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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一旁的人或多或少都慌了, 一個接一個問怎麼了。

聽完薛金山那句話說完後大家都一激靈,錢穗不可能無緣無故突然昏倒,這是被人害了。

一下又聯絡到她之前才被人暗中陷害換了道路手受傷。

這也太囂張, 到底是誰,這不報警恐怕都說不過去了。

這可以說是謀殺了啊!

只有方婉婉,雖然面上跟著其他人一樣是一副擔憂關心的樣子,心裡卻痛快放肆大笑,十分愉悅。

她知道是一定是自己那東西下了手,要是能解決錢穗, 總算沒白費自己一番功夫。

方婉婉一點不擔戲還沒拍完,演員出了問題後會怎麼辦,她自覺自己是主角其他人出了問題,就換掉路就好了?

一個錢穗而已, 算什麼。

方婉婉萬分不屑。上輩子就是個早死的命, 那這輩子也沒必要活這麼長了。

錢穗被柳照抱著, 怎麼都叫不醒, 薛金山讓副導演看著片場, 自己跟柳照一起急著把人抱上車往醫院趕去。

車上, 薛金山急得滿臉滲汗, 讓司機把車開快一點再開快一點。

一句誰都沒說話。

忽然, 他一拍額頭想, 起來似的說:“沒有通知那位……”那位,位指的自然是寧洲。

錢穗可不能出事。

寧洲對錢穗的態度,他們這些人見過一次,有目共睹。

之前只是手受傷,對方知道後,整個人氣壓就低的不行一副要打架的模樣, 現在錢穗昏迷不醒,寧洲知道還不得讓天塌下來。

薛金山苦笑著想。

上次薛金山留了寧洲的名片,加了手機號,現在趕緊掏出手機,給寧州打了過去。

沉著聲音把事情說了。

二人到醫院門口,司機停車,才推開車門下去,就見寧洲直直的走了過來。

“寧先生!”

寧洲幾個大步,飛快走近。

彎腰低頭,把錢穗從後座抱了出來。

他整個人冷冷淡淡,神色肅殺。

氣勢比上次更盛更兇。

一種壓抑住的兇,似乎快要蟄伏不住了。

薛金山見他把錢穗抱起來後,探了探她的額頭和脈搏。

然後轉身。

薛金山一愣,隨即焦急說:“這邊,我已經聯絡好了醫生,快送進去吧。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在片場上突然就暈倒不省人事她”

寧洲只冷冷說了一句,“去醫院沒用,我帶她走。你們回去將當時在場的人全部查一查。”

然後,他動用了靈力使了法決,以一種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飛快離開,消失離開。

薛金山呆了好一會兒。

柳照則是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寧洲直接把錢穗帶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把錢穗放在床上,然後將整個房間布上了一層陣法。

確保沒有東西能闖進來。

錢穗身上越來越冷,呼吸變輕,脈息越來越弱,寧洲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本身的靈力在往外溢散。

這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

無端端你不可能被一個東西控制住,一定需要一個媒介。寧洲幾乎不用多想,就能猜到和錢穗上次次手受傷有關係。

最大的可能,有人取了她的血。

下是惡咒。

出自誰手不用說,只有那怪物,那東西想一吸她的靈體。

寧洲心裡越憤怒面上顯得越冷靜,一丁點表情都沒有。

冷淡至極。

一遍運轉靈力用的功法,暫時封住了錢穗身上的外溢靈力。

他心裡陰沉想著,是自己錯了,一開始他就不該心慈手軟顧慮太多,所以最後反倒讓錢穗出了事。

如果此時錢穗醒著,會發現寧洲和她以往所見皆不相同。

平靜的面容下彷彿藏著巨浪滔天,單從一雙眼睛中透著深沉的漩渦。只是完全壓抑住了。

寧洲給薛金山打了電話,電話一通,他直接說:“你幫我,找你們劇組四個人,帶到我這裡來。”

他的聲音沒有一點語調起伏,沒有一點溫度。薛金山聽了心裡不免咯噔了一下。

但他知道輕重緩急更相信寧洲的手段和本事,對方必然不是無緣無故要叫誰,肯定是事關錢穗。

於是連忙開口:“好,你說,是誰,我這就去幫你找來……”

