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喜劇故事:我和我閨蜜一起穿越了。
一個恐怖故事:我倆穿到咒回裡了。
一個荒誕故事:我cos的性轉虎杖悠仁, 而我閨蜜cos的是性轉夏油傑,括弧,是僧衣版本的夏油傑。
一個驚悚故事:我和正撞上了, 而且是高專時期的五條悟和夏油傑。
***
因約好和網友一起去漫展玩順便面基, 了增強趣味性同時也了增加歡樂回憶,身這個沙雕群的群, 我毅然決然發起了提議。
“家一起出cos吧~性轉原角色的那種怎樣?一定好玩的!”
真正的沙雕,比起看熱鬧不嫌事,往往是那種動攛掇著並製造熱鬧的人。
理所當然的, 我幾乎是全票贊同了這個提議。
在角色方面, 我卻犯了難——啊, 不是說我,畢竟我已經決定要出我最愛的小老虎, 虎杖悠仁的性轉cos角色了。所以目前擺在我面前最的難題是, 我閨蜜死活不願意出性轉五條悟跟我湊五悠。
“那種高人氣角色如果ooc的話我一定會被罵死的!”
“怎會?而且五條悟他是最難ooc的傢伙了!”
“總之我不, 換一個吧。”
充滿喪氣而且沒啥自信的閨蜜, 非常堅定的拒絕了五條悟的性轉cos。在對著咒回角色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之,她終於鬆口並選擇了夏油傑的性轉cos。
理由只有一個。
“寬且能遮住全身的衣服, 感覺比較安全。”
閨蜜心意已決,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雖然夏虎這個cp不算太冷門,性轉貼貼的百合夏虎居然在攤位上喇喇賣五悠本——這充滿了奇怪ntr的畫面, 到底是成了當天漫展攤位的一朵奇葩。
不過沒關係, 漫展嘛,玩的心比較重要!
逛累了的裝裙中也揮揮手, 表示她來幫我看攤位。而花嫁宰則頂著異常期待的表情,給我遞過來一袋黑糊糊的長條物。
“這是啥?”
“因知道你要出性轉悠仁的cos,所以我特意前一天給你做好帶過來的禮物~”
花嫁宰臉上的笑容實在是太過微妙, 以至於我不得不深呼吸做了好久心理建設才敢打這個袋子。
好傢伙,真是好傢伙!不愧是我群知黑泥精,你他媽熬夜也要給我做黑巧克力味的宿儺手指餅乾,就這喜歡給人塞黑泥嗎?!
出了夏油傑性轉cos的閨蜜,歪頭湊過來數了一下。
“居然正好是20根,這種地方也未免太原了吧?”
“啊哈哈哈~謝謝誇獎~”
神色複雜收下了cos花嫁女太宰治的群友的禮物,作一個會涉谷虎哀嚎哭的虎廚激推,這份禮物雖然的確非常契合我在的cos角色,只要想到這玩意兒在背代表什意義,我是想把這個和裝裙中也一起看攤位的花嫁宰按在地上打一頓。
“算了算了,悠仁,我去漫展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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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夏油傑一臉心累的表情,推著我的肩膀把我往外面帶。
至於我?
“……意外的挺好吃誒,傑你要不要來一根?”
“不了,那個外形——看著沒什食慾。”
閨蜜婉拒了我的好意,並神色複雜看著我拿起了又一根黑巧克力味的宿儺外表·黑泥精手工製作·手指餅乾,放進嘴裡咔嚓咔嚓跟倉鼠一樣啃了起來。
“說起來,那個指甲……?”
我特朗的對她笑了笑,並比了個拇指。
“是杏仁哦!”
