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容修 > 第 584 章 晉江文學城

第 584 章 晉江文學城

容修:“眼不眼的不知道,戳破耳朵是一定的。”

方維維反倒自我感覺良好,“還行吧?第一段,第二段,都唱完了,就差後邊一段了,差不多了?”

容修:“……”

一共就三段,兩段主歌,最後一個副歌爆發唱不了,叫個哪門子的差不多?

就像幹那事兒時,最後五分鐘,該爆發了,卻沒表現好,之前奮鬥的那兩個小時,很可能就等於白乾了,簡直是男人的噩夢……

不知想到了什麼畫面,容修的表情一下嚴肅,身臨其境一般,這對男人來說(特別是他),是頭等大事!

“不行,重唱。”容修說,“一鼓作氣,頂上去。”

方維維一個頭兩個大,“我頂了啊,剛才一直在往上頂啊!”

容修面無表情,“找準位置了麼?”

“準了啊!”

師徒兩人的對話,莫名引起男人們不正經的竊笑。

“怎麼唱的?”容修問。

“就是照你說的那麼唱的。”方維維說,“混聲和重疊啊!”

容修:“你疊了?你跟誰疊了?我怎麼說的,你再說一遍。”

方維維:“鼻竇、額竇、口腔上蓋……”

容修眯了眯眼:“……”

方維維閉上嘴:“……”

還鬥個屁啊,方維維瞅著他師父的那張臉,哪敢再頂嘴。

其實,他心裡也沒底,顫巍巍道:“不、不準嗎,不好聽嗎?”

容修:“好不好聽,你問誰?唱法對了,就會悅耳動聽,唱得也更容易。”

容修說著,將方維維失誤的地方,一句一句唱給他聽,告訴他什麼方法,怎麼發音。

又用方維維的發聲方法唱兩句,一對比差距就出來了。

容修警告方維維,不正確使用聲音,或使用過度,會有什麼風險。

容修:“至於好不好聽,你看不見身邊人的表情?”

這才想起關注隊友們的表情。

方維維一扭臉,往旁邊瞅。

鞠帥和他面面相覷。

“不準嗎?”方維維咧嘴一笑,“爽到了嗎?”

“你滾。”

鞠帥快被主唱氣死了。

身為島島的主音吉他,樂隊挑大樑,一首翻唱,鞠帥彈了十遍,他就快彈吐了。

貝斯手蚊子更可憐。

他還要同時擔當dk樂隊的bass,高強度的練習,反覆的演奏,讓他和戈強的腦袋都有點麻了。

“不好聽嗎?”方維維追問。

“感覺上,不太好。”鞠帥委婉地說,有些無力。

方維維:“嗚……”

戈強放下鼓棒,安撫地補充:“以dk的水準來看。”

“哦,和dk比啊,逗我玩呢,那怎麼比?不過,是差那麼一點兒,但是,只差一點兒,就搞定了。”方維維自我安慰道。

“只差一點兒?”容修語重心長,“別忽略這一點兒,有時候,往往就差那麼一點兒。”

“師父,你每次都能找準那一點兒?”方維維問。

“啊,”容修應,“多練。”

“練了啊,急死我了,師父你快再教教我……”

“這是教出來的?理論教給你了,自己和夥伴摸索。”

夥伴?方維維左右看了看,突然一扭頭,瞅著他的主音吉他。

鞠帥似乎被他唱服了,或累壞了,正蹲在地上,用屁.股對著他。

方維維有點沮喪,難過地說:“夥伴剛說,感覺不好,他不爽,不搭理我了。”

容修:“……”

說著說著,好像怪怪的。

哪不對?

