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條的事情,好像真的入了一個死衚衕,神六到現在還沒有出手,估計也是怕把事情鬧大,以免讓人推測到他的秘密,因為他缺一個正當的理由來出面。
上一次神六出手都是結雷諾的手,把自己的手下借給雷諾帶來酒吧鬧場子。
而雷諾沒有把欠條交道神六手裡也是因為一旦交出去,和他自己就沒有了任何關係,雷諾也不是傻子,還是打算憑自己的能力要回酒吧兩成的收益。
老地方酒吧,在我和神六手下那一次血戰後,也就出了名,而且還讓雨哲一個人看管了一個月場子,立新片區漂流的小鬼們都被震嚇到了,現在酒吧除了偶爾喝醉的人發發小酒瘋,幾乎可以說是風平浪靜了,我在和不在也沒有多大的分別。
神六的軟肋在雷諾家寄養,其目的也就是為了保護神少默,怕對手傷害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這個問題才是關鍵。
想到這裡,我撥通了青龍的電話,青龍的聲音永遠都是那麼冷冰冰的:“喂,說。”
“叔叔,媛媛從走後到現在都沒有聯絡過我,她過得這麼樣?”我問。
“不用當心她,她過的很好。”青龍說。
“嗯,那你為什麼還沒有對鄭老鬼下手?”我問。
“你管那些事情幹什麼?以後沒事不要動不動就打我電話。”青龍說。
我感覺他要掛電話的節奏,馬上說:“我有事,還是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叔叔說。”
“說,什麼事?”青龍說道。
“神六他有強勢的對頭嗎?”我問。
“有。”神六說。
“誰呀?”我問,想著接下來就可以把這秘密透露給對方的仇人了。
“我。”神六說。
“叔,你說的誰呀?”我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是我。”青龍說道。
“啊……這……”我一瞬間發懵了。
“把你安排在立新路你以為是巧合嗎?”青龍冷哼了一句,接著說:“媛媛認定你是個潛力股,看她那麼看好你,我就順她心意了,假如你真的如同她所說是個人才的話,那就會像釘子一樣釘在了神六心臟上,如果是個窩囊廢,那就是你的命運了。”
青龍說的是江湖之道,可是聽起來讓人很不爽心,所以這也是青龍的缺陷,他腦子靈活,魄力足夠,勢力也龐大,可是卻無法真正做到收買人心,有些過於剛愎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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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吧,既然叔你是神六的仇人,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說。
“說,別賣關子。”青龍說。
“神六有個兒子在外,私生子。”我說。
“哦?可靠嗎訊息?在哪?”青龍語氣終於沒有了那副冷冰,有些急切的問。
“雷諾手裡有一張欠條,秘密用來交換這個欠條。”我說。
“這不是個事兒,趕緊告訴我神六的兒子在什麼地方。”青龍催促道。
“叔叔,這個也是我的底牌,我想問問你想怎麼樣?”我問。
“張凡,別囉嗦,有什麼要求你就直接說。”青龍的聲音有些不耐煩起來。
“神六要是真的倒臺了,或者說勢力被你削薄弱了,立新路所有場子歸我,臨街大園路的洗浴城我也要。”我迅速把自己目的說完。
“可以,這兩個地方也不是什麼多肥的肉,不會讓人和你爭奪就是。”青龍一口答應下來。
“叔,神六的私崽子,就是雷諾表面上的兒子,神少默。”我說。
青龍發出一聲恐怖的笑聲,電話就中斷了。
神少默也神少默,小小年齡你就開始綁架人家小女生,還為你的事情讓你老子差不多血洗了我的場子,不要怪哥借他人之手對你無情了。
既然你們都把別人的命不當會兒事兒,我也不必手軟,天理昭昭,你神六不對我下死手,我也不會對你兒子動歹心,有什麼因就會循什麼果。
雷諾手裡的欠條,終於有人會幫我解決了,我打起了口哨,心情大好起來。
叫來楊少波,吩咐了幾句,我就提前下班回家了。
一個月沒有見到許媚,還有白丹丹,心裡很是掛念她們,掏出鑰匙開門,才發現對不上空,這是什麼情況呀?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任何動靜。
從身上摸出手機撥通了許媚的電話:“媳婦,我回來了,怎麼門打不開呀?開門呀。”
“你在芙蓉苑嗎?那裡的房子已經賣掉了。”許媚說。
“哦,這樣呀,那你現在住哪裡?”我問。
“花都大學旁邊的南澳小區,我發定位給你吧。”許媚結束通話了電話,發來了定位,然後把門牌也發了過來。
三十多分鍾後,我找到了許媚的定位地址,站在樓下,我有些傻眼了,這兒居然是個兩層的小別墅。
這個黃金地段,這麼雅緻的別墅,怎麼都要好兩三千萬,這許媚這麼富有了?就算她有一千萬的積蓄,也不可能全拿出來買房,畢竟還要錢開支的啊。
我遲疑了半響,還是伸手按了門鈴。
門開後,走了進去,白丹丹嘴翹的老高,我有些好笑,問:“丹丹,怎麼不高興了?”
“姐夫,你為什麼一個電話也不接聽我的?一個月也沒有回家來了。”白丹丹說。
“那不事出有因嗎,現在回來了你倒是還不開心了。”我笑了笑說道。
“你是不是知道我們搬走了才找回來的?”白丹丹問。
“啊?姐夫沒有明白你的意思。”我說。
“因為你知道大姨也和我們一起住,所以就找回來了吧。”白丹丹一臉失落的說道。
“你想什麼呢?小丫頭,我和你大姨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你不要想偏了好不好。”我尷尬起來,對這丫頭很多時候都有無可奈何的感覺。
“哼,最好以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我會看在眼裡的。”白丹丹說道。
走到大廳裡,可見白馨和許媚是沙發上看電視,許媚眼光掃了過來就移開了,沒有說話,我對著白馨叫了一聲:“媽,我回來了。”
白馨不自然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叫我坐,我挨著許媚坐了下來說:“媳婦,怎麼不說話,還在生氣嗎?”
“我敢生氣,說不定以後我還得靠你罩著過日子呢。”許媚的語氣陰陽怪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