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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節,斷腸谷下鬼火現,巧遇閩西三鬼

【長篇武俠小說】浪子江湖笑狂沙

(本故事純屬虛構)

笫一部:深山鬼谷

第十八章節,斷腸谷下鬼火現,巧遇閩西三鬼俠。

書歸正傳,話續前言,咱們再說說薩忠臣也是真的走累了,正好前面不遠處的旁邊有一塊大

青石頭突凸出來,薩忠臣加快了腳步一會功夫走到了大青石頭旁,他一屁股就坐在了石頭上。

虎狼山主峰下面半山腰是一個崗坡子,坡上一處方圓一里來地的大青石頭突凸在下山的道路中間,唯有在這塊大青石開裂的中間縫隙中走出去才能下山。

此時,薩忠臣坐在道邊的石頭上休息了一會,於是站起身來順著下山的臺階走了下去。

一個時辰後薩忠臣終於走到了山腳下,抬頭望去只見前面不遠處是出山的必經之路“虎狼山大峽谷”。薩忠臣用右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定了定神而後看著前面一人多高的荒草,只有一條羊腸小路通往前面的大峽谷裡,他順著羊腸小路邊走邊用雙手拔開兩邊一人多高的荒草,往前面的峽谷裡面走去。

那彎彎曲曲的小路,大峽谷在陽光中更顯得荒蕪和淒涼。這“虎狼山大峽谷” 全長三里來地、在快要出峽谷處分開了三股叉道、下山處狹窄,越走越寬闊,此時是冬天季節山風呼呼的叫喚著,陽光映照在古老的虎狼山峽谷之中,那彎沿蛇形的羊腸小路,在大峽谷裡的陽光中更顯得陰冷和神秘。

一陣陣冬天的山風吹過,朦朦朧朧中霧氣時有時無,冷森森、陰瑟瑟濃濃的霧氣籠罩著整個大峽谷。此時若大個大峽谷裡只有薩忠臣一個人,除了山風呼呼的狂嘯,偶爾只有一、兩聲貓頭鷹的怪叫“嗷嗷……!”再就是寂靜得心跳都能聽得見,“呱……呱…”幾聲老鴰的慘叫更讓薩忠臣心裡毛骨悚然,他加快了走出峽谷的腳步。

雖說薩忠臣年輕氣盛、陽氣充盈、但一個人面對這座陰森恐怖的大峽谷,他那稚氣的臉上也見了冷汗。

方圓百里地的虎狼山大峽谷之中,唯有一個年青人急沖沖行走在寂靜與陰森恐怖之中,他的腳步是那麼匆忙和急促。在陣陣冬天的風沙和塵土裡,朦朧的白色霧氣時濃時淡,濃濃的霧氣籠罩著整個大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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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忠臣曾經聽師傅說過虎狼山大大峽谷名叫“斷腸谷”, 地勢險峻,周圍全是幾百米高的刀削麵一樣的懸崖絕壁,這也是唯一一條通往虎狼山的必經之路,也是通往八閩大地、粵東南、贛州、撫州、和江南四省的必經之路。

而大峽谷此處是贛州地界,往南去是閩西北,往前峽谷盡頭是上山之路,還有一條小道是南邊叉路,一直走出五十多裡,有一處叫蜈蚣嶺鎮,再往西南走就進了青芝山!”。

薩忠臣邊走邊觀看著峽谷裡三股叉道的走向,以評判五年前自己上山的小路。他舉目觀看只見三股叉道口處,往南是峽谷中間開了一個四、五米寬的口子,往上望去刀削一樣的山石絕壁一直延伸到了山頂上。從山谷裡往上望去,青色山石足有七、八百米高刀削麵一樣光滑。頭頂上雲霧繚繞、霧氣升騰、由於陣陣山風的吹起,峽谷裡氣體蒸騰往上翻滾著,只見雲霧不見山峰,就連“斷腸谷” 裡的兩邊懸崖也是隱隱約約,時有時無。

薩忠臣定了定神,而後衝著三股叉道口處中間那條小路走了下去。

足足走了近兩個多時辰,這才走出了虎狼山的“斷腸谷”。但他走的很快,並沒有停下腳步,不一會功夫就走到了大山下面的原野裡,只見陽光的輝映下,一片片黃色與灰色的枯草和蒿草連綿不斷隨風搖擺,恰似秋天裡波濤般的稻花穗海;這與身後邊綠樹荒草相間起伏的山脈,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薩忠臣站在山腳下的紅土崗上,靜靜地觀看著畫一樣的悽美景色,這水墨般的畫卷呈現在眼前,讓人有了一種身、心淒涼頽廢的感覺,還有那不遠處紅土崗下小小的村莊隱隱約約的輪廓……

