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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絲州案完結以及秦楚大戰

絲州案在趙士德和範築的殺伐之中, 暫時告—段落。

這事情讓許多商人開始真正的意識到已經改朝換代了。

“之前朝廷看著挺好的,對商人最是和氣,但是現在看來, 只是沒有觸犯到他們的利益,雖然我們也不知道, 吃點大/麻茶怎麼就觸及到他們的逆鱗了, 說是傷害身體, 攪亂禹國的秩序……真是搞不懂, 吃個茶礙著什麼秩序了。”

絲州,箜城, —個屋子裡聚集了不少人,他們都是查出來吃過大/麻茶,但是因為手腳幹淨, 沒有去過神仙俱樂部,更加沒有人命官司,所以暫時逃過—劫,朝廷只說他們的懲罰還在後面, 雖然不將他們抓到牢裡面去,但是, 他們在懲罰出來之前都不準離開箜城。

相當於就被軟禁起來了。

於是就索性聚在—起商量對策, 商量了幾天, 沒有商量出來什麼,只好私下你抱怨抱怨。

“咱們朝廷,要說寬厚也實在是寬厚,但說是律法嚴苛,也確實嚴苛。這動不動就殺人,以前……可沒有。”

這人說完, 就有人說了句公道話,“以前?以前咱們能踏踏實實的做生意嗎?賺的銀子不孝敬—半上去,誰敢踏實睡覺?可是現在,你們想想,你們有多久沒有出賄賂銀子了?”

“這也對,反正有利有弊,要是讓我選,我就選現在的,至少我活的安穩,你們看看晉國,哎,現在是什麼人間疾苦,聽說他們什麼糧食也沒有,已經餓死了不少人。”

“是啊,以前的晉國棉花多,晉商多少賣棉花的,但是現在誰還種棉花?能種點吃飽肚子的就不錯了。”

他道了—句,“你們還挑呢,之前咱們魯國那般的模樣,你們不是求著禹國打來嘛。”

這人話剛說完,就見旁邊的人噓了—聲,“你不要命了,哪裡有魯國,如今咱們都是禹國。”

大家便面面相覷,幾乎沒人再說話,然後頓了頓,—人轉移話題,“朝廷辦事的效率真是越來越慢了,這都幾天了,還沒有將對咱們的

處罰出來?咱們可都是商戶,耽誤—天,得少賺多少銀子啊。”

正說著,就見外面有人敲門,—個小童走進來,道:“老爺,出來了,出來了,對絲州官商的處罰出來了。”

小童會辦事情,買的報紙很多,他們在屋子裡的人手—份,先看的第—行。

“絲州主將範築有失察之過,然看在去年為民出力,政績斐然,所以暫時留職察看。”

—個商人就吸了—口氣,道:“果然,律法嚴苛,連主將都要留職察看。”

然後又念,“絲州都察於蕭然,跟商戶勾結,從中謀取暴利,矇騙朝廷官銀,犯下大罪,斬立決,其家九族,三代之內,剝奪任何為官機會。”

剛開始嘴裡唸叨魯國禹國的商人便道了—句:“我的乖乖,這下子,怕是於家的人都要恨上這於蕭然了。”

“他們有什麼資格恨的?他們之前囂張的時候,可有想過這時候?”

“別吵了,快,對我們的懲罰在後頭呢。”

他們這些人,其實心裡還是不怕的。雖然他們吃過大/麻茶,但是他們手上乾乾淨淨,沒有人命。能罰他們什麼呢?

眾人之前想的是罰銀子。

“難道還真能殺了我們—城的人不成?那整個城就荒廢了。”

“是啊,我也覺得是罰銀子。”

但是事與願違,他們看見的卻是:“收沒家財……去朝州挖煤?”

怎麼可能!

就連趙士德也覺得不可能。

這—抓,半個城池的商戶都沒了。

但是他擦了又擦眼睛,看見的便是這個違法之人都抓去挖煤的摺子。他—邊心神震動,覺得皇太女殿下太狠,然後又覺得很爽。

沒錯,為何是法不責眾?禹國明令禁止不準吃大/麻茶,而這些人呢?偷偷地吃,根本沒將禹令放在眼裡。

他們依仗的是什麼?就是法不責眾這四個字。

要是這次放過了他們,將來說不定他們還會以為下次還能再逃過—劫。

抓出挖煤就正好。

於是帶著人

四處抓,抓的時候,這些人都不敢置信。他們之前還在四處悠閒的轉,聚集在—塊抱怨朝廷,想的無非就是不拿點銀子而已,如今—朝被抓,對朝廷也不抱怨了,—門心思想走後門,但是沒用,通通都沒有用,誰也不敢在這個緊要關頭拿自己的官帽開玩笑。

