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以為我只是玩了個遊戲 > 21、新手本·同學會(二十一):

21、新手本·同學會(二十一):

又一輪的集中討論開始了。

堪稱萬眾期待,翹首以盼,每個人的眼睛裡都閃爍著“我拿住了你的小秘密”的雀躍,彷彿分分鐘就可以投對兇手,結束遊戲。

但遊戲想要搞事的心卻並不會停止。

這一回由dm親自指定了第一個上來分享線索的玩家,並給出了選擇對方的的理由:【這位玩家是目前所有人中,掌握了每個人行動時間線準確率最高的。就由他來給大家梳理一下兇殺案當晚都發生了什麼吧。】

是準確率最高,並不一定就是全對。枕流注意到了dm話裡的陷阱。

緊接著,dm就點了由陸斯恩開始。

另外三人齊齊側目,對讓他們本就有所警惕的陸斯恩升起了更多的戒備。在這種每個人藏著秘密的環境裡,知道的越多,越容易被想要自保的人群起而攻之。

這就是人性。

陸斯恩卻不為所動,在外人面前總算收起了那副倔強青銅的模樣,恢復了一開始的神秘與強勢。哪怕被全場的敵意包圍,也能遊刃有餘,宛如世界名畫的坐在那裡,每一根頭發絲都透著從容。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他會繼續像之前那樣,坐著就把線索給分享了,陸斯恩這回卻出人意料的站起,走到了長桌之前。

可惜,哪怕眾人已望眼欲穿,陸斯恩也沒有絲毫要解釋自己到底是如何知道每個人動線的打算。枕流倒是知道——手機使用頻率,他只是不知道陸斯恩到底是怎麼得到每個人的後臺資料的,還沒有引起眾人的察覺。

不對,枕流一愣,陸斯恩可從始至終都沒有問過他的。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陸斯恩要麼早就知道他昨晚都幹了什麼,要麼……就是他打算胡編亂造了。

陸斯恩開口:“為了方便大家直觀記憶,我就寫在光屏上了。”

長桌前,再次豎起了熟悉的公共光屏,這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既可以投影,也可以打字。但陸斯恩偏偏選擇了親自動手寫上去,字跡飄逸又漂亮,是身為在科技環境中長大的現代人很少擁有的那種好看。特別是考慮到對方還是個國際友人的情況下,能寫的這麼有風骨可不多見。

但,不知道是不是枕流的錯覺,他覺得陸斯恩有意展露這一手時的樣子,像極了孔雀開屏。

而枕流……確實是比較吃寫字好看的人,枕流從未對別人說過,也沒有表露過這方面的傾向。他只能覺得大概這是一個巧合。

陸斯恩不僅寫得一手好字,還會畫畫。簡單幾筆,就輕輕鬆鬆勾勒出了一個個形象生動的q版小人。他一共畫了五個,肉眼可見的,代表了枕流的那個小人要比其他小人都精緻不少。偏愛的有恃無恐。

等小人畫好之後,它們就在軟體的作用下,機械的動了起來。

“我們現在已知,我用了刀,喬籃球用了枕頭,那麼趙二代就是用了高爾夫球杆。”陸斯恩在旁邊一列,邊說邊畫出了五個q版的兇器,然後便開始連線,讓每個人q版小人在光屏上跋山涉水,去認領了自己的兇器。“而金律師已經承認,他用了a類毒,我家寶兒就是b類毒。”

陸斯恩在枕流的q版小人拿到毒藥瓶時,還不忘在旁邊又加了個閃閃發亮的愛心,殺傷力堪比那一句“寶兒”。

金律師生怕陸斯恩下一刻開口,會連一個想你的夜。

枕流沒說話,就好像自動遮蔽了陸斯恩的這些戀愛腦言論,只聽到了與案件有關的資訊。

“金律師和我家寶兒,都是在晚餐之前下的毒,這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我就不再贅述了。重點在於晚餐之後,我們各自上了樓。

“據喬籃球在第一次自我介紹時說,死者是11點30左右上的樓,12點30半才下來與他進行了交談。樓上一共四個人,也就是說,如果喬籃球沒有撒謊,那麼死者就是分別和我們每個人進行了大概15分鐘左右的交談。

“談了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死者真的是按照喬籃球交待的這個時間線行動的嗎?”

