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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年中娛樂年後急

當鞭炮的聲音漸漸停息。熬不住的小家夥們帶著遺憾回到房子中睡去,舞臺上的表演依舊,過來觀看的百姓烤著火,頂著寒冷看的津津有味。

張王兩家的下人該睡覺睡覺,該忙碌忙碌,大人則是支起了桌子,把麻將擺上開始打牌,這種娛樂活動自從張小寶和王鵑給家人提出來之後,就開始在整個大唐風靡。

在娛樂的過程中,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新的賭博工具,張小寶和王鵑開的館子也正是在如此的情況下紅火起來。

秉承了賭場之上無大小的慣例,劉知柔帶來的人中有幾個麻將高手就按照劉知柔的指示開始賺張王兩家的錢。

十三張牌的窮胡玩法,規矩也簡單,不數番,只掛檔,張忠只用了短短的半個時辰就輸給了工部派來的人兩千貫錢,高手,張忠終於是遇到了高手,三個人打他一個。

這點錢張家還看不上,張小寶知道父親平時忙,沒有時間在這樣的事情上耗費精力。只要高興,輸點錢也沒什麼。

可劉知柔似乎覺得贏的少了,也不知道他準備要在麻將桌上贏張家多少的錢,竟然把底子錢一提再提,變成了自*百貫起,三家相互使著眼神,兩局就又贏了張忠一千多貫,張忠這下額頭上見汗了。

三個工部的高手似乎還不知足,在劉知柔的示意下其中張忠的對家竟然一下子掛了十檔,看樣子是想繼續贏大錢,這已經成了紅果果的賭博了。

張小寶開始的時候還在一旁幫忙倒倒水,可看著看著臉色就不高興了,一個玩,怎麼味道變了?

畢老頭也發現了張小寶的臉色,把嘴湊到劉知柔的耳邊說道:“適可而止。”

“這叫計,趁著高興,多贏張忠幾萬貫,好和張家討價。”劉知柔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想利用這個機會佔點便宜。

畢老頭微微搖了搖頭,又說道:“那也比故意三人欺負一個人。”

“不怕,賭場之上無大小,張家不是有高人麼?等輸的差不多了,或許就能逼高人出場,正好見見面,現在就是讓張忠不玩了他都不會幹,賭輸的人都是如此。”

劉知柔還在為自己的計策而得意。

“那希望你工部有足夠的錢來輸。”畢老頭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他可不認為張家會看著事情按照劉知柔的想法發展下去。人家做出來的麻將,豈能無高手?

果然,張小寶見三個欺負父親一個,生氣了,娛樂就是娛樂,各憑本事,三個人串通好了打一個,那還有什麼意思?要錢就直說,何必用這等手段?

當父親又點了一炮熟掉兩千貫之後,張小寶笑著湊到了緊張的父親身邊說道:“爹,孩兒看著手癢癢,不如讓孩兒與三位叔叔玩一會兒吧。”

張忠也輸的著急了,他知道三個人在那裡相互幫忙,很想不玩了,可一直沒有機會離開,又不好生氣,只能把家中的錢一輸再輸,家裡錢多是錢多,可不能白白給別人,見兒子要出馬,馬上就笑著讓出了位置。

這個舉動讓劉知柔吃了一驚。他可是非常瞭解賭輸了人的心思,通常都會越輸越賭,讓其離開賭桌那實在是太難了,沒想到張忠說放棄就放棄,絲毫不在乎,這可以說是灑脫,也可以說是知進退。

張小寶最佩服的也正是父親的這一點,以前就是如此,不和孩子爭,不和媳婦爭,把自己的位置擺的非常正,這才是最為難得的,退一步比進一步更需要勇氣和肚量。…,

王鵑一看張小寶坐在了張忠的位置上後,就開始為三個剛才和起來欺負人的工部之人悲哀了。

張小寶是什麼人她最清楚不過,監獄裡面關的是什麼人?張小寶來來回回地進去過多少次?

果然,張小寶從坐下洗牌的時候就是一臉的笑容,似乎非常的放鬆,小手在那裡譁啦啦地搓動著,讓人看上去好象不會玩牌一樣,等別人把三十四張牌都碼好了,張小寶這才慢悠悠地把自己的這邊給碼出來,向前一推,等待別人打色子。

對家依舊是掛十檔,只要能贏,三個工部的人連孩子都打算欺負一下。

一人十三張牌抓到了手,張小寶的對家剛才贏了,多抓了一張,三個工部的人把牌立起來之後正在那裡來回擺位置的時候,張小寶的牌根本就沒有立起來。只用手在下面飛快地從左摸到右就笑嘻嘻地等對家打牌。

這個動作讓觀戰的人和三個牌桌上的人一愣,什麼意思?不看牌?那一會兒怎麼玩?抓一張之後隨便打出去一張?

