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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9 章 晉江文學城

確實更炸了。

舞臺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容修好像忽然愉悅,樂隊男人們也興奮起來,騷氣四射,魅力十足!

歌曲前段平靜的孤獨感之後,副歌再次炸了開,他的高音富有情感,就像絕美的樂器——

“有多少路我將行走,

“多少山峰我將征服,

“有多少次我將失敗,

“有多少次我將重來。

“而這一切是否有意義,

“我會耐心等待……

孤獨之中爆發出來的力量,能夠輕而易舉地摧毀所有人的防線!

體育場的觀眾們都震驚極了,氣氛洶湧澎湃起來,山呼海嘯的尖叫吶喊聲響起,粉絲們的熱情在“大水滴”浩浩蕩蕩地激盪開來!

顧勁臣仰望著舞臺上,他和容修只有兩米的距離。

他站在原地,看著聚光燈包裹之中的容修,彷彿億萬星辰如瀑布般流瀉而下。

這一句彷彿對他而說:

“——不要燃盡自己,我的星星,請等我……”

高音震撼得他無法動彈,緩緩地,輕輕地,淚水盛滿了眼眶,演唱會的這種情緒真的能感染,而且來得無比猛烈洶湧。

模糊的視線之中,似乎璀璨的星光盛滿了整個世界。

還有星光之中的容修。

這嗓音讓人熱淚盈眶,他彷彿接受著靈魂的洗禮,感受著靈魂的震撼。

十年了。

顧勁臣想,十年過去了,他仍然追逐著這個人,像少年時期一樣,摯愛著,狂熱著,跑到外地來看他的演出。

*

顧勁臣是下午從京城出發的,他從連煜手中拿到了五張門票。

兩人碰面的事,連容修也不知道。

連煜去鄰省幫DK樂隊錄製專輯之前,聯絡到了曲龍,蘭博基尼停在籃球基地門口等他,然後將五張家屬票給了他。

當時,連煜將門票遞給他,很裝逼地說了一句:“愛來不來,不來拉倒,我沒別的意思。”m.166xs.cc

顧勁臣似笑非笑:“……”

直到車子啟動引擎,連煜即將離開時,才又補充了一句:“容修在錄音棚裡,精神萎靡不振,嘴角起了個大燎泡,他幾次想給你打電話,你真的不去看他的演出?”

“你和他影片了?”顧勁臣問。

連煜迴避了視線,“和他影片,找氣受麼,我閒不閒?”頓了頓,他坦白,“我和白老二影片了。”

不等顧勁臣再應,連煜又道:“過來吧,別看他不說,心事太重,你來給他打打氣,別到時候搞砸了我的演唱會。”

說完就開車走了。

顧勁臣站在原地望著蘭博基尼遠去,不論連煜是出於什麼心態來找他,都找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好想去。

想見他。

於是今天一白天都在猶豫中度過。

所以顧勁臣就來了。

還帶著島島樂隊四人一起來了。

快到傍晚時,顧勁臣帶著衛忠和花朵,開著白豹子直奔鄰省。他把兩三天的工作用一整天下午就完成了,然後找到了連煜,讓他給安排了這個觀看演出的位置。

在這一週的分別中,兩人在難得幾次影片中都是火花四射,顧勁臣住在朝陽公寓裡,容修則住在恆影他的房間,隔著網路單獨相見,都有些難忍這份想念。

其實兩人之前約定好了,他們工作都很忙,沒有時間長途跑來跑去,耗時耗力不說,而且DK樂隊只在舞臺上唱一首歌。

記得兩年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樂隊要登臺時,他怕容修不同意,就不打招呼跑去看演出。

以前不打招呼看演出,他都不敢讓容修知道。

但現在,他站在了距離舞臺最近的地方,離容修最近的地方,觸手可及,與他四目相對。

對於容修選擇的這首歌,顧勁臣感同身受,他知道容修心裡很在意“不能給媽媽過生日”這件事。

容修身上有種特質,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安慰他、心疼他、保護他,對顧勁臣來說也好,對連煜來說也好。

在這方面,容修就像個矛盾體,可以強壯到殘酷而凌厲,同時又可以脆弱而敏感。

一首《星星》還沒演唱完,“容修現場演唱維塔斯”就在微博上傳開,十二秒小視頻在抖音也被刷上了熱門。

直到一首歌結束,粉絲們才徹底反應過來。

“啊啊啊!!”

