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似笑非笑的看著許瑤浴。
拿起來菜刀，手指刮了刮刀刃。
看了一眼荀依晴，“要不……”
荀依晴看到許瑤浴身體都開始哆嗦了，輕輕拍了一下宋北，“正經點，別逗瑤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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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這才笑嘻嘻的把菜刀放下，“大作家，嚇壞了吧？”
許瑤浴回過神，嘴硬道，“我什麼沒見過！”
吃飯的時候，許瑤浴好奇的問道：“你們剛才在討論什麼？”
“你這人，又膽小又愛問。”宋北笑嘻嘻道。
荀依晴給解釋道，“我們鬧著玩呢。”
許瑤浴的表情漸漸猥瑣。
“該不會是你們之間的加密通話吧？”
“看破不說破，還是好朋友！”
許瑤浴切了一聲。
飯後，宋北拿著煙和打火機。
“我下去一趟抽根煙。”
天冷了，天黑的早。
一個長椅上。
坐著一個男子，點著一根煙，戴著帽子。
雙手互相攙著。
一張嘴，嘴裡的煙夾雜著白霧飄了出來。
揉了揉通紅的鼻子。
身邊忽然坐下來了一個人。
“兄弟，借個火。”
男子掃了一眼過來的人。
這會兒天都黑了，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只能看到一個大概黑影。
男子在兜裡掏著打火機。
來人叼著煙，“是不是盯人呢？”
男子隨意嗯了一聲，隨後一個激靈，“你怎麼知道的？”
“先給我點菸唄。”
咔嚓！
火苗冒了出來。
“你看你盯得人是不是我？”
“臥槽！”
男子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倒也是個狠人，起來就向宋北來一拳頭。
宋北一腳踩在了男子腿彎。
男子身子一歪半跪在了地上，還想掄出來第二拳的時候。
宋北一記掌刀就給打暈了。
猛吸了一口煙。
打了個電話出去。
“抓了個人，帶回去給我問一下來路。”
掛了電話，沒多久，張虎就開車過來了，把那個男子拽了起來塞進了車裡面。
宋北一根煙抽完了後回了家。
一進門，荀依晴從浴室走了出來，宋北給點了點頭，荀依晴繼續道，“水給你熱好了。”
……
楊叔站在門口有些猶豫，最後還是敲了敲門。
髒辮小女孩穿著睡衣打開門。
“怎麼了楊叔？”
楊叔有些尷尬的笑道，“派過去盯梢的人失蹤了。”
小女孩愣了一下，“真的假的？”
“真的，你小姑呢？”
“剛洗澡，你等一下，她穿好衣服你再進來。”
沒多久，楊叔走了進去，女人頭髮還溼漉漉的。
楊叔眼觀鼻鼻觀心。
“小妹，派過去盯著那個小子的人失蹤了。”
擦頭髮的女人愣了一下。
“失蹤了？”
愣了幾秒後，女人失聲笑了出來。
“小妹，我看那小子不像個好人啊，是那位調教出來的，手黑著呢，派去的人遲早把我們供出來，我看，要不咱們主動過去和他見個面？”楊叔問道。
女人再次偏著頭雙手擦著頭髮。
“沒事，就算把我們供出來，也沒問題，先看看他的反應，再根據他的反應做下一步決定。”
“那還要不要派人盯著點？”楊叔又問。
女人掃了一眼楊叔。
楊叔立馬點頭，“知道了。”
說完話就退出了房間。
天一亮。
宋北就騎著心愛的共享單車去了工地。
老張這人很健談。
宋北幹活很快，而且很有眼力價，又和老張可以說到一起去，兩人幹的也挺開心。
沒想到下午時分。
居然下起了雨夾雪。
只好停工。
在老張的帶領下，幾人去了彩鋼搭出來的工棚。
老張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
把電暖開啟，放在了最中間。
從桌上拿出來中午吃剩下來的饅頭，又拿出來了幾瓶啤酒。
給宋北遞過來了筷子，又把中午吃剩下來的菜放在電暖上烤著。
宋北拿了個塑膠凳子坐在旁邊。
手機震動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是荀依晴發來的訊息。
“帶傘了嗎？”
“沒，等會兒雪小點我就回去了。”
荀依晴沒回覆，宋北給老張點了根菸。
兩人吃了口饅頭又吃了口魚香肉絲。
老張用筷子撬開了瓶蓋，看到宋北騰不開手，“來，我給你開啟！”
宋北拇指一彈。
瓶蓋就飛了出去。
老張愣了一下。
“你小子有功夫啊！”
宋北乾笑和老張碰了一下酒瓶，兩人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門簾掀開，從外面走進來了幾個工友，抖了抖身上的雪。
“吃上了？”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眼皮有些浮腫。
“來，老米，喝酒。”老張慷慨的指著酒瓶。
老米擺了擺手，“不喝了，大夫說對身體不好。”
“你少看點那些擦邊女，不比去醫院好？”
老米呲著大板牙笑道，“男人嘛，活著不就是為了一點愛好，是吧小宋。”
宋北笑著給幾個工友發煙。
“沒錯兒。”
“瞧瞧，還是人家小宋有覺悟。”老米笑著拍了一下宋北的肩膀，取了一袋泡麵，想了想，又取了一袋出來。
“小宋，吃泡麵嗎？”
“不了，您吃。”宋北笑嘻嘻道。
“你小子，沒福享受的寶釧，這麼好吃的東西都不吃。”老米把泡麵塞進箱子裡，在箱子上蓋上了衣服壓著。
老張笑罵道，“你拿一個泡麵，享個什麼福啊，你請小宋吃頓烤肉，那才叫享福。”
老米泡了泡麵躺在了床上，開啟了手機短影片，第一個推薦的影片就是擦邊女。
“對我而言這就是享福！”
“又看那些！”
“你不懂。”老米翹著二郎腿。
匆匆吃了點東西。
工棚裡陷入了安靜，其他人躺著，宋北和老張兩人圍著暖爐坐著，老張在看外孫女的照片傻樂。
老米翻身起來。
“他娘的，這麼安靜幹什麼，整點節目啊？老張！給咱唱個歌兒活躍活躍氣氛！”
說著話，起來從老張的床鋪牆壁上，拿下來吉他遞了過去。
老張舉起手，“今天手指被瓦刀弄破了個，彈不了。”
“那不彈吉他唱一個！”
“不彈唱差味兒！”
老米拿著吉他轉身，“誰會彈？”
其他工友都笑著看熱鬧。
老米把吉他往宋北面前遞了遞。
“小宋會彈嗎？”
“會一點。”
“來來來，小宋彈，老張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