鞠帥小夥伴:“……”

尼瑪,變態啊。

不過,容修說的沒錯,發聲方法講起來比較抽象,就得靠實踐摸索,把真聲的一些唱法與共鳴一點一點地滲透到假聲裡,只有這樣,練過一陣子,真聲才會達到假聲的那個音域。

總而言之,這比咬著筷子唱歌困難多了,但本質上都靠練。

容修又給方維維講了講混聲的重要性,這能讓方維維唱得更輕鬆。

容修相信,不需要多久,他就能給他的這個大徒弟開發出一個混聲的音域,談不上和假聲一樣高,卻足以突破他的極限。

講解的時候,容修用《你把我灌醉》做了示範,唱到“放不下你是我活該”時,方維維都聽呆了。

方維維歎為觀止。

老實說,每次聽容修唱歌,他都有一種難以望其項背之感。

容修的音域很寬,高音超強,但他根本不靠飆高音博眼球,這是讓方維維扼腕並欽佩的,容修在演唱中主要還是走情緒路線比較多,高亢炸裂的歌喉只是歌曲須要,是他演繹的一小部分。

容修唱完最後一句之後,戈強也很詫異:“這不是你用真聲唱的嗎?我以為你的真聲就這麼高。”

“就是真假聲的重疊,找到混聲那個位置。”容修毫不迴避地笑道。

然後,他轉頭看向方維維,“必須要用到你的丹田,比如《你是我的眼》,唱到副歌高音的部分,當你感覺,你的氣不太夠的時候,越用到後面,越不能省——尤其是有些歌,需要power,有力量感的高音,越到後面,越要送出更多、更多的氣息,去支撐你去保持、hold住那個位置。”

方維維若有所思地點頭,“我剛才確實省著了,沒氣兒了,也不能省?”

容修:“是,主要是控制,但是……”

方維維:“但是?”

容修頓了頓,露出神秘一笑,看上去還帶了一絲狡黠,他接著道:

“一定要記住,因為送出了太多的氣息,去支撐你的混聲——比如‘放不下你是我活該’,這句是結尾了,尾音拖出去——在你的高音撐到最後,覺得就快要不穩了、搞不動了之前,一定趕快收掉,不然就會露餡了。”

方維維:“……”

在場男人們:“……”

才剛正經了兩分鍾,怎麼又聽起來哪兒不對。

——搞不動了之前,收工完活,別露餡了。

樂隊兄弟們互相對視一眼,這次忍不住的是沈起幻,也不知聯想到了什麼,幻幻沒忍住“噗嗤”一聲,然後不知怎麼全都大笑了起來。

*

那天排練外加小課,後來在方維維的請求下,容修就把這首《你是我的眼》唱了一遍。

像佇立在黑暗中守望一寸月光,容修靜靜地站在麥架前。

他的目光略顯渙散,落在前方地面虛無的某一點。

彷彿在回憶什麼,又彷彿看到了什麼,他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

“如果我能看得見,

“就能輕易地分辨白天黑夜,

“就能準確地在人群中,

“牽住你的手……

原本是清唱,唱到中途,沈起幻用他那縹緲的嗓音,給容修唱了和聲。

冰灰的鍵盤加入進來,即興憂傷的和絃隱約若現。

伴著細碎的琴聲,感受著容修釋放的情感……

“你是我的眼,

“帶我領略四季的變換,

“你是我的眼,

“帶我穿越擁擠的人潮……”

弱混拉伸的高音唱法,瞬間激起在場男人們的雞皮疙瘩。

尤其是島島的小夥子們,對dk樂隊對這首歌的情緒處理,感到非常驚訝。

只有聽過容修現場的人,才能真正理解這種震撼的視聽感覺,並且不再期待那種用高階錄音裝置大幅度調整過的音色。

高貴,張揚,深情,而又剋制,收斂。

在方維維看來,目前國內所有當紅樂隊的主唱,都無法很容修的嗓音相提並論。

包括老牌樂隊,不朽自由的連煜,也比不上容修的聲音。

毫不費力將高音拉上去,嗓音分明很輕,卻極具穿透力。

傾訴一般,亦如一場告白,容修似在對某人訴說心底最真摯,最晦澀的情話:

“因為,你是我的眼,

“讓我看見,這世界,

“就在我眼前……”

都說好的流行歌者,都在傾訴,唱歌吐字氣息就像說話一樣。

容修只唱了一遍,不到一分鐘,就讓方維維認識到了差距。

唱功強勁,四兩撥千斤,技巧不動聲色。

或者說,在容修唱歌的時候,根本注意不到他使用了哪些歌唱技巧。

那是一個迷人的聲音世界,絢爛,華麗,富有情意,卻又讓人聽著如訴說般質樸,強拉著人的心絃,真想大呼一句,太他媽的好聽了!

