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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60

這是容修在官宣“無限期休假”之後的首次演出。

dk要登臺, 王冠要比賽,ivocal要直播, 大事件同時發生, 後援會的粉絲們卻是相當遊刃有餘。

這天晚上七點多。

天濛濛黑,街燈亮起來,落海西燈火通明, 次幹道又堵車了,路邊人群湧動, 井子門夜店街再次迎來人山人海的繁鬧盛況。

的淺金色燈光, 與街燈夜景交相輝映。

霓虹燈下, 鮮豔華麗的紅毯,再次鋪在通往小渡家大門的人行道上,樓體前竟然還設定了戶外射燈,光柱把四周照得如白晝般明亮。

後援會的姑娘們熟練地維護著歌迷們的秩序, 骨幹們則是帶著真誠的笑容, 將小禮品送到負責直播的工作人員手上。

除此之外, 還有《地下王冠》組委會派來的三位資深評委,他們都是國內有名的搖滾大佬, 已經被蒼木請到小渡家二樓監聽會議室上座招待了。

另外,還來了不少媒體人,比如, 食草狼先生引薦的那些女娛記,她們一直關注著dk,並和容修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係。對媒體人來說, 新聞即是一切,她們每次都能從容修手上獲得第一手新聞,且不是小明星無聊炒作的屎尿屁,網路關注度高,網民參與度高,那種感覺別提有多舒坦了。

其實每個媒體人手裡都有那麼一兩位主推的黑馬明星。

說是“賽馬”真的形象,那些明星們,從在馬舍裡尚未嶄露頭角時,便開始接受外界的品評鑑定和精挑細選了。

媒體人們不是馬商,但他們是最優秀的名品鑑賞家,他們見多識廣,自詡伯樂,負責把那些品相精良的“黑馬”大價錢推出去。

在上場比賽的過程中,這些鑑賞家們,會把所有的籌碼、精力和關注都放他的黑馬身上,所有的溢美之詞都屬於它,而那匹“黑馬”一旦取得好成績,就會令這位眼光獨到的伯樂聲名鵲起,從此錦鯉體質一字千金。

dk是食草狼一眼就相中的黑馬,在食草狼的大力推薦下,dk樂隊成為了本季賽場上最牛逼、最受關注的那匹黑馬。

身為常春藤新聞專業媒體人,郎先生以前一直在臨省商業圈混,他的人脈都是富豪和政客,上頭要重用他、調派他來京主持娛樂圈這一塊,他其實是非常膽怯的。

食草狼已經四十多歲了,他很清楚,自己和娛樂圈有著無法逾越的溝壑,和年輕的追星族們也有代溝,他起初連粉絲們常說的圈內術語也聽不懂。

就在這個時候——在他還沒有正式來京城接手ivocal副主編之位、正在猶豫、並且缺失自信的時候,他在那次偶然的情況下,從顧勁臣的口中聽說了容修。

國際影帝的從小到大的偶像啊。

這令食草狼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然後,他就來小渡家一探究竟了,也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只是一家live house的門口,他站在擁擠的粉絲群裡,看見了從車上下來的容修,在僅能容納一千人的演唱會館裡,他在歌聲中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勇氣和信心來得迅猛無比!

那時候,容修站在灼目的鎂光燈下,目光彷彿和自己撞上了,當時他唱的是什麼呢?

what are you waiting for?

(你在等什麼?

are you waitinga lightning strike

(你在等待電閃雷鳴麼?

are you waiting till the timeright

(你在等待正確時機麼?

donyou wanna learndeal with fear

(你不想學會應對恐懼麼?

donyou wanna take the wheel and steer

(你不想掌管一切麼?

what are you waiting for

(你還在等什麼?

——這是我的黑馬。

沒過多久,食草狼就正式接手、擔當了ivocal副主編的位置,不再迷茫恐懼,不再困頓不前,他甚至不再猶豫,花了大價錢在京城買了一套公寓,把他的女兒、老婆都接了過來。

就是這麼自信。

只因為舞臺上那人當時凝著他的眼睛,如同靈魂深處一個聲音在問他:嘿!這麼大歲數了,你還在等什麼?

