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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討價還價

當天晚上,黃震為了確保自己沒有受傷,特意回了次現代。

在管家安排的一家私人醫院裡,做了一套全身檢查。

最後報告出來,連醫生都大吃一驚。

這身體的情況也太好了吧,完全沒有任何的損傷。

身體裡也沒有長年累月,在現代社會生活中所累積的各種毒素。純淨得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般。

醫生還待進一步幫黃震繼續檢查。卻被他無情地拒絕了。

笑話,黃震只想知道自己有沒有受內傷。至於醫生的研究,關自己什麼事。

確認自己完全沒問題,他便回了家。

在網上抄了幾個早點的菜譜後,當晚又回去了北宋。

剛一睜眼,就看見紅玉在床邊縫製著衣物。

這次黃震可不敢託大了,而是輕輕喚了一聲,“紅玉。”

紅玉動作一僵,這次她倒也沒有把手上的東XZ起來。

只是隨手放在床頭,然後轉過身對黃震笑道,“官人,在上界檢查得如何了?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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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震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說道,“老爺我好得很,一點毛病都沒有。”

接著,他笑嘻嘻地下了床,對紅玉說道,“給老爺換身衣服,等會兒找武大郎去,教他做一些新的吃食。”

紅玉抿嘴一笑,“遵命老爺。”

接著,她起身從衣櫃中拿出一套衣服,對黃震說道,“老爺,這是奴家前些日子做的,你試試合不合身。”

伸出雙手讓紅玉為自己穿上,等穿上了衣服後,沒想到還很合身的。

打量了一下衣服上的縫線,這針腳密密麻麻嚴絲合縫的。

沒想到紅玉的女紅做得也那麼好。

他忍不住誇讚道,“紅玉真棒,能文能武,能內能外。”

紅玉被誇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抿嘴笑道,“官人莫要再誇奴家了,奴家沒有官人說的那麼好。”

黃震嘿嘿笑了一聲說道,“紅玉小娘子就是那麼好,走陪為夫去吃早餐。”

紅玉乖巧地點了點頭,便隨著他一起來到後廳之中一起吃飯。

正吃著,石勇突然走了進來。

見到黃震他突然一愣,然後高興地說道,“公子您回來啦。”

一般沒事他很少會到後宅來,除非是有什麼事他和吳用都處理不了的,才會來後宅來找紅玉做主。

於是,黃震問他道,“何事?”

石勇抱拳回道,“公子,官家又派人來找您了。這次好像真的很急,說是不找到您就不回去了。”

看樣子官家這次是真是有急事了,於是黃震便問石勇道,“最近有朝中發生什麼事了?”

石勇想了一下後說道,“坊間傳言童貫攻打西夏慘敗,西州名將劉法戰死。童貫瞞報已被抓入京中。”

黃震瞬間瞪大了眼睛,這趙佶腦子終於開竅了?

也罷,就衝這點,自己也要去看看。

於是黃震點點頭對石勇說道,“你先讓天使等一會,我吃好飯便去。”

石勇領命後轉身離了去。

吃完飯後,黃震便出了後宅,來到前廳。

只見廳中坐著的是一個老熟人,李彥。

見到黃震出來,他立馬跑了過來,撲倒在地,抱著黃震的大腿號哭道,“國師爺爺,您終於出現了,您再不出現,奴婢可就性命不保了。”

黃震嫌棄地抽了抽鼻子,一腳把他踢開,“有事快說有屁快放,莫挨著老子,一股子尿騷味。”

李彥爬起來,重新跪在黃震前說道,“好叫爺爺得知,西北大敗,官家叫您進宮商議對策。”

黃震問他西北戰況,只見他一臉茫然,便知他知道的也不多。

於是也不和他廢話了,直接說道,“走吧,進宮去。”

李彥感激地磕了一個頭之後,爬了起來,“國師爺爺,您隨我來,馬車已經等在府門外了。”

黃震白了他一眼,無視了他的話。轉而對外面大叫道,“許雲,備馬。石勇,和我去皇宮。”

門外傳來了兩聲答應聲。之後黃震便向大門外走去。

當走到門外,許雲和石勇已經等在外面了。

黃震從許雲手中接過韁繩,招呼了石勇一聲之後,便跨上馬往大內方向跑去。

李彥坐著馬車一路追在身後,他在馬車上還衝著前面的黃震大叫道,“國師爺爺,您慢些,小心摔著了。”

