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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南宮筱

不記得自己有多長時間沒化過妝?可能是懶散慣了,可能是沒有這樣的需要,也有可能內心世界失去了彩色這種東西?究竟是為什麼不知道?

突然想化妝,然後去‘真實境界’找小表弟聊聊…… 真實境界是一個酒吧。

吃過午飯,太久沒折騰過自己這張臉,手很生疏,怎麼畫都覺得奇怪,不知是因為生疏了還是因為自己變醜了?怎麼畫也無法達到以往一半的效果,手舉得有些痠麻,心中也越來越煩躁……5個小時過去了……才勉強合格……女人好麻煩好累!

踏入‘真實境界’這酒吧,映入眼簾的全是陌生!當年這兒是葉墨蘭親手設計規劃的,可如今面目全非,完全找不著一絲記憶中的痕跡……曾經這裡是自己完成的一個夢想,它是一個輕吧,古風古貌的設計理念,配搭古韻的樂曲,古漢文化中夾雜著異域特色,夾雜了一些古羅馬風貌的雕刻……原本不屬於同類的東西揉捏到一起讓它們融合……

此時這裡吵鬧不已,葉墨蘭走在裡面轉來轉去,有些暈眩感…… 被幾個人圍住了,近距離看見幾張有些大的臉,葉墨蘭皺眉:“幹嘛?”

“小美女,第一次來玩嗎?和哥哥們認識一下”

葉墨蘭本不想理這些混混,可又被擋住了去路,只能吼道:“滾開!”

“喲!小辣椒夠味!我喜歡!”

葉墨蘭一腳踩上擋住去路的一隻腳,那人吃痛,葉墨蘭趁機走過……

混混們剛要爆發,只見另一群人走來,小表弟驚訝道:“姐!你怎麼有時間來這裡了?”

葉墨蘭痴痴的依然四處掃視著這個酒吧變形的外貌,不滿道:“你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這裡變成了這樣?為什麼變成這樣了我卻一點也不知道?”

小表弟:“姐!這個現在流行這樣嘛!原來那樣沒生意啊!”

葉墨蘭氣急:“以前生意不是一直挺好的嗎?”

小表弟委屈道:“剛開始確實不錯,可後來真的越來越差,所以我才做了一些改動,你看現在多好,每天都爆滿”

已經變樣了,雖然心中憋氣,葉墨蘭不好一直跟小表弟鬧下去,畢竟這裡自己投資了一半,小表弟也投資了一半。何況這麼長時間都是小表弟在經營,每月按時給我分紅利,其實我不該那麼計較才是。只不過,深深的失落感,隨著時光變遷,默默的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時間中一個理想的小世界就已破碎……

葉墨蘭緩了緩,淡然了一些道:“太吵了,找個安靜點的包間,我跟你談點事,這事幫我辦好了,這個酒吧你隨意改動吧!以後我都不管了……”

小表弟:“姐!你遇到什麼事了?什麼叫以後你都不管了?你別嚇我啊!”

小表弟是葉墨蘭眾多親戚裡面關係最好的,可能也是唯一一個關係好的兄弟姐妹吧!所以他們之間從來不用客氣。

葉墨蘭把要幫劉文竹逃到國外的計劃原原本本告訴了小表弟。

小表弟:“姐!我們有必要得罪這麼不好惹的人麼?”

葉墨蘭:“其實你只需要幫我把劉文竹的證件護照弄出來就好!”

小表弟:“證件護照我可以找人去偷去搶去咋呼他,都能弄到手,可是接下來他要追究的話?我們會有麻煩的!”

葉墨蘭:“這個嘛!你放心,既然要動就得動靜大些!最好是把他徹底廢了……嗯!斬草不除根,吹風吹又生……這樣的蛀蟲一直當官簡直是坑老百姓,出於正義的考慮也得為人民除害!……嗯!”