是的,不等了,不怕了,已經四十多歲了,人生還有幾次機會呢?

在新官上任的那段時間裡,他看了網上所有容修的影片,聽了從小渡家live流出來的歌,他幾乎動用了所有的人脈關系,連私偵都想辦法聯絡了,費勁千辛萬苦才把容修調查了個徹底——真的是“千辛萬苦”,網上居然連一點有用的資訊也沒有。

一開始查出容修從十二歲到十九歲組band的生涯,食草狼太感興趣了,每次看到容修小時候的故事,他都覺得他和白翼、沒頭腦、不高興……這些小少年太合胃口了,他們堅強、努力、勤奮……

再後來,食草狼得到了容修就讀軍校、服役、救人受傷、退役、出國這段“成長”的調查資訊。

直到最後,他拿到了更秘密的材料,他當時就嚇得手一抖,再也沒有作死去動用關係打聽容修的身世背景。

有一張照片,是《the c》工體三萬人演唱直播,dk作為大嘉賓在舞臺上獻唱,拍到了臺下的一對中老年夫妻,男人帶著前進帽和墨鏡,女人用愛馬仕絲巾包著頭。

食草狼之前是什麼角色,一眼就認出了那位老部長,還有國家文工團的女高音歌唱家。

滿心滿腦的……

霧草這下玩大發了。

食草狼想過放棄容修,因為沾不起,很容易兩邊不是人,兩邊不討好,保不準哪句話說岔紕了,還會被請去喝茶。

可是,當他的眼睛只能看見dk的那些小夥子時,就在也看不到別個了。

——容修是我的黑馬。

其實並沒有什麼娛樂圈相馬的本事。

但食草狼知道,優秀的黑馬,一定有著強烈的前進欲——它們渴望奔跑,向前不停地跑,不受外界的任何干擾,它們甚至不理會身邊的對手,因為讓它們“贏”的,不是什麼勝負欲,而是奔跑的本能,一往無前的那顆心。

食草狼帶著直播部門的同事們,守在了小渡家大門的左側,這裡是工作人員和媒體記者的位置,他們被周遭“淺金色的海洋”包圍著,那些應援牌做得可真漂亮。

粉絲們穿上了夏季應援服,開襟廣袖,取了西洋蝙蝠袖的元素,但整體看來,更像傳統的華夏古風漢服,有點魏晉風流的不羈味道。

聽說是顧勁臣親手設計的衣裳,他說,夏天太熱了,換套涼快的,用容哥最喜歡的顏色。

白和紅,乾乾淨淨的白,鮮鮮豔豔的紅。

剛做出一套成衣時,馮佳佳是第一個試穿的,設計精美,華麗繁複,但絲綢和亞麻質地真的涼快,而且衣料上等,成分很高,最主要是好看,太好看了,好像要去參加漫展啊,骨幹群和後勤群的姑娘們一陣尖叫。

