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前,窗戶口。
喬牧看著哭泣的祝胥丹,停下腳步,問道:“你沒事吧?”
祝胥丹回頭,躬著身子說:“打擾您唱歌了。真是對不起,喬總。”
“沒什麼。”喬牧微笑地說道。
他看看窗外的太陽,說;“老薛他們要去涮火鍋,你跟著去的時候,離郭小四遠點。”
祝胥丹問:“郭作家和您有過節嗎?”
喬牧搖搖頭,他說:“你記住就好了,聽喬總的準沒錯,別跟著老薛他們玩得太嗨了。你後天就得拍戲了,記得多看看劇本。”
老薛現在的人氣,是出乎意料的高,所以他推掉了許許多多的通告、行程,專心籌備新專輯也不會礙事。哪怕新專輯的反響平平,他還有著跑男可以繼續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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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祝胥丹可不行,她只是新簽約的藝人,好不容易有個配角演。現在不努力拼一波,難不成等過了吃青春飯的時候再後悔?
她點頭說道:“我知道的,喬總。”
“多努力,我們先走了。”
“再見了,喬總。”
臨近暮色,天空的雲兒,罕見的被陽光燒的通透。
喬牧回到車上,卻瞧見唐焉站在空地上發呆,顯得心不在焉的。
他按著喇叭,腦袋探出車窗外,喊道:“誒,囡囡姐,你怎麼了?沒事吧?”
唐焉愣了會神,她看了過來,然後尷尬地笑笑,接著說道:“厄,我沒事。”
就著這樣,還能沒事?
就她這愣神的樣子,指不定就得出大事。東海的車輛,那可是多的令人髮指,注意力不集中還強行開車上路,就很容易釀成車禍。
於是乎,他走下車牽起了唐焉的小手,拇指再一次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手掌。莞爾一笑,他拖著這傻囡囡回到了車中,感受著那溫熱變成溼潤的手掌。他笑著說:“你這傻啦吧唧的!被我的歌聲,給迷惑了?”
唐焉眼睛是紅潤的,她說:“沒有呀!喬喬,你會寫歌,那你有沒有給自己寫首歌?”
喬牧的臉皮,向來都厚,他說:“這首歌,就是我寫給自己的。”
唐焉說道:“嗯,這首歌的確是寫給你自己的。因為那時候你走了,我沒走,我一直都在等你。”
喬牧探過身子,抱著她,拍拍她的肩膀,愧疚地說:“對不起了。或許,我們之間就是缺了那一丁點的緣分。”
唐焉拍拍他的背,說道:“不要緊,不要緊的啦。都過去了,我們沒有緣分也挺好。你這個孩子太花心了,辛苦我跑得快。”
鬆開,喬牧系好安全帶,說道:“我哪裡花心了?”
唐焉也繫好,她擦拭著眼眶的淚水,笑道:“就你還不花心?難道,你不是想娶兩個老婆的嗎?”
“臥槽,這個你也知道?”
“肯定呀!難道,她們都有了孩子,你還能忍心拋棄一個?”
“哈哈!不說這個了,你家在哪兒?還是說,我直接送你爸媽那兒?”
“去佘山,我那邊有棟屋子。”
“呦呵,那你跟我家冪冪是鄰居了?”
“嗯。”
“看不出,原來你也是隱藏的小富婆。看樣子,這些年你有著很多積蓄呀!”
……
“你說,請一個鈞甯這樣的保姆,得花多少錢?”
沙發上,喬牧躺在上面,抱著詩爺,望著一旁拖地的張小呆,有些悠閒地說道。
詩爺扯扯身上的毛毯,她看電視看得有些想睡覺,可愣是被那不要臉的傢伙鑽了過來,被束縛在他懷中。她說:“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鈞甯不是來做保姆的,你別總是偷懶。你不訓練了,就幫忙做些家務。”
做家務?
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家務的,就這樣,抱著媳婦兒悠哉悠哉地躺著,就足夠了。
他從詩爺的睡裙中,掏出一隻手,緩緩地撩著她的髮絲。拎著一抹青絲,撩撩她的耳朵,看著她那泛著紅暈的羞澀臉蛋。
有時候,日子過得舒暢就好,努力、奮鬥都是雞湯,他的那群二代朋友們,現在都在天涯海角那邊在遊艇上面釋放著青春。
冷不丁的,詩爺忽然問:“你去希臘了,怎麼辦?”
“蛤?”喬牧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去就去了,什麼怎麼辦?
詩爺看著他的眼睛,揪著他的臉蛋說:“你個小色鬼,你去希臘做和尚嗎?我信不過你。”
喬牧舔舔嘴唇,他笑著說:“你跟我一起飛去希臘嗎?”
詩爺說:“我不去,我給你買了好東西,你自己也能解決的。”
喬牧腦袋往後一縮,他睜著眼睛看著詩爺,感覺有些懵了,他說道:“你不會買了飛機杯吧?”
詩爺羞澀地笑著,腆著淺淺的酒窩,點了點頭。
喬牧那額頭磕了詩爺下,他說:“臥槽,你有毒吧!”
詩爺揉揉他的腦袋,說道:“我真的不信你,你腦子裡面全是蝌蚪。不發洩出來,我就覺得要出事。”
喬牧冷著臉,他說:“好姐姐,你就不能信我?我發誓,我春節之後,就再也沒有肉體上的出軌了,我很純潔的。”
“呵呵!你告訴我,你沒出軌,那你去找她做什麼?”
“嗯,就是簡單的公司事務。我發誓,我要是春節之後跟她做過了,我就只做三秒男。”
“哦,那就暫且——不對,你丫的拍戲那幾個月,就你這色鬼,怎麼會不碰她?你這貨,是不是又瞞著我什麼東西?”
喬牧擦擦汗,這缺越來越不好對付了,他一張嘴湊了過去,咬著她的下嘴唇。含糊地說:“好姐姐。我都發誓了,你這都不肯信我?說實話,我感覺情緒有點失控。”
詩爺扭扭身子,她說:“你情緒失控,就去哭一會兒,別亂摸。”
喬牧笑道:“你不聽話,我就家法處置了。”
張小呆杵著拖把,她有些無語,自己被當做空氣了。還是說,蓋著毛毯就能遮掩住他們走的骯髒行為嗎?掩耳盜鈴的把戲,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玩。
她說:“誒,喬先生、劉小姐,我跟你們講吼。即使我都只是個保姆、清潔阿姨,你們也得避避嫌,可以去房間裡面親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