“嗷嗷嗷星星,這是星星啊!”

“這唱功絕了!”

“搖滾歌手唱維塔斯66666”

“容修!!安可!!容修!!”

“殿堂五行要加一支樂隊了?”

一陣一陣的安可聲中,DK樂隊只能獻上安可曲。

目光再次掃過舞臺下方,與顧勁臣對視了一會。

粉絲們私底下有傳言,都說很難與舞臺上的容修對視超過五秒。

然而這一次……

不知為何,容修注視著突然到來的那個男人,在前奏響起時,忽然先避開了視線,臉上閃過一絲難為情,耳尖也紅透。

安可曲目是連煜點名讓容修演唱的《最新話題》,迎合了不朽自由退場之前的反戰主題。

這首歌是垃圾搖滾,炸裂程度與上一首形成鮮明對比,直接引爆了現場!

事實上,容修本想唱安德烈大師的《天堂集市》,但編曲他還不是很滿意。

另外,他也有私心。

何其有幸,能與安德烈老師成為忘年之交,那位老人家將兩首經典歌曲的版權交給他,容修希望,能在自家樂隊的演唱會或專場演唱。

在容修看來,這意味著“傳承”,以及來自忘年之交的託付與信任。

而且版權合同上開玩笑一般地寫著版權轉讓999年……

這晚奧體中心“大水滴”的演出十分成功,DK樂隊的兩首歌唱完之後,沒有繼續安可留在場上,從升降梯退場。

勁臣則離開了內場區域,讓工作人員帶他去往後臺。

兄弟們聽說臣臣過來了,都興奮地在休息室等待著,順便一起開慶功派對。

不管舞臺有多大,每一場演出都值得慶祝,先開兩瓶香檳嚐嚐鮮!

於是,顧勁臣敲開休息室門之後,就被兄弟們拉著喝了不少香檳,都沒有機會和容修說一句“恭喜演出成功”,只是時不時地對視著,目光擦出火花。

直到演唱會快結束時,DK樂隊怕引起騷亂,先行離開了奧體中體。

容修沒有坐上庫裡南,他沒有飲酒,直接拉開了白豹子車門。

顧勁臣目光迷離,猶豫了下,就拉開了後座車門坐上去。

兩人甚至沒有任何交流,黑夜裡白豹子一路飛馳,開到了一處廢棄廠房附近,容修下車來到後座。

他們好像只震過一次,就是和好那日從搏擊館出來,去往馬場的路上。

捷豹後座不寬敞,也無須寬敞,顧勁臣想得不行,喝了酒,等不到回京,明星公寓也還很遠,他等不到那刻,他無法控制。

廢棄廠房、荒郊野外,車窗緊閉,白豹子劇烈地搖,顧勁臣恍惚迷離,沉沉迷浮,痛又快活。誠實地面對這種欲,兩人不覺得羞恥,他說他要死了,他覺得自己可能會死在容修身上。

肩胛骨抓出抓痕,脖頸咬出紅印,容修口乾舌燥,居高臨下,一手掐著那把腰,一手捏緊他下巴,讓他再等等,回公寓再好好疼他。顧勁臣沒有停,奮力索取著,動情地在他耳邊叫著,給我,多一點,再多一點。