後勤組拿到預定名單時都震驚了,85%的粉絲都在第一時間預定了,而且眾籌的款項比預計多出了九百塊。

那身應援服太漂亮了,姑娘們穿的漂亮,也更加的自信了,在小渡家門口像蝴蝶一樣滿場飛,惹來少路人的稱讚,當然也有別家粉絲的豔羨和白眼。

這一晚,是dk休假復出、重歸舞臺的首演。

也是哥哥們參加的第一個比賽,dk組建之後,連參加個小型比賽鍛鍊一下也沒有過,容哥直接就帶隊衝刺《地下王冠》想要登頂奪取王冠了。

後援會穿著統一,應援物品齊備,大家都精神振奮,並且萬分的緊張,無不為比賽捏了一把汗。

不過這邊,身為選手的容修,就比較低調沉穩了,絲毫沒有臨上場比賽的緊迫感。

大輝車裡放著優美的鋼琴曲,他已經在次幹道上堵了十分鐘。

老實說,歌手果然不如演員有趣,容修經常這麼想,演員每演一部戲,都會得到不同的體驗和感受;可以和很多同行一起搭戲、努力、切磋、出作品……

就像顧影帝,勁臣讀劇本時,容修幫著對過兩次臺詞,覺得很有意思,心裡還有點羨慕。不過,羨慕歸羨慕,絕對不會說出來就是了。

而自己這邊,每次有活動,好像都是這個熱鬧場面——入場程式、下車動作、乃至於表情細節的管理,都像是和上次複製了一樣。

演出現場充滿了劇透,哪怕是比賽,也沒有一點驚喜,簡直就是無限流。

容修輕嘆了一口氣,唇角牽出一抹複雜的笑來。

輝騰終於從堵塞的車流中解脫,駛到小渡家側門的臨時車位。

跟在大輝車後的奧迪、寶馬z4也先後停下。

今天dk晚來了三小時,以前下午四點就到的,原因是臨出門時,食草狼打了一通電話。

郎先生神秘兮兮地說,他和蒼木進行了協商,今晚不僅要全程直播小渡家的現場,連兩支參賽樂隊的入場過程也要直播,dk的入場時間是七點半。

和往常一樣,容修透過車窗,望向遠處的員工通道門,他幾乎能想象出,迎賓小哥、小服務生們跑來時的樣子——

連車鑰匙都拔好了,準備在小服務生過來幫忙泊車,隨後他就可以帶著樂隊兄弟們,在粉絲們的應援和簇擁中入場……

然而這次,容修等了半天,也沒見有側門有小服務生跑出來。

就在這時,駕駛臺上的手機響了,來顯是食草狼,容修接起電話,“郎哥。”

聽筒中傳來中規中矩的一聲:“通知,dk稍等一會,由雷鳥先入場。”

容修一時納悶:“什麼?”

食草狼:“下車後,等一下白翼他們,大家一起走紅毯,找好鏡頭,記得中途要在鏡頭前停留三次,留給媒體足夠的拍照時間,可以對粉絲們打招呼,但最好不要互動……”

“請稍等,郎哥,”容修打斷了他,又頓了頓,“您是不是走錯活動會場了?”他輕蹙了眉,望向熙熙攘攘的人群,臉上露出一絲困惑來:

“您是說,紅毯?又玩什麼花樣了?”

“入場嘛,蒼木在店門口鋪了紅毯,說是‘走紅’圖個吉利,”食草狼說,“我看啊,非常不錯,不如就搞一次入場儀式,足球罐負責人也覺得好,連廣告背景牆都弄好了,到時候再來個小採訪。”

容修臉上沒表情:“不,我不想。”

“什麼不想,都準備好了,由不得你。”食草狼放軟了語調,“你是不是忘了,你得到了ivocal音樂節的邀請,邀請函送到了嗎?就當排練了,到時候走紅毯觀眾更多,一樣有直播。”

“到時候再說到時候的事,”容修失笑,“走個路還用排練麼,八進四,比個賽罷了,沒的讓人笑話。”

“八進四罷了?你知道這次王冠比賽全國一共參加了多少支樂隊多少人,千軍萬馬過獨木啊,四強讓dk的行情翻了三倍,”食草狼問,“不,這不重要,你不要混淆視聽岔開話題,我問的是,你走過紅毯麼,正式的。”

容修:“沒有。”

“那就是了,走紅毯很有講究,我一定要先看看。”食草狼苦口婆心地勸了一番,“就算你胸有成竹,也要鍛鍊一下樂隊成員們吧,雷鳥和dk是今年的奪冠熱門,機會難得,現在場外有幾百人,媒體記者和直播裝置都就位了。”

容修:“……”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容修就給沈起幻發了微信,樂隊兄弟們視頻聊了一會。

白翼一聽要走紅毯,當即就興奮了,兩隻崽倒是很緊張,儘管容修只是隨口一說“紅毯排練”,大家還是把這次當成了正式的紅毯秀。

因為在紅毯秀上大放光彩,而被資本市場看中的明星簡直不要太多。

“這就要排練了?老大,難道我們就要拿ivocal最佳人氣樂隊了嗎?”白翼笑著問,“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了啊!今年肯定來不及了,明年我們會拿獎嗎?”

