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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9 章 以前挖過的坑

關於夫妻審查,當然要分別進行。

祝玉燕在趙書理被汽車審查之後,隔了一天也被約談了。大風小說

針對她的審查顯得溫柔許多。一男一女是拿著正經的國**黨證和介紹信登門的,沒有把她帶到別處,允許她在自己家的書房裡接受調查。

祝玉燕見識過趙書理的狼狽,對自己得到的待遇受寵若驚。

來人相當溫和,沒有咄咄逼人,談話整體有商有量,倒像是閒聊。

祝玉燕發現他們對她和蘇純鈞相識的事很感興趣,問了許多蘇純鈞早年租住祝家樓裡的事,比如蘇純鈞是不是真的沒錢付房租才當了她的家庭教師。

祝玉燕微笑著說:“蘇老師當年瘦得很,大概是三餐不繼的緣故,清瘦苗條,白白嫩嫩。”

來人中的女性便溫柔問道:“大學裡對學生是有補助的,一個月少說也有兩塊錢,夠吃飯了,蘇先生是不是有別的事務需要花錢才無錢吃飯?”

祝玉燕做仔細回憶狀,道:“他窮酸得很,大概是不會有什麼紅顏知已的。不過他也有一些窮講究。我媽說他當時來租房,一個人就要住三口之家那麼大的房子,十五平啊,沒有錢還要租傢俱,不但有床有書桌,還要一張沙發。我記得他愛租衣服穿,西裝長衫呢大衣都租過,所以平時看起來還是很斯文的一個少爺。”

來人中的男性說:“這麼說,蘇先生挺講排場的。”

祝玉燕:“他是自尊心重,不願叫人看不起,也不願被人比下去。他上學時有一個同學是泥腿子出身,學問比他好,他就心裡不大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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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記下,彷彿思考了什麼,笑著問:“這麼說起來,蘇先生現在倒是跟年輕時不一樣了,如今倒不見蘇先生攀比豪車公館,我見太太身上也沒什麼貴重的珠寶首飾。”

——學生時愛攀比,當官了倒變清廉了。

祝玉燕笑道:“當著你們,我也不必說假話。我家先生的性格與他共事的人都知道,他啊……自然是一心為黨,一心為公,盼著能替黨國承擔更大的責任呢。不趁著年輕時好好表現怎麼行?什麼豪車珠寶,那些俗物日後再享受也不遲。”

——我坦白了,蘇先生是個官迷,現在只想升官,升了官再發財,什麼清廉勤政,都是偽裝。

來人問:“蘇先生如此,蘇太太呢?我觀蘇太太平日也熱心公益事業,莫非也一心為黨國效力嗎?”

祝玉燕嘆了口氣,說:“要叫我說,我自己是更願意舒舒服服的過日子的,只是丈夫如此,我這個當太太的也不能拖後腿。我家裡也沒什麼能耐,要是他日後高升了,起意想換個更能幫得上他的太太,到那時我又要怎麼辦?慈善基金總會是我安身立命之處,有它在,我跟蘇先生勉強算是並駕齊驅,就是日後離了他,我也不至於沒有著落。”

來人逼問:“蘇太太對黨國竟沒有一絲忠心嗎?所做所為全是為了先生的前程和自己?”

祝玉燕狀似不安的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又抱起手臂,停了停才答道:“我雖然上了大學,但也只上過一年,說白了也是為了嫁人時好看些,不至於是個輟學的女中學生,顯得頭腦愚蠢讀不進去書。對於現在這黨那派的,我是……唉,我是毫無瞭解的。”她看了兩人一眼,說:“我怕你們問我黨裡的事,問多了反倒露馬腳,不如就對你們說實話。”

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換女士發言。

女士問:“蘇太太這樣就好,說實話是對的。那蘇先生平日沒有對蘇太太講黨內的事嗎?沒有說服您對黨國忠心嗎?”

祝玉燕搖搖頭,反問:“這種公事,太太們也需要知道嗎?”她自問自答,“我想應該是不必知道的吧。蘇老師平時也很少會對我講他做的事。”

來人中的男人問,“蘇太太的慈善基金總會辦得熱火朝天,我看蘇太太不像是無能之人,怎麼在先生的事上反倒顯得愚鈍了?”

——你不會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吧。

祝玉燕笑道:“慈善基金總會真沒什麼難的。我從上學時搞這個,當時只需要爭取學生的捐款,我自己和蘇老師都捐了不少。那時都是學生捐,要麼是學生家長捐,極少能爭取到外界的捐款。等我離開了學校,做了蘇太太,捐款反倒容易許多,只需要寫一封信,再寫上蘇老師,捐款自然而然就來了。”

——非我之能,乃丈夫之威也。

她不等這兩人再問,自己主動說:“若說我有什麼才能,大概就是在做生意上有一些天賦吧。這個倒是人人都說的,我自己也覺得我可能得了祝家的家傳。上學時學校裡辦祭典,我就把祭典辦成了一樁生意,搞了好些小攤,照相的、賣紀念品的、賣冷飲和吃食的,都賺了不少。後來跟日本人一起辦夜市,做商店,我也都算是出了一分力。”

那兩人在來之前都看過祝玉燕的檔案,對於她的這些經歷都一清二楚,檔案也非常詳細。正因為這些經歷,他們才覺得祝玉燕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是有著不俗的能力的。

對於她剛才的自白,他們認為肯定有虛言砌辭和狡辯的地方,但看她自陳對商業有一定的才華,又顯得真誠。

兩人都有些拿不準這位蘇太太、祝女士,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個女人問:“蘇太太,我冒昧問您一個問題,您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孩子?是不是身體不好呢?”