小表弟:“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葉墨蘭:“我沒病!你才有病呢……”

小表弟:“姐!你是不是被人掉包了?為什麼越來越奇怪了?”

葉墨蘭:“找死吧!我還懷疑你被掉包了呢!不然以前那麼聽話的弟弟現在不聽話了?”

小表弟:“不不不!沒對!墨蘭你以前可沒這麼兇!我倆是同年出生,你就比我大了兩個月,所以才是我姐。但要說聽話的話?以前明明都是墨蘭聽我的話!最近幾年總覺得怪怪的,突然變成了我聽你的了……”

葉墨蘭:“所以你才乖嘛!越來越懂事了……”

小表弟:“……”

與小表弟談好,雖然小表弟依然還有顧慮,可他還是會去做這件事。

葉墨蘭喜歡聽著輕音樂伴酒。小表弟讓人全部換成了古風輕音伴奏曲,使得整個酒吧此時顯得不倫不類,也因此剛才那種讓人眩暈的吵雜聲也消失了……也不知道因此是否造成了我的金錢損失?來到大廳看表演,我現在喝著喜歡的幾款雞尾酒,思緒飄遠,有些糾結……要幫劉文竹徹底擺脫她的厄運,我只能去找一個人!而這個人絕對不認識我葉墨蘭。但是我腦海中擁有葉月夜的記憶片段告訴我,這人是唯一可以幫忙的人,只要他肯幫忙,這事就萬無一失!只要葉月夜開口,這人從來不拒絕……要冒充嗎?要冒充嗎?我不斷問自己要冒充葉月夜一次嗎?我感覺自己好卑鄙……為自己這樣的想法感到不恥……不斷思想鬥爭後,我說服了自己,我做一次無賴小人就可以幫一個大活人逃離煉獄,為什麼不可?

葉墨蘭試著撥打一串手機號,通了,響了三聲對方接了……通話中他沒有感到意外,我說要到美國找他,他說會讓人接機,我居然也沒感到意外……記憶中這個號碼只有葉月夜會撥打……因為他們有個約定是一輩子的閨蜜……說實話我有些嫉妒,為毛葉月夜的閨蜜就可以高大帥?為什麼我葉墨蘭也有一個這樣的閨蜜卻像個傻子?(額~有機會得說說這個葉墨蘭的閨蜜,真滴是個傻子!)

乘坐抵達美國的飛機……美國的月亮不一定比祖國的月亮圓,但是絕對很清晰……大氣塵嚴重被破壞的結果使得國內的月亮看上去總是那麼有意境……文人墨客對月作詩,樂師對月作詞,才能造就如此多的佳作……

見到他時,眼前這位成熟得有些過分,英俊的相貌眼眸帶著深邃的大叔一直看著葉墨蘭痴痴的傻笑,這種傻笑出現在他的面部極度不協調……

葉墨蘭心中暗說,咳咳!大叔你是不是沒吃藥?模樣就跟那天在神經病院看見的那種笑那麼類似……

敘舊……

這位大叔笑著,視線沒有離開過,卻一直與葉墨蘭保持著一段不變的距離,葉月夜的記憶有很多殘缺,只是些片段,但葉墨蘭知道,他與葉月夜從來都保持著這樣一段如同用尺子刻畫過的距離,手指頭都從來沒有碰撞過。這樣一個對葉月夜完全無害的大叔,卻不是個善類。根本無法想象,居然有膽子來找他幫忙?葉墨蘭以為自己確實也是瘋子……

這位大叔:南宮筱,南宮在國內幾乎是一個消失了很久的遙遠姓氏,其實這個家族只不過轉向到了幕後做起了另類的經營。黑道教父級別的人物,幕後控制著好些黑道的勢力範圍,絕對是個狠角色。這人並非低調,他在香豔場所混跡得反而非常知名,什麼花花公子什麼夜夜-新郎什麼一晚10個,身邊時刻摟著不同的女星……懂了吧!又-濫-情又-縱-欲……

可葉墨蘭覺得就因為是這樣一個隨時吃得很飽,估計經常吃太多吃得吐的一個老男人,對自己這樣的小女生是絕對安全的,所以才有這樣的膽量……

葉墨蘭淺笑,自己確實是個好人,做不了壞人!所以很快開始說實話……壓根無法去冒充別人,更不願意去欺騙這位大叔……

葉墨蘭:“其實……我不是葉月夜……其實我自己很糾結,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厚顏無恥的出現在你的面前,是因為有事相求!”