容修嘆了口氣:“又不是我的主意。”

兩隻崽兒緊張地說:“門口有記者啊,而且還直播。”

沈起幻降下寶馬車窗,朝遠處人群看去:“大約五六百人,記者只有一小堆,我覺得,和咱們以前演出入場差不多,我們哪次進門不像走紅毯?照片和影片網上也不少了。”

“以不變應萬變。”容修扔下一句話,就關了影片。

他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眼下大輝車裡只有他自己,連個商量的人也沒有。

身邊認識的紅毯常客,就要數顧影帝了,他每年都要走十來次紅毯,如果顧勁臣在這裡,一定能給兄弟們不少好建議。

不過,幸好今天車裡只有他自己,不然身邊豈不是要多一個“紅毯伴兒”?

見過一男一女走紅毯的,見過團隊一群人走紅毯的,容修還從沒見過兩個男人從一輛車下來並肩走紅毯的。

如果真那樣的話,就不是“排練”那麼簡單了,恐怕又要上熱搜了吧?

食草狼代表ivocal,以及《地下王冠》賽事主持人錢芊,站在小渡家門口。

直播間的粉絲們看見,厚重的雙開大門,在兩名主持人的背後敞開,淺金色建築上鏡之後,顯得金碧輝煌,竟真的如圈內所說的“殿堂”——

“live house是搖滾人的夢想殿堂,在國內一流的live house裡做一流的專場,邀請一流的同行和一流的歌迷來做客,比在大型場館開三萬人演唱會更有成就感。”

紅毯兩邊擠滿了娛樂記者和觀眾粉絲。

雷鳥樂隊從一輛商務車下來,戈強帶著他的兄弟們,在粉絲們的歡呼聲和閃光燈中,踏上了紅地毯。

食草狼在“修x臣《治癒日》直播”上是第一次露臉,身為娛樂媒體人,他面相討喜,還有給人以堅毅的國字臉,所以獲得了不少網友的好評。

食草狼一身西服,錢芊一身晚禮服,兩人站在大門稍微內一些,身後是青島足球罐、地下王冠的宣傳背景牆。

在雷鳥樂隊走紅地毯時,二人聊天般地,你來我往地詳細介紹了雷鳥樂隊的成員、樂隊獲過的成績,以及每個人擅長的樂器與風格。

也不知是攝像小哥技術太好,還是小渡家的建築適合上鏡,直播間裡,大家看見到畫面特別漂亮。

【感覺比去年東四酒吧街的搖滾節做得還正式啊!】

【東四搖滾節本來就不正式,和地下王冠四強賽怎麼比?】

【不能比+1,王冠拿到的贊助上億了,不差錢兒。】

【+2,獲得王冠四強的樂隊,好像沒有不能出道的,相反的,有時間去酒吧搖滾節玩的,幾乎都是不能出道的樂隊吧哈哈哈。】

【前面的是偏見!】

【啊啊啊容修是不是就快來了?】

【戈強老哥當年在原樂隊也風光過好幾年呢,可惜主唱輕生了,有什麼想不開的啊……】

【聽說是被原公司打壓。】

小渡家大門口的應援粉絲們,歡呼聲一直沒有停過。

畢竟是東道主,dk家的粉絲首先在數量上就勝了對方一籌,連口水battle也懶得和他們一較高下。

“也不知雷鳥從哪找來的職粉,太沒道德了,”馮佳佳小聲抱怨,目光落在地上的零食袋和垃圾上,“髒死了,一會還得掃地。”

大衡壓低聲音:“別抱怨,雷鳥的死忠粉不少,他們是東四的扛把子,和dk在井子門的地位差不多。”

舒小可:“容哥十年前也在東四啊,他們比容哥在東四的地位還高?”

