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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決定報仇

進到宅院之內,墨軒一行人來到大堂,這才與祁涼秋問起黑風寨之人為何會追殺他的原因。

見墨軒問起自己,祁涼秋這就如實答道:“當年我受師兄之命追去營州殺你,在將你打了冰窟之後,本以為你已是身死,便回去黑風寨與師兄覆命。可誰想你並未死去,後來又重新現身江湖,師兄得知了你未死的訊息後,便因此罰了我一頓,又讓我再次出手殺你,我自然也是答應了下來,誓必取你性命不可!”

“可你當時行蹤飄忽不定,我也無法確定你到底身在何處,便遲遲找你不著。等我再次找到的你的時候,也就是在幽州的那次,你因為在青瓊山的武林盛會之上大鬧一場,惹得青瓊山與五毒教正邪雙方都在追殺著你。我看你連青瓊山都敢開罪,也算是一個人物,這就沒了取你性命的心思,反而還想與你聯手一二,一同去對付九大正派,如此或許能讓黑風寨得以一些喘息之機…”

“這些你也是知道的,當年九大正派聯合天下武林各門各派對付七大邪教甚緊,黑風寨因此可是折損了不少弟子。此事在後來雖是漸漸地平息了下去,但黑風寨想要恢復如初仍是需要一段時日。所以若是能將九大正派與各門各派的注意力給稍加轉移的話,黑風寨就能夠儘早地恢復元氣,到時候也未嘗沒有與九大正派一爭之力!”

說到這裡一頓,祁涼秋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也不顧眾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只是慘然一笑地說道:“不過你當時並沒有接受我的邀請,我也知道不能強迫於你,便沒有多勸,只是告訴你以後若是改變了主意,仍是可以來找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忘了這些…”

“可當我再回去黑風寨之後,師兄看著我空手而歸,就知道我又沒有成功,便抓著我追問其了原因,我自然是不敢有所隱瞞,便一五一十地和師兄說了。可誰知師兄在聽了我所說之後勃然大怒,非說我勾結外人背叛了黑風寨,還要將我給抓起來送到掌門面前聽候發落,任憑我苦苦解釋也是不聽,卻是冤枉誣陷了我!”

“無法之下,我唯有奮起反抗地逃出了黑風寨,師兄卻是不肯就此輕易放過了我,這就帶著許多同門師兄弟一起前來追殺,不論我逃到何處都不能擺脫了他們…”

“我自幼就拜入了黑風寨,在世上並無其他親人,離開了黑風寨就無處可去,這才想起了你已是再次加入了閻羅,便想來幽州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你,要是你肯相助我一二的話,想來應是可以擺脫師兄他們對我的追殺…”

說完這些,祁涼秋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是看著墨軒一陣沉默不語。而後邊所發生的事,就是祁涼秋逃到了墨軒這裡,然後就發生了之前的那些事,墨軒將事情的言因後果都串起來之後,倒也無需祁涼秋再重新說上一遍。

但見著祁涼秋看向自己的目光,顯然他所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墨軒也沒有去確認一番之意,只是沉吟了半晌之後,便朝祁涼秋問道:“那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若是我不肯幫你的話,你今日便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些,我當然也是有想過的…”

被墨軒問起,祁涼秋便啟齒答道:“我已是說過,我在這世上再無其他親人朋友,除了黑風寨的那些同門師兄弟與你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了…”

“所以,要是連你都不肯幫我的話,想來也是老天爺要收我祁涼秋的性命,我自然是無話可說,唯有認命一死而已…”

說著說著,祁涼秋又是一聲苦笑,這就看向墨軒,又說道:“結果還真的讓我給猜中了,你果真眼看著我被他們追殺而見死不救,只是沒想到時隔多年,我那師兄不僅把你認了出來,還要衝你痛下殺手,這才惹得你們幾個出手把他們都給殺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不是你那些同門師兄弟非要衝我們出手的話,我們也不會拿他們怎麼樣的!”

聽祁涼秋說完,一旁的葉子忽然說道,卻是說得風輕雲淡,好似並不曾將外面那數十名黑風寨弟子之死放在心上一般。

聞言,祁涼秋就此將目光落在葉子的身上,見葉子面無神色,祁涼秋便搖頭說道:“這也是他們自尋死路,倒是怨不得別人,諸位可不要因此而誤會了什麼,我祁涼秋並沒有要為那些人的死討什麼說法的意思!”

急忙表示了一番自己的立場,祁涼秋衝著墨軒幾人一番拱手行禮過去,又解釋說道:“我從被他們追殺的那一刻起,就已是打定了主意要退出黑風寨,要是我這樣都還回去的黑風寨的話,那些人可是斷然不會饒我性命,只怕到時候我的下場還要更加地悽慘…”

見祁涼秋這般說來,張鐸彪也是點頭說道:“你能趁早退出了黑風寨也好,也省得我們以後還要拔刀相見,雖然你的刀法不差,但比起墨軒來說,還是有些不夠看的!”

