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猛然嚇起來, 感覺相當刺激。
五人洗漱完畢,分散著折騰自己的造型。兩位化妝老師專程在邊上幫忙。前一晚睡得多浪蕩,今天造型折騰起來有多苦難。
葉浩哭了水腫, 又是拿皮筋捆耳朵消除臉部水腫,又是拿冰鎮過的勺子捂眼皮,試圖讓眼睛縮小一點。關正陽發又卷又翹,不得不用定型噴霧固定。
童文樂拉著邱豐:“我是不是有黑眼圈了?”
邱豐盯著童文樂這張雌雄莫辨,又打了遮瑕和粉底的臉:“……哪裡?”
賀君側睡著的,今天發莫名向一邊傾倒, 總覺得鏡子裡的自己上去奇奇怪怪的,也不得不稍折騰一下。
工廠在室內, 妝造要做好。去巧克力工廠更不能穿下田套裝。幾人從衣櫃裡挖了輕鬆休閒各種款式的襯衫,搭配上灰黑色的馬甲和時尚褲,在馬甲胸口佩戴上援會粉絲製作的胸針。
這枚胸針是十週年紀念日時, 粉絲援會老粉設計的。當初一批總共做了三千, 來變成預約制。每當達到三千預定, 援會會進行二批製作。
胸針上綴著一橙色琺琅的“v”字,細節處有花枝纏繞。花枝沒有喧賓奪主, 反而襯得這“v”字更加豔麗。
援會在設計稿件時, 有考慮過再增加點小細節,細分到每成員的胸針各有不。但來覺得這樣細分容易在預定時搞點高下鬥爭, 模具製作也麻煩,乾脆沒採用細節設計。
用胸針的人不多,援會不想增加粉絲負擔,在材料選取上特意選了比較便宜的料,價格定位在三十元。
賀君低下,調整著胸針位置, 確定其擺正了,這才正式了門。
他們這年紀的偶像不需要刻意去辦嫩辦可愛,也不用故作瀟灑搞成年油膩。在逐漸走紅的情況下,越是內斂謙遜,越是能夠用氣勢得到別人一聲稱讚。
賀君站在車邊,到車窗上倒影:唯一的問題是……像去結婚的。
坐到車上,賀君接過攝像師遞過來的巧克力工廠介紹。
他很快完整巧克力工廠的介紹,在腦裡重新回顧一遍,對著鏡基本上表述了巧克力工廠的情況:“我們現在要去的是本地名的巧克力小鎮。這座巧克力小鎮立項至今已有八年歷史,建立在一座荒廢的農場之上。”
“這原先到處都養豬。快樂農場那片養豬,巧克力小鎮之前也養豬。養豬的地方是沒人樂意來的,唯一經濟收入是買賣豬的這條單一線。”
“農業畜牧業逐漸發展到工業。本地為了發展經濟,引進了各種工廠,也在這裡建立起一家巧克力工廠。工廠聽上去冰冷無情,充滿器械化。但巧克力是甜蜜的東,以他們從附近花農那邊採購各式各樣的花,試圖把巧克力工廠打造成一甜夢童話一般的地方。因此,創造了巧克力小鎮。”
車行駛到目的地停車場,有人陸續下車集。
賀君眺望了一下遠處的風景和建築,發現這地方確實有打造童話小鎮風格。到處都是本土花農種植的鮮花,草坪被精修過,建築的造型和色調都有種童話風格。
海外有不少工廠建立了工業旅遊這一特色,有做糖的有做布偶熊的,而這座巧克力工廠充分學習了那些特色,將其和本地產業結合在一起,敞開向世界開放。
可惜,這座巧克力工廠規模有限,宣傳力度更有限。
這世界上好玩的東太多,而這坐落在小縣城偏僻小鎮農場之上的巧克力工廠,很難吸引到專程為了它而過來參觀一下的人。
關正陽頻頻墊腳,想要多一點內部場景。今天工作日,義務教育階段的學生還沒徹底放假,放眼望去基本上沒有幾遊客。
他正要人好少啊,突然發現有一對新人匆匆下車,笑容滿面往工廠內去。
真新人,穿著婚紗和裝的那種。
有人都到了那對新人,集體向其行注目禮。
賀君想了想巧克力小鎮的寓意和裡面的風景,笑聲:“這創意很有意思啊。沒什麼遊客的話,乾脆和各種婚慶公司合作,把這裡打造得漂漂亮亮,給大家拍婚紗照。”
那些新娘新郎,每一次到來也都會成為一風景線。好像融入了這巧克力小鎮,成為了其必不可少的成員。
童文樂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自己的穿著:“我今天是伴郎。”
葉浩側童文樂那張臉,走到童文樂身邊,學著比劃了一下自己:“我才是伴郎,你這叫女扮男裝的伴娘。”
童文樂:“……”
兩人穿著一本正經,童文樂依舊帶來了一場雙方無傷亡的鬥毆。
洪導在前咳嗽兩聲,示意大家關注一下他:“最近我們節目收視率逐步上升,播放量已經超原先預期。作為偶像,我們自然要學會回饋粉絲。以今天我們的任務是,製作粉絲巧克力。我們這一期播放時間正好在七夕的前一天。有自制巧克力會在節目結束,也是七夕當天上架網店,以0元0郵費郵寄到粉絲家。
“巧克力小鎮款巧克力也會步上架在旗艦店。各店均可購買。”
前面是饋贈,面是……廣告。
這可真是一機靈的贊助商。
洪導面的話不是和鏡,而是和五人的:“你們今天行程很趕,要錄製足夠多的鏡,還得把廣告合作硬照給拍了。地點在這裡。打光老師和攝影老師?”
