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信你。”
毀滅聖祖轉過身去，說道：“為師也該回去了，你再接再厲，不要驕傲，因為，四規則聖祖之中，論實力，你只能排第三。”
“啊？”
趙凡連忙叫住了前者，追著問道：“我現在只將震象聖祖比了下去？公認第一和第二的廢黑聖祖、拘靈聖祖是斷檔的實力？”
“不，他們，也就比震象聖祖略強一些罷了。”
毀滅聖祖一邊穿梭，一邊說道：“真正的前三，並非他們，低調到鮮為人知。”
“都是誰？”
趙凡忍不住震驚道。
“一個無名氏，位列第一。”
“一個是百戰聖祖，位列第二。”
“一個是血潮聖祖，位列第三，嗯……你的實力，應該是勝過他一籌了，不止如此，你的刀道還剋制他，但具體也要打過才知道。”
毀滅聖祖的身影已經消失，笑聲卻在虛無中迴盪：“這三人，都曾經是我們聖院的學員，也早就擁有突破成就上位聖祖的底蘊，但是一直卡著。”
趙凡呆滯在原地。
明明可以成就上位聖祖，卻一直卡在四規則聖祖，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單獨一個卡著四規則層次就算了。
這可是三個一起卡啊！
值得一提的是，這三個稱號，趙凡以前在聖院的學員名冊都看到過，但記載都寥寥無幾，在學院表現中規中矩，畢業直接查無此人了都。
沒想到，竟然在四規則聖祖的行列裡是真正的前三！
其中兩個都比自己更強！
這話若是別人說，趙凡還會懷疑，但是毀滅聖祖絕對不會騙他的。
“主人，其實你已經很強了。”
毀滅之眼的聲音傳入趙凡意識，“在我那個紀元，四規則聖祖中，你都得是數一數二的。”
趙凡哭笑不得的道：“我不是想跟他們比和想跟他們爭個高低，主要是，太出乎意料了，原本以為自己的實力加上諸多外物，沒有哪個四規則聖祖比我還強的，結果，真有兩個，還是過去沒有關注過的遠古師兄……”
“哈哈，正常。”毀滅之眼笑道：“更何況，那真正的第一和第二，歷經歲月無盡，恐怕已經到頂了，而主人你，卻依舊存在可觀的提升空間。”
“嗯。”
趙凡點了點頭。
不過，毀滅之眼對於當前紀元知道的寥寥無幾。
銅燈又在煉製虛絕古銅。
趙凡現在心直癢癢，連個打聽的渠道都沒有。
不然的話，他真想找到無名氏和百戰聖祖切磋下，看看與第一和第二的差距在哪裡，有多大。
旋即。
趙凡伸了一個懶腰，另外五個他重新回到了九域塔中，留一個看守自己開闢的域界。
“主人，打算去哪？”毀滅之眼期待的問道：“眼下，沒有了拖油瓶，是時候大展手腳了。”
他說的拖油瓶，自然指的就是祖境時的雪師姐。
“不急。”
趙凡笑著說道：“我再去一趟彭松域界，看看道祖那邊進展如何。”
隨後。
趙凡穿梭在了虛無之中，抵達彭松域界後，直接來到了冰雪道城的上方虛空。
俯視了一眼，趙凡便露出了笑容。
因為，此時的冰雪道城，法陣沒有死角的歸一了！
這意味著，道祖已經實現了目標。
他意念一動，感知了起來，有寶物精華加持的感知力，輕而易舉的滲透到了其中。
還是悄無聲息的那種，而正在閉關的道祖，絲毫沒有被驚動打擾。
“這是突破前夕的跡象，我預計三五年內，他必會正式突破。”
趙凡索性在冰雪道城外降落，臨時搭建了一個房屋，在其中悠哉的等待著。
時而享用美食美酒。
時而參悟規則列術。
在來到這裡的第四年。
一道波動，以冰雪道城為起點，瞬間蔓延到了整個彭松域界。
引發了天地時空的共鳴！
道祖開始突破了！
此時此刻，域界之內一眾祖境都沒有意外，在他們看來，道祖早就具備衝擊聖祖層次的底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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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成功麼？”
“道祖雖然平時不和我們來往，但是，他對彭松聖祖的態度，和我們是一樣的。”
“若是沒有他，彭松聖祖絕對會肆無忌憚的繼續壓榨我們。”
“希望道祖會成功，那樣一來，不論是他繼續留在彭松域界，還是開闢新的域界，我們都有安全感。”
“對！將來，他便是我們的領袖！”
祖境生靈們紛紛望向冰雪道城的方向，循著波動，觀看正在突破狀態的道祖。
而趙凡，沒有任何祖境察覺到他的存在。
“厲害，這開始的波動，都趕得上我開始突破時的四分之三了。”趙凡讚歎不已的道：“如果他在我之前突破，起步階段就是最強的。”
“主人眼光真準。”
毀滅之眼贊同的道：“這道祖，以陣道突破，波動竟然能如此的驚豔，定會是一個靠譜的夥伴，主人道不孤啊！”
“他的陣道，在單規則層次，就有資格和我組隊闖蕩了。”趙凡慨嘆著說道：“單規則和四規則，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的區別。”
……
終於。
道祖成功的跨入了聖祖層次。
最後的波動，依舊相當於趙凡突破尾聲的四分之三。
道祖又沉浸了三天時間，將聖祖層次的自身各方面，有了清晰透徹的瞭解。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了城外建築中的那道白袍身影，“造化兄？你何時來的？”
一邊說著，道祖一邊穿梭到趙凡面前。
“在你閉關還沒突破的時候就來了。”趙凡笑著說道：“看你突破在即，我就決定在這裡等你，順便放鬆放鬆。”
“哈哈，這一天，我期待太久了。”道祖也笑了，隨後，他有些遲疑的問道：“你都四規則層次了，我目前連雙規則的影都沒看到，不知道一起闖蕩會不會拖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