曉將檔案收了起來,開口要說話,但遲疑了下來。

“怎麼?”方澤通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

“不,沒什麼。”

梁曉有兩件事情想說,一件是南琪母親的死狀,與最近見到的那些人十分相似,一件便是賀蘭家的情況。

但是想到南琪不知道是否願意讓旁人知道這件事,而且賀蘭覺也說過不希望方牧兩家的人插手其中,也只得先行作罷。

“呵,還瞞著我是吧,你如果有什麼事情,除了我,在這個申城,你還有的求麼?”方澤通戲謔地說道,就在他還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一點微光忽然閃入他的眼角。

方澤通的手腕上,一個腕帶,正在發出令人感到緊張的暗紅色光芒。

“那是什麼?”梁曉問道。

“沒什麼。”方澤通手在腕帶上摸索著,光芒消逝了。

梁曉冷笑一聲:“這不扯平了,你不也瞞著我麼?”

方澤通手指輕輕晃了晃,一臉自得的表情說道:“這是為了你好,申城大人的事兒,小孩兒別參與。”

這句話真說到點子上了,梁曉離成年還差那小幾個月。

而方澤通也沒說錯,這件事情和梁曉確實沒關係,因為這個腕帶,由織網人組織統一配發,那暗紅色的光意味著。

有組織內的成員,在請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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