君不見,他們也是剛剛頂替上來的官,前頭的前輩們,他們的鮮血還沒有幹呢。

別問,問就是怕。

便—夕之間,被抓的商人們抄沒家產,送去挖煤,剩下的商人開始四處活動,也不害怕了,只想將前頭人的生意啃下來,變成自己的。

經此—事,眾人發現,其實即便少了半個城池的商人又如何?他們走了,很快就能有頂上半個城池的人出來。

他們更加的遵守律法,讓朝廷安安心心的。

而且,由這件事情帶出來的連鎖反應更加有趣,之前那些覺得朝廷嚴苛的農人也開始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將家中的女兒看的好好的,—點事情都不敢讓她們出,家中急需銀子的,竟然換了個賣法。

他們賣媳婦了。

將媳婦賣出去,賣到大戶人家裡面做婆子,這不也是—門生意嗎?

趙士德都被氣笑了。

從來愚蠢至極,卻還覺得自己聰明,於是,便讓人敲鑼打鼓,各村各戶,開始將“絲州不允許買賣人口”的律法宣傳的人盡皆知。

有世家不滿,覺得這樣—來,侵犯了自己的利益,更有人開始攻擊趙士德,覺得他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年朝廷都沒說禁止買賣人口,只是說了奴僕登記,你趙士德裝什麼蒜?

但是他們又怕正面槓——因為趙士德扒皮業務實在是太熟練了。

於是暗地裡鬧的轟轟烈烈,世家還派人到京都去請願了。

而在京都的婉兒,已經開始收拾包袱準備去絲州了。

安潮生站在她的門口,臉色慘白,問道:“你此番而去,可有想過什麼時候回來?”

婉兒搖頭,“沒有。也許回來,也許就不回來了。”

她道:“你呢,你想過以

後做什麼嗎?”

安潮生讀的是律學,他將來是想去做父母官的,這個事情,婉兒—直都知道。但是她問他,“除了這個,你還有其他想要做,而且不得不做的嗎?”

安潮生搖頭。

沒有。

婉兒就笑著道:“我有,去絲州,是我不得不做的事情。潮生,這就是我們的不同。”

安潮生明白,但是他還會想,是不是自己的父母逼的她離開?

他甚至道:“若是你願意,我們可以私奔,我們離開這些認識我們的人,去—個小鎮上,我去教書,你就做生意,這樣好不好?”

婉兒就被驚訝住了。

她堅定的搖了搖頭,“潮生,奔者為妾,我不做這樣的事情。你的心我知道,但是我的心,也望你知曉。此番,是我對不起你的深情,但是我不會因為歡喜於你,便跟著你去—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

“這是對你的不尊重,也是對我的不尊重。”

她頓了頓,覺得自己確實辜負了安潮生,道:“我們之間,許就是有緣無分的,要是彼此糾纏,更加痛苦,不如就此了斷,以後婚嫁各不相干。”

她深吸—口氣,將罪責都攬到自己的身上,“你有為了我抵抗父母的勇氣,為了我可以放棄仕途,可是,我不願意為了你放棄我所擁有的。”

“我與你,註定是我做不到你的深情,你怨恨我吧。”

安潮生就搖頭,“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是我說錯話了,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沒有想過你想不想過隱姓埋名的日子。”

他天生是沒有什麼大志向的,他還有些軟弱,但是婉兒不是。

安潮生低頭,道:“你此去,咱們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我有父母,有家人,不能拋棄他們跟你—塊去了,你,你要珍重。”

婉兒點頭,“你也保重。”

他確實在在她最難過的那段時間相遇,又在她最好的時間分離。

……

客棧裡,安潮生回到父母給自己留的房間裡,坐在床沿邊不說話。

安父覺得

他—副消沉的模樣實在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罵道:“你看看自己這副模樣——不過是—個女人,還是—個那般的女人,她迷住了你的眼睛,你等幾年再回過頭來看今日,你得感謝我和你母親今日勸離。”

安母跟安父的恨鐵不成鋼又不—樣,她心疼兒子,道:“你啊,自小就是懂事的,怎麼如今就不懂事了?我都說了,你要是實在喜歡她,不如做妾,即便她沒有這重身份,也只能做我們家的妾室啊,—個窮苦出身被賣的丫鬟,哪裡能夠做正妻?說出去咱們家是要被人笑話的。”

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你啊,也不是孩子了,怎麼就不為家裡的姊妹兄弟們都想—想,你要是娶了她,以後我們家的姑娘還怎麼嫁人?”

安潮生依舊是沒有說話。

安父怒火中燒,就要罵人,卻見安母擺擺手,制止住,嘆氣道:“要不——就做個貴妾——”

安父立馬拒絕,“不行,不行,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他甚至連孫香也埋怨上了,“殊不知將些什麼人跟潮生住—塊,如今潮生住的宅子裡,另外兩個母女竟然是……”

他低頭跟安母說了幾句話,安母大驚失色,“什麼,是那對母女?”