“不能比,不能比啊,嗚嗚嗚,人比人得死,我不唱這個了……”

方維維大受打擊,忍不住建議:

“師父,這歌兒真我不唱了,你唱得太好聽了!反正,歌手工會那邊,版權都搞到了,演唱會你一定要唱這一首啊,女粉絲肯定喜歡!”

島島樂隊的小夥子們回過神,興奮地點頭贊同。

“說真的,容修,相信我,演唱會你翻唱這一首吧,搖滾版。”戈強說,“大維說得對,版權別浪費了。”

“就是啊,樂隊會有很多翻唱安排吧,不差這一首!”鞠帥說。

“這首的效果實在是太好了!”蚊子也道。

容修卻一直沒回應,他一隻手半搭半握在麥架話筒上,微垂著眸子,彷彿沒出戲,久久未曾言語。

音箱裡餘音散去,島島樂隊你一言我一語。

dk大哥們放下樂器,出乎意料地都沒有搭腔。

影片裡,白翼放下了雞腿,眉頭微微皺起,一句話也沒有說。

地下排練室一片寂靜。

安靜了很久很久。

所有人都望著靜立在話筒前的男人

容修眨了下眼,笑道:“好啊,可以唱……”

話音未落,沈起幻打斷了他:“容修!”

向小寵搖頭:“容叔,不要唱,這個歌兒不好……”

“是啊,太不吉利了,抹掉,抹掉!”

聶冰灰說著,隨手“噹噹當”亂彈了幾個和絃。

噹噹噹噹!

似要攪亂當下氣氛,卻平添了幾分緊促感。

聶冰灰焦急地看向支架上的手機鏡頭。

而影片那邊,白翼卻遲遲沒有開口。

容修垂眸笑了笑,只道:“我喜歡這首歌,等到將來……”

容修沒有繼續說,被白翼一句“哎呦我草雞腿掉到床上了”打岔過去。

後來這個話題不知怎麼不了了之。

沒有人再提起這首《你是我的眼》,反正要翻唱的歌太多了,兄弟們也沒有張羅要練習。

只在這個夜深人靜的夜,終於把顧勁臣哄睡著之後,容修靠在床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卷著顧勁臣的頭髮,耳朵裡塞著耳機,將這首歌的原唱聆聽了兩遍。

他想,等到將來,某一天夜裡,像此刻這般安靜,若有閒清宵獨坐,有倦倦暗香襲人,找出dk首演影片來看,這首歌的演繹,一定有特殊的意義。

也許,一片黑暗中,只能用聽的。

也或許,不是獨坐。

等到那時,有多少人還會留在自己的身邊?

災難一定會伴隨焦慮而來麼,誰知道呢?總而言之,在他心裡的某一處,早已留有一寸空間,準備迎接屬於他的黑暗。

冥冥之中,他接受,並等待著。

要是有一天,在他光芒散盡之前,真變成那樣,也好。如果世間所有地方都如太陽般灼眼,就會燃燒。人也一樣,會疲憊,能量會耗盡,他也會窒息的。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

--要相信,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那夜,容修聽了很久的歌,也思考了很多。

凌晨兩點多的時候,顧勁臣醒了,睫毛沾著倦,腿上黏溼已經擦乾淨,他啞著嗓子問容修:“怎麼還不睡?一直都沒睡?頭疼麼,哪兒不舒服?”

