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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5獨發晉江文學城

寧環再入後宮的時候, 在永壽宮外遇到了睿王和皇貴妃。

此時的睿王已經不再是睿王,而是五皇子殿下。王位被廢黜並非小事,倘若惹的是其他家族, 事情也到不了今天這一步,偏偏是太后的孃家秋家。皇帝對太后有愧, 一直都順著太后。

而且大洛正和楓丹交戰,將士們在前方出生入死, 王爺在京城裡一萬五千兩買只鳥籠的影響實在太惡劣了, 沈家怎麼堵都堵不住京城百姓的揣測, 朝中御史認為睿王荒淫無道, 這些銀子的來歷必須徹查。

更有百姓嘲諷說“太子在北境打仗風餐露宿, 將士們吃不飽穿不暖,王爺用幾萬兩銀子伺候一隻鳥, 我等平民比鳥命還賤”。

秋家自開國來出了不少忠臣良將, 眼下又有太后施壓,皇帝不能讓秋家心寒。御史的逼問和民間的謠言,以上種種都讓皇帝焦頭爛額,從前他倒還喜歡睿王, 事情發生後皇帝連見睿王一面都不耐煩。

皇帝還在想辦法安撫秋家, 方才皇貴妃帶著五皇子來向太後賠罪, 看這兩位的模樣便知道剛剛在永壽宮裡沒有得到什麼好臉色。

沈貴妃一邊走一邊訓斥五皇子:“下次做事不要這麼衝動了!秋家不僅要刁難你,以後還會刁難你哥哥, 秋家已經和我們結了仇, 你做的荒唐事讓陛下也生氣了。”

五皇子道:“明明是秋寶鯨先衝上來打我的, 憑什麼秋家毫髮無傷?”

沈貴妃手指戳了戳五皇子的頭:“就憑太后是皇帝的生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是秋寶鯨。”

五皇子被沈貴妃戳得額頭都紅了。沈貴妃偏愛自己的孩子,倒也沒有說太重的話, 她目前最擔心的事情便是自己的皇貴妃之位。這次五皇子得罪了秋家,就怕秋太后一直記恨,以後想法設法的降自己位份。

太后是皇帝生母,皇帝殺了先帝上位就已經對不起太后一次了,之後他肯定不會再讓自己的生母受委屈了。

寧環瞧了對方一眼,他從儀駕上下來:“

貴妃娘娘,五皇子殿下。”

五皇子在寧環婚前就要死要活的追捧,眼下一見寧環更移不開眼睛,一旁沈貴妃偷偷掐了五皇子一把,笑眯眯的對寧環道:“太子妃要去給太后請安?太后今兒心情可不好呢。”

寧環矜傲的點了點頭:“前段時間一直在城外,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自然要給皇后和太后請安。”

沈貴妃笑笑就走了。

走遠之後她臉上的笑意才淡了下來:“寧環倒是個有禮數的,他和傳聞中一點都不一樣,或許是嫁了人性子改了。你也該成家了,成家之後收斂一些,別做衝動的事情。”

“不過他頻頻討好太后有什麼用?皇后這個禍水給太后的創傷可比你做的這點小事要嚴重多了。”

五皇子嘆了口氣:“京城最美的人讓太子娶了,剩下的我都不中意,當初讓寧環嫁我就好了。”

如今又出了這樁事情,他有花名在外,真正品行好樣貌好家世可左右朝局的姑娘定然不願意嫁她,嫁他兄長嶽王還差不多。

沈貴妃也不急,雖然五皇子出了事,她膝下還有個備受皇帝喜愛的嶽王。

寧環進了永壽宮,進去就看到太后在屏風寶座上坐著,一旁宮女安安靜靜的給她按肩膀。

他行了一禮。

秋太后看到寧環後點了點頭:“坐下吧。”

宮女送上了茶水,寧環抿了一口:“臣妾聽說了最近發生的事情,秋小公子素來得太后疼愛,眼下他出了事情,想必太后心中也不好受,所以過來看看。”

“你倒是有心了。”秋太后嘆了口氣,“這宮裡真正關心哀家的也不多,皇帝昨日便看過一次,哀家說睿王都是被沈貴妃給慣壞了,要他將皇貴妃貶為貴妃,好敲打敲打她,皇帝居然搪塞過去了。”

“陛下大概是為大局考慮。”寧環道,“秋小公子傷勢如何,身體可好些了?”

