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快步朝著豐祥房間走去。
朱爵羅掃了一眼刮骨蛇。
刮骨蛇嬌軀一顫,畢恭畢敬打了個招呼,“五少!”
江湖中,向來是強者為尊!
豐祥躺在地上,鼻青臉腫,身上也是鮮血淋漓。
整個人看起來氣息很微弱。
幾人把豐祥送到了莊園內的醫院。
一番檢查過後,肋骨斷了六根,還有嚴重的腦震盪。
其他都是外傷,好在沒生命危險。
朱爵羅從兜裡掏出一袋茶葉袋,“這你媽本來就缺心眼,現在還腦震盪,這不廢了嗎?”
柳勝男扯回了話題,“會是誰殺了慕容滸,來栽贓嫁禍宋北?”
幾人陷入了思考。
柳隆興展開了他大聰明的想象,“會不會是慕容猛?”
柳勝男白眼翻上天際,“為了找宋北報仇,他殺了自己親弟弟?是他腦殘還是你腦殘?”
“宋北你最近還得罪過什麼人嗎?”柳勝男又問道。
朱爵羅一口一個茶葉蛋,“對方殺了慕容滸,兩種可能。第一,想栽樁嫁禍,利用慕容滸的死讓慕容家和青城門對小九發難,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原本的目標就是慕容滸。”
“誰想殺了慕容滸呢?”柳隆興有些想不明白。
“慕容滸這人囂張跋扈,不過最近幾天,好像就跟咱們起了衝突,然而就是比賽場上出手狠辣,只是慕容滸已經殘廢,那些人也不應該下殺手才對,更不願意招惹青城門還有慕容家,那還有誰想要殘廢的慕容滸去死呢?”
宋北突然想到了什麼。
“差點忘了一件事!”
“什麼?”
宋北把想到的事情說了出來,“那天我在密室,順帶救出一個話癆,我跟他逃命的時候,他不停嘰嘰歪歪問我叫什麼名字,我隨口說了一句我叫慕容滸,然後他為了幫助我脫身,就去攔住了素心老尼姑。”
思緒至此,宋北繼續分析道:“那人被抓回去,對方一定會想方設法打探我的身份,說不定那人沒抗住對方的手段,全盤托出了。”
柳勝男表情古怪的看了一眼宋北。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也只是猜測而已,想要驗證這種說法必須找到足夠證據,把這些人幹的事全部公佈於眾!你們今晚去找獨孤風振有沒有什麼發現?”
“雞毛發現都沒有,獨孤風振還死了。”
“獨孤風振死了?怎麼死的?”
宋北撇了一眼刮骨蛇。
刮骨蛇站在門口,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不能全怪人家,誰知道那個獨孤風振扛不住造。”
朱爵羅眼角餘光撇了一眼刮骨蛇,“你這離地吸土的功夫,幾個男人扛得住?”
如果換成別人這麼說。
刮骨蛇高低要回懟幾句。
奈何眼前這位是帝都索命鬼。
她倒是想要回懟,就怕到時候骨頭渣子都不剩。
柳勝男最初沒回過神,硬拽著柳隆興解釋之後,俏臉瞬間緋紅到了耳後根。
朱爵羅提前走了。
宋北留下來看著豐祥。
柳勝男和柳隆興兩人也沒走,讓護士找來兩張陪護床也就住下了。
翌日一大早。
宋北猛然驚醒。
就看到豐祥彷彿沒事人一樣下床去了廁所。
這小子撒尿還特意瞄準了馬桶的正中心。
譁啦啦的水聲吵醒了柳勝男姐弟。
當看到豐祥從廁所走出來時,幾人都是目瞪口呆。
“你可以下床走了?”
豐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為什麼不可以?”
“昨天你受了那麼重的傷。”
昨晚送來醫院的時候,豐祥都快成了一個血人。
豐祥坐了下來,“我小時候經常捱打,捱打多了之後,恢復能力有那麼億點點牛逼。”
“為什麼經常捱打?”柳隆興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他們覺得我長得比他們帥氣,羨慕嫉妒吧。”
“得勒,我們貌似知道你為什麼捱打了。”柳隆興笑著道。
封採山笑呵呵的走了進來,“諸位,上午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別忘了。”
柳勝男看到封採山那張臉就反胃,“我們有個同伴受了重傷,面對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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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就被封採山打斷。
“這種情況跟我們主辦方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過來提醒你們記得照常參賽。”
臨出門的時候,封採山笑道:“預祝各位能取得好成績!”
“真他媽欠打!”柳隆興罵罵咧咧。
柳勝男看著豐祥,“可以參賽嗎?”
“參賽倒是沒問題,只是實力比不上全盛時期,只能發揮出五六成的樣子,如果再過兩三天,我就可以滿血復活了。”
“五六成可不夠,以你現在的狀態,那些人肯定都挑戰你,最後你一定會擠出前十!”
宋北忽然開口,“我看了比賽規則,倒是有個計劃!”
“什麼計劃?”柳勝男好奇道。
“到時你們就知道了。”
宋北胸有成竹的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