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武鳴說什麼?
他……可以讓父親活命?
周培松驚愕的睜大眼睛,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就連一旁的李懷謙,也忍不住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他知道武鳴的醫術十分高明,尤其是那一手針法更是出神入化。
然而,讓一個肝癌晚期的病人能夠活命,這卻依舊是太過讓人難以置信了。
看到周培松那滿臉的震驚,武鳴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說,我可以治好你父親。”
周培松呆住了。
他震驚的看著武鳴,眼中卻無可抑制的浮現出激動的神色。
甚至,他的聲音都微微有些發抖:“你,你說的都是真的?你不是在開玩笑?”
“老二,你不要聽他在這裡口出狂言!”
周培榮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怨毒的喝道:“小畜生,你竟然敢打我!
在整個銀城,還沒有幾個人敢如此冒犯我周培榮的威嚴。
來人!”
呼啦~!
五六個如狼似虎的保鏢,湧進了房間裡。
只看他們站立的姿勢和那高高鼓起的太陽穴,就知道這些人全部都是練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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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周培松見狀立刻急道:“你不要衝動,他說可以救父親的命……”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周培榮就猛然一擺手:“簡直是一派胡言!
老二,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個小畜生分明就是來羞辱我周家的。
銀城那麼多專家名醫都束手無策,就憑這個小畜生,他憑什麼能治好父親?”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
周培榮怒喝一聲:“這個小畜生用右手打了我,我就要他的這條胳膊,動手!”
李懷謙大驚失色,急忙喊道:“周總,不要動手……”
然而,他的話卻根本不起半點作用,那幾個保鏢立刻朝著武鳴抓了過來。
“小子,給我滾過來……啊……”
一個保鏢的冷喝聲才剛一說出口,就陡然變成了慘叫。
只見武鳴身形一閃,瞬間就到了此人跟前。
下一刻,他竟直接扣住了這個保鏢的脖子,將此人直接提了起來。
“想要我一條胳膊,就憑你們這幾個爛魚臭蝦,還不配!”
武鳴冷笑,“我若想殺你們,如屠豬狗!”
他手腕一抖,猛然將那保鏢扔了出去。
嘭!
下一刻,這個保鏢就如同被扔出去的皮球一般,瞬間砸在了其他幾個正衝上來的保鏢身上。
頓時之間!
那幾個如狼似虎的保鏢,就全部被砸倒在地,慘叫著翻滾了出去。
他們的心裡更是大衛驚駭!
剛才被扔出去的那個保鏢可不是普通的練家子,而是內勁武者,這已經足以稱得上是高手了。
可是在武鳴面前,此人竟然連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就如同送一條死狗一般被扔了出去。
更可怕的是!
即便那個保鏢只是砸在其他人的身上,都讓他們承受不住。
可想而知,那個年輕人的力量究竟有多麼的強大!
高手!
可怕的高手!
不僅那些保鏢駭然,這一幕,同樣震住了在場的周培榮三人。
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武鳴竟然會如此的強悍。
這可是他們周家最為精銳的保鏢,在武鳴面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更讓周培榮心驚的是,此刻,武鳴那冰冷的目光,竟再一次落到了他的身上。
“周培榮!”
武鳴上前兩步,一把扣住了周培榮的脖子,“你一口一個小畜生,罵的很順口是嗎?!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嗎?
你再敢滿嘴噴糞,我撕爛你的嘴!”
“呃……”
周培榮臉色漲紅,額頭青筋直冒,喉嚨裡發出無比痛苦的聲音,
他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彷彿扣上了一把鐵鉗,讓他近乎窒息,心中更是升起了濃濃的驚恐。
“武,武先生……”
周培松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的變色,急忙求情:“我大哥他也只是一時糊塗,你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他已經看出來了,就憑武鳴的強悍實力,想要殺周培榮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就算他們周家所有的保鏢都加在一起,也絕不可能是武鳴的對手。
“武先生,你醫者仁心,手下留情啊!”周培松再次求情。
“哼!”
武鳴目光一寒,抬手狠狠的扇了周培榮幾個耳光!
“啪!啪!啪!”
霎時間,周培榮被扇的眼冒金星,嘴角流血,痛苦至極。
嘭!
武鳴甩手把他扔在了地上,周培榮慘叫一聲,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
“噗!”
突然,他口中竟咳出了幾顆斷牙,嘴裡更是鮮血直流。
剛才武鳴那幾巴掌,竟生生把他的牙齒抽斷了,更是真的扇爛了他的嘴。
看到這一幕,不管是李懷謙還是周培松,都不禁心中駭然。
這個年輕人著實兇悍的讓人心驚,說撕爛周培榮的嘴,就真的撕爛了!
還是以如此兇殘的方式!
“武,武先生。”
周培松回過神來,小心的問道:“剛才你說可以救我父親的命,這是不是真的?”
“信不信在你。”
武鳴沒有任何解釋的打算,只是轉頭說道:“李神醫,把毫針借我一用。”
李懷謙急忙開啟醫藥箱,取出毫針遞過來。
武鳴接過,來到了周南豐的床邊。
此時,那兩個早已被嚇呆的醫護人員這才陡然回過神來,急忙讓開了位置。
“這兩針,算是我免費贈送的!”
武鳴轉頭看著周培松,說道:“等你父親醒了,你們再決定是不是要再繼續讓我治療。
但前提是……你們要能付得起診金!”
說完,他直接把一根毫針,閃電般的刺入了周南豐的眉心。
“啊!”
周培松面色劇變,驚聲喊道:“你要做什麼?!”
可他的話音才剛落下,武鳴的第二根毫針,卻已刺入了周南豐的腹部。
“李神醫,他這……”
周培松看的心驚肉跳,猛然轉頭看向了李懷謙。
“稍安勿躁,武鳴的針法造詣,我遠遠不如。”
李懷謙說道:“他這麼做,肯定有其用意。”
雖然他沒有看懂武鳴這兩針的用意,但他卻相信,武鳴肯定不是在謀害周南豐。
從上次為韓遠山治療時就能看的出來,武鳴的針法,已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周培松多少松了一口氣,卻依舊無比緊張。
武鳴沒有理會他的喊叫,只是快速的把靈力灌注於毫針上,進而透過經脈,融入周南豐的肝部。
片刻之後,他便取下毫針。
“五分鐘後,周南豐就會醒來。”
武鳴轉身朝外走去,“到時候如果你們決定請我治療,直接聯絡李神醫,他知道怎麼找到我。”
說完,他大步離開。
“李神醫,你快幫我父親檢查一下。”周培松急忙說道。
“好!”
李懷謙同樣很好奇,武鳴的那兩針究竟會有什麼效果。
然而,他才剛來到床邊,卻陡然瞪大了眼睛,失聲道:“那兩針,竟如此神奇?!”
周培松一驚,急忙上前:“李神醫,怎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同樣面色一變。
只見躺在床上,原本面色蠟黃的周南豐,此刻面色竟變得紅潤了起來,甚至有種精神煥發的感覺!
他立刻意識到,這必然是武鳴那兩針的效果!
周培松不由下意識的看了看手錶,難道五分鐘之後,父親真的會醒來?
可父親之前才注射了安定劑啊,按照以往的經驗,怎麼也要過三四個小時才能轉醒。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忽然,床上的周南豐動了一下,而後便睜開了眼睛,並且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呼……”
“父親,你醒了!”
周培松一喜,猛然低頭,旋即便震驚無比的發現,時間真的只過去了五分鐘!
他下意識的失聲喊道:“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