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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楚天齊之死

在齊晉兩國最終逼不得已和解共同抵抗燕國的時候, 禹皇終於將楚國的所有的州都想好了名字。

楚國也分了六州。

從左至右依次是:曉州,安州(楚皇都所在),溪州, 夏州,隴州, 願州。

曉州是打下來就定了的,已經流傳出去了, 禹皇的意思是破曉,黎明的意思。後面的安州意寓意山河安穩之意, 這些都是大家一聽就能知道的意思。

但是後面的溪州,夏州之類, 就基本沒什麼特殊意味, 問就是禹皇喜歡。

“多好聽, 對吧?”

折青:“……嗯, 好聽。”

如今天已經大冷, 她擔憂著邊疆的戰士,又要操心各地嚴寒會不會凍死人。

“咱們原來十二州也就罷了,如今曉州至願州怕是沒有炕,柴火也沒有, 希望趕到那邊的官員能迅速的接手當地的政務, 少死一些人吧。”

禹皇就不太關心這個。

“你放心, 他們之前也是這般過的,農人自有農人活下去的法子。”

他老人家就不忙著做這個,而是要開始看從京都去安州的線路圖了。

“明年二月就啟程,人多,咱們行水路,大概五月就能到。”這是折青提出來的。

但是禹皇不同意。他就有自己的堅持, “你先去吧,朕要走陸路,朕研究這些城池很久了,這次肯定要去看看。”

這是他第一次出門旅遊,反正是不可能只在船上待著的。

折青:“……”

她勸道:“父皇,等再過十年,您就可以出門四處遊玩了,天高海闊,哪裡不能去呢。”

禹皇這回不妥協了。他已經無數次去過了旅行社的視窗問過了,人家小銷售員無數次熱情的推薦了他旅遊路線,如今再去,那些銷售員都不愛搭理他了,只留下一個小姑娘還依舊給他一杯茶水,陪著他仔細的規劃更加細的線路。

他不能白費了這小姑娘的好心啊。

折青:“……”

也是,你去了旅行社那麼多次,第一次去人家看你穿的好,氣質好,自然熱情,後面見你是一毛不拔的人……聽聞她

家父皇去了那麼多次,一點兒賞銀也沒給。

後面再去,就是個臭老九了,誰見了都不願意搭理,又不敢得罪,只好將新來的小姑娘推出去,每回禹皇去了,就她接待。

折青就道:“父皇,您好歹給人家一點賞銀,聽你描述的,我都覺得那小姑娘不容易。”

主要是禹皇問的太多了,太詳細了,小姑娘每回都要做大量的功課,從各處問話,才能回答禹皇的問題。

禹皇做皇帝霸道慣了,道:“等最後,朕一定給她賞銀。”

但是他去了,又不是皇帝,只是普通客人。他打聽了,普通客人還沒完成事情呢,怎麼能給銀子?

反正他不給,他不能崩普通客人的人設。

他批改完摺子,又拿出旅遊小冊子看,道:“朕覺得從絲州到西州這裡還需要完善完善,廬州的石油朕肯定要去看的,他們這裡沒有寫。”

折青:“……為什麼不讓大臣給你出一份旅遊線路呢?”

禹皇:“你不懂,朕要的是自己去旅行那份樂趣,那份參與感,你懂嗎?”

而且大臣們製作出來的旅遊冊子就失去很多可以去的地方了。這裡不能那裡不能,去的都是安全的地方,不像是旅行社,為了吸引遊客,什麼地方都有,還有鬼屋呢。

而且,這種自己跟人細細商討旅行的樂趣,實在是讓人享受,要的就是缺陷,因為有缺陷,他還能自己去琢磨怎麼走更好,要是大臣們……製作的完美無缺,根本沒有興趣了。

折青:“……”