寧洲說出四個名字。

薛金山聽完,怔愣一瞬立馬說好,說很快帶他們過去。

半個多小時,薛金山就帶著方婉婉四個人來了寧洲給他的地址。

寧洲這次是為了保護錢穗,除去她身邊一直暗暗藏著的一起過來的。卻未料反而先被那些東西得了手害了錢穗,他現在整個人已經到了情緒的臨界點。

即使不說話,當然都能感受到一陣一陣往外的壓迫力。

薛金山的背後手掌心都出了汗,當然不是他害怕,實在是寧洲的氣勢太盛,普通人都會有反應。

他這是第一次親身直面體會到一般人和能力者的巨大區別。

寧洲淡淡掀起眼皮,看著走進來的五個人。

薛金山最先進來,走上前說:“我請她們過來了,寧先生有什麼事都可以問。”

進來的幾個人,除了方婉婉,其他三個人只是一開始面對的寧洲的時候哆嗦害怕了一下,心裡倒是沒有太擔心,從沒想過寧洲可能會對付自己之類的。

甚至有一個人主動開口問:“寧先生是想知道今天劇組發生的事麼,我們雖然不知道錢老師為什麼會暈倒,但若是能幫上忙,絕對不會推辭。”

只有方婉婉心裡很恐懼,她是知道寧洲的本事的。

她的眼睛不自覺縮了幾下,斂著眉目四處亂動,有點不敢看寧洲。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寧洲就是一尊殺神,別看外貌長得俊逸無雙,那手段,只要想想都覺得膽寒。

她甚至本能想往後藏。

雖然最開始,她是對寧洲懷著一點別的心思,如見識寧洲可怕的模樣,已經完全升不起這個念頭了。

一共就這麼幾個人,她臉上的細微的神情有些明顯,別說寧洲,就是薛金山都看出來了一點。

薛金山心裡一冷,心想這些事可都別是方婉婉做的。

寧洲的目光淡淡從四人幾個身上一一掃——

最後,定定地落在方婉婉臉上。

然後,聽他嗤了一聲。

薛金山一雙銳利的眼睛也落在了方婉婉身上。

方婉婉心中打鼓,心臟撲通撲通跳的飛快。

她手指緊緊捏著,在心裡拼命告訴自己這事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都是那怪物做的,那東西藏著,沒人會知道的!

這樣,她才慢慢平靜下來,繼續裝成一副無辜的樣子。

想著就在寧州懷疑問他們話也不怕,因為他沒有證據,自己只隨便說點不相干的應付就是了。

他總不能幾個女人動手,再說薛金山還在這裡。

方婉婉這樣安慰自己。

甚至開始在心中開始打腹稿,不時偷偷看下身邊另外三個女演員。

方婉婉跟她們不怎麼熟,平日在劇組裡見到了只是點點頭的交情。

她想,要是寧洲實在要懷疑,就隨便找一個人按在她們頭上就是了。

方婉婉腦子裡飛快想了很多,但現實裡也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她調整好自己後,就假裝擔憂開口,“寧先生,錢老師怎麼樣,好點了嗎?”

寧洲根本沒有理會她。

幾秒鐘過後,寧洲突然抬起手,運用靈力在那四個人周遭走了一圈。

方婉婉最為敏感,不知道為何心裡感到害怕,臉色變了一瞬,“你,你做什麼。”

其他三個人都只是相互看了看,沒說話,她們身體沒有什麼不適。

也看不懂寧洲在做什麼。

寧洲用那種幽深沉沉的眼神瞥了方婉婉一眼睛。

然後,所有人看見寧洲拿出一個東西。

是困器。

但是沒有人認得。

只有方婉婉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別的,她的額間居然冒出了一層冷汗,掌中也全是溼汗。

她心裡再一次安慰自己,沒人會知道的,沒人會知道那東西的存在。

然而心裡的另一個念頭卻截然相反,她覺得寧洲一定是知道了點什麼。

“寧,寧先生。”方婉婉不自覺喊了一聲。

只見下一秒鐘,寧洲將困器開啟。

放出裡面的黑霧。

薛金山以及其他三個女演員都微微睜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一團黑色的會動的黑霧?怎麼還子長著一張一人臉輪廓。

十分瘮人。

方婉婉的身體已經開始瑟瑟發抖。

她的好像被一股陰冷幽暗的寒氣纏住了,那東西要深入她的骨髓。

然後所有人都看見,那一團黑會動的,有著一張人臉輪廓黑色霧氣,像一陣風朝著方婉婉卷了過去,在她身邊四周纏了起來。

此刻薛金山終於忍不住出聲,“寧先生,那黑色的東西,是什麼?”