衛忠開著車就在不遠,對那輛白豹子搖動的幅度和頻率欽佩不已。

甄素素也已經在網上看到了片段,聽到了容修唱給母親的《星星》。

這是她非常喜愛的一首歌,她哽咽著熱淚盈眶,沒有給兩個孩子打電話打擾。

這晚直到深夜,兩人開車才回到明星公寓,在容修記憶裡,每次演出之後,他們之間的性體驗都很棒,夜裡在公寓他們仍然在做,顧勁臣主動得讓他招架不住。

這種世界末日般的瘋狂與沉溺之感,比在搖滾舞臺上的感覺更讓他著迷,即便是在做完愛後氣喘吁吁之際,他們的感情也不僅限於身體上的吸引。

更像是一種情感與靈魂的結合,在工作疲憊之餘,分開多日之後,兩個世界急需這種聯接,這是他們的朋友、家人和樂隊隊友所無法理解的。

*

不朽自由演出之後,容修的大部分工作已經做完,專輯錄製只剩尾聲,後期混響交由公司,昏天黑地的錄音週期終於熬了過去,樂隊可以回京了。

不過,兄弟們先回龍庭了,容修並沒有急著回去,碰巧李導回恆影談《一飛沖天》籌備事宜,就叫容修和顧勁臣兩人陪他多留兩日,等忙完工作一起回京。

接下來兩天,容修和顧勁臣留在了鄰省。

上午兩人去恆影小黑屋參加準備會,容修代表整個配樂部門,工作強度和壓力也很大。

閒暇之餘,容修還要抓緊時間和李導、張導偷師學習,揣摩角色、創作表演,以及場景走位等等,此時不學待到何時?

李裡和副導演為容修的刻苦精神所打動,給容修背地裡開小灶毫不含糊。

例如,一場重頭戲對走位、情緒、與群演的配合等等,要求都是極高的,機位怎麼擺,攝影組的拍攝動線、方法和意圖是什麼,這些身為優秀演員都得提前心裡有個底。

不然,到時候還得執行導演反反覆覆講解,花時間進行彩排走戲,“現上轎現扎耳朵眼”一定會耽誤劇組時間。

容修拔尖慣了,不想做墊底的那個。

容修和顧勁臣閉關這兩天,上午和劇組開完會,下午就空閒下來。

兩人一起讀劇本、互相幫忙對戲,晚上就一起出去吃完飯,然後出去體驗生活。

沒錯,體驗生活,容修陪顧勁臣去街上體驗陸少寧的生活。

從這天開始,顧勁臣開始不刮鬍子,臉上不做護膚,不敷面膜,他甚至洗完澡不梳頭髮,糙得容大貓都覺得下不去嘴了。

兩人住在鄰省的好處,就是他們在這裡沒有在京城那麼醒目。

兩人晚上在市中心的街邊行走,稍微喬裝打扮一下,就沒有人能認出他們。

臨回京的頭天晚上,容修陪顧勁臣出去玩,兩人在戶外籃球場打球,顧勁臣是穿著戲服出來的,就是陸少寧的那一身衣服,活像一個街頭流浪漢。

打籃球口渴了,他們就去肯德基買兩杯咖啡,找個角落位置坐下來,觀察著店內那些落魄的、無所事事的失意者。

然後他們一起去搭深夜地鐵,夜班地鐵車廂人不多。

兩人戴著漁夫帽,穿著落魄的鬆垮T恤以及肥大的仔褲,觀察著在地鐵上打瞌睡的上班族們。

顧勁臣讓自己徹底融入到了陸少寧的生活中,而容修則融入到了陸少寧的世界裡。

在外面體驗生活的這兩天,容修只和顧勁臣說話,即使有路人認出他們,對他們搭訕或是喊叫,容修也沒像以往那樣和大家打招呼。

而顧勁臣也始終沒有使用左手。

有一次等地鐵時,顧勁臣的鞋帶開了。他試圖用右手去系,翻來覆去試了幾遍,額頭都冒了汗,都沒有單手將鞋帶繫好。

而容修只是站在旁邊,頗具興味地歪頭觀摩,沒有幫一點忙。

“我決不會穿有鞋帶的鞋子。”顧勁臣得出結論,氣急敗壞地用右手將鞋帶一拽一勒,直接亂糟糟地塞進鞋幫裡。

起身時腳絆了一下,容修剛要彎腰扶他,顧勁臣就抬眼看過來。

容修當即後退半步,攤開雙手抱歉地說:“這是一次意外。”