“東風。”張小寶的對家先把手上的風頭打出來,張小寶的上家剛要抓牌,張小寶就突然說道:“別動,胡了,孔雀東南飛。”

說著話,張小寶在別人吃驚的時候已經把對家的牌拿了過來,譁的一聲,自己的牌立起來,其他人根本還不知道啥叫孔雀東南飛的時候,把那張東風就補到了裡面。

其他的人看到了推到的牌面之後,一時無語,果然是胡了,張小寶的對家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剛出了一張牌,兩千貫就這麼沒了。

“可惜啊,沒有番等規矩,不然還能多贏點,繼續,來,三位叔叔承讓了。”

張小寶把代表著錢的籌碼給拿過來,一天純真的笑容說道。

‘嘶~!’三個工部的人同時吸了一口涼氣。心中一突,高手,今天遇到高手了。

不僅僅是他們,觀看的人也發現了,如果張小寶一開始把牌立起來,對家打出來他胡還好說,可他的牌根本就沒有立,就摸了下,難道他就知道對家能打這張牌?

疑問歸疑問,牌局還要繼續,劉知柔把一個人叫到了身邊。對這人吩咐了兩句,這人就來到了三個工部的人身旁,每個人在耳邊嘀咕了一句,三個人紛紛點頭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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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洗牌的時候三個人都故意把牌多洗幾下,六隻大手狠不能把牌都給檔住來洗,不讓張小寶像剛才那樣小手亂動,把洗的牌給推來推去的推到各自的手中,張小寶不以為意,小手依舊是那麼不緊不慢,臉上的笑容也沒少。

剛才他確實是故意的,先給三個人來次下馬威,那樣的招數用一次就行了,出其不意,再用就讓人發現了。

和上局一樣,抓來牌張小寶根本就不看,小手一摸,完事兒,從牌中挑出來一張在翻開的時候說道:“五條。”

“碰。”對高興地把五條拿了過來,隨手又打出去一張。

張小寶上家抓牌,打出來一個風頭,張小寶也抓了一張,和第一張牌一樣,打出去的時候就說道:“三筒。”

“碰。”對家又高興地把牌拿了過去。

連續幾次,張小寶的下家就抓到過一次牌,剩下的就幹看張小寶打牌給對家和上家碰了,眼看著上家和對家的牌越來越少,張小寶再次抓起來一張之後,把牌一亮,輕聲說道:“字摸,清一色,可惜,還是不能多贏。”…,

這次他掛了十檔,對家輸下兩千貫,上下家各一千貫。

現在就輪到三個工部的人流汗了。

“怎麼回事兒?小寶難道就知道別人會出什麼牌?”劉知柔以為自己看到鬼了,不敢相信地嘟囔道。

姚老頭也納悶,怪了啊,張小寶根本就不看牌打。哪怕是想派人站到後面去給別人報信都沒有用。

他們想不通的時候第三局又開始了,張小寶依舊是掛最高的十檔,封頂了,十四張牌一到手,打出去一輪,第二輪抓牌的時候就是一個暗槓,這一槓直接就槓到了三個工部人的心上。

完嘍,一人兩千貫沒了,這還是講好的,暗槓算點炮,若是按別的規矩來,那輸的更多,現在只能按先前同樣講好的規矩儘量讓這一次把牌抓沒了,那樣不算槓,黃牌就黃槓。

可這個想法怎麼可能實現?又過了幾輪,張小寶一個明槓之後,提張牌同樣把牌一推,笑著說道:“胡了,槓上開花,謝謝,謝謝。”

按規矩,槓上開花不翻倍,可即便如此,三家也各輸掉四千貫,張忠剛才輸的不僅僅贏回來了,同時還賺了不少。

在四個老頭還沒有想出來什麼好辦法的時候,又是連續地幾把,結果就是三個工部的人把把輸,無論他們怎麼使眼色都沒用。

等張小寶又連續兩個明槓一個暗槓加自*再贏一把之後,笑著問道:“三位叔叔還玩麼?你們的籌碼可是已經欠錢換的,不如先把錢給了,或者是寫一個字據之後再玩,不然的話,萬一你們不認賬可怎麼辦?”