寧洲慢慢走向方婉婉那邊,腳步聲像是踩在所有人心上。

“是什麼東西?你不妨先問一下方小姐都幹了一些什麼事。”

黑色的霧氣纏住方婉婉,越纏越緊。

“啊啊!啊救命啊!”

方婉婉尖聲喊著救命,開始掙扎。

她原本是能力者,應該比普通人厲害,但是方婉婉一來天賦很低,等級一般;二則她從來疏於鍛鍊,是以她這個能力者實在不值一提。

尖叫之聲不絕於耳,令人萬分煩躁。

寧洲淡漠看著。

另外三個人好像嚇著了,一個人顫顫巍巍出聲:“她,她,不會死吧?”

寧洲抬了一下眼眸,“她難道不應該死。”

三個人打了一個哆嗦,發覺看似冷靜的寧洲,氣勢特別恐怖。

方婉婉面目猙獰,身體被黑霧侵入,身上刺骨的疼痛。

“啊啊!放過我,救命,薛導求你救救我!”

寧洲:“你害人的時候沒想自己會死麼。”

“真有意思。”

方婉婉害怕了,她是真的害怕了。

甚至後悔對付錢穗。

她得意就讓她得意好了,忍一忍就是了。

但是她不知道啊,寧洲會這麼在乎錢穗,他們是什麼關係?

最開她想勾引寧洲,是想著如果被對方看上,自己就什麼都有了,這輩子想要什麼都能得到。

然而她失敗了。

但是寧洲為什麼會在錢穗身邊!

她不想死,她想活著!

方婉婉被黑霧纏著在地上打滾,口中哀嚎不止。

寧洲居高臨下。

“不想死?那就把你身上那東西拿出來。”

方婉婉臉色刷一下變得慘白,嘴裡卻還狡辯:“你說什麼,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放了我放了我!”

寧洲聲音飄渺:“看來你是急著求死。”

寧洲往黑霧身上打了一道功法。

下一瞬,方婉婉發出更加慘烈的叫聲。

寧洲嘴角勾出一個陰冷的笑。

寧洲哪裡是真指望從方婉婉嘴裡問出什麼,指望別人坦白,何不自己動手?

他心裡的鬱氣一點一點散發出來,他們為什麼要朝歲歲動手呢。

果然不該太善良的。

一開始就應該這樣不是麼。

寧洲動了動手指,操控著靈力,輕而易舉將藏在方婉婉身上的氣霧找了出來。

捏在了手裡,“就是這麼個玩意兒嗎?”

方婉婉此時儼然一個瘋婆子,他看見寧洲不會吹灰之力把它藏著的暗牌找了出來。

一瞬間幾乎崩潰,從喉嚨眼裡發出一聲刺耳的厲叫。

“不是,不關我的事!”

寧洲捏著那個器物玩味獰笑一聲。

器物裡面,那個怪物本能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生命威脅。

他想四處逃竄,但又清醒的知道這個器物裡面才是最安全的。

他這樣想著,只要自己不出去,對方就捉不住自己。

然後下一刻只聽到砰的一下,是破碎坍塌的聲音。

那個據說是十分罕見材質做成器物,被寧洲徒手活生生捏碎了。

裡面的怪發出一聲桀桀的怪叫。

它妄圖逃竄,卻發現自己被困住了,撞在一層看不見的東西上,那層能量膜焚得它剝皮抽筋一樣的疼。

愈發尖利怪叫。

寧洲捏住了那黑色霧氣。

拿東西肉眼看上去是虛無的黑霧,然後觸手就知道它是有實體的。

是一種黏膩噁心的東西。

寧洲發洩著自知道錢穗受傷以來心中所有的黑暗情緒。

聲音殘忍:“就憑你這麼個噁心的東西,也敢碰歲歲的血?”