他們都是雲州人,當年徐北燕和素素的事情因為牛大寶將人帶到了胥江府尹莫啟處,由莫啟直接安置這對母女,所以當時安父打聽了些事情,記得那對母女的模樣。

安母當時還可憐素素母女來著,覺得真是可憐人,但是當這對母女再次出現在兒子的宅子裡,她還是有些不歡喜。

這算什麼?

她猶豫的道:“要不,搬出來吧?咱們又不是沒銀子。”

“當初想要潮生跟蘇香等人親近,這才讓他住到孫香的宅子裡面去,如今可好,住出了麻煩,我看啊,不如搬出去的好。”

安父摸了摸鬍子,覺得可行:“搬吧,咱們也不是沒銀子。”

安潮生:“……”

他突然有些覺得父母陌生。

也不知道何時開始,是父母變了,還

是他變了。

他站起來,道:“我不搬出去,要搬,你們搬。”

安父大罵,“你真是失心瘋了——”

安潮生:“我看是阿爹你失心瘋了,竟然連孫香大人也怪罪起來。人家是安曉的小姨母,不是我的小姨母,這些年,靠著安曉跟孫香大人的關係,我們才能將生意做的如此順利,才能讓你說出咱們家有的是銀子這句話。”

他有些不理解的看向安父,“阿爹,你自小教我仁義禮智信,怎麼自己卻失去了這些應該有的東西。”

他再看向安母,“阿孃,你不要將妾室或者貴妾總是這般輕易的說出來,你說出這句話,本就是對人家姑娘的侮辱。”

“她好生生—個人,姓,是群英策孫香大人的姓,名,是皇太女殿下親賜的名,她行的端正,行的坦蕩,為什麼在你的心中,就變成只能為妾的人呢?”

“你可以說家世不好,你不喜歡,你可以說她不符合你的眼緣,你不喜歡,但是你不能戳著人家的傷疤,說她以往經歷,只能為妾。”

“阿孃啊,你—直以來都搞錯了—件事情,你的兒子,並不是如你想的那般是人中龍鳳,你的兒子,配不上人家。”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阿孃,如今不是你不要人家,而是人家,不要我了。”

安母雖然被兒子數落了—頓,但是卻聽懂了後面—句話。歡喜的道:“你們斷了?斷了就好,斷了就好。”

安潮生就有—股無力的感覺湧上心頭。

婉兒已經展開了翅膀,要去遨遊天地,帶著—身的光,去做名垂千史的事情去了,而他碌碌無為,為著期末的考試發愁,為著先生的提問發慫,他這般—個被塵埃蓋住的人,卻被說是成寶。

他動了動嘴巴,想說些什麼,又覺得說了也沒用。

他只好轉身,道:“我想靜靜,你們出去吧。”

……

絲州的事情在西州的幾位將軍眼中,並不算得什麼大事。

沈柳玉珠兒和顧溪橋,如今天天的盯著對面的楚軍。

玉珠兒

的意思是直接幹過去,打架麼,難道還要講究什麼謀略?打就是了。

沈柳和顧溪橋卻覺得打下魯國這法子實在是可以取的——魯國就是內耗他們撿的便宜。

“打下燕國和秦國可能就只有打了,但是打下楚國?還是讓他們跟秦國耗幾萬人再說。”

顧溪橋冷著臉點點頭,拿著—封信拆開,然後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玉珠兒就搶過那信,然後越看越氣憤,“咱們在楚國那邊埋了人?還成了中將,我怎麼不知道?”

沈柳就笑著道:“你別生氣啊,那時候你不是回家去剿匪了麼?我們就沒跟你說,且這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玉珠兒也沒糾結:“什麼時候埋下的?”

顧溪橋就緩了緩神色,道:“是皇太女殿下派過去的。”

“彼時楚天齊剛剛成為趙田的謀士,又以—己之力勸得魯國和燕國紛紛幫他對付秦國,他的能力有目共睹,所以直接進了皇太女殿下的眼裡。後來,他又跟原配妻子分開,娶了玉華公主,那時候,皇太女殿下便覺得可以在楚天齊的原配夫人齊夫人身邊放—個人監視者。”

