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月坐在一旁,目中帶著新奇。
當月兒拿到玉石的時候,還故意朝司明月笑了笑。
她當時就是不懂這個緩解,以至於浪費了好多次主動的機會。
現在,她看到司明月有些懵的時候,月兒會心一笑,道:“姐姐,這是準備開始碼牌,決定順序,從哪裡開始。”
月兒再次拋起那塊見方玉石,卻按照數字數了幾塊骨牌後,將其分開。
司明月聽著,但她不知道碼牌是什麼意思。
這些全部都是新鮮的詞彙,以至於司明月感覺壓力。
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記不住這麼多的規則。
即便是如此,司明月還是狠下心來,記下了所有的步驟。
在月二姑娘丟擲玉石後,指著玉石道:“明月姐姐,這個叫做骰子,可以顯示自己的運氣。”
運氣?
這當然是蘇木告訴她們的,畢竟這些花魁並沒有接觸過現代教育,解釋起來很是麻煩。
於是蘇木便隨便編了一句,反而令幾個花魁全都聽懂了。
原來,還是要結合這種傳統文化啊。
緊接著便是碼牌,在座所有人依次在骨牌上取牌,最後放在自己面前。
那骨牌的背面對著他人,不讓他人看到自己的骨牌正面。
司明月越看越好奇,慢慢的她似乎能想明白其中的原因。
那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對方手中有什麼。
這樣一看,遊戲果真有趣。
忽然之間,司明月覺得,一定會喜歡上這種遊戲。
她笑了,笑自己看懂了一些遊戲,就好像自己讀懂了蘇木那樣。
不經意間,司明月看向蘇木,眼中盡是愛慕之色。
說是喜歡遊戲,可能是真的喜歡上蘇木了吧。
蘇木當然留意到了司明月的神情變化,此時他的頭大,本來四個花魁,現在是五個。
這下可好了,如果那彩蝶再過來,直接變成了六個。
真棒!
蘇木罵道,他可是接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學生,怎麼能有如此汙穢不堪的想法。
要是有,那也得是對這左思瑤。
只是不知,現在魔宮當中的那些權貴是否已經動身在路上了。
蘇木猜的不錯,此時的魔宮中,人聲鼎沸。
一時間車馬成群,下人們腳步匆匆而過,將宮中那些大人們的日常所用都碼放在車上。
管事的人更是滿頭大汗,他不光要照顧好所有的車馬,還要重新核算車馬的腳力以及日程。
更重要的是,這些魔宮中大人們的飲食起居。
這點絕對是不可以出任何的問題。
他一手拿著冊子,腳步快速從各個車馬前經過。
經過時,他還伸出手指在點撥一番,生怕出現一絲一毫的問題。
幾位將軍還在議事殿中,但護衛軍卻已經來到車馬所在的地方。
此刻,他們有這更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檢測每一個車廂,保證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混進去。
保護王公貴族的安全,就是他們最主要的責任。
如果有可能,他們會抽查所有的飲食用具,必要時,還要親自嘗試,保證每一關都安全順利。
左思瑤站在不遠處,她面露欣喜的看向這些車隊。
雖說這些車馬的腳程有限,需要一日的時間才能到達。
即便是這樣,她還是ren住想要飛去浮島的想法。
僅僅還有一天就可以見到蘇木,她的心頭開始季動起來了,眼前浮現出各種遇到蘇木的情景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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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又眉頭緊皺。
如果,蘇木真的和花魁在一起,還流連忘返,她會怎麼辦?
左思瑤突然感覺到為難,但隨即面色一喜。
不會的,蘇木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若是做出來了,就打死他。
可是,一個人在花魁當中,真的會片葉不沾身麼?
左思瑤想著,最終還是笑著看向遠方,她相信,蘇木是可以做到的。
經歷過在人類世界的種種,她相信,蘇木並不是那種不堪之人。
人群中,下人們身形矯健,腳法靈敏。
顯然,他們深諳此道,已經很是熟練的掌握了這個技能。
也有些人氣喘吁吁,因為要控制車馬,不讓馬兒等忽然受驚而產生意外。
這點很是消耗心神。
又過了小半日的時間,下人們開始放緩腳步,偶爾只有一些下人還在做最後的檢查。
再過了一個時辰,沒有任何下人在走動。
他們都安靜的站在各自的車馬前,等待行令官發號施令。
沒過過多久,左思瑤看到幾個將軍從議事廳走了出來。
他們有說有笑,像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左思瑤輕身來到幾位將軍身前,前身行禮。
在如此重大的場合前,左思瑤也得注意魔宮當中的禮儀,以免被人覺得魔宮毫無教養。
其他幾位將軍見到左思瑤後,紛紛抱拳行禮,不約而同道:“見過公主殿下。”
“所有物資已經準備齊全,只等公主殿下發令。”
墨將軍躬身數道。
左思瑤聽完以後頷首,她抬手先前一指,朗聲道:“出發。”
眾人暫別,各自來到自己的車輦上。
車隊緩緩啟動。
每一輛車輦上都有馬伕,每隔幾輛車輛的馬伕身邊便會有一人同坐。
那些人都是行令官。
他們全神貫注,豎起耳朵聽著行令官領隊的每一句話,然後向後傳來。
如此,便可以保證整個車隊整齊劃一的執行指令。
左思瑤坐在自己的豪華車輦之上,面露笑意。
她掏出與蘇木之間的傳訊玉簡,不管蘇木能不能收到,她都要傳訊過去。
“蘇木,我來找你了。”
遠在邊塞當中的蘇木身體一顫,隨即打了一個噴嚏。
“奇怪,都已經過了金丹境,怎麼還會感冒?”
蘇木自言自語道,不經意揉了揉鼻子。
司明月聰慧,她已經學會了骨牌的玩法,此時正在與明月樓的幾個姐妹玩的風生水起。
蘇木緩緩走下旋梯,想要到中部的各層靜一靜,卻見劉管家面色不安的來到蘇木身前。
“劉管家,什麼事這般憔悴?”
劉管家嘴角一抽,那能不憔悴,照顧一個謝公子,比照顧整個酒樓還要累。
但她不會明說,反而是側耳過來,惶恐說道:“謝公子,那醉仙樓的彩蝶求見,我攔不住。”
蘇木面色顫抖,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