容修手臂攬著他,一邊幫他揉腰,一邊關了音樂,拿掉耳機。

撩開顧勁臣額前汗溼的髮絲,他說:“正要睡,不是頭,身上乏,怎麼躺都不對。”

顧勁臣胳膊勾他,手掌也揉了揉他的腰背,“真當自己還是十九歲?少校先生,你做了太多運動。”

說完,就聽見似有若無的一聲笑,容修在他耳邊問:“是麼?多了麼,顧老師嫌多了?”

“不是,我不是說那個……”

語調軟糯,尾音上揚著,急出了南方調子。

顧勁臣要面子,拗口地辯解:“我是說,聽他們說,排練時你也一直在鍛鍊,你還總說,讓我打籃球時運動適當,結果,你自己說的,自己反而做不到……”

話沒說完,容修用鼻尖頂他額頭,“什麼你說我說他們說,我才不管誰說,不是你就好。”

鼻息熱乎乎的,又啄顧勁臣的嘴唇,撬開牙他齒,叫他沒了說話的力氣。

“我找同學訂購了一樣東西,之前我們說好的。”唇分開時,終於透了口氣,顧勁臣這才透露,卻還賣個關子,“也許能改善演唱會之前的睡眠。”

“什麼東西?”容修問。

不等顧勁臣答,他繼續又道:“又找國外的同學幫忙買藥了?別找了,我不吃藥,很多藥物吃了也不起作用,大多是保養藥,一點用也沒有。再說了,那些外國藥品,又貴,又難找,還未必比我們國家的好,我這是舊疾,沒用的。”

容修抗藥他是知道的,特別是止痛和神經類藥物。顧勁臣搖頭,“不是藥,我答應過你,再也不會盲目找藥了。”

黑夜裡,兩人有一句沒一句,慵懶地睡前聊天。

猜禮物的話題,讓晦夜變得溫馨。

“難道是按摩椅?”容修說,“你又買按摩椅了?大的小的,加起來,我們已經網購五六個了,有兩個你只試了一下,又不用,現在樓下每個人的房間都有一個。對了,我還想問你,書房原本放雜誌的地方空出來了,你把露臺上的按摩椅搬到哪兒了?我說最舒服,力道最佳的那個,可以搬到書房去。”

“讓小白搬到他屋裡了。我買的也不是按摩椅。”顧勁臣臉埋在他頸間,悶聲咕噥,“我已經決定再也不許椅子搶佔我的福利了,按摩有我呢,我可不想將來等你老了,身上不舒服時,第一個想到的是按摩椅。”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乖張。”像是被取悅,誘哄的語氣,容修低喃著猜測,“那是什麼?我們之前說好的?之前說好的……顧少,你該不會是把武大的櫻花樹買回家了吧……”

“怎麼會呀,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那是國家的樹。”桃花眼兒一瞪,顧勁臣朝他的腰懟了一把,“我怎麼會幹那種投機倒把的事,撬國家牆角、薅國家羊毛、拔國家大樹?”

容修笑著躲,“哦,不是樹?好了好了,那麼,顧老師,你到底買了什麼?”

“當然不是樹。明天你就知道了,特意給你買的,我親自挑選的。”

顧勁臣說著,在容修溫熱手掌的按摩下,痠疼肌肉得到緩解,他感到舒服,聲音也越來越小:

“選了很久,麻煩了同學,真的希望你能喜歡,肯定會很舒服的,反正不是櫻花樹……”

嘀嘀咕咕的,話說了一半,在容修催眠的嗓音中,終於迷糊糊又睡過去。

容修摟著他,透過壁燈微醺光線,垂著眸子看懷裡人的睡顏,他看了很久。

“謝謝。”他說。

“不管是什麼,你送的,都好。”