不愧是未來當上大內總管的人,這話說的就是好聽。

於是,黃震稍微降低了一些馬速,好讓李彥的馬車趕上自己。

李彥指揮御者接近了黃震旁邊,他拉開窗戶,對著黃震大聲說道,“國師爺爺,您慢些,不差這一時半會。”

黃震朝他擺擺手沒有說話,反而一夾馬腹,重新衝了出去。

這一舉動直接把馬車裡的李彥氣得直叫哎喲喂。

眼見皇城的大門就在前面不遠處,石勇一個加速便衝了過去,舉著國師府的令牌大聲說道,“國師大人來了,快開城門。”

見到令牌,那些禁軍不敢怠慢,立刻開啟了城門。

就這樣,靠著令牌,一行人暢通無阻得到了大內外。

在大內的宮門外,黃震和石勇拴好馬,李彥才姍姍來遲。

他也不多說什麼,只是令大內侍衛把門開啟,然後才對黃震說道,“國師爺爺,官家還是在垂拱殿等您。請隨奴家來。”

說完,他便主動引著兩人走向垂拱殿。

不多時便到了垂拱殿外。

讓石勇在門外等著自己後,黃震退開殿門,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殿中的趙佶聽見開門聲後,連忙抬頭向門口看去。

見到是黃震過來後,他連忙起身相迎,“國師大人,我終於把你給盼來了。快請坐。”

黃震也不客氣,大剌剌的坐了下來,隨口道了聲謝。

之後便開口問道,“不知官家找我來是有何事?”

趙佶聞言長嘆一口氣後說道,“不瞞國師,我正為西北的事擔憂,望國師助我。”

黃震白了他一眼說道,“西北那邊不是還有折家軍和种師道嘛,你讓他們去打不就完了。派什麼監軍。”

趙佶為難地說道,“我這不是怕他們擁兵自重嘛,所以派了童貫去監軍。”

聽他說起這事,黃震就來氣。你說好好的武將不讓人家指揮軍隊,偏偏讓一個太監來指揮。

於是他便不滿地吐槽道,“真不知道你們老趙家怎麼想的,打個仗還派不懂的人監軍。”

“你說監軍就監軍吧,偏偏個個都以為自己是孫武轉世,關羽重生的。什麼都不懂還喜歡指手畫腳。”

“贏了加官晉爵自不用多說,輸了大不了拍拍屁股換一個地方繼續當官。苦的還是那些將軍,輕則丟了性命,重則抄家滅門。”

“也不知道你們老趙家怎麼想的,狗屁的與士大夫共治天下。”

“什麼叫文武平衡你懂不懂,一家獨大對誰都不好。固然武強文弱會造成五代十國的亂象,但是文強武弱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黃震停頓了一會,突然想到,眼前這個人估計也不會聽自己的。

於是他也不高興再說下去了。

趙佶見他停了下來,連忙問道,“請國師繼續教我。”

黃震擺擺手說道,“童貫犯了欺君之罪,先把他斬了吧。”

趙佶為難地說道,“這不好吧,童貫畢竟有功於大宋,不能說殺就殺啊。”

黃震點點頭說道,“也對,那你就讓他繼續監軍去吧。”

趙佶聞言連連點頭道,“正如國師所言,我確有此意。”

黃震白了他一眼,決定不再管他了,而是繼續問道,“我當年在鄭州附近開設的磁窯你這邊可還有存貨?我在市面上一件都沒找到。”

趙佶尷尬地說道,“太宗皇帝當初下令裁撤窯口,銷燬市面上所有的瓷器。若有私藏殺無赦,所以市面上幾乎找不到。”

黃震皺著眉頭,滿臉的不悅。

趙佶看到他這樣連忙說道,“宮中應該還有存貨。若國師需要,我讓人給你找出來。”

黃震聞言瞬間開心地笑了,“如此甚好,找到後讓人送到我府上來。”

趙佶點頭一口答應了。

黃震此時心情好了很多,便問他,“說吧,找我來要讓我去幹什麼?”

趙佶這才說道,“我想讓國師幫我去西北監軍。”

黃震皺著眉頭說道,“你不是剛剛才說讓童貫回去監軍嗎?”

