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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青衣女賊

“此等鋒利寶劍,也許一直被人雪藏也不一定,就是武林之中不得聞名,這也是常理之中。只是真言師伯,那小子使出的兩套劍法,連真言師伯都只識得其中一套,也不知那是什麼劍法,與另一套不知名地劍法比起來又如何?”

吃驚於真言之言,但淨無心中更多的乃是好奇,這便朝著真言問起,以盼真言解惑。

聞言,真言便答道:“那位小友所使兩套劍法,這其中之一便是青瓊山凌左秋所創的《春秋劍法》,至於另外一套劍法,還恕師伯眼拙,卻是瞧不出門路來。”

“《春秋劍法》!?”

淨無一呼,不禁問道:“那小子竟會使得《春秋劍法》,難道他是青瓊山的弟子?”

“不會…”

真言搖頭說道:“他身著一身黑衣,那可不是青瓊山的弟子衣物,又如何會是青瓊山的弟子呢?”

“師侄也是這般想的,方才不過只是猜測罷了…”

淨無哂笑一聲,答道。

這時,真言又繼續說道:“更何況,那位小友的另外一套劍法之玄妙,更是遠在這《春秋劍法》之上!也不知凌施主得知了這一些,又會有何感想?”

“真言師伯瞧不出的那套劍法,竟是比青瓊山的《春秋劍法》還要高明,莫非那套劍法是青瓊山的獨門劍法,真言師伯這才看不出來?”

淨無又是問道。

這倒也是一種可能,真言聽得不禁皺眉。可思索了片刻之後,真言卻又一陣搖頭,說道:“這應該不會,那套劍法雖是玄妙,卻是只守不攻,這並不符合青瓊山劍法之劍意,想必這套劍法也定不是青瓊山的劍法。”

“這可就奇怪了…”

見自己師伯都說不是,淨無又疑聲念道:“青瓊山之劍法繁華玄妙,可謂是獨步天下,就是說青瓊山是天下第一劍宗也不為過!可這世上竟還有青瓊山都比之不上的劍法,倒是令人有些不敢相信…”

“這有何不可信的?”

真言笑言道:“天下之大,可是無奇不有,何況這中原武林高手輩出,就是偶有人創立出幾門高明劍法也不是什麼稀奇之事。”

“師伯所言甚是!”

淨無點頭道。

音落,一旁淨虛卻是問道:“可是師父,你說的這些,又與那二人的血氣殺孽有何干係?”

與淨無聊了許多,真言倒是忘了這茬,此時徒弟又一次問起,真言便答道:“那幾位小友身手皆是不凡,想必都是有著高人師父指點,連為師都知道這血氣殺孽,他們的師父定然也是知道,為師又何必越俎代庖地去提醒他們呢?”

聞言,淨虛這才明白過來,這便不復多問。

此時,真言三人已是出了蘇州,淨無又買來三馬,三人便各自乘馬向著太原而去。此去太原千里之遙,真言自然也不可能再徒步行去,畢竟老道姑一事茲事體大,可是怠慢不得,真言要是還選擇徒步而行,等到到了那太原金龍寺,都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

一路策馬疾行了兩三日,真言三人已是來到了汴州境內,想到再去那太原已是不遠,三人倒也不甚心急。

而一說起這汴州,便不得不說起那丐幫,丐幫的總舵可是就在這汴州城外,何況丐幫弟子也是遍佈天下,在這汴州城之中更是人多勢眾,所以這汴州境內,也是丐幫一家獨大,其他門派想要從其中分一杯羹都難。

不過,丐幫畢竟也是九大正派之一,倒是不可能做出那等欺行霸市之事,其他門派之人來了汴州,只要守得住規矩,丐幫弟子也不可能去與他們為難。

真言三人來到汴州城外,此時離得入城還有一段距離,大道兩旁已是可見不少丐幫弟子,皆是一身破爛不堪、手中持著破碗木棍,可想而知那汴州城內,還有多少丐幫弟子在其中。

而眾丐幫弟子見得真言三人策馬而行,皆是側目向著三人看來。真言、淨虛師徒二人倒也罷了,二人一身僧袍都破爛襤褸,只差與丐幫弟子一個模樣,倒是叫人不甚在意。不過真言身後淨無地打扮,讓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此人乃是金龍寺的僧人,也叫一眾丐幫弟子正色以對。

“金龍寺的大師,怎麼會和兩個乞丐和尚在一起?看他那模樣,好像還是以那個老和尚為首,也不怕丟了金龍寺的面子?”

