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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正天下之道

畫面轉到一座高山上。

在這高山上所有的房屋都好像是凌空修建在一旁,周圍群山環繞,只見 有一座紅色且裸露著的山峰,這便就是武當派的主峰了,在四周的群山,與茂密的植被相襯托下,反而更加顯得險峻,嶙峋的真切,山上的頑峰,一草一木皆顯露出了說不出的靈性,就連空氣都能讓人心曠神怡。

在山峰的入口處,擺放著一塊參天的大石,上面寫著氣勢磅礴的三個大字“武當派”。

緊接著,在這群山峻嶺間,只能聽到打鬥的聲音,仔細望去,一個中年男子,與一個年歲不大的少年,兩人正在比武切磋,在這周圍圍著很多的弟子在觀看。

兩人的手中的雙劍,皆都沒有一絲殺意,反而顯露出來的卻是浩瀚之氣,長劍舞動,四周的空氣全都向漩渦一樣圍著兩個人旋轉,再看那兩個人閉著眼睛好像在感受什麼。兩人的一舉一動竟然讓周圍的人感覺不到他們兩個的存在,就連吞吐之間都沒有了動靜。

突然,兩人猛的同時睜開雙眼,手中的長劍向對方指去,就在剛才他們蓄勢在周圍圍繞的真氣一股腦的衝向對方,兩股真氣碰到了一起,發出震天動地的響聲,旁邊離得近的那些師兄弟全被震翻在了地上,看到了這一幕,兩人同時飛出手中的雙劍插向一點“蹭,蹭”兩柄劍被深深的插入峭壁之中,“廷軒,太極劍法學的不錯,並不知道太極術你學的如何?”說話的這位就是比武的中年男子,同時也是武當派的掌門,莫瀟!雖然貴為一派 掌門,但在弟子面前沒有絲毫的架子,舉手之間散發著親和,沒有像其他掌門一樣氣勢凌人,充滿英氣的五官也露出笑意,很顯然,這次的比武他對自己面前的弟子非常的滿意。

“弟子最近一直在苦苦研究太極術,有一些進展,還清師傅檢驗”面前的這個弟子便是武當派的大弟子樓廷軒,在這武當派,樓廷軒的名聲絲毫不必莫瀟差,反而更高了一籌,但樓廷軒並沒有因為這個緣故而在師弟師妹們面前擺架子,也沒有在長輩們面前辱逆。相反他更加的尊師。不管是武當派的什麼人都非常喜歡他。

樓廷軒站在莫瀟的面前,雙手抱拳,即便是比莫瀟的身材要高一些,此時也是鞠躬九十度,充滿正義的眉目沒有絲毫的不耐,靜靜的等著莫瀟回話。

“嗯,既然如此,那為師便給你指導指導,哼哼”莫瀟看到樓廷軒這個樣子,眼中笑意更盛。

“多謝師傅,那就先得罪了,師傅”樓廷軒說完,五官之中淨是嚴肅,擺好了架勢。

“這裡地界太小,隨我來”莫瀟雙手背到身後,腳尖在地上一踏,身體“嗖”的一聲飛了出去,之間那越來越遠的身影在懸崖峭壁上飛來飛去,輕盈的身形在嶙峋的峽谷之上帶不起一絲騷動。

“好”樓廷軒答應了一聲,縱身一躍便追了上去,速度絲毫不差莫瀟,兩人的身影在著峭壁上飛馳,再看在場的弟子們,眼睛裡全是羨慕和敬佩。在人群中,不知道哪個弟子說了一聲“師傅和大師兄切磋,怎麼能錯過,趕緊追上去,對我們也有好處”。

隨後一大群弟子像成群結隊的蜜蜂一樣,也往山頂跑去,但是他們沒有像那兩人一樣非跳過去,而是沿著山路拼命的奔跑。

武當派山頂。。。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空蕩的練武場,只不過這個練武場卻與其他的截然不同不同,周圍沒有擺放滿兵器的木架,也沒有其他練武場那般肅穆,相反,這片場地確是能使人更好的感悟永珍,仔細觀看,地板是由黑白相間的板塊鋪好的,呈現出來的景象竟是一個巨大的八卦,再看四周,沒有任何的牆壁掩體,能看到的便是群山大川,和朝陽夕陽。

“嗖嗖”兩道身影先後進入到了練武場地,站到了場地的兩個極端,但是兩人的狀態確是有些差別,莫瀟雙手背後,兩眼看著樓廷軒,再看樓廷軒,雙眼緊閉,正在深深的呼吸與吐氣,他感覺自己一進入這練武場就有些不同,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五官的感覺正在變得清晰,就連風吹樹葉,蛐蛐的叫聲都被他收入耳朵,一瞬間他頓悟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目標,和自己應該守護的東西,太極術說平常了,只是一門武藝,但是它的真正含義是使這世間平衡。