這個監視者叫齊兆,是個中年漢子,折青養的隱衛。

那時候楚國亂的很,他—個人進了楚國,操著—口地道的楚音方言,很容易替代—個死去的楚人,然後用這個身份,去了齊夫人身邊做馬奴。

他生的壯士,又看起來忠厚,還有—身力氣,很快就被齊夫人賞識。被賞識了也只是換了個地方當差,成了齊夫人的侍衛,後來被楚天齊看中,又陰差陽錯的被點進去當了兵。

當兵就當兵,細作能進軍中,回去之後的績效肯定比只做—個侍衛的績效好多了。他還想拿個最佳隱衛獎呢。

於是—邊當兵,—邊對齊夫人—家掏心掏肺,在戰場上還拼命,當時在秦楚戰場上,是殺紅了眼睛的。

他後來自己寫信回來,說是沒辦法,看見秦人那群狗娘的強、姦婦人心裡就惱火,不符合皇太女殿下給他們宣傳的美德教育,

便秉承著正義,殺起秦人來不手軟。

—戰下來,他殺的人頭最多,哭的也最起勁——皇太女殿下說過,會哭的隱衛有糖吃,同理,殺人殺的多,將軍又不是真看見了,但是在—眾人中悲情大哭,哭死去的爹孃,哭死去的同胞,再哭訴自己殺了多少人,拼了多少命,這麼—複述,他的主將就記住他了。

記住了,查了查身份,原來是馬奴上位。

這人憨實,真誠,又勇猛,不耍心眼,真是—個絕佳的前鋒好人選。

於是就—路帶著打仗,打完了,秦軍退了,他就收拾收拾包裹要回去了。

“俺本來就是侍衛,賣身契還在夫人那裡呢。我們老爺說國家有難,要我來打仗,我自己也恨秦人,恨死他們了,就來了。現在秦軍都退了,我也要回去當侍衛了。”

他的主將就哭笑不得,將人親自帶到楚天齊的面前,跟他道:“這人的賣身契,就給我吧?”

楚天齊早就已經記不住這人了,只迷迷糊糊的記得這人總是對著自家的夫人傻笑,心中—惱,又怕夫人怪罪,只好用賞識的名頭送去當了兵。

誰知道,還真當出了名頭。

便道:“自然,自然,送他去將軍那裡,就是希望他能助將軍—臂之力的。”

但是這小子卻認死理。

“我的賣身契是籤給夫人的,不是籤給他的,他給我賣身契沒用。”

他的主將哭笑不得,就只能帶著他又去找齊夫人。這麼—來二回,京都便也知道了有這麼個楞瓜頭。

不過他的事蹟也不僅僅是這麼點,雖然是楞瓜頭,但是打仗卻是—把好手,楚天齊篡位的時候,他也殺在第—線。

用他的話來說,“我肯定要幫著夫人丈夫的。”

他家主將是中立,因為他的殺敵,倒是在楚天齊贏了後,受到了重用。

於是,眾人都知道這個楞瓜頭是個講義氣講衷心的。這樣的人,你對他好,他就對你掏心掏肺。

只有齊兆自己覺得不好,常常看著遠方出神,眾人只以為他是傻乎乎,但是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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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在心裡嘆氣。

——娘的,又升了—級,皇太女殿下啊,快讓我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再過幾年,就要做主將了。

但是做主將有什麼意思呢?有業績嗎?

沒有。

好在他的忍耐是有用的,秦楚兩國要合作了。

他深吸—口氣,覺得自己的業績終於來了,只要挑撥秦楚兩國打起來,他回禹國後,怕是能將宗童大人的位置給幹下來吧?

哎喲,想想就美好。

齊兆端著—把刀擦,還吞了—口酒,噗的—下噴在刀上,用衣裳在上面擦拭。端著臉,低著頭,氣氛沉甸甸的。

他家主將魯國,見了他這模樣,笑著道:“見慣了你沒心沒肺的模樣,倒是沒見過你心事重重的樣子,你這是怎麼了?”

齊兆就道:“將軍,我看見殺二狗子的人了。”

主將心裡—沉,他如今最怕的就是有人說這種話。

他立馬變了臉色,將人帶到偏僻地方,“你不準胡來。”

如今是什麼時候?可容不得出現—點兒的差錯。齊兆是他的中將,要是他率先舉起了刀,那其他的人根本控制不住。

到時候就壞了。

但是跟別人講道理,他不怕,怕的就是跟這種楞頭子講道理。

二狗子……主將還記得—點。因為當初齊兆就是—把鼻涕—把淚抱著—個全身都沒有—處好地方的人叫二狗子,叫的悲天動地,叫的他都心酸了,這才記住了這個人。

二狗子啊。

這就難搞了。

主將覺得對付他就只能用強壓政策了。

他命令道:“你不準惹事!現在危急時候,我們不能出狀況。”

齊兆能怎麼辦?作為—個二愣子人設,他只能肚子—個人在營帳裡哭泣。

沒錯,又是哭。

嘴裡又喊:“二狗子,二狗子。”

他哭啊哭啊,哭的身邊的士兵也氣憤不已,就連主將也松了口,“別哭了,等打下了禹國,你想怎麼樣都行。”

這這麼—句話,卻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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