一名年紀不大的丐幫弟子,看著三人離去地背影,嘴裡小聲唸叨道。

“你不也是乞丐?咱們丐幫弟子都是乞丐,你還好意思說道別人,真是那啥…六斤八兩!”

一個年紀稍長之人指著那丐幫弟子笑罵道。

“不會說就不要胡說,明明是八斤八兩!”

又一人罵了一聲,面上滿是不屑。

“還八斤八兩,你當是稱肉呢!?”

一人實在看不下去,這便出聲呼道:“是半斤八兩!不懂還非要裝懂,真是…”

說著,這人也望向真言三人遠去地身影,又說道:“聽聞江湖上出現了一個女魔頭,專殺與金龍寺有關之人,也不知道這三人這麼急匆匆地趕路,是不是在被那女魔頭給追殺?”

“不會吧?”

聞得此人之言,一人卻是不信地道:“我看那人好像是金龍寺的淨無大師,他可是金龍寺的高僧!會打不過一個女魔頭?你信我可不信!”

“淨無又怎麼?”

這人不禁呼道:“我聽說金龍寺都被那女魔頭殺了不下百人了,你以為這裡邊就全是一些武功差的和尚?”

聞言一凜,那人這才恍然,又小聲向著這人問道:“那女魔頭…真有那麼厲害?”

“那可不!”

這人說著,將雙臂抱於胸前,又說道:“那女魔頭可是放了狠話,要滅了那金龍寺滿門,她要是沒點兒本事的,又怎麼敢說這等大話,難道就不怕金龍寺的高僧們出手把她給反滅了?”

“這話不錯!”

認同了這人之言,那人點著手指說著,又看向三人離去方向,才發現三人已是消失在了道路盡頭、不見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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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那人又說道:“管他們幾個和尚幹嘛?我們丐幫自己還有一堆破事兒沒完呢!”

聞言,那人“哼唧”了兩聲,又說道:“也不知那個女賊抓住了沒有,敢來我丐幫偷東西,抓住了定要砍斷她的手腳,叫她這輩子都做一個廢人!”

“得了吧!”

這人撇了撇嘴,又掏著耳說道:“那女賊要真有那麼好抓住,又怎麼會到現在都不見訊息傳來?我看吶,去抓女賊的那些人,十有**是跟丟了人,現在正想著怎麼辦呢!”

“嘁!”

那人聞言,一聲鼻哼,不見說話,心裡卻是想道:“抓個女賊還這麼費力?還不如換成我去,要是能被我抓住那個女賊,說不定長老一個高興,還會給我一些獎賞…”

想到獎賞這裡,那人腦中不禁浮想聯翩,一時之間竟是想得痴了,就連一旁有人叫他都不曾察覺…

……

再說三人繼續向著汴州行去,誰知路過一座小橋之時,正逢一名青衣女子迎面策馬奔來,四人四馬頓時卡在橋上動彈不得,倒是誰也不好相讓。

見狀,真言也不多言,只是揮手讓淨虛、淨無二人策馬退後,待放得青衣女子先過橋之後,自己三人再過橋去。

對於真言之言,二人不能不聽從,雖說那女子只是獨自一人,只要她先讓開,放得三人過橋才是最快的方法,但見到真言有意謙讓那青衣女子,二人便也不見多說,只是照做。

不想三人這才剛剛控馬稍稍退後,還沒等到退下橋去,那青衣女子已是一臉地急躁不耐,衝著三人便是一陣呵斥道:“你們三個臭和尚,怎麼還不讓開!?別擋了本姑娘的路!”