然後,任由顧勁臣自己爬起來,容修沒有上前。

即便是這樣,顧勁臣也沒有使用他的左手去支撐身體起來。

容修切身地觀察著一名優秀演員的可敬之處。

現實中,有很多明星做不到這一點。

有些明星自詡“演員”,可在拿到劇本之後讀兩遍就去片場拍戲。

而有些演員則是在接到一部戲之後,會親自去體驗角色的生活,下廠、去農村、學養豬,或是練習角色的某個動作習慣,有時甚至會長達三五個月之久。

顧勁臣在拍攝《風雲起》之前,雲辭公子的一個玩摺扇的動作就學了兩個月,每天耍花兒一千次,都快變成雜技演員了。

在鄰省閉關的這兩天,《一飛沖天》這部電影的生活體驗,讓顧勁臣變成了一個遊手好閒的落魄鬼。

電影拍攝過程中,一大半時間他都要保持這種狀態,鬍子拉碴、吸菸、酗酒、消極、抑鬱……

*

兩人隨李導團隊回京之後,顧勁臣繼續去忙劇組的事情,容修則與DK樂隊在小渡家連續演出了兩天。

一來作為新專輯的宣傳。

二來也為容修將有一段時間不能露面。

容修在拍戲期間還要完成配樂的創作,“軋戲”跑出去演出肯定是不可能的。

音樂方面不會放下,DK樂隊的演出也不會忽略。

容修回京之後,就給樂隊安排了大量排練內容,以及第三張專輯歌曲的總譜練習作業。

容修還和封凜、錢塘娛樂溝通,給樂隊成員們每個人都安排了商演,讓大家趁此機會跑出去鍛鍊一下。

比如,向小寵將會和潘亮一起參加不朽自由京城最後一站的演唱會。

白翼被殿堂五行“夏天嬰兒”借走,參加一個電視臺晚會的錄製工作。

沈起幻和聶冰灰則要在小渡家坐鎮。

年末尾牙,LiveHouse接了大活,不少樂隊都要來京城演出,6號渡口作為京城NO.1承辦了三十多場演出。

容修困在片場的這段時間裡,DK樂隊也將帶著島島樂隊一起在小渡家登臺,這正是小娃娃樂隊成長的時候。

島島樂隊的兩首歌曲《追光》《嘿!理想》在扣扣音樂和iVocal上架之後,已經排名到內地“朋克搖滾榜”前五,被國內大牌朋克樂隊團團圍剿。

這在計劃之中,這種緊迫的形勢讓容少校很滿意,有戰鬥壓力,就會有努力的動力,而島島樂隊這匹小黑馬,也在朋克榜單上形成了一種鯰魚效應。

不朽自由樂隊全員緊張了起來。作為殿堂五行的唯一朋克樂隊,一首《追光》排到了不朽自由一首現象級老歌之前,連煜都傻了啊。

眼看著就要開機了,微博上《一飛沖天》劇組終於釋出了定妝照。

網上粉絲們一片歡呼。

容修出發的頭天晚上,大家在小渡家舉辦了一次小聚會,團隊成員們基本上都到場了。

演出時間裡,容修安靜地坐在舞臺側邊不遠處,所有的歌迷都注意到了他。

主題牆上掛著輪胎、船槳、木頭船舵,容修仍然坐在黑皮沙發上,前方是他挑選的楠木根雕茶几。

這一幕彷彿時光穿梭,男人斜倚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兩粒骰子,目不轉睛地盯著鎂光燈下演出的樂隊。