薩忠臣站在山腳下紅土崗上,靜靜地觀看著畫一樣的悽美景色。

他觀察了好一會,這時候才發現離自己不遠處荒野裡還是那一大堆古墓荒墳,他感嘆著五年多的時光裡變化這麼大,五年多沒下山了,又新增加了二十多座個墳頭,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心裡想時事無常、物逝人非。

薩忠臣走下了紅土崗子,順著眼前的羊腸小路往前走。周圍全是一人多高的蒿草,中間一條羊腸小路曲曲彎彎地延伸到前面不遠處的村莊裡。他心裡想這也是五年前他上山走的路,而今又走回來了。他仰頭看了看天色己經接近下午時分,走著走著就走進了那一大片墓地裡面。

此時此刻,薩忠臣眼望著這一大片墳地搖了搖頭,他也有些走累了,找了個高一點兒土墳頭坐了下來,正好旁邊有一顆長的不高的榕樹。

他往樹下一靠不一會功夫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薩忠臣一覺醒來伸了伸懶腰而後坐了起來。

忽然間,榕樹的後邊不遠處一座墳頭冒出來一股股鬼火,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只聽見“劈…劈…啪……啪”一陣子響聲,薩忠臣用雙手揉了一下眼睛,昏暗的風沙中除了一個個墳頭,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坐在墳墓與樹木之中,還有那遠處墳頭時不時地冒出來一股股鬼火。

薩忠臣看了看忙將左手邊上的長劍拿了起來,他“涮” 一個“鯉魚打挺” 從地上站了起來,右手一把抓住大寶劍“蒼亮亮…”一下就寶劍撥了出來,頓時昏暗中劃過一道閃亮的寒光。你說奇怪不奇怪,不遠處那座墳頭冒出來一股股鬼火,現在也不冒火了,周圍顯得更肅靜了。

冬天的山風雖然不大,但颳起地上的枯萎的荒草和樹葉,發出了“沙…沙…唰…唰…”的聲音,在這寂靜的荒野裡顯得格外刺耳。薩忠臣手中提著寶劍,只見他身體往下一蹲丹田一較勁,身體一下縱出去幾丈遠,腳尖點地只聽見“唰…唰…唰…唰唰…”幾個墊步飛一般就跑到了半里多地他來到一座古墓前,原來這是一座高約七、八丈,寬約十幾丈的一座古墓,在昏暗的夕陽下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古墓的大概情況。

薩忠臣左右手將大寶劍還入劍鞘,而後左手將長長的寶劍插入背後包裹空隙裡。他左手伸進道袍中拿出來摺子和一塊長約一掌大小四四方方的火石,他警惕地看著周圍環境,看了好一會什麼動靜也沒有。右手火石左手火

摺子,輕輕一碰“滋茨吧嗒……”只見一股火在山風中閃爍著,他忙將身體旁邊一人多高的蒿草點著了,一瞬間火“撲撲………滋滋撲啦啦………”,燃燒了起來。

不一會功夫,火燃燒了一大片,足有方圓一兩丈遠,這時薩忠臣忙伸手重新撥出來大寶劍,揮舞起來東一劃了,西劃了一下。不一會功夫把燃燒了的蒿草堆起來一個大草堆,高約半丈有餘,寬約近一丈。

此時此刻周圍環境全看的一清二楚了,原來這是一座古墓,而他自己正處於這座古墓的供桌前邊十幾丈處,只見四條腿的供桌全是金剛石打造,高約二尺有餘、寬約一尺半、長達一丈開外、供桌後面正中間一塊高達一丈三四的大理石墓碑,寬約一尺半左右、厚達半尺多、後面是高約近三丈、寬約十幾丈的純石頭製造的圓頂古墓,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在蒿草堆火光的映照下影像婆娑可以看清楚幾個隸書體字。

此時,薩忠臣手中提著寶劍,只見他身體往下一蹲矮子步“蹭蹭……”幾步便跑到了古墓後邊,“咦!”什麼也沒有,他身體往下一蹲矮深吸一口氣,丹田一較勁,身體一下縱起一丈有餘,直接落到了古墓頂上。薩忠臣他手提著寶劍站在古墓頂上環視四周,只見昏暗一片唯有風沙一陣陣刮過來,四周一人多高的蒿草隨風搖曵發出“沙沙………涮涮……”的響動。

薩忠臣手中提著寶劍,看了一會四周隨後他將寒光閃閃的寶劍往背後銀劍鞘中一插,寶劍還入劍鞘之中,他身體往下一縱跳下了古墓頂部。他一下跳到了那個四條腿石頭供桌上,他往下一看“咦!這是什麼東西?”藉著火光往供桌底下仔細觀察,原來是一個“白綾綢緞包裹”和一疊燒紙,薩忠臣跳下供桌蹲下身子,他往供桌底下伸手拿出來那個“白綾綢緞包裹”, 他忙伸手開啟了這個小包裹“哎呀,不好,人頭!”!