慢慢的,樓廷軒睜開了眼睛,感激的看著莫瀟,莫瀟則是笑笑的看著,說道”還要比嗎?“

樓廷軒臉上充滿釋然的笑容,走到莫瀟的跟前跪了下來說道“師傅,這武不必了,是我錯了,原來我的目光一直這麼短小”

莫瀟輕輕的撫著樓廷軒的臉將他扶起來,道“廷軒,你是師傅最看重的弟子,不是因為你的武藝高強,也不是因為你的外貌長相,是因為你有一身正氣!你懂的這天下之道是什麼模樣,就算有一天,為師不在了,也再不會擔心我武當的未來!”

樓廷軒聽完莫瀟的話後,英目中湧現出一些晶瑩的東西,隨後,對著莫瀟深深的磕了三頭。

“好孩子,快起來,你值得為師驕傲!”莫瀟也是一臉感動的說道。

而在練武場遠處的那些弟子看到這一幕,納了悶,其中一個虎頭愣腦的弟子說道”怎麼不比武了?大師兄這是怎麼了,難道已經被師傅打敗了,額滴天啊,不愧是師傅!”

就在眾人紛紛爭吵的時候,一聲哀嚎打破了眼前的這副畫面,“師傅,為我武當派報仇啊!”這句吼聲在群山之中迴盪,顯得無盡的淒涼。

莫瀟和跪在地上的樓廷軒兩人聽到後,互相震驚的看著對方,樓廷軒面目凝重的說道“師傅,可能出事了。”

“嗯!你快起來,隨為師前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說話間,莫瀟一把扶起樓廷軒急忙向山下走去,眾弟子看到了兩人急急忙忙的向這邊走來,趕緊讓開一條大道,緊跟在兩人後邊。

過了一會,莫瀟來到武當派的山口,看到面前跪著一堆弟子,自己腳下又擺放著幾句屍體,生氣的說道“發生什麼事了,劉師弟呢,讓他出來見我!”

跪著的那些弟子一聽到劉長山,頓時嚎叫連篇“師傅,你面前擺著的就是劉師叔啊,還有師兄和師弟,嗚嗚嗚嗚”

“什麼!”莫瀟震驚的說道,隨後上前一把扯開屍體上的白布,看到了劉長山滿目瘡痍的傷口,又生氣,又傷心,喊道“是什麼人下的毒手!”

一旁的樓廷軒皺著眉頭,說道“師傅,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先去議事廳,詳細的瞭解一下情況!”

“也好”莫瀟皺著眉頭說道。

武當派議事廳內。。。

“你們這次揹著我下山幹什麼去了!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劉師弟死的如此慘不忍睹,給我一字一句的說清楚!要是給我說謊就全滾下山去!”坐在高出的莫瀟衝著廳內跪著的弟子大聲喊道。

“是這樣的師傅,。。。。”在最前面跪著的那個弟子說道,他將劉長山擅自帶領弟子的事包括爭奪蘇沐本人,與楚子楓交戰的所有事一字不漏的講給了莫瀟。

“啪”莫瀟狠狠的將一旁的桌子拍的細碎,“胡鬧!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是六大派的弟子,是正當門派,怎麼會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全都給我滾出去!”說完,莫瀟轉過頭背對著眾人喘著粗氣。

等那些弟子走後,樓廷軒也準備走,誰知道莫瀟將樓廷軒叫住,說道“廷軒,你認為這件事,是我們錯了,還是那三個少年人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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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廷軒嘆了口氣,道“我們錯了,錯的一塌糊塗,但是劉師叔已經死了,師傅您就別追究了!”

“哎,也罷,師兄弟一場,你去告訴其他師兄弟,厚葬劉師弟吧!”莫瀟可惜的說道。

“是,師傅”

“等一下,忘了一件事,你還記不記得我前段時日給你說的四國大比?你處理完你師叔的事以後,就收拾東西,下山歷練。"

"是,師傅”樓廷軒回答

“還有,你這次下山,我不奢望你光芒萬丈,立於江湖之巔,也不要你揹負我武當的名聲,我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莫瀟說著話的時候,無比的嚴肅。

“師傅請講”

“我要你正天下之道!”

聽到這句話的樓廷軒猛地抬起頭,兩眼中又說不出的震撼,看向莫瀟眼神充滿敬佩之意。鄭重的回答道“是!師傅,弟子牢記!”

氣容天下之量,義正天下之道。。。。。

這便是武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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