秋太后喝著茶水:“傷倒是不難調理。主要這孩子受了挫折被打擊到了,怒火攻心一直在吐血,平日裡那麼乖的孩

子,也有烈性的一面。”

對秋太后來說秋寶鯨也是自家孩子,她看自家孩子覺得哪哪兒都好。

寧環道:“前天臣妾還聽人說太醫院有個新來的太醫妙手回春,這個太醫似乎姓鍾,近來給陛下請平安脈,也不曉得好不好請。”

秋太后一直都用同一個太醫,她也讓自己的太醫給秋寶鯨看過了。眼下聽寧環說起這個鍾太醫,太后還不大瞭解:“真的?哀家還沒有聽說過,回來就讓人打聽一下,如果他真的醫術精湛,就讓他給寶鯨那孩子看看。”

寧環微微勾唇。

秋太后突然想起來太子在北境打了勝仗一事,她若有所思的看了寧環片刻。這次沈家與秋家針鋒相對,出了事情後還試圖挖一些秋家做過的見不得人的事情去害秋家。太后雖然在後宮中,前朝發生的事情她都看在眼裡。

兩家交惡,嶽王和五皇子都一心向著秋家,以後秋家絕對不能讓這兩個登上皇位。支援誰都不能支援他們。

至於太子——太后多年未和太子交談,如今也想和太子見一面。

寧環前腳剛出來,走到無人的僻靜角落,身後跟著的人也快速過來了,他腳步慢了下來。

走來的是一名臉上有淚痣的宮女,寧環回頭,這名宮女對她行了一禮:“太子妃娘娘。”

寧環點了點頭。

宮女名叫輕煙,去年剛被調來太后宮裡伺候太后養的幾隻貓兒,寧環上次來的時候見她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哭便問了幾句,原來輕煙家裡出了點事情急需銀子,她在太后宮裡不熟也沒有人借她。寧環身上銀子打點別人了,便給了她一支頭上戴的金釵。

輕煙道:“數月未見娘娘了。上次娘娘給奴婢那支金釵,家人在外當了一百兩銀子,奴婢父親的病也好了。但金釵被人買走贖不回來,如今奴婢省吃儉用攢下了十兩銀子,想著先還您一些。”

“你在宮裡留著用吧。”寧環道,“本宮不缺銀子。”

輕煙低著頭:“您將來若有用

得上奴婢的地方就請吩咐,奴婢不願白白拿您恩惠。”

寧環在後宮也佈下了幾個眼線,他目光淡淡掃過輕煙:“先好好活著就行。”

次日寧環果真聽說了太醫院的鍾太醫去了秋府給秋寶鯨看病。太后年齡大了,辦事卻很幹淨利落,想要什麼立刻就辦了。

慕錦鈺班師回朝的場面十分熱鬧,百姓們夾道歡迎,只見一位冷肅俊美的將軍騎著高頭大馬走來,將軍凜然不凡,一雙銳眸讓人不敢直視。這便是太子了,太子容貌是陰鷙冷厲了些,卻沒有傳聞中那麼可怕。

皇帝並沒有親自出城來接,慕錦鈺隨後進宮等待皇帝宣見。他出宮後天色都暗了,明日宮中會設宴慶祝,慕錦鈺匆匆回了太子府。

慕錦鈺也聽說了睿王被廢一事,秋家和沈家和在朝中針鋒相對,因為秋寶鯨和五皇子素來不對付,兩家完全沒有懷疑背後是有人設局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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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錦鈺已經聽說了背後設局的人是寧環。

寧環在窗邊搗藥,窗戶大開房間裡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氣,他身上的寬大衣衫看起來很空蕩,一旁暈黃燈火讓他身形更顯消瘦。

慕錦鈺靠著門框敲了敲門。

寧環抬眸看了一眼:“太子回來了。”