那東西來不及說一句話。

自寧洲手上生出一股赤陽之火。

熊熊燃燒。

幾分鐘,就將那怪物燒成了灰燼。

一切歸於平靜。

薛金山等人完全說不出話了,看神色眉眼間還有幾分恍惚。

呆呆愣愣。

而地上的方婉婉,蓬頭垢面,嘴角流出幾絲血跡。

她暫且沒死,但是黑霧給她的折磨讓她生不如死。

終於,寧洲拿出困器,漫不經心地將四首怪關了進去。

“噔噔噔。”

寧洲清晰的腳步聲一聲一聲接近。

方婉婉的精神已經完全垮掉,喉嚨裡厲聲尖叫,亂揮亂動,“饒命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了我,我求求你!”

寧洲慢慢蹲下,用一種冰冷的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方婉婉。

“你是個什麼東西,欺負了歲歲也配活著。”

一旁的薛金山回過神來,見寧洲似乎不對勁,彷彿真的要殺死方婉婉,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方婉婉雖然陷害錢穗還好像做了什麼惡事,但也不好叫寧洲就這麼直接殺死。

於是人們往前走了幾步,出聲:“寧先生,寧先生!你先停手——”

寧洲聽見一道聲音,眼裡洶湧的殺意才一點一點慢慢收了回去。

站起來看向薛金山,“怎麼,你讓我留著她?”

薛金山覺得寧洲現在這個樣子很可怕,自己都不敢細看。

但還是硬著頭皮說:“我不為她求情,但是寧先生,方婉婉現在不能死啊,可以留著她問話。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錢穗怎麼樣吧。”

大概是錢穗兩個字喚回了寧洲僅剩的理智。

寧洲站了起來,靜靜地看了薛金山一眼睛,“你說的對。”

不值得因為這麼一個醜陋的東西嚇著了歲歲。

寧洲往套房裡面走,錢穗就睡在裡面床上。

那東西死了,錢穗應該沒有大礙。

只是中的惡咒,又失去精血,身體必然虛弱。

寧洲走到在床邊坐下。

他輕輕撫摸了兩下錢穗的臉,錢穗忽然就有了動靜,眼皮子底下動了動。

寧洲一見,立馬低聲喚,“歲歲,歲歲……”

床上的人眼皮又動了兩下。

錢穗只覺得身體非常難受,眼皮很沉重,想撐卻撐不開,他好像聽見寧洲在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才慢慢睜開眼睛,明亮刺眼的光線一下子照射進來。

錢穗的眼皮又開合了幾下。

最終慢慢聚焦,落在坐在床邊的人身上。

“寧洲……”

她的聲音沙啞又無力。

“我在。”男人沉沉的聲音應道。

寧洲拿起一杯水遞過去喂她,錢穗閉著眼睛喝了幾口。

好半天終於覺得自己緩過來了一點。

寧洲把她半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寧洲,我怎麼了。”錢穗只記得自己分明在拍戲啊。

“沒事,我抓到那怪物了。”

錢穗一激動,但說出來的聲音還是軟軟的,“真的?抓到了?怎麼抓到的?”

寧洲順順她的背,“別急,等你好了再慢慢告訴你。”

錢穗忙說:“我沒事呀,挺好的,我不難受。寧洲你現在跟我說吧,那東西是誰養的,咱們查到幕後之人了嗎。”

寧洲你扭不過她,只好握著雖錢穗的手腕,先給她渡了一點靈氣。

片刻後淡淡道:“是方婉婉。是她養的東西。那東西已經被我滅了。方婉婉人現在在外面,跑不了了。稍後我聯絡一下,會有人把她帶走。”

以後也別想被放出來。

寧洲心中冷笑,就算不殺她,這種人下半輩子也別想好過。

寧洲話才說完,錢穗還茫然沒有消化那些資訊。

就聽見了客廳那邊傳來聲音動靜。

就開口問:“是方婉婉?還有別人?”

寧洲點頭,“你們薛導和劇組其他幾個女演員都在。”

錢穗眉頭動了一下,“都在啊,我是在片場裡突然暈倒的,那他們應該很著急了吧。”

別人不說薛金山肯定是著急的,畢竟錢穗是他前幾天出來的,原本就應該多關照的,哪能反而讓人各種出事。

上次就割了一下手,薛金山回去都發了好大的火。

錢穗可不好自己躺在床上,讓大家都在外面,連忙叫了一聲。

很快薛金山就進來了,緊張問:“你醒了,身體有沒有事?”

