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
宋北回頭看向靈羅娃,“讓你查的人查的如何了?”
靈羅娃手指敲擊著電腦屏幕。
“按照你說的,我並沒在殺手榜查到這個人,不過我從其他的方面入手,查到了一些線索,那個戴著狐狸面具的女人叫黑魅,非常神秘,除了名號,其他資訊都不知道了。”
宋北把玩著靈璧,回想了一下碰到的那個女人的經過。
“那個戰鬥手段貌似有點忍術的意思,他們這個勢力行動能力一點都不差,不可能沒有任何的動靜,你給咱時時刻刻盯著一點,他們奪走了太陽神的那個能把人變傻的藥劑,這種人居心不良,不得不防。”
靈羅娃點著頭,“好!”
飛機逐漸落地。
幾人逐漸下飛機。
北城的大半兄弟都各回各家了。
宋北幾人當代表,準備再去一趟聖庭,把東西還了後再離開。
落地之後,天色已晚。
宋北一行人先去睡了。
迷迷糊糊的電話忽然想起來鈴聲。
宋北以為是豐祥這個傻叉在發拼夕夕,拿出來發現是老頭子打來的電話。
“怎麼了?”
“你小子出了門不知道回家了?”
“剛把事情搞結束,準備明天坐飛機回去,您老打電話有什麼事?”
邪神喝了口水,“我聽你給你媳婦吹牛說,聖庭的教主讓你加入聖庭?”
“對,怎麼了?您老的意思是讓我加入還是不加入?”
邪神喊著讓藥神給他倒了杯茶,“你小子真以為加入聖庭就厲害了?”
“統領聖庭拉出去多牛逼,那振臂高呼,手下過億,您老往後出去說您徒弟是聖庭教主,多拉風多有面子。”
邪神罵罵咧咧道,“聖庭的那個老小子算盤打的響著呢,你真以為他會那麼好心讓你加入聖庭啊?”
宋北沒太聽懂,“什麼意思?”
“你小子是炎夏的天選之人,我們辛辛苦苦的把你培養到了這個地步,你現在被人家拿了個名頭一忽悠,轉過頭加入了聖庭,這個老小子是想要空手套白狼啊。”
宋北愣了一下,“我就琢磨這不對勁,那我天亮了後,就去找他把東西還回去。”
“我說你小子著什麼急啊。”
“您老到底什麼意思?”
“有便宜不佔腦子有病,你別把話說太滿,也別把話說太絕,他們聖庭的氣和咱們炎夏的靈氣不一樣,不過這東西說到底都是共通的,可以用他們的這個氣養著你,對你的境界有很大幫助。”
宋北恍然大悟,“您老的意思,那就是用別人的錢辦自己的事兒?”
“就這麼個意思。”
結束通話電話。
天一亮,宋北吃了東西,朝著聖庭而去。
進門的時候,發現聖庭的氣氛有點怪。
“維克,你們是出什麼事了?”
維克聲音很小的解釋道,“之前的紫衣使去世了,如今紫衣使位置空了出來,那些人都在為了這個名額爭的面紅耳赤。”
袁豆豆摟著維克脖子,“大鼻子,這個紫衣使讓誰當,最後不都得你們的教主做決定嗎,他們爭有啥用?”
“儘管是這麼說,不過備選的人,都需要大家推薦,大家肯定會推薦自己信任的人了。”維克給袁豆豆耐心解釋道。
袁豆豆扶了扶鼻樑上的墨鏡,“那我如果花點錢買通一些人,再花點錢把教主買通,我是不是也可以競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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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胳膊肘頂了一下袁豆豆的肋條。
“花錢也沒用,說了你們可能會接受不了,但我們聖庭還從來沒有讓炎夏人當過紫衣使,畢竟你們炎夏人似乎不太信我們。”
袁豆豆嚼著口香糖。
“我們炎夏的人,基本都務實,你這神如果有用,我就信你,你要是沒用,哪涼快哪呆著去。”
“不是吧,我看到過好多放生的,他們都有自己的信仰。”維克疑惑道。
袁豆豆罵罵咧咧道,“可拉倒吧,你網上看到的,好多放生的都是腦子有病的傻逼,買你媽淡水魚跑去大海放生,不是腦殘是什麼,那些絕對都是做過虧心事,還有一些搞些外來物種放生的,那些純純腦殘。嘴上念著阿彌陀佛,心裡想著我等會兒怎麼坑個人。
當然,好人的確是有,有些人見不得殺生,會把待殺的小動物救下來,那是真的心地善良,這種我也見過。
神這個東西,以我個人狹隘見解,其實都是互通的,歸其根本都是勸人向善,是約束人行為的一種工具,在某些時段加上了玄學色彩。”
維克考慮了片刻,好奇的打量著袁豆豆。
“看老子幹什麼?”
維克胳膊肘頂了一下袁豆豆,“能從你嘴裡說出人話太難得了。”
“滾蛋!”
在維克的帶領下,幾人朝著一個大廳走去。
按照常理,現在這個場面絕對不允許聖庭以外的人參加。
可今天,教主讓維克帶著宋北進來。
宋北知道教主是什麼想法,不過也秉承了老頭子的想法。
少花錢多辦事,不花錢也辦事,最好是花別人的錢辦自己的事。
大廳裡坐著八九十個人。
最前面是幾個紫衣使,看起來吵得臉紅脖子粗。
有好幾個臉色很差。
教主坐在最前面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聽到有人進來,所有人看了過來。
當看到是宋北之後,有不少人眉頭都皺了起來。
吉爾更是第一個站了起來,“維克,不知道我們在討論事情嗎,你帶幾個外人來幹什麼?懂不懂規矩?”
維克有些委屈看向了教主。
教主笑道,“是我讓維克帶著幾個孩子來的,孩子,過來。”教主招了招手。
宋北大步流星的朝著教主走了過去。
不少人頗有微詞。
吉爾站了起來,“教主,這是我們聖庭的事情,您怎麼可以隨便讓外人來參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