趙佶連忙說道,“童貫另有他用。這西夏國還是要拜託國師了。”

黃震皺著眉頭說道,“我都說了,監軍一職,還是讓有能之人擔任。”

趙佶連忙笑道,“國師您說笑了,您當年巧奪洛陽,後又滅後晉敗契丹。收復燕雲十六州。您要是不會統軍,那這世上就沒人會了。”

黃震無奈地說道,“這都是手下將領的功勞,與我無關。”

趙佶連忙拱手作揖道,“拜託國師了。”

見他已經這樣死皮賴臉了,黃震也不好再推脫,只能對他說道,“行吧,行吧。反正我早就已經答應過你了。不過我有幾個要求。”

趙佶連忙說道,“國師但說無妨。”

黃震想了想後說道,“出了剛剛說的那些瓷器,再把你用的那些瓷器,挑好地送到我府上,還有你收藏的字畫也挑些好的。”

趙佶猶豫了一下後,心虛地問道,“國師,字畫可否用黃金代替?”

黃震皺眉思考了一下,字畫自己還沒認真研究過怎麼帶回去,倒是可以先帶些無關緊要的字畫回去試試看。

於是他便對趙佶說道,“那挑幾幅你自己畫得給我。”

趙佶連忙點頭道,“定不讓國師失望,我再選幾幅宮廷畫師的佳作一併送給國師。”

黃震點點頭向他拱手道,“那就多謝官家了。”

趙佶連忙回道,“國師大人客氣了,您還有什麼要求?”

黃震想了想繼續說道,“西夏皇宮中的財物我要一半。”

趙佶大喜道,“若國師能滅了西夏,西夏皇宮中所有東西都歸國師所有。”

黃震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給我幾天時間,我去整理一下我需要的人員,你幫我從各地調集過來。還有我還要五萬禁軍,統領我自己安排。”

趙佶猶豫了一下問道,“敢問國師,讓誰人統領軍隊?”

黃震白了他一眼說道,“梁氏紅玉。你應該知道吧。”

“竟然是她,不想梁氏竟然也活到現在。”趙佶詫異地說道。

接著他一把拉起黃震的手說道,“還請國師助我長生之法。”

黃震看了他一眼搖頭道,“時機未到,日後再說吧。”

趙佶抓著他的手不肯鬆開,還一個勁地在問。

無奈黃震隨口說道,“要學長生法,也不是不行,你退位吧,跟著我學個十年八年估計能入門了。”

趙佶聞言,無奈地鬆開了手問道,“沒有別的法子了?”

黃震笑著說道,“有啊,你按照我說的殺盡天下貪官,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肉身成聖也不是不可以。就怕你下不了這個決心。”

趙佶猶豫了半晌,咬牙說道,“行,我這就下旨,徹查貪官。”

黃震聞言,不由得上上下下掃了他一眼,剛剛連童貫都不肯殺,現在關乎自己,連他祖宗之法都不顧了。

果然只有沒臉沒皮的人才能在金人的欺辱下活那麼久。

既然他都答應了此事,但也不能操之過急,免得弄的社會動盪。

於是,黃震對他說道,“別的不急,你先做到一碗水端平吧。犯事的文官該殺的殺,該打的打。你先能做到這步,然後我們再說之後的事吧。”

趙佶連忙拜道,“謹遵國師法旨。”

黃震擺擺手說道,“起來吧。沒別的事我就走了。”

趙佶起身後連忙說道,“並無他事了,國師所需之物不日就會送到府上。”

黃震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後他對趙佶說道,“我過兩日會讓家中之人把名單給你送來,記得儘快把這些人馬召集到京中。”

趙佶連忙點頭答應了,心中暗自把此事記在心裡。連國師都需要的人,想必都是大才。

等黃震告辭離開後,他便叫來了李彥,吩咐他從明日起,每天守在國師府門口,有了名單的訊息立馬帶回來。

黃震出了大內,匯合石勇後,兩人慢悠悠地走向家中方向。

“石勇,最近很久沒見到吳用那小子了,他在幹嗎?”黃震問道。

石勇連忙回道,“稟公子,吳用這小子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得了一筆錢,整日混跡在花街柳巷。”

黃震聞言瞬間不澹定,自己到現在還沒有去過煙花之地,自己的手下竟然整日泡在這種地方,不可原諒。

於是,他立馬問道,“他在哪處?我們去找他,狠狠地批判他一番。”

石勇立馬點頭道,“公子我知道,他似乎最近迷戀上了一個叫李師師的名妓,整日往金錢巷跑。我們去那,一定能找到他。”

黃震點點頭,對石勇說道,“前頭帶路,我們去會會李…不對,我們去把吳用抓回來,來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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