陸斯恩難得一口氣說了很多話,只是依舊還是那麼的陰陽怪氣,把仇恨值拉的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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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籃球也果然表達了對陸斯恩的不滿:“你的意思是我在騙人?金律師也看到了死者在11點30上樓啊。”

“但金律師沒有看到死者下樓的時間。”陸斯恩有條不紊,完美做到了別人生氣我不氣,繼續以一種不鹹不淡的語氣挑的喬籃球火冒三丈,“就我所知,死者最晚接觸的人便是我,他離開我房間的時間還不到12點。也就是說,他在每個人房間平均停留的時間不過一兩分鍾,最多也就五分鐘。怎麼可能12點30才下樓?”

喬籃球還是不服氣:“你怎麼就知道你是最後一個呢?”

“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渠道。”陸斯恩沒有正面回應,只是眼睛死死的盯著喬籃球,“你敢發誓,你12點30還和死者交談過嗎?”

“怎麼不敢?”

陸斯恩歪頭,cos了一把柯南:“啊咧咧?但我是在他離開我房間後就緊隨而至,捅了他刀子的啊,他這樣了都還能繼續說話?那他可是厲害了。”

“!!!”

陸教授也算是藝高人膽大,在一個不能確定別人都已經睡下的敏感時間,直接就動了手,並且:“我就是在我自己房間門口捅的。”

喬籃球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他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是知道陸教授捅刀的事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早。根本不給他留出編造時間線的空擋。

所有人之前都把死者的死亡時聚焦到了凌晨之後的後半夜,但實際上,早在午夜之前,陸教授就已經率先出了手。

金律師說看到的死者背影,其實是陸教授假扮的,那個時候死者已經站不起來了。

喬籃球無法再狡辯,不得不承認他之前在時間線上撒了謊:“我根本沒在房間等他,我有其他計劃。”他看了趙二代一眼,還是沒說自己的其他計劃是什麼計劃,他只是說,“我籌備完計劃回來,也是沒想到,會在密室裡看到死者和那把刀。”

就喬籃球所知,當時應該只有他和趙二代知道密室的存在。

喬籃球自然而然的以為計劃有變,趙二代誤殺了應德,於是他便處理了刀,又把死者重新搬了出來,並用枕頭捂住了對方的臉,留下了明顯的犯罪證據。

“我以為是你……”趙二代雖然已經和喬籃球提前透過氣,但他還是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因為他得為喬籃球作證,“死者是我放到密室裡的,他當時已經斷氣了。”

金律師很興奮,對趙二代道:“所以,其實是你殺死了死者,用高爾夫球杆。”

“不!我打他,同樣是為了製造明顯傷痕,我只是還沒有想好到底是要自己認罪,還是嫁禍給別人。我是怕被你們發現,才先將死者和刀一起放在了密室裡,我並沒有打算一直這麼放著他……”趙二代道。

金律師環胸,嗤笑,不太相信:“那你的意思,不就是陸教授才是兇手嗎?你直接說他名字好了,何必這麼拐彎抹角。”

“為什麼就不能是毒藥呢?刀並沒有捅死他,他只是正好死在了那個時候。”趙二代再一次和金律師起了衝突。

金律師胸有成竹:“我說了,我的毒藥不可能那麼早發作。”

“但a類毒和b類毒在一起可就不一定了。”趙二代拍出了他們找到的證據。

枕流卻是心頭一跳。那證據是隨手寫在一張處方單上的,也不知道趙二代從哪裡找出來,字跡竟和枕醫生學生時代暗戀的人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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