搖滾的潮溼的黑夜,黏膩的糾纏的情潮,沾染彼此氣味的相伴時光……

你,和我。

這一切,融合起來,比烈酒更醉人。

也比烈日更溫暖。

更能驅散心底那一寸的黑暗。

“小傻瓜。

“將來不會第一個想到按摩椅。

“……

“今晚月亮很美。”

*

於是,第二天晚上,dk樂隊累得暈頭轉向,島島樂隊被毒舌懟得死去活來……ωWW.166xs.cc

想在魔王口中聽到“今晚月色很美”這麼溫柔的話根本不可能。

八點多的時候,龍庭門鈴響起。

容修讓兄弟們中場休息,他從地下室跑上去。

來到玄關,一看監控,是兩位穿著制服的大叔。

容修:“?”

送貨安裝工?

看他們的穿著,還挺正規。

龍庭家裡很少有訪客,也少有送貨工人直接登門。

就算購買了大件的商品,也都是由封凜安排人員送來。

平時網購,快遞公司也是熟悉的那幾位小哥,不認識的都送物品到社群管理。

想到這些,容修又看監控螢幕,這大叔面生,一下警惕起來。

完全忽略了臉盲看外人都不熟。

像對暗號似的,制服大叔隱晦地報了店名,然後道:“顧先生訂購的水床。”

容修怔住:“什麼?什麼東西?”

“水床。”

“……床?”

“是的。”制服大叔瞅著監控頭,篤定地回答道,還仔細地重複一遍別墅地址,龍庭g座,顧先生。

不過,屋裡半天沒有再回應,也沒給他們開門。

制服大叔被晾在外面,整個人都不怎麼好。

別墅屋裡,好像也不怎麼好。

只見容少校僵住半晌,像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會兒上前,一會兒後退,一會兒手停留在門把手上,一會又鬆開,皺眉思考……

然後,容修一扭頭,轉身就去地下室找人了。

咚咚。

咚咚。

腳步聲很大,地下室隔音門沒關,大家都聽見老大有多不淡定。

沒多久,聶冰灰跑上來了,給安裝工人開了門。

容修躲在了地下室小樓梯處,探頭往上望。

“我們給顧先生打過電話了,他說正在外面,讓他的家屬查收一下,我們負責上門安裝。”

制服大叔這麼說著,又確認了地址,打量了一下冰灰,猶豫道:

“請問,您是家屬?顧先生的太太?”

聶大美妞嚇了一大跳,一嘴糙漢子味兒,脫口而出:“不不,我是……對,是家屬,他……兒子,兒子,男的。”

制服大叔一呆,“啊……那,家裡大人呢?”

聶冰灰:“我……媽在樓下……地下室,在發火,對了,就是這樣,他發了一天火了,還是別找他了,你們拿進來吧,我看著你們安裝,行吧?”

制服大叔:“……”

發火?

是啊,肯定是買來哄老婆的,所以才買了情趣水床?

剛才在電話裡,聽顧先生的聲音,那麼地溫柔,那麼地隨和……

沒想到,家裡內人脾氣不太好?

這種情況,家屬幫忙簽收,千萬沒問題!

“行行!幹活!”制服大叔渾身一緊,臉色一肅,“抓緊時間,開始吧。”

像是生怕被發火的太太打出去,大叔二話不說,立馬喊來了同伴。

趕緊搬貨,來來回回,樓上樓下,跑了好幾趟,貨物抬上樓,送到書房,釘床圍,組裝,灌水……

風風火火,一陣忙活。

這活兒,必須得快點幹,而且要保證幹得漂亮。

直接影響到人家夫妻和諧呢,哄老婆的成敗在此一舉,顧先生,加油鴨!

容-發火的內人-修:“??”

『加入書签,方便閱讀』
推薦閱讀:
我是女炮灰[快穿]穿到民國吃瓜看戲我自深淵來玄學大佬穿成豪門抱錯假少爺末世詭海:全民加點孤艇求生在副本里打工後我成了萬人迷影帝失憶後,我不清白了C位十二年,回家去種田烏鴉少女當偶像戀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