慕錦鈺道:“孤去洗個澡。”

寧環讓丫鬟準備一些飯食,等慕錦鈺過來時再吃。雖然時間還早,寧環今天下午卻沒有睡覺,所以早早就困了,先回了床上躺著。

慕錦鈺出來就看到桌上的飯食,一碗冰涼的白梅湯,還有溫熱的酸棗粥,這些都是夏天開胃的。由於軍中飲食粗糙少有葷腥,這裡還有一盤晶瑩剔透的八寶肉、蜜火腿、珍珠團,兩道素菜也清清爽爽,顏色乾淨。

他在宮中尚未用餐,只和皇帝彙報得口乾舌燥,聽皇帝講了許多枯燥無味的話語,一天下來早就餓了。

慕錦鈺沒有見到寧環,便問了丫鬟一句:“太子妃呢?”

丫鬟道:“這兩日太子妃睡得都早,他早就用過了,現在去睡覺了。殿下要不要喝點兒酒?這裡有太子妃早些時候讓釀的梅

花酒。”

梅花酒的酒味兒淡一些,寧環平日會喝兩杯。

慕錦鈺吃完喝茶漱口去了裡面,寧環果真早早就躺下了。夏日悶熱房間裡雖然用冰降溫還是不大舒服,慕錦鈺將床幔放下,從後矇住了寧環的眼睛。

寧環摸到了他的手:“太子。”

慕錦鈺感到寧環的眼睫毛戳著自己掌心,他“嗯”了一聲:“回來也不理會孤。”

寧環笑了一聲:“太子想讓我如何?看到你之後撲你懷裡?”

慕錦鈺覺得這倒也不是不行。

他一隻手就可以矇住寧環的眼睛,另一只手在寧環肩膀上摸了摸,順著肩膀往前去伸進衣襟裡。

寧環按住慕錦鈺的手:“別動。”

慕錦鈺呼吸重了幾分,指腹摩挲幾下細膩微涼的肌膚後便退了出來,另一只手也鬆開了寧環的眼睛。

床幔裡一片幽暗,夏日換了薄紗帳,隱隱可以看到外面一豆燈火。

寧環回頭望見慕錦鈺的喉結明顯滾了滾。他伸出手指摸一下慕錦鈺的喉結:“身上的傷好全了麼?”

“痊癒了,留下傷疤。”慕錦鈺握住他的指尖,“要不要看一看?”

“等明天吧,太子累了一天也該休息。”

這段時間行軍打仗,慕錦鈺的手比先前多了一些薄繭,骨節分明的手指十分修長,他的大手握住寧環冰魄般的指尖:“手指怎麼是涼的,手很好看。”

寧環無法把自己的手抽回,聽到慕錦鈺誇獎也不曉得應該回什麼。

慕錦鈺的手順著寧環寬大的袖子往裡摸,從指尖到手心,再到纖細的手腕,他的手完全消失在了這抹象牙白的衣袖中,最後在寧環微涼的肩膀處捏了捏。

寧環隔著衣服把慕錦鈺的手拿出來:“晚上太熱了,我去把窗戶開啟。”

他下床去開窗,外面的風也沒有涼爽幾分,剛剛開了窗戶月光就灑進來,銀霜落了一地,外面居然更明,因為房中燈火被人吹滅了。小風一吹,寧環的墨髮被風吹散了許多。

慕錦鈺湊著寧環的手把窗戶又關上,房間裡一片漆黑。寧環

的背部貼著凹凸不平的窗子,消瘦身骨被木頭磨得有些疼痛。

慕錦鈺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之後打橫抱起帶到床上。

慕錦鈺在寧環的頸窩處嗅了許久,在他脖子上咬出幾個印記,由於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慕錦鈺與女子都沒有親密瞭解過,更不要提男子,他只有隱約的一個概念,其他還不知道具體應該怎麼做,只好強行把寧環鎖在自己懷中貼著。

兩人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穩,夏日貼在一起本就不舒服,寧環朦朦朧朧睡到半夜,發現自己衣衫都被汗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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