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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一夜之間,局勢逆轉(六千字求訂閱

第195章 一夜之間,局勢逆轉(六千字求訂閱)

夜晚,棲霞鎮中並不平靜。

白日裡爭鬥的餘韻還在擴散,各方勢力,大小的江湖人都在關注雙方動向。

某座宅邸內,新武一派的成員共聚一堂,氣氛沉悶而壓抑。

“好了,人都齊全了,先說下各派掌門的傷勢吧。”

上首位置,袖口卷的乾淨整潔,一塵不染的“名宿”丁煥放下酒盞,環視眾人開口。

堂內,分別坐著“新武四派”的副掌門,以及其餘一些中小門派的話事人。

“丁老。我們四家情況都差不多。”

天殘派的副掌門是個獨眼瞎子,這時候神色哀慼而焦急:

“那陳慶生下手著實狠辣,各位掌門雖沒有性命之憂,但傷勢都不輕,這一個下午也只是暫時壓住傷勢,在閉關休養,估摸著沒有幾個月的功夫,無法恢復。”

另外一名地獄門的話事人也嘆息道:

“原本想著,便是付出些傷勢,只要將舊武徹底踩扁,也就值得。可誰知道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

天地會與斷刀門的代表也都一言不發,心事重重。

丁煥見一群人臉色,不由恨其不爭,怒道:

“一個個都做什麼?只是輸了一招罷了,又不是徹底完了,都一個個哭喪起來?”

有人苦笑:

“丁老莫要動怒,實在是……”

丁煥一擺手,冷聲道:

“多餘的話不必說了,今夜是商定接下來的安排。此番我們雖落敗,但陳慶生同樣重傷,而大會召開在即,我們還有機會,只要能拉攏中立陣營進來,大事可成。”

眾人面面相覷。

心想之前優勢在我,都沒成功,如今的形勢要去拉攏人實在艱難。

一人道:

“可白日裡咱們各家都嘗試上門,棲霞鎮的門派雖多,但真正威望足夠,表態有力度的也就那麼三四家……可卻都閉門謝客。”

丁煥眯著眼睛,澹澹道:

“無妨。若說此前的江湖,中立派還坐得住,可莫要忘了,這次會盟的主題是什麼。”

“您是說……四聖教?”

丁煥頷首,沉聲道:

“四聖教重出江湖,武林各派人人自危。你們覺得,那些中立派難道就不急嗎?他們不想快速提升修為,應對危機嗎?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凡事要學會動腦,要懂得藉助大勢……這樣吧,今日太晚了,明日我親自拜訪那幾家。”

眾人大喜,紛紛拱手道謝。

丁煥心頭不悅,他本不願親自蹚渾水,怎奈何今日站隊後,已經與新武綁在一起,沒有退路。

“呵,老夫在江湖經營多年,他們再不願,也多少要給幾分面子。”丁煥捋著鬍鬚,語氣中充滿自信。

對說動中立派的幾方,頗有自信。

……

……

而就在新武在謀劃的時候,藥王派駐地。

小院內,夜色靜謐。

短髮弟子捏著蠟燭,點亮燈籠,將其掛在屋簷下,揮舞蒲扇驅趕著蚊蟲。

忍不住看向屋中伏桉的老醫師,都囔道:

“師父,你平素還說我晚上不要用眼……”

穿著灰撲撲長袍,鬍鬚老長,滿身草藥味的老醫師秉燭翻閱一本殘破古籍,聞言吹胡子瞪眼:

“你小子皮癢了?”

短髮弟子慫成一團,堆笑轉移話題:

“師父呀,你又在研究那‘還陽丹’的藥方啊,可您都琢磨了這許多年了,會不會是假的?”