祝玉燕用手輕撫了一下臉,笑道:“這是隱私了,不該對著外人講。不過我也沒什麼不好說的,並不是我身體不好,而是我……害怕生孩子。”

那個女人引導一般的問:“是您不想要孩子嗎?為什麼呢?”

祝玉燕認真的說:“很痛的,萬一出問題,我就要死了,我才二十幾歲啊,因為生孩子而死不是太可惜了嗎?”

那個女人疑惑的說:“您怎麼會這麼想呢?蘇先生萬一有意見呢?您不是還擔心蘇先生琵琶別抱嗎?要是因為您沒有孩子,蘇先生在外面有了愛人,您就不害怕他離開您嗎?”

祝玉燕:“這是兩回事。蘇老師日後會離開我是有可能的,比如我不能幫助他升官發財了,或是我年老色衰。但是,他是不會因為沒有孩子而離開我的,我是有這個把握的,現在蘇老師非常愛我,所以他才會縱容我不要孩子這種妄念。”

這兩人又交換了一個眼神。

有沒有孩子,是分辨真假夫妻的一個鐵證。

雖然有孩子未必是真夫妻,但沒有孩子,是假夫妻的可能性會變大。

“蘭花”照推測是有愛人的,但這個愛人到底知不知道“蘭花”的身份,這個存疑。有可能知道,也有可能不知道。

現在,祝玉燕和蘇純鈞沒有孩子。祝玉燕的說法是她怕痛不願意生,不承認是自己有病。這樣避免了去醫院檢查,可是卻也增加了她和蘇純鈞的嫌疑。

要麼,蘇純鈞是“蘭花”,他說服了祝玉燕兩人不要孩子,鼓動祝玉燕愛惜自己的身體,讓她更加嬌氣。

要麼,祝玉燕是“蘭花”,她以自己怕痛為理由不要孩子,蘇純鈞被她迷暈了頭答應下來。

從結果推測,蘇純鈞是“蘭花”的可能性更大,因為從丈夫的角度說服妻子不要孩子更容易,妻子以“怕疼”為理由說服丈夫不要孩子太過離奇。

來人又問了很多日本人的問題,還有祝家樓的事,也包括楊虛鶴。祝玉燕能答的都答了,答不了的都說不記得了,特別是楊虛鶴,她對楊虛鶴真的瞭解的不夠多,稱得上是一問三不知。

來人:“那麼,關於楊虛鶴先生的舊友董如梅女士的事,您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祝玉燕真實的茫然道:“我不認識這個人。”

來人看了她一眼,念了一段資料:“董如梅,江蘇湛江人,丈夫梅若海,江蘇湛江人……”

唸完後,祝玉燕還是沒印象。

來人說:“這位董女士,據報紙所述,與楊虛鶴先生曾有過一段舊情。”

祝玉燕一愣,報紙所述?

——她當年信口胡編的那些故事,難道國**都找到對應的人了?

那這個董如梅對照的是誰?卡米拉嗎?有丈夫的是不是就她一個?

來人:“蘇太太,您真的沒有印象嗎?這位董女士還曾經去祝家拜訪過。”

——來祝家拜訪過?萊溫斯基應該是沒結婚的吧?

祝玉燕真誠的搖頭:“不,我沒有印象。”

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到此,審查結束。

兩人回到車上,開始交換情報。

男人說:“看來這個董如梅,她確實不認識。”

女人說:“這就是個假情報,已經查實了的。”

男人說:“楊虛鶴到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誰知道他到底是死了還是跑了?這個人曾深入政府,在文化界也曾深耕多年,可惜他隱藏太深,一直沒有被人發現,有許多情報可能都是他洩露出去的。”

女人說:“楊虛鶴已經是找不到了,連一點尾巴都沒有,確實很奇怪。不過,這也不能說明祝玉燕就很可疑,楊虛鶴離家時,她還小,應該還來不及被吸收進赤*。”

男人說:“這個很難說。赤*中有很多孩子。”

女人說:“但是剛才祝玉燕否認認識董如梅,假如她需要為楊虛鶴掩飾的話,應該承認認識她,至少也不該說得那麼絕對。”

男人嘆道:“是啊。看起來是真的不認識,那祝玉燕的嫌疑就減輕了。”

女人說:“只剩下蘇純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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