***
逛漫展其實挺費力的,20根手指餅乾轉眼間就被我吃到只剩2根。雖然我努力想跟閨蜜分享,奈何花嫁宰把餅乾外形做的與宿儺手指過於相似,導致她全力謝絕了我的分享。
“你自己吃就好……對了,剛剛娘閃發消息,說攤位的餘本她和恩妹已經一塊收拾好,正準備放她車裡。所以我直接去門口匯合其他人,然一塊吃自助就ok了。”
她低頭擺弄手機,順便和群裡其他人互相傳圖。而我則叼著嘴裡半截的黑巧克力味宿儺手指餅乾,思忖著剩下的這根我是直接吃了是放口袋裡過會兒再吃。
“啊,鞋帶了。”
我彎腰蹲下去繫鞋帶,嘴裡的半截手指餅乾嚼吧嚼吧咽了下去。裝著僅剩的唯一一根手指餅乾的塑料袋,被我叼著袋口以便空出雙手來繫鞋帶。
然而當我重新站起來,我卻發我周圍的場景不再是零散的漫展門口,而是一片我完全不熟悉的街道。
就連方才在我身邊的閨蜜,也不見了蹤影。
——不要慌,問題不。
我眨眨眼,順便在附近用我常年打遊戲玩電腦看小說追番依然保持5.0的優秀視力,尋找我早上出門前幫我閨蜜扎的那個完美的丸子頭。
然,我找到了。
茫茫人海中,我找到了那個非常完美非常標準的丸子頭。
揣著花嫁宰給我做的黑巧克力味宿儺外形手指餅乾,我一個箭步衝上去,對著那只丸子頭就是一個完美至極的拍肩。
“喲~傑你怎跑我前面那……快……?”
我逐漸收聲。
因一臉迷惑轉頭看著我的,根本不是我的閨蜜,而是個穿著高專丨制服的夏油傑。
括弧,男。
同一時間,因低頭看手機回覆訊息外加傳圖存圖,所以穿著僧衣出了性轉女夏油傑的閨蜜,慢了一拍才發跟倉鼠一樣咔嚓咔嚓啃餅乾的聲音消失不見。
她回過頭,然而入目所見的卻是完全不認識的人群與街道招牌。
“……悠仁?你去哪兒了?”
話沒說完,身一隻手便搭上了她的肩膀,甚至捏了捏她腦勺那個角度完美的丸子頭。
“喲,傑,你怎慢我面那……多……?”
五條悟看了看眼前這個沒穿高專丨制服,而是穿著僧衣的女性,摘下墨鏡揉了揉自己的雙眼。
“怎六眼也會出故障,我居然有一瞬把傑你看成是女孩子了呢啊哈哈哈哈……”
“……”發呆。
“……”揉眼。
“……”繼續發呆。
“喂喂,不會吧?這是什惡意的詛咒嗎?”
無論是外表是咒力亦或是的什,六眼都向五條悟清晰表明——眼前這個在他面前發呆的女人,就是夏油傑本人。
而巧合的是,正牌夏油傑則拎著我的衣領,對他揮揮手。
“悟,我撿到了個奇怪的孩子。你看……誒?那個是我?誒?女孩子的我?”
一臉眼神死表情的我的閨蜜,和我對上了視線。
——怎說呢?我在是被塞入了荒誕搞笑元素的驚悚恐怖片呢?是被塞入了驚悚恐怖元素的荒誕喜劇片呢?
我儘量忽視拎著我衣領導致我有點呼吸困難的、屬於高專時期夏油傑的那隻手,同時煞有其事的對穿著僧衣的性轉夏油傑,也就是我的閨蜜點了點頭。
“thisa question(這是一個問題).”
神遊天外的精神,似乎終於在這一刻回到了她的身。於是我閨蜜偏頭看了一眼我,試探性的說:
“to、tocontinue(未完待續)……?”
——這槽吐得完全不啊,我的閨蜜喲!快拿出你用長評跟我換加更的那種極限一換一的氣勢來!
結果最是高專時期的五條悟,以一種極夢幻的語氣對上了我的下聯。
“there are a thousand hamletsa thousand people\'s eyes(一千個人眼中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所以,你倆到底是什人?”
確認到cos性轉夏油傑的我閨蜜,目前已經完全處於吐魂狀態,喪失所有的問題處理能力。我眨眨眼,鼓足勇氣對上了高專時期五條悟的六眼。
“呃……概算是,未來人(*)……?”
高專悟看了我一眼,露出那種看傻子一樣的眼神。“喔,所以你覺得我會是涼宮春日?”
我眨眨眼,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單純無害。
“從唯我獨尊、不聽人話、外加好勝心強這部分來看——其實也挺難否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