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此刻三點,正是人最睏倦的時候,一間普普通通的四合院,一張大床。
程樹突然被一陣聲音吵醒。
他一直很警醒,雖然少爺這一門在建國後很早就轉作做學問。
但畢竟家裡是十三太保出身,有些事,註定的。
他摸了摸床邊的指虎,靜靜的望向門口。
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
然後,一個小個子女孩走了進來。
原來是她。
也是,有他家鑰匙,而且這麼不分時間就跑來的,也只有她了。
她又失戀了。
樹默默地放下指虎,然後就感覺到那個女孩子脫了衣服,鑽進了他的被窩。
“你?”
回應他的是熱吻。
“別說話,樹,別說話。”那女孩在他耳邊,似乎呢喃著什麼。
“好。”
那姑娘在哭泣,在用力的撕咬著他的肩膀,在問他。“是不是每次,我愛的遍體鱗傷,最後在我身邊的只有你?”
“我是樹。”程樹扶著女孩坐起來,“你是藤。”
……….
清晨七點,幾乎一夜沒睡的程樹站在床前,床上躺著的那個女孩臉上的淚痕很明顯,但是嘴角卻有一抹笑容。
然後她醒了,元氣滿滿的看著程樹,“早啊,大樹。“
“三次!”
“什麼啊!”女孩有些害羞。
“太多對身體不好。”程樹把她抱起來,開始給她穿衣服。
“咋,我生活不能自理嗎?”女孩都著嘴。
“疼。”程樹指著自己的肩膀,“你也是。”他也指著女孩。
倆人穿好衣服,程樹把她抱到餐桌前,給她準備早飯。
“我失戀了。”女孩對樹說。
程樹看向她,眼神裡全是擔心。
“他說啊,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女孩喝著酒,“然後他tm的就去找王妃了。”
程樹皺著眉,走了過來,順手奪走了她手裡的酒,然後給換成了牛奶。
“你說,如果我愛的是你,多好啊?”女孩抱著程樹的腰。
“我是樹,你是藤。”程樹低頭,親了親她額頭。
“你就是太悶了。我更喜歡開朗一點的。”女孩笑道。“那我又要麻煩你一段時間了。”
程樹點了點頭,又點了點她的鼻尖。
倆人吃著早餐,那個叫周訊的女孩,在嘰嘰喳喳的強顏歡笑,而程樹,則盤算著打斷軟飯男的腿。
“哎,你不許去打斷人家的腿!”彷佛心有靈犀,周訊皺眉道。
程樹,則是一語不發。
“乖啦,我一分手,你就打斷我前男友的腿,這樣誰還敢要我?”
程樹還是不說話。
“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周訊生氣了。
而程樹,勉強的點了點頭。
周訊笑了,她說道。“那你最近有空嗎?陪我去辦件事吧?”
“好。”
“哎?你都不問辦什麼事嗎?”
“你的事,好。”程樹認真說道。
周訊沒來由的十分感動,她拉著程樹的手。說道。“樹,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嫁給你,好不好?我給你生娃,給你做飯!”
“已經第七次,你說要嫁給我。”程樹神色平靜。“但是還是很好。”
氣氛變得很詭異。
程樹勉強擠了個笑臉,然後說道。“好,我等著娶你。”
倆人自幼相愛,可惜,就像那俗套的故事,兩家水火不容,一個,話越來越少,另一個,不停的換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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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們還是分不開,就像樹和藤,分不開。
………
周訊拜託的事情,自然和矮大緊還有宋珂有關,上次這兩位看了丁峰唱歌,非常感興趣,正好周訊對丁峰也感興趣,於是就說讓周訊接觸下,而程樹這位少爺,自然是護花使者。
少爺門的金剛不壞神功,保護一個人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倆人結伴而行,停停走走,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就逛逛,啪啪,足足走了半個月,才走到了大理天龍城。
……..