行吧,你說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然後兩人批改完摺子,折青去了郊區看沈離和雪生,最近兩人合作,準備開展一個【有機農業】長期試驗室,所以有時間就湊在一起商量事情,見了她去,即便高興,但是也沒有多少時間跟她說話,讓她自己去摘瓜果吃。

“主要是橡膠種出來了,有很多沒做出來的東西便能實現。”雪生跟沈離道:“所以,這橡膠園林一定要大量種植,這是做多少我們能用多少的東西。”

沈離點頭,“那你那邊也要快點做出殺蟲劑,我

上回說的敵敵畏怕是不好管控,但是比敵敵畏毒性少一點,你們能研究出來,就優先試試吧。”

種植,不僅僅種便好了,後續的殺蟲,施肥,樣樣都是要跟上的。

之前的農肥和農藥都不滿足於現在的農業發展了,雪生的物理化小組必須跟農學生開始合作,早日研究出更好的東西才行。

不過研究這些東西,都是要銀子的。要銀子不得不去找孫香,於是折青來了,就請折青去說。

“殿下,這是大事情,要是阿香摳門,您可得壓著她給。”

折青就笑著點點頭,“好啊。”

這種事情孫香肯定不會推脫的,但是這實驗室的銀子一年到頭撥下來,也是不少錢。

她盤算了下自己的國庫,突然想起投入到海外的銀子,感嘆道:“希望這次海航的人回來,能帶回來不少的利潤。”

……

“遠方的東方大陸,真的是遍地金銀?”霍布森回到領地後,就開始四處跟人宣傳東方大陸的好,一個個的商人聽見遠方的商機,紛紛帶著自己的商品來領地,希望能買一張去遠方大陸的船票。

如今,一張船票已經賣出了去見上帝的價格。

不過眾人也顧不得許多,第一次跟著霍布森伯爵去的人回來已經發了大財。

“那麼好的鹽,絲綢,瓷器,茶,玻璃,鋼鐵,刀,泡麵……各種數不清的好東西,都被貴族們賣走了,貧民們根本看都沒看過,但是在東方大陸裡,卻是最日常使用的東西。”

這就饞人了。大家都知道只要登上了那艘船,就是暴富的開始。

於是一票難求,那些空空的大船成了他們夢寐以求的地方,什麼翻船的危險,什麼語言不通,通通不重要!

如果這種大船還會翻,那他們出海用別的船,就更加會翻了。至於語言,那就不是問題。馬上學,現在就學。

於是幾百艘大船啟航過後,每一艘船上的人都在跟著禹國來的人學禹字。

“我聽聞出來的時候,皇太女殿下就說要啟用拼音了,也不知道現在做出來沒?”

“不知道,不

過現在的字已經夠好學了。”

“是啊,簡單,易懂。”

“這些西方人真是撞上了好時候。”

西方人卻學的滿眼都是暈乎的,上帝,這字怎麼還歪歪扭扭的,怎麼像蝌蚪?

不懂,不懂,太難學了。

發音也奇怪。

反正就是學的死去活來的,但是為了賺銀子,他們也不敢停,只好逼著自己前進。他們如此,禹國船員們學西方語言,也是如此。

“他們還說我們的字歪歪扭扭呢,我們的字怎麼歪歪扭扭了,你看,多方方正正,倒是他們的字,怎麼都是像困了似的,躺著的呢?”

蒼淼:“……”

無論這字是躺著的還是站著的,都得學,不會的就去找霍布森,他走進去,正好看見霍布森在寫東西。

“你在做什麼?”蒼淼問,“嗯……黃瓜爽膚水?你要買這麼多嗎?”