南宮筱:“夜兒,我是你唯一的閨蜜,無論什麼心結可以全部對我傾吐,說好的不會變,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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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墨蘭:“可惜我不是葉月夜!”

南宮筱:“什麼名字不重要,你依然是你!我與夜兒無話不談!”

葉墨蘭:“我本來一直是葉墨蘭這個人,突然有一天記憶混亂了,腦子裡出現了兩個不同的人的記憶,另一個人就是葉月夜,所以我知道你與她之間的事……可這並不代表我是她……”

南宮筱:“我很慶幸你能來找我!我非常確定的告訴你,我只需要一眼就知道你如今性格上雖然有些細微變化,但你絕對是葉月夜!一舉一動都是!”

葉墨蘭:“因為你不認識葉墨蘭所以才不能正確判斷……認識我葉墨蘭的人同樣敢肯定我就是葉墨蘭”

南宮筱:“你這麼疑惑為什麼不直接去做個dna?”

葉墨蘭:“我不想那麼去證實自己究竟是誰?萬一肉體是一個人,靈魂是另一個人,怎麼辦?”

南宮筱一驚,笑道:“你要這麼說,真有可能!不如不再糾結了好嗎?跟我學吧!什麼都無所謂……只用享受人生就行了……”

葉墨蘭有些釋然的笑……他說得對!

葉墨蘭:“其實我很少糾結這個問題,確實享受人生才是最重要的事……因為不能欺騙你,所以得說實話……”

南宮筱:“哈哈!你就是夜兒!除了夜兒沒人對我這樣說話……”

葉墨蘭暗自琢磨,按照以往的經驗判斷:其實葉墨蘭心思細膩,少言寡語,膽小怕事……估計很難對著一個大魔頭樣的人說我跟你實話實說……汗顏!

葉墨蘭:“筱,葉月夜多少歲?”

南宮筱:“夜兒今年25歲”

葉墨蘭:“你上次與葉月夜在一起時是幾年前?”

南宮筱:“4年多”

葉墨蘭:“天啊!葉月夜失蹤了4年!”

南宮筱神情波動,眼睛直直的盯著葉墨蘭,暖暖的笑著:“夜兒,這4年我沒有朋友,非常孤獨!還好你回來了,而且第一個來找我,我是你第一個找的人吧?”

葉墨蘭:“我不是她!如果是,那麼第一個找的人確實是你,因為對你的印象深,其他人的記憶太模糊了,還有一個人慕雪凝,你認識她嗎?葉月夜的記憶她死了……” 說到這裡心有些絞痛,奇怪的感覺,很難過……

南宮筱:“慕雪凝是一個瘋子……死了好死了好!夜兒最討厭這個人了……”

葉墨蘭:“不會吧!怎麼可能?慕雪凝對葉月夜非常好啊!”

南宮筱:“傻丫頭!慕雪凝真的是個瘋子,她怎麼會對夜兒好?你果然有些失憶……”

葉墨蘭:“啊!不會吧……”

南宮筱:“壞丫頭!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葉墨蘭:“這個?咦?是怎麼認識的?完全沒印象!”

南宮筱:“我不高興了,你居然連這都忘記了……”

葉墨蘭:“嘿嘿!記得你的好就行了嘛!不用非要記得那麼多吧!你是不是在考我?查探我是不是騙子跑來冒充葉月夜吧?”

南宮筱:“哼!我來告訴你!這次記牢了,以後再也不許忘記!”