說著這些,可心中始終還是存著些許疑惑,這就見張鐸彪疑惑地問道:“也不知那七大邪教究竟有什麼好的?明明知道他們是七大邪教,天下之人可是人人得而誅之,可這世上仍是有許多人前仆後繼地加入他們,也不見來加入我們逍遙島,最後反而落得一個不得好死的下場,這究竟是圖個什麼呢?”

張鐸彪說出這話之時並不曾多想,可這話落在慕容秀清與任雪嵐的耳中,便是讓二女的臉色因此變得一陣古怪。但見在場眾人皆是不曾吭聲,任雪嵐則是衝著張鐸彪狠狠地瞪去一眼,張鐸彪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之後,這才後知後覺地抬頭看來,正巧見到任雪嵐一臉憤憤地瞪著自己,終是知曉自己說錯了話,就急忙與任雪嵐辯解說道:“雪嵐…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不要誤會了!”

“哼!”

見張鐸彪向自己示弱,任雪嵐卻是不肯買張鐸彪的賬,只是怒哼一聲地別了頭去,也不再看張鐸彪一眼,可是讓張鐸彪有些心亂如麻起來。

但聽得張鐸彪所言,又想起張鐸彪之前於那些黑風寨弟子交手之時所使的輕功與暗器手法,直讓祁涼秋聽得眼前一亮,這就衝著張鐸彪呼道:“閣下竟然是東海逍遙島之人!?我久聞東海逍遙島的輕功與暗器乃是天下一絕,卻一直不曾有幸謀面,不想今日居然能在這裡見到東海逍遙島的人,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祁涼秋這話說得極為客氣,句句皆是發自肺腑,倒也沒有誇大其詞的意思。可張鐸彪此時心裡正在著急任雪嵐生自己說錯了話的事情,也沒有心思去與祁涼秋多說什麼,他聽得祁涼秋與自己說了那些話並不為所動,反倒將祁涼秋一個人晾在那裡,可是讓祁涼秋顯得有些尷尬…

見狀,墨軒倒是不忍見到祁涼秋因此難堪,便圓場說道:“他的確是東海逍遙島的人,東海逍遙島島主張明陽就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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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不料這個看起來並不怎麼正經的張鐸彪,其來頭居然如此之大,在聽得墨軒所說、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之後,只見祁涼秋訝然一呼,旋即又再次朝著張鐸彪看去,卻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親耳所聞…

之前不曾搭理祁涼秋,此時聽著祁涼秋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詫異,還不禁叫出了聲來,可是讓張鐸彪覺著自己倍有顏面。這就見他不可一世地轉身過來,又故作高深地衝著祁涼秋擺了擺手地說道:“區區名聲而已,不足掛齒!東海逍遙島的名聲就算再大,那也是逍遙島歷代島主與我爹的功勞,與我是沒有半點兒關係,你也無需這般大驚小怪…”

看著張鐸彪如此傲然地神色,在場眾人皆是會心一笑,也不點穿張鐸彪什麼,唯獨任雪嵐偷偷地朝著張鐸彪翻了一記白眼,倒是沒說什麼,只是任由著張鐸彪去,反正他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至此,墨軒便趁機與眾人一一介紹其其他人的身份,祁涼秋已是把自己說得差不多了,自是不用多說。但葉子他們或許還不十分清楚魯子敬的事,墨軒便簡單地說了一二,也讓眾人對魯子敬有了一個認識。而淨虛與韋林杏這邊,墨軒也是向魯子敬還有祁涼秋介紹了一番。在得知淨虛竟然是“金龍活佛”真言大師的獨門弟子之後,可是讓二人對此吃驚不小,當下也不敢輕視這個其貌不揚還身著袈裟的還俗小僧。

但見著淨虛還穿著那一身袈裟,韋林杏便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就要向墨軒幾人借來衣裳與淨虛換上。畢竟淨虛如今已非佛門子弟,身上還穿著這麼一身袈裟的話,也是說不過去,倒不如趁此機會讓淨虛徹底地脫離了佛門,也省得淨虛心中還掛念著那滿天神佛。

只不過接下來,墨軒所說的一件事,可是讓其餘之人大驚失色。眾人皆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瞠目結舌地看向墨軒,眼皮眨也不眨一下,都還以為墨軒在此事之上還會再等上幾年,卻不想墨軒居然會如此心急地就決定下來…

“我打算先去藥王宮一趟,然後就去找五毒教報仇!”

在葉子等人一臉震驚地注視之下,墨軒這又重新說了一遍,好讓眾人相信自己並沒有聽錯什麼…

“墨軒,此事你當真決定好了!?”