錢穗搖搖頭,“就是有點乏累,好像沒什麼大問題,薛導不必擔心。”

然後又對其他三個女人說,謝謝她們來看自己。

三位女演員此時心裡不約而同苦笑著想,真的不是他們自己主動要來,而是被你身邊的那位下了吩咐帶過來的。

然而她們只敢在心裡想想,嘴裡是決計不敢說出來的。

“沒事沒事,你好好把身體養好了就成。”

錢穗笑了下,“知道啦,謝謝你們關心。”

錢穗醒了,寧洲應該再不會說要殺了方婉婉,薛金山放下點心,不過還是多問了一句,“那……方婉婉,寧先生準備怎麼辦。”

寧洲半抬眼皮,“已經報了警,稍後自會有人處理。”

薛金山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帶著另外三個女演員,一起走了。

果然如寧洲說的。

薛金山他們走後半個小時,幾個人穿著制服的人就過來了。

毫無疑問來的並不是普通警察,二是星聯盟的特殊部的人,也算是寧洲的下屬。

寧洲把錢穗放下讓她再休息會兒,“我出去處理一下。”

錢穗也就躺下了,但問了一句,“會怎麼處置方婉婉?”

寧洲:“先帶回京城。這人還要好好盤問。”方婉婉這樣一個沒腦子沒實力又蠢的人,到底是怎麼得到怪物的?這些都有待詢問。

寧洲現在覺得沒一刀結果了方婉婉也不算做錯了。

方才他心裡還在略微遺憾,沒有把欺負錢穗的人都弄死。

寧洲往外面客廳去了。

錢穗看著寧洲的背影心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他哪裡好像有一點不一樣了,眼底好像透著一股淡漠陰沉,瞧著幽深幽深的,難道是被自己突然暈倒嚇住了?

最後又笑著搖了一下頭,“哎,睡糊塗了,睡糊塗了。”寧洲還是寧洲啊。

錢穗躺在床上,神色平靜下來。

開始想,她跟方婉婉無仇無怨,對方為什麼要害自己?沒有理由啊。

而且她們現在在同一個劇組拍戲,如果自己出事,這個戲怎麼辦?

現在,方婉婉要被帶走調查,那接下來戲又怎麼拍下去?

錢穗想著想著就更睡不著了,就乾脆拿出手機和薛金山發消息,商量商量。

那頭薛金山正考慮著這個問題。

方婉婉不能用了,女主的演員要另找,這部分需要重拍,最難的是已經播出的集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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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肯定要先下架,重置後過一段時間再重新播新的。

雖然網上可能又要掀起腥風血雨,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早一分鐘處理,早一分鐘止損。

薛金山囑咐了三個女演員一聲,然後制作組宣傳組緊急召開了會議。

當晚就聯絡了櫻桃娛樂,將《金玉仙緣》電視劇全部下架。

雖然是悄無聲息,但也可以說是明晃晃,瞞不過任何人。

一番動靜,帶來的後果不可謂不大。

結果沒過多久就有網友發現,《金玉仙緣》突然消失一世被下架了。

同一時間,各大交流網站論壇,都冒出了各種話題討論,帖子影片。

某電視論壇尤為激烈,短短十幾分鍾的功夫,已經飄起來十幾個#金玉仙緣#相關的帖子。

都在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金玉仙緣》就被下架了。

最熱的一個,飄在首頁的一個已經討論了幾百樓了。

標題為:

【我這邊怎麼看不了金玉仙緣了???】

【主樓】:如題,突然就死活搜不出來,是我網的問題嗎?還是大家都這樣?

【一樓】:艹,我這邊也看不了了,怎麼回事?

【二樓】:哈哈哈哈哈可能是靈異事件。

【三樓】:二哥別開玩笑了,我剛才去看了我也搜不出來,奇怪。

【四樓】:咋肥事,櫻桃娛樂崩了?程式猿們該上班了。

【五樓】:不像崩了,我這邊非常順滑,開啟任何一個電視都非常順滑,就只是搜不到金玉仙緣而已。

【六樓】:???

【七樓】:有原因嗎?

【八樓】:看樣子是被下架了。

【九樓】:但是沒理由啊,為什麼會被下架?

【十樓】:難道是尺度問題?