霍布森正在整理各位夫人們給他的購買名單。

“自從我回去後,能託關系找到我的都在找我了,單單這一份要購買的東西,就是我姐姐讓人送來的。”

送來了第一次,又送來了第二次。

他姐姐嫁到了旁邊的領地,平日裡也不回來,剛開始他想出海,姐姐還特地坐著馬車回來過一次,但是這次,他家姐姐已經來不及回來了,每天都在家裡待客,只要有人來,就答應,然後寫信給他,讓他幫忙帶。

他前後共收到了十封信。

之前太忙,也沒看仔細,等登了船,拿出來一看,頓時兩眼冒金星,這哪裡是幫帶一些東西,這簡直是要裝滿一船東西了。

便哭笑不得的道:“準備刪刪減減,只買些不佔地方的。”

他自己還有不少人託付呢。比起女人要他買的胭脂水粉和絲綢,男人要的就更簡單了。

刀。

禹刀在西方大陸引起了很大了震動,他帶回去的禹刀直接被送去了各家貴族和皇室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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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他來,還帶來了不少的親戚,都在這船裡面,所以霍布森整日也忙的很。

不過再忙,霍布森還是努力認真的在學禹字的。越學,他就越覺得當初

在宮裡的時候,蒼淼給自己翻譯的不對勁,但是時間已久,他又怕自己記錯了,只好將疑惑按在心裡不談。

哎,所以說,一定要懂得語言啊,不然別人說什麼,你都聽不懂。

……

十一月中旬。

招完水兵之後,便開始馬不停蹄的又在四處招海航的人了。他們這海航肯定是要長期發展的,而且如今海航,都是朝廷辦的,是官辦,所以這次招人,也是按照士兵的訓練去的。

“訓練辛苦,要學西方語,學完了,還要做好隨時準備死亡——萬一運氣不好,遇上了大波浪,怎麼辦?反正要是一路平安倒也罷了,要是出事情……連具屍體也找不到的。”

屍骨無存——

這就很恐怖了。

死,很多人都不怕,你去當兵打仗,不是一樣的會死嗎?但是死了之後,葬身在海底,就太嚇唬人了。

時人重視身後之事。

火葬,水葬,在他們眼裡都是不行的,何況是直接沉默在海里。

所以就這一件事情,就嚇退了很多人。

最後去的人,要麼是真想去外面的人,具有冒險精神,要麼是真窮。

沒錯,給的銀子實在是很高。

“我想著出去兩年,回來就能在鎮子裡買座小宅子了。到時候,孩子在鎮上,也能比在村子裡好,至少去小學讀書的時候,不用走那麼遠的路。”

如今小學還沒有開到村子裡去,孩子們要是去鎮上,就不方便極了。雖然說可以寄宿,但是如今這一批孩子讀小學的年紀都小,又是父母心裡的寶,長年累月的放到學校寄宿,他們也不放心。

所以,最好就是在鎮子上買一套宅子。

排隊報名的人道:“我自小水性就好,之前聽說徐州那邊選水軍,我去晚了,沒選上,本是想回家去的,誰知道天無絕人之路,這不,又招海航的人了。”

就有人道:“如今世道好過了,即便是這回選不上海航,我也不準備回去了,又是農閒,你說我們回去做什麼?趁著冬日裡,多做點事情才是好的——你們聽說了麼,願州那邊正招人了,我想著去呢。

“願州?願州在哪裡?”

“嘖,一看你就不看報紙,如今陛下將先楚那邊劃分了六州,靠近秦國那邊的叫願州。”

“天爺,那麼遠,你去那裡做什麼?“

“遠什麼,做船快。“

“別犟,去願州,怕是一年也不能回來一次,你家中的妻兒怎麼辦?聽我的,就在這附近找個事情做,每月能回去幾回,家裡的人出什麼事情,也能幫著點,否則,你掙了銀子又能有什麼用呢?”

這一聽見就是過來人,便排隊在他身邊的人都圍過來,問:“聽老兄這意思,是之前出去過了?”

那人就嘆氣,“是啊,去的還不遠,就在廬州,就是石油廠,我去的時候,也抱著多掙銀子的想法去的,但是我阿孃正好生病,這一去,就連她最後一面也沒趕上,我想了好幾天,還是辭工回來了。這一來一回,相當於沒掙銀子了。”

眾人沉默,都覺得不容易。不過又突然覺得不對勁,“那老兄怎麼又來面試海航了?這一去,可就不是你想回來就回來的了。那在海上,即便你想好回來,也只能呆著,難道那船還能為了你返航?”