此時此刻,薩忠臣也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大叫了一聲一個縱步往身後面縱了出去。原來“白綾綢緞包裹” 裡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他開啟時正呲牙裂嘴的呢。

薩忠臣站在離著供桌兩丈開外的地方,此時風沙一陣陣刮過來,揚起的塵土打在他的臉上。他看了看那個圓頂古墓又看了看供桌前面血淋淋的人頭,薩忠臣轉身就往燃燒的蒿草堆旁走了去。

他邊走邊沉思那個血淋淋的人頭是怎麼回事?尤其是出現在古墓供桌這種地方更顯得詭異了。

薩忠臣走到了燃燒的火堆旁,他站在那沉思了好一會。烤了一會火身子也暖和了不少。他一想走吧這個地方太詭異了,還是離開遠一點為好,於是他整理了一下身背後繫著的小包裹和短劍,左手拎著長劍衝著蒿草深處走了去。

薩忠臣走了足足一個時辰,他順著荒草叢生的羊腸小路往東走。此時此刻已經是日落西山,陽光斜射在一人多高的荒野。他邊走邊心裡想著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走出荒野,因為出了虎狼山的大峽谷和亂葬崗子,就離著二十幾裡地外的大山腳下的“李家莊” 不遠了,可以在村莊裡打個菅,住宿到莊家大車店。

正當薩忠臣大踏步地加快了行走速度時,從他對面的羊腸小道上走來了三個人,遠遠望去在荒草叢中對面來的這三個人更顯得陰森恐怖了。

只見二十幾丈遠走來的這三個人,一前兩後就像遊魂似的慢慢悠悠飄了過來。

三個人越走越近了,薩忠臣看著嚇得瞠目結舌!什麼原因呢?原來這三位穿著衣服打扮太特殊了,太有超前意思了,這或許在幾百年前就有了與時俱進的意思形態。

就拿走在最前邊的這位來說,長得是長蟲戴草帽――細高條,身高一丈開外,身體細長細長的,兩肩膀的寬度也就是六、七寸寬。往臉上一看也太漂亮了,那是狗舌頭――一條。小鼻子、小母狗眼睛、耷拉著眼皮、小耳朵、小嘴還呲著大板牙,小胳膊、大長腿、腿長的離奇,佔了整個身體的三分之二,胸前縫著兩條大白布條,長約兩尺多,白布上面用毛筆寫著黑墨字,是一幅對聯,上聯寫:

“陽世三間任憑你為非作歹”。

下聯寫著:

“陰曹地府古往今來放過誰”。

窄窄的腦門上系著白布條橫批寫的是 :

“我在等你” !

只見這個人左手拿著白布條系的三尺來長哭喪棒,別看這哭喪棒不起眼,那可是純鋼打造的成名兵器,屬於外五門,右手還拎著一個包裹,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反正鼓鼓囔囔的。在這個人身後面,站著一個一米五十多矮個胖老頭。只見這位是個矮胖子 ,上下不足五尺、橫下卻有五尺開外,身形好象似個人肉球,圓圓的、鼓鼓的屁股兒,矮鼓輪墩的,肉乎乎的豬頭腦袋,看不著脖子,大圓盤臉子,酒糟鼻子,一對小老鼠眼睛,大蛤蟆嘴,而且嘴唇子還往下耷拉著。別看個小,胖鼓嚕嚕輪墩的,眼睛裡卻露著兇光,顯得十分精神。他的前胸上邊也縫著兩條大白布條,長約兩尺多,由於他的個子太小,這白布條都耷拉的到地上了,白布上面也寫著黑墨字,非常顯眼,也是一幅對聯,上聯寫:

“能耐再大到這裡休想施展” ,

下聯寫著:

“冤深似海非此處哪能明白” 。

這個人豬頭似的腦門上也纏著一個白布條,上面橫批寫著:

“你可來了” !

在這個矮胖子老頭的旁邊,站著一個中等個的老羅鍋。這位長相太慘了,腦袋瓜子和鼻子尖兒都快要碰到地上了。幾縷銀白色鬍鬚,搭了地上了。肩頭上搭著個搭褳,右手上拄著個漆黑的虎頭形柺杖,你可別小瞧了這個虎頭形柺杖。這個虎頭柺杖是五金全鋼打造,柺杖柱子裡面暗藏十二把飛刀,只要一按虎頭柺杖上的虎頭下頦上的按鈕,就會“啪…啪…啪…打出來十二把飛刀。而且那只柺杖上的虎頭,還會從虎嘴裡面噴出來有巨毒的迷香,這可是奇門兵器。再看他羅鍋的後背上縫著兩條寬寬的白布。上頭也寫著黑色毛筆字,特別顯眼,也是一幅對聯,上聯寫:

“龜背蛇腰抬頭難,只見塵埃不見天。”

下聯寫著

“有朝一日身站起,定叫乾坤翻一翻。”

你說這個人怪不怪它把橫批縫在了那兩個大屁股蛋上了,必須從這個人身後邊看橫批。

薩忠臣一看看不著那個橫批,心裡一著急他原地來了一個“旱地撥蔥

”,“騰的”一下一躍而起。這下可好他一下躍起兩丈多高,看得是真清楚,連屁股蛋的上有幾個補丁都看得清清夢楚。橫批是

“罪沒遭夠”!

