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趙凡點了點頭，這樣一來，假設的情況確實不存在。
若是想融合出真正意義上的上位規則，先決條件就是先掌控對應的兩個下位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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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
毀滅聖祖現身在了傳道大殿中，她笑著看向趙凡，問道：“結束了？”
“嗯，師尊。”
趙凡起身脫離了閉關的雙規則環境，落地之後衝著對方行了一禮。
自己這邊剛完事，師尊就現身於此。
這意味著，期間毀滅聖祖時刻都在關注著他。
“沒有讓我失望，都險些一次閉關就踏入祖境階位了，嗯……去見院長吧。”
毀滅聖祖滿意的說道：“他讓我告訴你，閉關結束後有事和你聊聊。”
“好，等我回來再來拜見師尊您。”
趙凡說完之後，便走出了傳道大殿。
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
他都不禁暗暗咂舌。
一眾毀滅學員，無一缺席的在此閉關，沒有一個空閒的。
即便趙凡現身。
也沒有誰察覺的到，可見有多專注了。
就這樣，趙凡離開毀滅大殿，繞到後邊的簡陋庭院。
那兩棵枯樹直接放行。
趙凡步入其中，結果望見院長那無頭身影又在倒立於地，形成了頭栽入地面的錯覺。
“造化來了？稍等。”
無頭身影當即翻轉立地，笑呵呵的說道：“不得了啊，同時感悟兩種規則，一氣呵成的就將毀滅規則融入了刀道百分之九，連死亡規則都有百分之五的優異程度，看來你的天賦，至少能延續到祖境不褪色了。”
他身為聖院的掌控者。
見過了太多太多隨著生命層次提升而逐漸黯淡的天才。
也見過從頭笑到尾的天才。
還見過平庸了九十九步，最後一步驚才絕豔的！
“不知院長大人找我來聊什麼事情。”趙凡神態尊敬的問道。
“噢，其實不是和你聊。”
無頭身影笑了笑，便伸出手指，指了下趙凡手上的銅燈戒指，“是和這小銅燈聊。”
說著的同時。
生命毀死燈便從趙凡的手指上脫落，恢復了最初的銅燈形象，“在下見過聖院院長。”
“嗯。”
院長微微點頭，便幻化出了一個座椅在趙凡身後，“你先坐，在一旁聽著便好，反正它現在跟著你，也就無需迴避了。”
“好。”趙凡點頭之後乖乖的落座。
“你主人還沒有動靜？”
院長不解的問道。
“沒有……”
生命毀死燈有些無奈，也有些擔憂。
“不用擔心，他命大的很，你又沒有變成無主狀態。”院長若有所思的說道：“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的十大聖祖弟子都獻祭規則了，竟然還是杳無音訊。”
生命毀死燈忍不住問道：“規則絞穴裡的真面目究竟是什麼樣的？”
“這個嘛，總之就危險，極其的危險。”
院長模稜兩可的說道：“更何況，我也只進過一個規則絞穴，你主人進的和我的不是同一個，距離也十分遙遠，估計情況不一樣吧，否則，以他的底蘊，加上弟子獻祭規則，早就應該出來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