“小寶啊,一個玩,圖和樂,什麼錢不錢的,拿籌碼其實就是個引頭,不要真的算錢了。”

劉老頭擦擦汗,對著張小寶說道。

“啊?不算?那剛才我爹輸的錢好象有人已經去換成錢了,幾張飛錢可是直接兌完了籌碼。”張小寶眨著大眼睛,滿臉不解地說道。

“換回來,馬上就換回來,快點去換啊。”劉老頭臉紅了,對著張小寶說完,又瞪了眼旁邊的人,剛才他是怕張忠輸了之後不認,這才把贏的籌碼馬上給換成了飛錢,現在就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可他真的沒辦法,張小寶一會兒的工夫就贏了每個人最少三萬貫,他的對家輸的最多,四萬多貫,這筆錢上哪拿去呀?

張小寶無奈地點點頭,說道:“還是劉爺爺講道理,小寶又學到不少,算了,一個玩,何必牽扯那麼多的心思,要不這樣,玩撲克,玩小點的,這次不準賴賬,用的時間短,不像麻將玩一把還得費工夫碼牌。”

聽到張小寶的話,劉老頭恨不能地上有條縫讓他鑽進去,高人沒出現,只一個小寶就把三個聯手的人給收拾了,失策,失策啊。

現在見張小寶還要換一種玩的東西,三個已經輸懵的工部的人使勁地搖頭,跟撥浪鼓似的,他們可沒發現玩麻將的時間長,很多的時候多是幾輪過後張小寶那裡就胡牌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

“小寶,你就別欺負人了,到這邊來吃東西。”王鵑看到張小寶把人家都給嚇住了,只好走過來拉著張小寶往別處去,不然有他在的話,別人就不用繼續娛樂了。

張小寶也覺得沒意思,對手太面,連牌都不會記,更不會透過來回的交換把牌打亂,不然的話,三家配合,你就是明明知道下一張底牌是什麼也沒有辦法阻止人家胡牌,你碰一張打亂節奏,人家馬上就能透過吃碰調整過來。…,

等著張小寶離開了桌子,畢老頭又湊到劉老頭的耳邊說道:“如何?這還是你沒有先拿錢買籌碼,不然的話,錢可就沒了。”

“高手,沒想到小寶竟然是此道高手,憑這本事張家不用做買賣,把小寶放出去和別人賭,那錢財也是源源不斷地流進來了。”

劉老頭眼睛看著桌子上的牌,輕輕地說道,他現在還沒琢磨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呢,看來手下的高手不行啊,還得練,不然遇到張小寶這樣的,不得被收拾死?

******

三十的熱鬧漸漸遠去,到了初五的時候,別人地方張忠不管,舒州這裡就開始恢復了正常的工作,百姓也開始為新的一年而努力了。

不僅僅是舒州,還有陸州也是如此,過了年,該出海的依舊出海,該運輸的也開始組織人手把貨物給運到各處。

瓊州島上的漁民們幾個人組成一隊到更遠的地方去捕魚。

要到呂宋到那裡的商船隊也同樣了,今年他們準備到那邊僱傭當地的人種植足夠多的白疊子,還帶回到大唐賣,這都是因為今年天冷的緣故,同時也是各個地方大量宣傳白疊布的原因。

燈塔依舊再向更遠的地方修建過去,凡是能遇到的島子或者是大點的礁石,那上面必須要修上燈塔,一個是給船隻指路,另一個就是表示那個地方的歸屬。

修建的最遠的一個燈塔的上面,過年的時候依舊有人在監守,巡邏的船也同樣在三十的時刻來回巡邏,偶爾會停下來,給守燈塔的人送上一份祝福。

在正月十五馬上就要到來的時候,最遠燈塔上的守塔之人正等著吃元宵呢,輪換著用千里眼望著海面的人無聊地來會看著,正以為今天同樣不會出任何事情的時候,突然發現遠處的還平面上過來幾艘船。

前面的船上挑著大唐的旗幟,後面的則是別的則是沒有任何的旗幟,似乎是大唐的船在跑,後面的船在追,追的船不僅比跑的船多,也比跑的船大。

“快,上發信號,有人欺負我們大唐的漁船了,誰活膩味了?快通知巡邏隊。”

看著看著,守塔的人就反應了過來,大聲叫著,下面輪流休息的人一下子就醒了,迷糊中匆忙地把煙花給拿出來,也喊道:“先讓那漁船往這裡跑,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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