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至順老道長聽見動靜，來到後院，剛一進來，就聽見三人在聊直播帶貨云云。
他隨即道：“小江，你別怪老夫說話比較直白，你不能為了W，去搞直播帶貨。”
“這直播帶貨水比較深，你把握不住，你是個出家人，你還年輕，可不能因為直播帶貨，把你的名聲給毀了。”
直播間中的水友莫名感覺老道長的話有些耳熟，他們反應過來之後，不少正在喝水的人都笑噴了。
“臥槽，這潘嘎之交怎麼又有在道門重演的趨勢了？”
“哈哈哈，九拜之交，刎頸之交，管鮑之交，潘嘎之交，今天又重溫了一個知識點！”
“管鮑……不，是潘嘎之交的水很深，主播肯定把握不住，還是讓老道長來吧【暗中開車】。”
“房管，把那家夥銬走，什麼管鮑之交，我居然秒懂，可惡啊！”
“我們村剛通網，哪位大佬解釋一下，什麼是潘嘎之交？”
“初起，嘎從商，為販漿者，潘為其前輩。
一日，潘見嘎賣漿於網，乃勸嘎日:“此水甚深，汝勿賣也。“
嘎慚，又如悟。
不意，後嘎見潘亦賣漿於網，或謂之日:“汝速勸之!”
嘎謂然嘆日:其為前輩，吾何敢?此為潘嘎之交。”
江雲哭笑不得地指著王胖子和胡建軍，說：“張老，是他們倆說要直播帶貨，我可沒答應啊！”
張至順老道長看向兩人，他的眉頭一皺，再次道：“兩位居士，直播帶貨的水很深，你們倆把握不住……”
王胖子和胡建軍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們倆解釋道：“老道長，直播帶貨的水雖然深，但我們感覺江道長把握得住。”
“畢竟直播帶貨又不是什麼違法的生意，既然是生意，那肯定不寒磣。”
“寒磣，很寒磣！”
“直播帶貨那是賺粉絲的錢，粉絲拿主播當家人，主播可不能拿粉絲當鬼子啊！”
“尤其是潘家園的公司找人直播帶貨賣古董，那能有幾件真玩意，用屁股想都知道那是直播騙人啊！”張至順老道長十分耿直道。
直播間的水友哭笑不得起來。
“這打人不打臉，道長真的是把王胖子和老胡的臉摁在地上摩擦啊！”
“潘家園的東西找人直播帶貨，那就是光明正大的騙人啊【捂臉】。”
“如果道長真的答應帶貨，我倒是想買一件，不過價格得要對半砍才行。”
“價格對半砍，沒問題，1000塊錢的東西500賣你，然後供貨商含淚賺了495，轉身又上了一批新貨。”
“額，那兩哥們能不能別在鏡頭前，說直播帶貨的事情，顯得真的有些憨。”
“我嚴重懷疑，道長是想讓我們看清直播帶貨的真面目，所以現在還能跟他兩人聊下去。”
王胖子問：“老道長，現在直播帶貨是真賺錢，一天賺個幾十萬，幾百萬甚至上千萬，都有可能。”
“面對這個環境，您是想掙錢呢？還是想站著？”
張至順老道長背著手，他抬頭仰望天空，高傲道：“老夫不想直播的貨，我想站著，還把錢給掙了。”
“老道長，那樣掙不成。”
“掙不成？”
“真的掙不成！”
張至順老道長笑了笑，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名片卡包，開啟之後，拍在桌子上。
那裡面所有的名片設計的都很奢華，甚至不少看上去還是純金卡，而且上面的名字，總讓人有種很眼熟的感覺。
“這是老夫的顧客聯繫方式，這上面的人隨便拎出來一個，身家起碼都在五千萬以上，有這東西，能不能掙錢？”
直播間的水友，當場就笑了。
“我靠，那是不是傳說中的富豪白名單，老道長一個出家人，他為什麼會有那玩意兒？”
“各位兄弟，實不相瞞，在下家中，也珍藏著一本富婆電話筆記本。”
“富婆電話筆記本，真的假的？我也不想努力了，兄弟，共享一下富婆聯繫方式吧。”
王胖子和胡建軍笑了笑，沒有說話。
張至順老道長也笑了笑，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葫蘆，說：“這裡面是老夫親手炮製的保健品——養神丹，能不能掙錢？”
“老道長，保健品可以掙錢，只不過賣保健品，其實跟賣古董差不多，都是騙。”
“老夫從不騙人，我就問你，這兩個東西加在一塊，能不能站著把錢掙了？”
張至順老道長說完之後，感覺有些不妥，他立刻改口：“不是站著，是他們求著把錢往我手裡塞。”
王胖子和胡建軍咽了一口口水，他們瞅著那個小葫蘆，突然感覺那玩意兒有些眼熟。
臥槽，這次讓他們來的潘家園那個大佬，貌似曾經就很鄭重從懷裡掏出過一個這種款式的小葫蘆。
這玩意兒上面烙印了一個很飄逸的張字，只要留點心，其實很好辨認。
“敢問老道長，是何方神聖？”
“老夫，張至順，你們兩個聽過我的名頭嗎？”
王胖子和胡建軍的腿哆嗦了一下，張至順老道長的名頭在北京，那真的是倍響亮。
據傳聞，老人家的醫術在當代，那是無人能及，無數政商兩界的大佬視其為座上賓。
他隨便炮製出來的藥丸，不管是治什麼，一粒的價格都是十萬起步。
潘家園的眾人曾經得出過一個結論，張至順老道長要是想賺錢，那他賺錢能力絕對不會弱於一架印鈔機。
“張老道長，失敬，失敬，今天是我二人草率了。”王胖子十分卑微道。
直播間的水友一臉懵逼。
“張至順老道長看上去就是個普通老頭，他很厲害嗎？”
“淦，中醫學生表示，張志順老道長就是當代華佗和扁鵲的結合體。”
“我想起來了，老道長被央視採訪過，央視認證過，應該很牛逼。”
“閻王讓你三更死，張老道長能用中藥，把人強行留到五更。”
“醫學生表示，張老道長說能病治好，你就可以放心了，張老道長說病治不了，那你也可以放心了。”
王胖子和胡八一看著江雲和張至順老道長，他倆抱拳拱手，齊聲道：“老道長醫術高，小道長功夫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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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道長真的是又高又硬，直播帶貨的事情就別提了，兩位道長，我們倆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