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成球？”
趙凡愣了一下，便詫異的問道：“滾著移動？”
“對。”
銀眸聖帝笑了起來，“而且，永恆之力凝聚的球越大，移動就越快。”
“還有這種事。”
趙凡哭笑不得的說道：“什麼原理啊。”
“在那漩渦的引力作用下，球體就會滾動。”
銀眸聖帝解釋著說道：“所以這樣自己不用動，就能不斷的滾動，只需要自己干預下方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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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
趙凡點了點頭，笑道：“話說，第二境的對第一境還挺客氣啊，我進來的時候，在不知道情況的前提下碰了一個黑色繭子，冒出來個黑風聖帝，給我說了一些關於洗身繭洞的。”
“黑風？”
銀眸聖帝侃侃而談道：“那個傢伙，慫包的很，而且層次太虛，雖然是第二境初等，但真要動起手來，恐怕第一境上等都能打個勢均力敵，連第一境中等的都能無傷逃掉。黑風聖帝是我們第三界著名的水貨了。”
“……”
趙凡心說這種第二境也太水了，怪不得脾氣那麼好，原來對方是聽說自己新晉就達到第一境中等，又沒有把握留住，如果得罪了以後來算賬就麻煩了。
聊了一會兒。
趙凡中斷了傳訊。
他走出洗身繭洞後，回到了主島的地面之上。
旋即。
趙凡便往外釋放著永恆之力。
還別說，精純的質感，比得上過去規模大上一半的永恆之力了。
很快。
永恆之力籠罩著他，凝聚成了一個大球。
中間是空心的。
趙凡還幻化了一把座椅。
在引力的影響中。
大球開始滾動，速度越來越快。
不過，耗損也有，得時不時的補充永恆之力維持球體的平滑。
過去了兩天。
接近了一片大樹林。
趙凡意念一動，令大球停下，從中遁了出來。
那林子之中的樹木，都很奇怪，顏色是變化的，樹幹也並非堅固之軀，如同小草般柔軟的隨風飄蕩。
趙凡走近看著第一棵樹，殘留了一大堆抓痕。
往後看去，都是如此。
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永恆之力凝聚的球從另一個方向滾了過來，抵達林子前停下。
散發著第一境頂峰氣息波動的女子現身。
也是白袍。
不知道的還以為和趙凡穿了情侶裝。
她的髮絲隨意披落。
彷彿任何一根頭髮都擁有著屬於自己的生命般。
眼眸是紅色的。
皮膚比雪還白。
“閣下也是來試煉的麼？”
女子側頭看向趙凡，“氣息波動很新啊，莫非成就永恆時就一氣呵成達到了中等？”
趙凡點了點頭，問道：“在下造化，閣下如何稱呼？”
“紅魔。”
女子微笑著說道：“一起？”
“這裡如何試煉？”
趙凡不解的說道：“我才鞏固完層次，就迫不及待的過來了，對絕寂主島基本上一無所知。”
“那我便為你介紹下。”
紅魔聖帝指著前方的樹，說道：“這個地方，名為試煉林，其中的樹，名為有痕樹。即便是一個凡俗，觸碰到樹幹，都會留下痕跡。”
趙凡靜靜的聽著。
“若是施展手段，命中有痕樹可不留下痕跡，就意味著，對於手段的掌控感，達到了完美。”
紅魔聖帝笑著說道：“雖然不會提升實力，但有助於避免無效攻擊，進而節省永恆之力。”
趙凡聞言之後，就沒了興趣。
永恆層次之間的戰鬥。
掌控感是沒有用的。
該命中的，還是要命中。
能躲開的，也會躲開。
若是能提升攻勢的速度，說不定趙凡還會在這裡苦練。
紅魔聖帝見到趙凡的反應，便繼續說道：“還有一個好處，只是至今為止，沒有誰能做到過，即便第三境的，也沒有過先例。”
趙凡看著對方，“什麼好處？”
“若是釋放籠罩整片試煉林的範圍性攻勢。”
紅魔聖帝笑道：“所有的有痕樹都沒有留下自己的痕跡，就會獲得絕跡主島的饋贈。儘管不知道是何物，但一定不是簡單的機緣。”
“之前最好的達到什麼程度？”趙凡忍不住問了句。
“有位第三境。”
紅魔聖帝回憶著說道：“範圍性攻勢落下後，只有五分之一的有痕樹出現了痕跡，其它的沒有變化。他直接放棄了，因為在那之前，在這練了十萬億年的歲月。”
趙凡苦笑著搖頭，“這……還是算了吧。紅魔姐，這絕跡主島上還有什麼好去處，給我推薦下吧，謝了。”
“好去處……”
紅魔聖帝想了一想，便道：“雨殿。”
“雨殿？”
趙凡想起來了，地圖上絕跡主島那塊，有不少標記，其中是有個水滴標記。
莫非指的就是那？
“雨殿是練躲避的。”
紅魔聖帝介紹著說道：“而那裡的引力，是整個主島最大的，上方會有雨滴掉落。如果能堅持一天不被雨滴淋到，就象徵著，在正常的環境中，同層次的攻勢，很難觸碰到自己，除非是那種不能直接感應到的無形攻勢。”
“好地方！”
趙凡有些心動，決定去看看。
紅魔聖帝抬起手，指了一個方向，“朝著那邊移動，就能到雨殿。運氣好的話，直接進去不用排隊。”
趙凡一怔，聽上去人還不少？
隨後，他笑著說道：“多謝紅魔姐。”
“去吧，我要試煉了。”紅魔聖帝話音落下，便進入了試煉林。
身在範圍之中，從外邊是看不見的。
所以她直接在趙凡的視線裡消失了。
而趙凡收回目光，回到自己那個大球中便前往了雨殿所在的方向。
約麼七天時間。
才抵達了目的地。
雨殿的規模，並不大。
長寬高差不多只有百米而已。
在殿門外，站著兩道身影。
趙凡走上前問道：“兩位，裡邊有人？”
“嗯。”
一個第一境頂峰點頭，“霸佔將近半年了，還沒出來，不過也快了，如果接觸雨水持續半年，永恆之身就會被殿中的雨水腐蝕。閣下看著眼生啊？新晉不久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