聞言,淨虛不禁只覺氣惱不已。自己三人可是正在後退讓路,只是一時半會兒間還不能退開,這才稍稍耽誤了片刻,可青衣女子對此竟是毫不領情,反而還衝著自己師父這般大聲說話,饒是淨虛乃是出家之人,此時也不免有些火冒三丈。

不再控馬退去,淨虛望向青衣女子,便說道:“這位女施主,師父與我正在讓路,你又為何要出言不遜?”

“我出言不遜怎麼了!?”

被淨虛一番指責,青衣女子卻是不見收斂,反而又衝著淨虛嚷道:“你們三個臭和尚,早不過橋、晚不過橋,偏偏要在本姑娘趕來的時候過橋,還要擋著本姑娘的去路、耽誤本姑娘的時間,你們這不是成心與本姑娘作對麼?本姑娘就是抱怨兩句還不行麼!?”

“哼!”

見得青衣女子狡辯,淨虛便是一聲怒哼,又說道:“女施主罵小僧可以,但是卻不能罵小僧的師父!我們本就是打算與你讓路過橋,可你卻對小僧師父出言不遜,女施主今日要是不對小僧師父道歉賠罪的話,小僧今日也不讓這個路了!”

說完,淨虛便一扔韁繩,就這麼直挺挺地坐在馬背之上,也不再控著馬兒後退。這馬兒沒得淨虛控制,當下也是立在橋上一動不動,任由另外兩匹馬來推它也不見挪步。

看到淨虛還真不讓路,青衣女子不禁氣結,一指淨虛便喝道:“嘿!我說你個臭和尚…”

“淨虛!”

青衣女子話未說完,真言已是呵斥了一聲,但見他瞪眼看向淨虛,顯然是不滿淨虛地所作所為。

“師父…”

被師父瞪來,淨虛不免一陣心虛,其嘴上喚了一聲,已是低下頭去,不敢與師父對視。

“為師教你的道理你都忘了?還不快快讓開!?”

朝著淨虛一聲指責,真言面色極為嚴厲可怕。見此,淨虛知道師父已是生了氣,便也不敢再固執下去,只好連忙應了一聲,又策馬要退開。

見到淨虛退開,真言面色稍霽,也不再過多地責備徒弟,只是一同為青衣女子讓路。而青衣女子看到三人慢慢退開,其臉色這才好看了些許,便又回首向著身後望去,好似是在防備著什麼。

直到真言與淨無之馬先後跳下了橋,只留得淨虛一人一馬還在橋上,那青衣女子這便看來,其柳眉不禁一蹙,又向著淨虛催促道:“哎呀!你怎麼還在這裡磨嘰?還不快些下去,不要擋著本姑娘的路!”

“你催也沒有用,這橋只有這麼寬,再快馬兒可是要掉到橋下去的!”

被青衣女子催促得心煩,淨虛撇嘴答了一聲,面上卻盡是不悅之色。

此時二人距離不遠,青衣女子自然看得清楚,她見到淨虛一臉地不滿之色,不禁衝著淨虛便是一通皺鼻鬼臉,又不斷地催促道:“你動作能不能快一點兒?再這麼慢吞吞地話,他們就要追上來了!”

“追上來?”

聞言一愣,淨虛停下了動作,又滿面木訥地向青衣女子問道:“誰要追上來了?”

見到淨虛還敢停下,青衣女子面色更是不急,只好連忙解釋道:“就是…”

“快!女賊就在前邊!”

“弟兄們快追!千萬不要讓女賊給跑了!”

“追啊!!”

青衣女子話未說完,其身後不遠處忽地傳來了陣陣呼喝喧譁之聲。淨虛聞聲眺望而去,只見到股股塵煙漫天,顯然是有著大批人馬趕來此處。

“這是怎麼回事?”