“冬鼕鼕,冬鼕鼕。”丁峰正在寫東西。
“冬鼕鼕,冬鼕鼕。”門外鍥而不捨。
“冬鼕鼕,冬鼕鼕。”啊,又是誰啊,饞嘴的蔣鑫還是饞嘴的表妹啊。
這半個月的拍攝,大家已經很熟了,天仙是四個組到處跑。但是這孩子害羞,而且媽媽管得嚴,尤其是她媽禁止她和林蕭影玩,所以她只能沒事找丁峰玩。
蔣鑫就比較奇怪了,她沒有什麼戲,也和丁峰不是一個組,但是拍完了,晚上總喜歡來丁峰這裡坐一坐,吃點丁峰的零食,然後指鹿為馬的說丁峰的火腿腸是雞肉火腿。
你家雙匯是雞肉的啊?
得了,沒希望了。寫不了了。
丁峰放下筆,揉了揉手腕,站起身開門。
很潤的一個姑娘站在門口。
“峰哥哥。”姑娘笑的眼睛彎彎的。還把頭湊進去,看了看。“哎,茜茜不在嗎?”
丁峰一臉黑線,“不在,為啥在我這,你們昨晚上已經把存貨吃完了,我沒有零食了,瓜子也沒有了,泡麵也沒有了。”
“哦。”蔣鑫把丁峰扒拉開,然後走進了屋。
“哎,不是,你越發的不客氣了哎,蔣姑娘。”丁峰沒轍,只好跟著進屋,不過,門沒關。
這門關不關,有時候就是個態度問題,也免得有人說閒話。
丁峰每次幹點什麼,必然開著門,走大門,行大道。
不給別人陷害自己的機會。
蔣鑫回頭看了看開著的門,心裡也是挺滿意。
這位哥哥吧,長得帥,身材好,人也大氣,如果想談談戀愛,還是不錯的選擇。
可就是人太榆木腦袋,不過這樣也好。
這拍戲半個多月,劇組裡面的演員或多或少都有些曖昧。
就好像胡君和白潔就形影不離,走的很近。
只有他,像個老頭子,身邊三個美女環繞,卻不解風情。
這麼想想,其實也挺好的。
“峰哥哥。”蔣鑫搬了個凳子坐下。“我這週末就殺青了。以後天各一方,不知什麼時候能再見。”
“不會啊,你不是有我電話,娛樂圈不大,咱們總能遇見的。”丁峰依舊直男。
蔣鑫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接過丁峰遞給她的奶昔,用勺子戳戳戳的。
“怎麼了嗎?”丁峰難得細心一次。
蔣鑫還是戳著奶昔,半響之後,問道。“峰哥哥,你有女朋友嗎?”
“女人?”丁峰搖搖頭。“沒有,多麻煩啊。怎麼了?”
“我啊,最後一場戲是密室那場。”蔣鑫託著腮,“有場戲,和林蕭影有吻戲,我去找導演,問能不能有替身,可是被導演罵回來了。”
她換了個姿勢嘆了口氣。“嗚嗚嗚嗚嗚嗚,我的初吻啊,我還沒有男朋友呢,我幹嘛要和一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接吻啊。”
她還撒嬌起來。
“你這就不對了。”丁峰道。“演員這個職業,上了場,那就是道具,自己的身體,就是道具的一部分。”
“你說的輕鬆。”蔣鑫吃了一大口奶昔,“要是你以後的女朋友也是演員,她要拍吻戲呢?”
“那當然不行!”丁峰如此雙標狗的理直氣壯。
“切。”蔣鑫鄙視他。
“哎,你嘴角粘上奶昔了。”蔣鑫指著丁峰說道。
“有嗎?”丁峰用手抹了抹。
“不對,右邊,哎呀,笨死了。”蔣鑫突然湊了過去,用手抹掉了奶昔。
兩人靠的很近,蔣鑫突然呼吸有些急促。
峰哥哥好帥啊,人也好,道具,都是道具。
那都是道具我幹嘛不找個帥的道具?
林蕭影那麼老,還矮。
說著,她的臉越發的紅,她的心砰砰的跳,她…..
吻上了丁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