昏暗中,看不清他的相貌,但長腿長身的慵懶姿態,仍是幢幢人影中最醒目的那個。

兩年過去了,不論容修爬到了哪個高度,他仍然在這裡,這裡仍然是“總監督”的位置。

DK樂隊也仍然站在這個舞臺上,站在歌迷群眾之間為大家演出,並沒有像大多“夜店成名”的歌手那樣,紅了之後就再也不回來。

夜裡聚會時,方維維戰戰兢兢,將手機遞過去,上面是島島樂隊的排名情況:“師父,接下來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容修瞟了一眼,“才第五名,和大哥們好好相處,低調點,趁他們不備,殺出重圍,把老家夥們拍死在沙灘上。”

聚會全體眾人:“……”

戈強耍玩著鼓棒,呵呵直笑,“會繼續努力的。”

“等我閒下來,找個時間,再給你們寫幾首歌,你們好好練習。”容修說。

島島樂隊成員們激動地歡呼起來,容修重諾,不會輕易答應別人某件事,不會滿嘴跑火車,只要他說了,就一定會做到。

昨晚,顧勁臣把兩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二十六個行李箱,全都塞進了福萊納房車裡。

等到凌晨三點,京城不限行,擁有A級駕照的裘謙就要把房車開到片場。

福萊納房車就像一棟別墅,拍戲期間,將作為容修和顧勁臣在片場的臨時休息之處。

不然回劇組的酒店客房就太耽誤時間了,有時演員需要小憩一會,是來不及往返酒店的。

大牌演員會有舒適的保姆車。

比如,顧勁臣的Alpha商務車——那輛限量款豪配保姆車,早已成為橫店標誌性車輛,直接刷臉通行,只要埃爾法一出現,大家就都知道,顧老師又進組啦。

而像小東北那樣的小演員,在片場熬得神魂顛倒,只能隨時隨地找個小角落打地鋪,這其實是非常熬心血的。

顧勁臣肯定不會讓容修打地鋪。

影帝直接大手一揮,在劇組堪景時就把福萊納大房車的停車位也考慮在內了。

問理由,就一句話,容修是病號,不能傷神傷腦。

大家都理解。

何況也沒有人問,這是一線明星標配,排面很重要。

這真是親媳婦。

*

《一飛沖天》開機之前十分低調,沒有任何宣傳炒作,只邀請了幾位資深影評人和媒體記者。

“司彬事件”搞得全網轟動,電影掛在熱搜上那麼久,也不用宣傳了。

片場就在京城,這讓像容修這樣的新人很有安全感。

容修只在顧勁臣拍攝“生而為人”時去過一次橫店,拍攝《雙戰》時去過香港,北方漢子對南方也不是很熟悉,還有點水土不服,心裡會有點忐忑……

所以,這次片場在京城,容修心裡很高興。

主創人員們前天就到片場了,顧勁臣早晨還給容修發微信,提醒他早點出發。

早晨五點多,容修起床,快速準備就緒,和兄弟們交代完了,就出了家門。

兩位助理和經紀人跟隨。

除此之外,還有容家五方。這是甄素素的叮囑,或者說是命令,“司彬事件”是決不允許再發生的,由不得容修說什麼“片場耍大牌”來反對。

“帶幾個助理和保鏢怎麼啦,剛出了那種事兒,劇組不會有人在背地裡說什麼。”甄素素強硬地說。

母上大人強硬完了,容修聽話了,她就轉頭派人送來了一輛保時捷911,作為兒子聽話的禮物。

因為容修說了“要用車”,但他的保時捷Panamera沒有敞篷,可能劇組還得去租道具車,或是問人借,甄素素就把自己的那輛911貢獻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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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不論錄綜藝,還是演出拍戲,向來身邊只帶一名助理的容顧二人,這次的進組排面有點大。

顧勁臣的身邊除了衛忠和花朵之外,還有兩名生活助理,以及顧家派出的三名警衛員。

不到六點鐘,容修這邊又開出一條車龍,一行人直奔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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