猶是有些不信墨軒所說,張鐸彪不禁站起身來,直衝著墨軒問道。

“公子,此事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公子現在就去找五毒教報仇的話,萬一你不是五毒教的對手又該如何是好!?”

而慕容秀清則是擔心著墨軒的安危,不願見到墨軒以身犯險,這就勸道。

“五毒教?墨軒要找五毒教報仇?這又是怎麼回事!?我只知道五毒教滿天下的追殺墨軒,墨軒與五毒教之間還有什麼仇怨?”

祁涼秋不知墨軒與五毒教之間的仇怨,便朝著身邊的魯子敬問起,而魯子敬則是大概地與祁涼秋解釋了一番,祁涼秋這才知道墨軒的爹孃竟然是被五毒教給害死的。

“既然你已是決定下來了就好!我到時候與你同去,正好也能找他們算一算小右的賬!!”

至於葉子,便是立馬就響應了墨軒,也是一心想要為小右報仇雪恨,好讓小右的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但看著眾人的態度不一,墨軒卻是堅決地不肯輕易地改變了主意,這就見墨軒鄭重地點頭說道:“此事我已是想清楚了,如今我劍法大成,隻身一人殺上五毒教雖然不見得能夠成功,但五毒教先前與九大正派交手過後,也是元氣大傷,我就趁著五毒教還沒有徹底地恢復元氣之時找上門去,想來成功的把握應是要更大一些!”

說到此處,墨軒的神色忽地黯淡了下去,只見墨軒的雙眸之中燃燒著仇恨的怒火,又義憤填膺地說道:“我爹孃被五毒教害死已有多年,可我卻遲遲不能為爹孃報仇,眼下我好不容易尋著了這個機會,若是錯過這次機會的話,我墨軒便是枉為人子了!!”

見墨軒的態度如此堅定,饒是慕容秀清也不再多勸什麼,其餘幾人在一陣默然之後,就見張鐸彪握拳呼道:“那好!既然墨軒都這麼說了,那本公子也敢舍命陪君子!反正本公子手裡也沒少沾染五毒教之人的性命,墨軒去找五毒教報仇的那一日,本公子也去那五毒教走上一遭,倒要看看他們五毒教究竟是什麼模樣!”

“不錯!”

張鐸彪說完,葉子也是呼了一聲,便說道:“不就是一個五毒教麼?就連絕情冢掌門都不是墨軒的對手,我就不信那五毒教教主還能有三頭六臂,我們三個聯手起來還對付不了他一個人?”

墨軒三人已是接連表態,彷彿不日就要殺上五毒教一般,魯子敬與祁涼秋在對視一眼之後,皆是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對方的心意,心知自己此時要是再不說些什麼的話,可就要遲了。下一刻,這就見二人緩緩地站起了身子,便見魯子敬朝著墨軒說道:“墨軒要找五毒教報仇,此事也算上我一個,我受了墨軒的恩情,總歸是要還的,大不了拼上自己這條性命就是!”

“我今日受你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唯有以命相抵,我祁涼秋雖然武功平平,但要殺幾個五毒教弟子,自問還是不在話下!”

衝著墨軒一個抱拳施禮,祁涼秋也是正色說道,此舉讓墨軒見著之後,倒是容不得他推辭半分。

“你們兩個…”

不想魯子敬與祁涼秋二人為了還自己的情義,竟會心甘情願地幫自己報得大仇,墨軒對此大感意外之時,內心也是無比感動,要是能得二人出手相助的話,自己能夠報仇的把握定然能大上幾分。

“墨少俠…”

但就在此時,忽聞身旁傳來一道呼喚,引得墨軒側首看去,才見那說話之人正是淨虛。

便見淨虛站起身來,任由韋林杏在其身邊如何勸阻也是不顧,只是朝著墨軒說道:“墨少俠,我曾經是佛門之人,講究‘好生之德’,現在我雖然已是還俗,可與人交手之際仍是不忍傷人性命。但那五毒教乃是七大邪教之人,當年害死了墨少俠的父母不說,這些年在江湖武林之上為非作歹也是不少,我自然不能對其坐視不理。所以墨少俠此行,還請帶上我一起同行,我也想為這些年死在五毒教手上的無辜之人討回一個公道!”

見淨虛居然也要加入進來,眾人皆是驚訝不已,就見葉子朝著淨虛問道:“淨虛大師也要一同前去!?”

聞言,淨虛面露一笑,答道:“我已不是出家人,可是當不起‘大師’二字,不過我自幼就被師父收留拜入佛門,也不知道我本來的名字,所以諸位往後叫我淨虛便是,只是切莫再加上那‘大師’二字了…”

“哈哈哈哈哈!”