葉墨蘭:“哈哈!筱你的樣子好搞笑啊!為什麼一個老男人能做出這麼扭捏的孩子情緒?我驚呆了……”捧腹大笑。

南宮筱:“夜兒…你…笑夠了?”

葉墨蘭:“好吧!我不笑了,你告訴我吧!你與葉月夜怎麼認識的?”

南宮筱:“第一次見到你,你才幾歲,那時你還是個小學生你們小學組織的郊遊,你從小不乖,亂跑,所以迷路了,那是我第一次到亞洲,遇見了一個迷路的小孩就是你,我看你長得可愛,給你買糖吃,想把你悄悄偷了帶回美國養著玩,感覺像個寵物……可惜我就那麼聯想了一會,被你的老師和一群同學發現了,導致我的計劃沒得逞……沒想到過了兩年後,在芬蘭我又看見個可愛的亞洲小女孩手裡拿著地圖和一本翻譯詞典,對著一個計程車司機比劃,十歲左右吧!已經能看出是個小美人,我想抓了這女孩好好培養以後能賺不少錢……我冒充翻譯與你套近乎!你對我笑得那叫一個傻!然後對我說:‘叔叔你好面熟!’ 我才發現我看你也有些面熟? 回憶起在以前遇見的那個小孩是你!居然我還記得你!我有些吃驚!我居然能再次遇見你,而且再次對你打壞主意……然而那天我老老實實的做了一天翻譯兼導遊,最後還把你送回你父母身邊……又過了兩三年吧!你十三四歲的模樣,你跟著你哥哥參加一個宴會,我也參加了那個宴會,所有人都帶的是女伴,有一個人那時候非常被我們關注,那就是你哥哥!那樣的宴會他居然帶親妹妹參加,非常奇怪!我對此挺好奇,還懷疑過你們究竟是不是親兄妹?調查結果你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不好玩了沒好戲看了……”

葉墨蘭:“喂!(#`o′) 大叔!你怎麼那麼壞?對一個小孩子也下毒手……”

南宮筱:“那不是心理活動嘛!實事上我做的事每次都是幫你!多好的叔叔啊!對吧!”

葉墨蘭無語……

南宮筱思緒了一會:“沒想到後來接到個大單生意,很多事我多年沒有參與過,一般是下面的兄弟們做這些事,但我對這單生意很感興趣!有人花巨資讓我綁架一個女孩去威脅自己的兒子!道上原本很少人認識我,我一直是個幕後人,這個人直接請我來做這事,可見這個人也不簡單!我決定見見這個人,發現是司徒家的大小姐,司徒家族也是個神秘家族,同樣做著許多不可告人的事……她自己完全可以去做,為什麼要花巨資請我做?她的回答是:‘她兒子把這個女孩保護得太好,她找不到機會下手,所以這事做起來難度大,花這麼大的價錢不可能是件輕而易舉的事吧!’ 所以她找到了絕對實力的我來做這壞事,當然她做內應配合我。多好的機會,我有些興奮!多年前我就想綁架的人,現在居然有人花錢讓我去綁架,能不興奮嗎?”

葉墨蘭:“我的天!你該不會說是要你綁架葉月夜吧!”

南宮筱:“嘿嘿!夜兒真聰明!”

葉墨蘭:“有沒有搞錯啊!葉月夜也太可憐啦……後來呢?繼續講啊!”

南宮筱:“當然綁架成功了,我做事從來沒有失敗過……只不過我綁架夜兒是為了一起遊山玩水……逍遙-快-活……”

葉墨蘭:“啊!這樣也行?那不是你沒收到僱傭金?”

南宮筱:“僱傭金我全收了,一分也不能少我的!我可是先收錢後做事的人!”

葉墨蘭:“筱!你是只老狐狸!”

南宮筱:“恩哼!夜兒是只小狐狸精!所以我倆氣味相投就做了朋友!”