那人就突然悲傷的道:“我母親去世沒多久,妻子和兒子也相繼去世了,我一個人,怕什麼?”

這就值得讓人同情了。

不過這番話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思考:這一去,真值得嗎?

於是不少人又拿著簡歷走了出來,等人走了,那人身邊的一個大漢就笑著罵道:“好你個吳三,你家妻子兒子不是在家裡好好的嗎?“

那叫吳三的也笑,“我也是為了他們好,我說的可有哪句不對?要是沒決心,那就不要來,這一去,真就是可能回不來了。”

大漢:“那你還來?”

吳三堅定地道:“我喜歡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水裡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大漢嘖了一聲,一個村裡長大,自然知道他的厲害,想要嘲諷幾句他是沒見過世面,沒見著水軍那下水的模樣,但是想想,這人一頓哄騙,已經騙走了好幾個競爭對手,又覺得應該對他好點,於

是便閉了嘴巴,一心一意的準備面試的話去了。

過了一天,他們就收到了面試透過的信件,然後就要去集中訓練了。吳三老婆就哭,“你這個沒良心的,你要是去了,我就帶著孩子改嫁去。”

吳三就道:“要是我死了,你就改嫁吧,孩子還是我的姓就好,但是我沒死,你放心,你以後有的享福呢,我肯定讓你住上大宅子。”

他說完就開始收拾包袱,跟隔壁的大漢一起離開了家。

——他們雖然不是第一批海航的人,但是在後來長久的海航的海員中,卻依舊是留下了名字的人。

……

十一月,聞州跟絲州相交不遠的小村莊。

清晨,寒冷凜冽,郵政員陽江已經開始清點自己收到的信件和東西。

哪個是送到哪個人家去的,哪個需要揹簍,哪個不需要,都清點好後,就開始一天的送快遞之行了。

他娘給他塞了個鹹鴨蛋,“雞蛋你覺得沒味道,那就吃吃這個,聽聞是雙蛋黃的呢,我好不容易買來的。”

這種蛋,做成鹹鹹鴨蛋就特別香,正好路上吃。

她還準備了保溫壺,給裡面灌滿了熱水,一邊灌一邊又習慣性的抱怨,“我就說,不要做這個郵政員算了,多苦啊,拿到手裡沒多少銀子,又不是朝廷正式的官員,只是個邊邊角角說不上話的,不如就辭了,跟你姐夫一起去賣衣裳,那衣裳買的時候便宜,拿回來就能轉手賣出去,不比你這個賺錢?”

陽江就笑,“不了,我喜歡現在的日子。”

他已經走了這麼久的路,習慣了時不時就去送信的路,腳步踏在上面,就高興的很。

他娘還要嘮叨,他爹就不耐煩了,出來吼道:“你懂什麼,賣衣裳掙了上頓沒下頓的,可是江子這是能做一輩子的,辛苦點算什麼?婦道人家!”

他娘就瞪了一眼他爹,氣呼呼的回去了,陽江媳婦才敢抱著孩子出來,將一塊自己做的蛋餅給他塞嘴巴裡,“你快去,今天看樣子還會下雪,早去早回。”

陽江便走了,逗弄了下三歲的兒子,道了一句,“等阿爹回來給你帶

野雞吃。”

他妻子就道:“別站著了,走吧。”

陽江這才走了。第一戶送的是信件,收信的人家不認識字,他就得留下來給他們讀一讀,要是有需要,他還要為他們寫一封回信。

這就是他的合法額外收入了。

不過寫一封信也不高,只收三個銅板。且如今找他代寫的人越來越少了,畢竟,這村子裡誰家還沒個讀書郎?