大衡默了默:“畢竟時過境遷,粉絲們早就更新換代了,東四當年的破車庫常客,還有那些搖滾老炮們,退圈的退圈,帶孩子的帶孩子,現在常在那條街上玩的,都是九零後、零零後……”

簡而言之,容修和dk在東四早就過氣了。

可是……

馮佳佳和舒小可沒有再吭聲,心裡想反駁的,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如果沒有容哥和dk主場,沒有當年的“dontell mama”破車庫,東四還會有現在的繁華酒吧街嗎?

娛樂圈不就是這樣嗎,就算是曾經的傳奇又怎麼樣,開荒老黃牛罷了,過時了就是過時了。

寧寧咬牙切齒:“媽的,老孃要是有了錢,中了採票,我就去東四開一家最大的live house,請容哥去做專場!我們白二哥,依然是東四那條街上最靚的崽!”

周遭粉絲們一陣鬨笑。

食草狼和錢芊你一言我一語,笑著對雷鳥樂隊的隊長戈強、以及主唱和樂隊成員們進行了短暫的採訪。

食草狼問雷鳥樂隊主唱:“緊張嗎?”

雷鳥主唱往遠處瞟了一眼,笑著說:“我在東四最大live house駐唱,一千三百人的夜場,怎麼會緊張?”

不遠處的趙光韌皺了皺眉頭,無語地看了一眼蒼木。

小渡家是井子門最大的live house,從規模來看能排上國內top5,也僅能容納一千人罷了。

京城的地價這麼貴,其實也是一部分原因,大房子不是沒有,但,你知道的,空間如果多出一平米,並不是只多一平米的租金,而是各種成本都會跟著翻倍的上漲,尤其是客流量,一旦上不來,就會陷入惡性循環和經營恐慌。

雷鳥眼下駐唱的live house在東四是扛把子,和當年的破車庫有一拼,還模仿了破車庫的整體風格,整體來看,ivocal上的官方排名和小渡家不相上下,但卻是年輕人眼中的no.1。

小渡家被鄙視了……

後援會比較敏銳、心脆的妹子,當即就不高興了,可是正直播又不好起鬨,生怕會給dk帶來壞影響。

小渡家,不僅是井子門的搖滾殿堂,也是粉絲們心目中有白月光的地方,那裡是容哥的大本營,更是粉絲們能夠見到dk、給哥哥們加油打氣的唯一途徑,一張門票幾百塊,很多學生妹子要攢錢才能去一次,那麼神聖的地方,怎麼能被別人瞧不起?

就是因為不夠豪華嗎,地方不夠大嗎,那裡有我們的愛豆啊!

眾籌!必須眾籌!裝修!擴地!鑲金!嵌銀!

勢必要把小渡寶寶打扮成井子門這條街最靚的崽!

離門口最近的那一小撮姑娘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嗯,還鑲金嵌銀呢,她們完全忽略了小渡家是二環內紫禁城附近的娛樂建築,必須要統一風格、不許高調、不許作妖這一重點,弄個淺金色燈光綠化,就已經是蒼木申請好多次的優待了。

錢芊身為剛大學畢業的女主持,她的身材很好,打扮得體,長相也大方,她穿著小禮服,笑著打量了雷鳥主唱一會,笑道:“我看到了網上您的宣言,已經做好了奪冠的準備了?”

雷鳥主唱揚著下巴:“既然參加比賽,就是做好了準備,當然以獲勝為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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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芊笑容不減,眼光從主唱臉上移開,稍顯正式地和望向戈強,一字一句地說:“那麼,今晚的成績就靠我們的隊長了,主力戰將先生一定要多多努力呀,隊長加油!”

戈強點頭道謝,雷鳥主唱的臉色微變。

這個臭女人,這話說的,好像輸贏全靠隊長一人似的,自己才是主唱好嗎,沒有主唱,他一鼓手去吃土啊!

“大輝開過來了!!!”

人群中有粉絲大喊了一聲。

所有人都朝路邊望了過去。

灼眼的戶外射燈將夜色照得一片通亮。

人群的熱浪中,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車緩緩駛來。

夜色街燈下,禁慾騷氣的霸道,魔幽幽的黑。

“容修!容修!容修!”

作者有話要說:  ……

《what are you waiting for》nickelback(五分錢樂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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