兩老師來和五人示意了一下。
洪導點:“本來他們安排了接待的工作人員。但我們考慮遊客來玩是沒接待的,而這裡本來參觀有講解員,以不另行做安排。整流程是上午參觀做巧克力,下午拍硬照。因為要放送量足夠,以晚上是泡溫泉。隔壁溫泉心和這邊是一起立項開放的。”
賀君問了一聲:“今天直播呢?”
洪導表示:“你們可以吃晚飯的時候直播,直播時間控制短一點。”
有人應聲。
確定好工作行程,五人集體往裡走。
剛進門,門口現了一輛觀光小火車。這輛小火車上去非常童話,非常幼稚,在鋪設好的軌上靜候著人上車。
邱豐驚喜:“小火車!”
賀君到這輛小火車,提議:“坐著先逛一圈?這我面積不算大。坐一圈應該用不著幾分鐘。”
有人認。
五人坐上小火車,攝像師上下分了兩批,一在上面,兩在下面,對著五人錄影。
賀君向鏡,朝著鏡笑了下,很快收回視線和另外幾人著:“我們成團一次拿工資,我們去坐了小火車。”
那時很流行在各種廣場上坐小火車小玩具車。來各大廣場人流量太大,這些娛樂設施逐漸消失,最終僅剩下他們當年坐的那一小火車。
即便如此,那小火車也幾經修繕,早不是他們當年坐的那樣了。
關正陽在火車視窗探探腦:“好小噢這火車。”
邱豐跟著探探腦,也覺得這火車有點小。考慮到他們已經是一米八朝上的成年人了,他不得不:“畢竟叫小火車,不然得叫綠皮火車。現在綠皮火車還有在執行麼?”
關正陽:“不,好像聽有改造成別的火車高鐵的。”
幾人議論著。
“下次我們可以來回憶特刊。”賀君在位置上端坐著,和隊友們提議,“把我們以前覺得有紀念意義的地方再走一遍。”
童文樂:“……不了吧。”
葉浩:“……我覺得不太行。”
兩人臉上寫滿抗拒。
這兩人一當年叛逆成,一當年二屬。那子放到現在來,怕是每時每刻都可能上熱搜,不是娛樂熱搜,是社會新聞熱搜。
比如什麼熊孩子商場衣帽架狂奔追打,什麼偶像熱衷於買玩偶套裝,在公園角落裡發氣球跳舞,試圖去舞臺上表演拔石劍。
賀君聽這兩人拒絕的意思,回想起那些年被熊孩子支配的恐懼,沉默頓了兩秒,最終意:“嗯,再吧。”
再的意思是基本上不會了。
當初本質是為了促進團員感情,大家做點團建且賺點錢的,也不為什麼每次都會點意外。
不遠處洪導聽著他們這意思,起了一點好奇心,輕聲問旁邊的小佳:“他們以前是不是搞點什麼事情來過?”
小佳回憶了一下自己收到的有影片和文字採訪記錄:“沒什麼事情,以前男孩子比現在皮一些。那小火車好像當時開著開著成了他們來開了。”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洪導:“……哪小火車?”
小佳:“那全球名人從眾步行街上的小火車。”
洪導:“……”
觀光小火車完全不車上存在多可怕的存在,按部班發動,帶著一車人繞著整巧克力小鎮參觀。
今天了太陽,陽光下花海燦爛。先前在門口碰到的新人,這會正在一花架下拍照。爬藤燦爛開放的豔麗紅玫瑰將新娘的笑容點亮,新郎託著她的裙襬,視線根本無法挪開。
正常人到這樣場景,基本上都會對婚姻產生一種期待,對穿婚紗產生一種嚮往。
但vacation不。
賀君:“……怎麼感覺我們更像伴郎了?”
眾人:“……”糟糕,真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