【十一樓】:就nm離譜,這電視哪來的尺度問題?這才播出四集啊,故事都還沒鋪開,這都能禁,禁個毛線。

【十二樓】:我去,不科學,我去微博蹲一蹲!真有什麼原因,節目組官方用得出了通告吧,要是是櫻桃娛樂這邊單方面下架影片,兩邊怕是要撕起來。

……

這帖子幾乎沒幾分鐘就熱起來了,進去的人越來越多,一個小時不到帖子就首頁飄紅了。

那邊官博已經收到了幾千條私信,都是問他們知不知道金玉仙緣不能看了被下架了,問為什麼?

管著賬號的小姐姐忙問宣發組的組長還怎麼處理,現在大家內部還亂著都拿不定主意,馬上就被彙報到薛金山頭上。薛金山沉了沉聲說:“先不回應。”

這事還要看方婉婉那邊最後是個什麼情況。說起來這些所有的這些都是方婉婉造成的,責任在她。之後必定還要向她追責。

薛金山現在在等,等方婉婉那邊調查出一個結果,他才能發公告。

隨後又在大群裡發了一條訊息,讓所有人都先不回應。

大家便都說知道了。

錢穗跟薛金山聊了一會兒後,整個人都有點疲憊,便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連寧洲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錢穗醒來,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寧洲。

她是迷迷糊糊的,“寧洲,什麼時候了……”

因為睡了很長時間,但是完全沒有深情氣爽的感覺,而是依舊很疲憊。

她掀起被子要坐起來,寧洲伸手,扶住了她。

“是不是很累?”寧洲摸了一下她的頭髮。

錢穗搖搖頭又點點頭。

有種渾身無力虛弱不堪的感覺。

“我怎麼會這樣?”

寧洲沒瞞她,“是你的血,方婉婉偷了你的供奉給了那怪物,怪物施了惡咒,你失了精血,所以會難受。”這也是為寧洲沒有控制住脾氣,管不得其他直接把那東西揪出來殺了,否則錢穗會有生命危險。

但就算是現在這樣,他心底依然有深沉的躁鬱之氣沒發洩乾淨。

“寧洲,你怎麼了?”

寧洲收回思緒,對錢穗道,“嗯?”

錢穗看了寧洲兩眼,擔心但是因為自己的事耿耿於懷。

“唉我以後會小心的。”

寧洲卻忽然一下子抱住了她,將錢穗的臉按在自己肩膀。

過了好久,才嘆了一口氣說:“歲歲,你不要有事,否則”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寧洲把那後半句話藏下。

錢穗默默任由寧洲抱了一會兒。

放開錢穗後,寧洲告訴錢穗,“你這邊戲暫時排不成了。薛金山恐怕要重新安排。你身體沒恢復,需要養一段時間,我們回京城,我讓會長給你配點藥。”

錢穗點點頭,現在劇組一團亂麻,女主演員要重新找,不定要耽擱到什麼時候,這是沒有必要留在這裡。

她估摸著劇組那邊過兩天都得先回京城待命。

“好,訂了什麼時候的票?”

寧洲:“下午三點。”

當天,兩人就飛回了京城。

失去精血的影響唉比錢穗以為的還要大,錢穗在飛機上又睡了一路。

直到下飛機才行。

寧洲看她虛弱的模樣,一陣陣不忍。

連基地別墅都沒回,直接帶著錢穗如找了會長。

會長讓人偷襲受了傷,現在倒是早好了,不過現在聯盟表面上風平浪靜,會長也就裝作都不知道的樣子,一日只半天過去那邊。

寧洲回來提前跟他發了訊息也說了錢穗的事。

所以這次兩人是直接去了會長的家。

下了車後,錢穗都是由寧洲抱過來的。

進了門會長直接迎了出來。

“怎麼這麼嚴重。”他讓寧洲把人放在沙發上。

事實上錢穗的狀態好像的確是越來越差,寧洲就注意到了不對勁,才直接帶她來到了會長這邊。

寧洲沉著眉頭,“按理說就算失去了精血,人是會有些虛弱,但絕對不是歲歲這樣。”他從昨天到今天已經睡了很長時間,不可能到現在還會一副睜不開眼的樣子,“而且,我當時給她渡了靈氣,不應該這麼嚴重才是。”

會長本職原本就是醫藥博士,聯盟裡但凡有能力者身體哪裡出了問題,都喜歡來找會長。

會長聞言馬上在旁邊坐下來,給錢穗檢查。

半天後才說:“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和她靈人體質有關係。丫頭本來就在靈化過程中,身體需要很多得靈力支撐。平時這也算不得什麼,只是一但她靈體虧損,精血外洩,就會出問題。”

寧洲道:“您的意思是,歲歲因為經血虧損,身體承受不住靈化所需要的大量靈力,所以才會這樣?”