薩忠臣此時又一下落回了原地,“咳!鼻子都氣歪了,這三個小老頭都是什麼人呢?不是人!正在他思考的一瞬間那三個小老頭已經來到了薩忠臣面前。

“哎呀!不好!”,不知不覺中薩忠臣手中的那把神兵利器,“秦王古劍”已經握在了那個矮胖老頭手中。

薩忠臣此時腦袋上的頭髮“涮”的一下的豎了起來。

他忙大驚失色往後“噔…噔…”退了好幾步,大聲說

“你…你們…

是人…還是鬼!”

此時,胖老頭身後邊的羅鍋老頭不高興了操著地道的浙江普通話大聲說:

“唔呀!

老瓜餃子的,

你這個吾呀王八羔子的,

連我們老哥三都不認識!

還拿著上古的寶劍,

你這個吾呀!

老瓜餃子,

澈泡尿洗洗你自己,

還闖江湖呢?

就這水平!

吾呀混帳王八羔子的,

太沒水平了!“!

羅鍋老頭剛剛說完話,那個瘦高個子忙又操著正規的閩南普通話說:

“哎喲!

哎呦你的小夥子,

哎呀呀,

拿著這麼一個寶貝疙瘩,

你是要遭災的!

小老道我來問問你?

終南山太乙雲陽宮,

玄真子那個牛鼻子老雜毛,

是你什麼人啊?

為什麼你拿著牛鼻子的寶貝傢伙?薩忠臣一聽更愣住了,他們三個人怎麼會知道“秦王古劍”的呢?他在腦海裡劃了—個問號!

於是乎他忙抱拳鞠躬說:

“幾位怎麼稱呼?

你們怎麼知道,

這把秦王古劍是在下恩師的!

家師卻實是玄真子!”!

此時此刻,三個小老頭全“哈哈哈哈…”直樂。薩忠臣更是迷茫了,他傻呆呆地站著說不出來話了。矮胖老頭手中拿著那把秦王古劍先開口了,說:

“傻小子,

拿著!

我們不要老雜毛的燒火棍!”。

矮胖老頭說完話後一揮手將大寶劍扔給了傻呆著的薩忠臣。

薩忠臣忙一伸手“啪” 的一下就接了過來。

而後—抱拳正要說話,這時候那個矮鼓輪墩的小老頭又接著大聲說:

“嗷,

原來老雜毛,

是你的老師。

小子,

你可算來著了,

我們可是老道玄真子的故交好友,

你小子,

給我聽著!

我們是閩西鬼門的三怪,

我排行老二,

綽號“鬼無影”,

左邊高個子是我大哥,

排行老大綽號“鬼不靈”,

右側後面的是我三弟,

排行老三“鬼剃頭” 。

我們就是江湖上人稱“鬼門三怪”的三個老怪物。”!

薩忠臣一聽大吃一驚,讓江湖人聞風喪膽的鬼門三怪就站在自己面前。此時,薩忠臣急忙深深又一鞠躬說:

“原來是家師的好友,

幾位老前輩啊!

”我道號“玉清”表字清風!

是玄機子(真) 道長的關門弟子之一。

恩師贈送我秦王古劍,

是為了殺仇人為民除害!”!

這時候,大高個子一聽一愣忙大聲問道:

“哈哈,

小子啊,

原來是為了殺仇人,

何仇?

何恨?”。

薩忠臣一聽長像像狗舌頭的高個子老頭問自己有何仇恨,心中—酸眼眶紅了,他忙回答到:

“我姓薩,

京師都督府總都督薩英,

是我的父親。

父親與內閣大臣王錫爵、

沈一貫、大內總管魏忠賢不和,

幾個人政見不一,

勢同水火。

因“東林黨”案,

我家宗族三代老少,

一百零三口,

全部被“錦衣衛”殺害。

唯一逃岀了我,

當時才十五歲。

後來逃難來到贛州,

被師傅玄真子收為徒弟。三個小老頭聽這個小老道說完經歷。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後同時—抱拳深深鞠躬異口同聲的說:

“哎,

呀呀,

我們見過少主人,

原來你是安南國威遠大將軍的親兒子!”

此時,薩忠臣一聽三個小老頭遵稱自己為“少主人” !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站在原地呆呆的發愣。

要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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