自家村裡的人,只要有需要,寫封信,還是可以的。

只有碰巧讀書郎們都不在家的時候,他才能代寫一封,賺幾個銅板。

寫完信,收了銅板,又將一個郵寄單子讓他們按個手印,就可以離開了。

這個時候,誰家都窩在炕上,不在炕上的,便是在火堆旁邊,火灰裡肯定有一個紅薯。

陽江總能被熱情的遞上一個紅薯,他也不客氣,拿著在路上吃。

這一路上的山路多,人住的散,雖然有時候只有幾封信,但是需要走的路多。

一天來回,早上出,晚上歸,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但是有時候,他也會讀到一些特殊的信件。比如,這家的人在外面死了,需要他們去奔喪,便要接受他們的悲慼,不斷的跟他們說怎麼去城池裡面,怎麼去找這信上的地址。

還有時候,會有外出在外家人寫信回來要銀子,這些人聽他讀完或者自己看完,就會朝著他借銀子,畢竟在他們看來,他如今做的活,好歹算是朝廷的官爺做的事情,定然是有銀子的,他有和善的很,說不得能借。

陽江剛開始也借,但是後來被妻子和阿孃罵了幾回,也懂得說了。

“孩子要讀書了,我也沒銀子呢,前些日子借給三嬸的銀子,她也說家裡沒有銀子,不能還,我沒法子,只能去朝著妻子的孃家哥哥借,如今,他們也被我借怕了,畢竟,我借了,也沒銀子還,這世道,哎,我也沒地方說理去。”

這麼說一番話,便沒人再借了,他也能保得住自己回家不會得到一頓罵。

不過即便他借也沒有用,畢竟他的銀子都在妻子那裡。

他回家後,還會跟妻子說起哪家又開口

借銀子了,妻子就笑,“那你想借不想借啊?”

陽江搖頭,“不借,咱們自己也沒銀子呢。”

他妻子突然就拿出三兩銀子給他看,“你沒銀子,我可有。”

陽江就吃驚道:“你怎麼有這麼多銀子?”

他妻子就小聲的道:“我嫂子不是開了個繡莊嗎?我給她畫花樣子,賣的好,她給我的。”

陽江也低聲下來,道:“阿爹阿孃不知道?”

他妻子:“不知道,你也別說。”

陽江就笑,這是妻子自己的銀子,她自然能自己分配,於是點頭道:“我知曉了。”

“我真沒想到這個還能掙銀子,你說,我多畫幾張行不行?我想著,這些銀子都存著不動,等以後給兒子讀書。”

而且兒子三歲了,他們又可以生下一個了,到時候又是銀子。

隨著日子越過越好,他們也知道該為娃娃們打算了,那光生出來肯定是不夠的,還得要送去上學,即便是個女娃娃,也要去讀書才行。

只有讀書了,才能賺輕鬆的銀子。

於是就更加覺得銀子不夠了,乾脆爬起來,道:“不行,我得再畫一個好看的花樣子才行。”

陽江哭笑不得,只好抱著兒子,在旁邊陪著她,順便兒子認字。

平淡但滿足。

……

小人物的日子有自己的安穩,大人物的日子卻沒有那般的好過了。

楚天齊帶著一家老小從楚國逃離之後,就一直藏身在齊夫人早就偽造好了身份的鄉下。

齊夫人覺得楚國沒了,那日子也能過,楚願這般的聰慧,說不得還能拜相呢。

但是楚天齊卻不甘心。

“朝為楚國君,暮為田舍翁,朕怎麼能甘心。”

齊夫人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她道了一句,“可別提你的皇帝之位了,統共也沒做多久。”

楚天齊憤怒極了,“你怎可如此的詆譭朕?”

齊夫人就嘆氣,“天齊,你怎麼會變成如此?”

他們自小一起長大,答應嫁給他的時候,他也是風華正茂的少年郎,有志氣,有朝氣,有著一心為國和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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