會長點點頭,“是這樣。”

寧洲緊跟著問:“那應該怎麼辦?怎麼讓歲歲好轉?”會長站了起來,起身到旁邊小桌几上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

眼看寧洲眉頭越皺越緊。

會長瞥了寧洲一眼。從上到下把它打亮了一圈。

“先不說那丫頭,寧洲,你自己是怎麼回事。”

寧洲冷淡道:“我有什麼事。”

會長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你說怎麼回事?難道我還看不出來,你周身的靈氣都暴動成什麼樣子?你是不是又準備發一次瘋?”

寧洲依舊雲淡風輕,“會長看錯了,我很好,不會發瘋。你先告訴歲歲現在這樣要怎麼辦。”

會長被氣的吹胡子瞪眼,“你修煉的赤陽功法不是一般的功法,我不是第一次告訴你。寧洲,我說過,要時刻控制自己的情緒。”

寧洲:“我知道。”

“唉。”會長嘆了一口氣。“你自己心中有數就行。千萬不能放任自己處在危險的邊緣。否則不止你自己,你日日把這丫頭帶在身邊,就不怕到時候傷了她。”

寧洲神色愈發冷酷。

會長擺擺手,然後從都把哥的一個櫃子裡拿出一瓶東西,遞給寧洲,“這個藥拿去,一天喂小丫頭喝兩次。你要是真閒,這幾天就再給她渡點靈氣。”

寧洲把細長頸的白藥瓶子接過來,道:“好,謝謝會長。”

收了東西,寧洲跟會長告辭,抱起錢穗準備回去。

剛一走到門口又被會長叫住了。

“寧洲,等一下。”

寧洲腳步頓住,回頭,“會長還有事?”

“你等一下,我去拿個東西給你。”

會長邊說邊往書房走去。

幾分鐘後再出來,手裡拿這兩本書一樣的東西。

遞給寧洲,“這是我選出來的兩本最適合那小丫頭的功法,你回去看一看,等她醒過來了,再問一下她自己的意見。我估摸著她的靈化就快完成了。”

寧洲點頭,然後才走了。

兩人回了一區基地別墅。

寧洲讓錢穗休息,自己翻了翻會長給的那兩部功法。

的確都是適合錢穗本身屬性的功法,等錢穗身體好了,就可以選一本先看了。

晚上,赤焰小隊的人都回來了,聽說了錢穗的事。

袁原最關心她,追問了好多問題。

寧洲乾脆把赤焰隊和寒冰隊都通知過來,在會議室跟他們把從小世界裡出來的怪物這事情說了。

十分鐘後。

聞冰:“所以老大,你這段時間一直在查這個事?”

“嗯,這個事牽扯的越來越深,恐怕並不簡單怕是有很大的陰謀。”

上次星聯盟大樓被人偷襲,袁原是見過一次的,一下子想起來。

“上次,就是那些東西刺殺會長是不是?”

寧洲道:“恐怕有關。”

這些事不可能一直不告訴他們,否則會更危險。

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是整個聯盟的事。必須所有人警惕起來才行。

“你們以後進入小世界,一定要多加小心。”

眾人點頭表示知道了。只是神色多少的一些凝重。

小世界裡出來的,能被馴養,會說話,有一些奇怪能力的怪物?

那些,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什麼時候出來的?如今到底有多少已經混入到了他們外面世界?

這天晚上,每個人腦子裡都遍佈疑雲。

錢穗又睡了一晚上。

期間寧洲過來幫她渡了兩次靈力。

第二天醒來,錢穗精神好了許多。

沒有像昨天一樣隨時要睡過去的樣子。

“寧洲呢?”她錢穗下樓,沒看見,寧洲,就問。

袁原正在練體,聽見聲音就回頭一笑,“錢穗你醒了啊,老大出去了,馬上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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