見著此幕,淨虛不禁心頭生疑。

而青衣女子聞得動靜回首看去,待見到身後無數人影攢動之後,青衣女子已是給嚇得花容失色,又急忙回頭向著淨虛喊道:“他們追上來了!已經來不及了,你快讓開!”

說著,便見青衣女子揚起馬鞭一打馬臀,那馬兒吃疼一嘶,便向著淨虛所在衝撞而來。

“女施主當心!”

青衣女子策馬衝來,淨虛倒是不顧自己安危,反而擔心起了青衣女子,只因淨虛身懷不弱武功,倒是不怕這一撞會傷著了自己。

而那馬兒疾奔衝來,奈何淨虛這邊已是擋住去路,馬兒也不可能從淨虛頭上躍過,二馬眼見就要撞上之時,青衣女子座下的馬兒竟是忽地人立而起,青衣女子也由此失了平衡,便要向著後邊摔去。

見狀一驚,淨虛連忙伸手將那馬兒韁繩拽住,要將馬兒平復站定,奈何此時如此已是遲了,青衣女子重心不穩,便向著後邊重重地摔去。

“哎喲!”

跌倒在地、摔得一疼,青衣女子不由得一聲痛呼,淨虛見著,連忙飛身下馬,便要來攙扶。

“女施主,你沒事兒吧?”

將青衣女子從地上扶起身來,淨虛開口便如此問道,可還不等青衣女子回答,淨虛見到自己的手竟是抓在了青衣女子的皓腕之上,其面色頓時驚得慘白,好似見到了一件極為可怖之事。下一刻,淨虛立馬便撒開了青衣女子手腕,連忙又雙手合十地垂首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結果淨虛這一鬆手,青衣女子立足未穩,便又摔在了地上。身上又是一疼,只見青衣女子小嘴一癟,雙目都要掉下淚來。

“你這和尚,怎麼回事?”

坐在地上,青衣女子也不起身,衝著淨虛就罵道:“明明都已經把本姑娘扶起來了,誰讓你突然鬆手了!?”

被青衣女子質問,淨虛這才反應過來,倒是自己害得青衣女子又跌了一下。面色一紅,淨虛卻是看也不敢看來一眼,只是答道:“男女授受不親,小僧乃是出家之人,又怎麼可以隨著觸碰女施主…”

“你!?”

原來不過是這種藉口,倒是聽得青衣女子一頓氣結無語。不過現在自己摔也摔了,就是再罵淨虛也是於事無補,青衣女子也懶得與淨虛浪費口舌,這便自己從地上站起,又輕輕拍去身上塵土。

“女賊就在那裡!弟兄們,快追!”

就在此時,忽聞身後又是一聲大喊傳來,落在了青衣女子耳中,卻是嚇得她嬌軀一震。青衣女子回首一看,只見一大群人影從樹林之中鑽出,一個個衝著自己皆是怒目而視,好似要將自己活剮了般。

“不好!”

大呼了一聲,青衣女子神色慌張,當下也懶得再理會淨虛,這便要奪路而逃。可衝來之人似是早就猜到青衣女子會逃,所以他們一見青衣女子轉身,便立馬有幾人縱身一躍,施展著輕功朝著此處奔來,只在幾個起落之後,便跳到了青衣女子的身前,將其去路給攔住。

見此輕功不差,淨虛不禁正色看來,只見這幾人皆是一身襤褸,倒是與自己相差無幾。不過這幾人手中又皆持著長棍,看其打扮,赫然是那丐幫弟子!

“丐幫的人,為何要來追這位女施主?”

胸中升起疑惑,淨虛卻是不見吭聲,只是站在一旁觀望,也好弄個明白。

“女賊!”

而幾人落地之後,又紛紛轉身過來,便見其中一人一揮手中長棍,衝著青衣女子便是一指,又大聲罵道:“女賊!你闖我丐幫,又行盜竊之事,我們這便要將你捉拿回去,聽候幫中長老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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