見淨虛如此說笑,眾人皆是放聲笑了起來,淨虛說完之後也是跟著笑了起來,而墨軒則是十分感激地與淨虛說道:“若是你也願意出手幫我的話,我們六人聯手起來,就是踏平五毒教也是不成問題!墨軒在此…謝過諸位!”

說到後邊,墨軒退後了兩步,這就鄭重其事地衝著其餘無人行禮一拜,幾人見狀連忙上前將墨軒扶起,皆是不肯受了墨軒如此大禮,只當是幫墨軒一個小忙而已。

此時,張鐸彪看著自己六人如同情投意合,竟是語出驚人地提議說道:“我們六人聯手起來,都是要為墨軒的爹孃報仇,我看我們不如就此結拜為異姓兄弟,從今往後也好有個照應,行走江湖之時自是不用再怕他人,誰要是敢得罪了我們,我們就讓他們知道我們六個人的厲害,你們覺得如何?”

“這…”

張鐸彪這話還真是將墨軒幾人給嚇了一跳,便見墨軒幾人在聞言之後,登時就給驚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一陣面面相覷,不知該從何說起…

“我看這個提議倒是不錯!”

倒是葉子率先讚許了一聲,又說道:“我和張鐸彪與墨軒相識已久,其實心裡早就有這個念頭,沒想到卻被他給先說了出來!只是就我們三人結拜的話,未免會讓幾位顯得有些生疏,不如我們六人乾脆就一起結拜,往後同甘共苦自不用說,也不叫天下之人小瞧了我們!”

“好!”

聽得葉子這麼一說來,好像也是不錯,墨軒幾人當下沒了任何遲疑,便紛紛應道一聲,此事就這般定了下來。

於是命人取來烈酒,六人又逐一歃血滴入酒罈之中,隨後將血酒分作六碗,六人捧著酒碗沖天而跪,口中齊聲立下誓言,從今往後情同手足、絕不辜負兄弟之情!

誓言立下之後,六人一同將面前的血酒一飲而盡,其餘五人倒還好說,獨獨那淨虛乃是第一次飲酒,陡然要他一口氣喝這麼大一碗血酒,可是將淨虛辣得夠嗆,也讓眾人見狀之後捧腹大笑,只道淨虛的酒量以後還有得練的。

是以六人就此結拜為異姓兄弟,以魯子敬二十有七、年紀最長為大,張鐸彪二十有六次之,祁涼秋二十有五為第三,小右二十有為第四,墨軒二十有三為五,淨虛二十有二為最幼。

長幼這麼一算下來,張鐸彪雖然因為沒有當上大哥而有些氣餒,可一想到自己還有四個結拜義弟,其心情這就連地轉好了起來,便逮著墨軒幾個就要他們叫著自己“二哥”,可是讓墨軒幾人見此之後好一陣哭笑不得…

而墨軒六人既然已是結拜為異姓兄弟,便是為了讓自己兄弟六人儘快地在江湖武林之上聞名,張鐸彪又提議要給自己六人想一個威風八面的名號,日後行走江湖之時報上與人名號,這樣一來天下之人才能知曉自己兄弟六人,不至於叫人聞所未聞。

這個提議其實不錯,只是聽著張鐸彪說出的那些名號,墨軒幾人皆是覺著一頓惡寒不止,便紛紛搖頭否定下來,都不敢讓張鐸彪敗毀了自己的“一世英明”。

“我看,不如就以‘六道’為名如何?”

直到淨虛忽地提出這二字,便讓墨軒幾人聞聲一愣,然後一同轉頭看向淨虛,又聽淨虛娓娓說道:“佛門當中有‘六道’,分別為‘天人道’、‘人道’、‘畜牲道’、‘阿修羅道’、‘餓鬼道’與‘地獄道’。只不過我所說的‘六道’卻非此‘六道’,只因我看我們六人的身份各不相同,這才會生出這個念頭…”

便聽淨虛緩緩說著,說得還有理有據,墨軒幾人這才明白了淨虛的用意。

原來淨虛是看著魯子敬曾經是朝廷的天刀玄衛千戶,張鐸彪乃是東海逍遙島少島主,而祁涼秋師承黑風寨、屬七大邪教之一,葉子拜師蔥花先生、卻是無門無派,墨軒的師父是凌水寒前輩,其師承出自青瓊山,至於最小的淨虛,還俗之前是金龍寺的僧人,還果真如淨虛所言那般,六人的身份各不相同,竟是包含了朝廷、正邪兩道,各個門派都不盡相同。

“那好!那我們六人以後就自稱‘六道’,先滅了那五毒教,也叫著天下之人知曉我們‘六道’的威名!”

認同了淨虛提出的“六道”為名號,幾人再是沒了異議,這就異口同聲地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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