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魏麒麟心頭一驚,這次小皇帝給他指派的事情可是非常隱秘的,他走了這兩天,只怕京城裡面很多人都不曉得他已經離京了。
可是這個叫柏猛的人,卻一眼都能夠猜出他的身份,讓魏麒麟怎麼能夠不心驚。
不過換一種想法,魏麒麟對後金做了那麼多事情。
只怕早就上了後金必殺榜的榜單,只要是有點身份的探子,怕是早就把魏麒麟記到心裡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有可能在魏麒麟在後金比大明還要出名。
當即魏麒麟面露微笑,道:“在下姓劉,我猜你肯定是看錯了。”
“是嗎?看樣我真的有些記錯了。”柏猛愣了愣道。
不等張聰開口準備說話,柏猛就一臉熱情的迎了出去,道:“姜大人,您怎麼過來了?您的到來可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啊。”
姜縣令喘了喘氣,道:“你這裡是不是窩藏有什麼後金的探子啊,西廠的大人都查到你這裡了,要是有什麼刻可疑的人,可一定要趕快交代出來。”
“是嗎?這我可得想一想了。”柏猛聞言一臉沉思的模樣。
然後猛地轉身,就朝魏麒麟撲了過去,袖中甩出一柄短刀,直接刺向魏麒麟。
大玉兒看到這一幕,抬腳直接朝柏猛收尾蹬去,讓他身形一側,剛好錯過魏麒麟。
“可疑最大的就是他們,這人明顯不是咱們涿州城的人!”柏猛一記無果後喝到。
張聰直接站起來道:“是嗎?我怎麼記得你也不是涿州城人啊?而且這無故行兇又該如何解釋?”
“我這是幫姜大人制服可疑人員呢,有什麼可以解釋的。”當即柏猛又衝姜縣令道:“姜大人,快叫你的人來把這人抓住,他肯定就是後金的探子。”
聽到這話,姜縣令也是一臉尷尬道:“他們就是西廠的人啊……”
一聽這個,柏猛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不管是問晁俊的事兒,還是這神似魏麒麟的人,今天所有人都是衝自己過來的。
當即就身形一轉,將手中的短刀懟在了姜縣令的脖子上,道:“你們不是要抓我嗎?那我就抓著這個縣令,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魏麒麟聞言笑了笑道:“我還以為你能玩出什麼高階的事情呢,沒想到只會這樣?而且我們也沒說你就是後金的探子啊?這麼急不可耐的幹什麼?”
“你……”魏麒麟的話,讓柏猛一愣。
姜縣令則早就嚇的不行了,看著脖子上這明晃晃的刀,急道:“姓柏的,你這是要幹嘛?我平時待你也不薄吧?你拿刀對著我是幾個意思。”
“這你還不知道嗎?他看敗露行蹤了,準備劫持你,來給自己換取一條活命呢!”張聰冷笑道。
姜縣令聽到這裡,道:“你就是後金的探子?”
柏猛笑道:“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原來不曉得啊?大明的官員難道都這麼蠢?沒錯,我就是後金安排過來的人。就算這樣又如何?就憑你們這三兩個人,就想抓到我嗎?也太小瞧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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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放我離開,我事後也會放了這姜縣令,二;我殺了姜縣令,再將你們幾個全殺了,然後逃出這涿州城。”
“不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殺我啊……”姜縣令見狀急的大叫。
“這麼說來,你是想讓我們把這後金的探子放了嗎?姜大人?”張聰盯著這讓人厭惡的姜縣令道。
姜縣令聞言一時語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聰見狀又道:“還愣著幹嘛?動手吧!反正在大明勾結後金之人一律處斬,也不在乎殺他的人到底是誰。”
“這……這……姓柏的,我平時可待你不薄,你不能這樣做啊……”姜縣令看從張聰身上尋求不到幫助,就只能打感情牌,希望這柏猛能夠手下留情。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住嘴。”柏猛也被這姜縣令弄的有些厭煩,怒喝了一聲後,就死死盯著張聰與魏麒麟,然後眼神不停的向周圍示意。
像他這種,在一個地方安插據點的,肯定不可能只是一個人,多少也得有一些人跟他幫忙。
魏麒麟可是跟這些後金的探子打過不少交道,而且還抓了不少人,對他們的執行模式也非常瞭解。
所以這柏猛任何一個小動作,魏麒麟都知道是什麼意思,當下就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到底準備演什麼戲。
柏猛這時,猛地拖著姜縣令往門口跑,嘴裡喊道:“既然你們不配合,就怪不得我了,老子只好硬闖了。”
就在他拖著那姜縣令往門口走的時候,張聰忽然向他衝了過去,準備攔著他。
魏麒麟則探手一把抓住張聰,讓他前進的身形定住。
也就在這時,之前接待他們的小二哥,超出一邊尖銳的匕首,就朝張聰撲來。
於此同時,從其他地方也衝出出來幾個,穿著打扮像是酒店夥計的人,手持武器的向魏麒麟三人撲來。
就連那柏猛也一把推開手中的姜縣令,衝魏麒麟撲去,嘴裡大喊道:“殺了這個小子,咱們就完成了頭號目標,妻子都將獲得重賞。”
“為了大汗!”幾人高喝一聲,就兇猛的撲了過來。
魏麒麟不以為意的站在原地,問道:“用你那眼睛看看,是不是所有探子都出來了。”
張聰掃了一眼,急道:“不好樓上還有一個。”
魏麒麟則探手一甩,就將一枚筷子甩到樓上,直接戳進了一人的喉嚨中,然後張聰就看到這人從樓上栽了下來。
其他吃飯的客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嚇得趕緊躲到了一旁。
“我要是說他身上有殺氣你信不信?”魏麒麟笑道。
“行了,別貧了,他手裡拿的短弩你都看到了,還說什麼殺氣。”大玉兒哼道。
這時張聰才發現那栽下來的人,手中果然拿著一枚短弩。
這時,第一個朝魏麒麟撲來的人也到了跟前,不見魏麒麟如何動靜,就一腳蹬出快的不可思議。
那人整個身體,就不受控制跌倒在後面的桌子上,將這張實木的桌子砸成了兩半。
在外面候著的曹變蛟,聽到裡面動靜,心道:“裡面怕是已經打起來了,你們在這裡候著,我進去看看什麼情況。”
當曹變蛟向內屋走去的時候,張聰的那些兄弟們,也有些按耐不住的跟了上來。
只是當他們來到這廣聚軒時。
發現周圍躺了好多個人,唯一一個站著的人,也被大玉兒用刀駕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