葉墨蘭:“噗……”

南宮筱:“我這人很有職業道德,我一邊帶著夜兒遊山玩水,一邊我依然用夜兒被我抓了為由去威脅葉鴻楓。沒想到葉鴻楓因為當時正在籌備婚禮,說是太忙沒空搭理我……讓我等他忙完再跟我談……我想這人故意的吧?跟我玩心理戰術?因為我在行內名聲太好,都知道我這人心狠手辣,就算答應了我的要求,我照樣會撕票!我一直也是這樣的一個人!沒什麼奇怪,所以我想他是在玩心理戰術……後來發現他這心理戰術玩得時間也太長了……”

葉墨蘭:“多長時間?”

南宮筱:“半年!”

葉墨蘭:“這不是心理戰術吧!這是直接讓你撕票!”

南宮筱:“對啊!我才發現他是這個意思!可是我不會對夜兒撕票的”

葉墨蘭:“然後呢?”

南宮筱:“我一直求他來跟我談,他不來談,我就得對夜兒撕票才對得起我這職業道德不是!”

葉墨蘭:“噗!你真有職業道德!然後呢?”

南宮筱:“後來我對葉鴻楓說我倒貼一筆錢,讓他來把人帶回去……”

葉墨蘭:“……”

南宮筱:“我真的倒貼了一筆錢,夜兒才被葉鴻楓領回家……我可憐的夜兒啊!後來每次夜兒受了委屈就找我哭訴……”

葉墨蘭:“我說!大叔!你怎麼就必須要把葉月夜送回去呢?都那樣了,她肯定恨死那家人了,幹嘛還非要回去啊!”

南宮筱:“對呀!夜兒恨死那些人了,可我必須讓葉鴻楓把她領回去啊!不然我這職業道德就沒辦法給道上的兄弟們交代了……我在行業裡可是最優秀的,他不來領人,就得撕票!我不會動夜兒一根汗毛的!只能求葉鴻楓把她領回去,這是沒辦法的事……”

葉墨蘭:“那麼葉月夜是為什麼離家出走的?”

南宮筱:“夜兒哪裡是離家出走啊!夜兒是逃跑的……必須得逃命……”

葉墨蘭:“啊!也是啊!那個葉鴻楓他娘肯定想害死她……”

南宮筱:“其實,當年傳言是夜兒跟我好,所以夜兒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幫她做!的確只要夜兒開口,我就會為她做任何事……誰叫我倆是閨蜜! 後來那位司徒家的大小姐有一天突然慘死……傳言說是夜兒讓我做的。所以我倆都成了殺人兇手!夜兒連夜逃命……夜兒逃命應該來找我啊!可是我沒見到夜兒,她就那麼失蹤了,我以為夜兒被葉鴻楓殺死為他媽報仇……就此我們兩家結仇一直到如今……後來我打聽到夜兒沒被害死,我就一直找……偶爾有訊息,等我趕到,人又沒了……我想不通為什麼夜兒不來找我?今天才知道你失憶了……”

葉墨蘭:“葉月夜是被慕雪凝帶走的……”

南宮筱:“什麼?那個瘋子?”

葉墨蘭:“是誰殺了葉鴻楓的媽?”

南宮筱:“當然不是我!夜兒沒讓我幹這事……如果夜兒真要我把她殺了,那麼我肯定會殺了她!”

葉墨蘭:“慕雪凝也沒有殺她……這就奇怪了?不過那種人估計仇家很多……”

南宮筱:“想殺司徒家大小姐的人一定不簡單!難度係數太高……”

葉墨蘭:“豪門爭奪財產吧!所以這個司徒要害死葉月夜,為她兒子可以全部霸佔葉家的產業?”

南宮筱:“這不可能,葉家的產業90%是司徒家的,當年司徒家與葉家聯姻是看上葉家經營的都是傳統的農業產品,身家乾淨,方便他們司徒家洗黑錢……”

葉墨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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