江湖上,有當代“藥王”之稱的老醫師沉默了下,用爬滿褶皺的雙手撫平那本古籍,嘆息道:

“我不知道。”

“您不知道?”前者驚訝了。

老醫師神色悵然,說道:

“江湖人都知,我‘藥王派’一脈擅長治病煉藥,本門典籍,乃是一本《常氏藥典》,卻鮮少有人知曉,流傳到我手裡時,只剩前半冊。餘下的,記載諸多大藥的後半冊散落於江湖……偶有流傳,亦真偽難辨。”

“這幾十年來,為師各處行醫,也在不斷蒐集殘篇,試圖補全本門藥典……此乃我畢生宏願,這些年來,也的確蒐羅了一些,但因不成體系,許多知識以為師的學識,也是難辨真偽,更難以復原。”

“就如這‘還陽丹’,已經煉了不下百爐,卻仍未能成藥,若有朝一日,我死了,你要記得一定要將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找回來,若能煉成這大藥,在我墳前知會一聲,也不枉為師這些年養你教你。”

老醫師聲音低沉,語氣蕭索。

短髮弟子聽得鼻子一酸,忍不住道:

“師父,我……”

老醫師見他一副要哭了的樣子,又不禁瞪眼:

“你個大男人像什麼樣子,你師父還沒死呢!去!滾去開爐!”

“哦。”前者一熘煙跑去院子裡,熟稔地搭建鍋灶,準備藥材。

等一切安排完畢,老醫師才恭敬地捧著泛黃的古卷,走到院中。

藉著燈火渡入一縷幽藍火焰,逐一拋入藥材,按照他嘗試補全,推演的丹方煉藥。

年輕弟子蹲在一旁專注學習,一時間氣氛靜謐,物我兩忘。

老醫師的表情也愈發嚴肅,額頭沁出汗珠,眼神中隱有焦急,似乎意識到這一次嘗試,也將失敗。

而就在這個時候,二人耳畔忽然響起一個清澹舒緩的聲音:

“靈火再小三成。”

“什麼人?!”短髮弟子一個激靈,勐地抬頭。

愕然發現,院門依舊緊閉,可一名穿著道人青衫,腰間懸著一柄劍的年輕人不知何時潛入,來到師徒身旁,負手觀察。

燈火映襯的臉龐上一片寧靜,有著一股暴風前不改眉頭的氣派。

“是你!”

他先是一驚,繼而認出了季平安,眼睛亮了起來,彷彿看到偶像。

但緊接著,他想起師父在煉藥的關鍵階段,絕對不能受到干擾,便硬著頭皮拎起木棒:

“速速退去,不然我……”

“住手!”

突然一聲厲喝,打斷了他的動作,短髮弟子愕然扭頭,發現竟是師父在呵斥自己。

鍋灶前,老醫師望著減弱了三成火後,鍋中藥材的焰色變化。

溝壑縱橫的臉龐上,一雙眸子灼灼發亮,他沒有理會弟子,抬頭死死盯著季平安,彷彿想說什麼。

“茯苓。”季平安輕輕開口,“三灼三出,只取末端四指。”

老醫師神色一變,短暫沉默,袍袖一擺,抓出備好的藥材過火三次,按照季平安的說法入鍋。

“慢了些,”季平安點評道:

“這一工序須五息內完成,否則成藥後,藥力會折損至少兩成。”

“成藥?!”

老醫師喉嚨裡,滾出近乎嘶啞的聲音,似是不信:

“你能成藥?”

季平安平靜道:

“你若再這般激動,導致靈火不穩,就未必能成了。”

老醫師頓時乖巧如學生,專注控火,接著只聽季平安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開口說簡短的幾個句子:

“翻六次,不是三次,你這裡做錯了。”

“加天溪水,就是現在。”

“靈火旋走正八圈,反七圈,慢一些。”

“手法不錯,但工序太爛。”

“關火,吹息成丹,最後這一下最關鍵,三、二、一開!”

……

整個過程中,短髮弟子只拎著木棒怔怔旁觀。

直到轟的一聲鍋灶中有七彩光環擴散開,一枚灰中帶一抹紅的丹藥在蒸汽中成型,老醫師才長長吐出一口氣。

然後一張臉皮瘋狂顫抖著,渾濁的眼眶裡有淚珠在閃爍。

他小心翼翼捏起這一枚苦求數十年的“還陽丹”,仔細端詳了許久,才擠出沙啞的一聲:

“成了。”

“咣噹!”

弟子手裡的棒子掉在地上,一個屁股蹲摔倒,大腦一片空白。

只看到自家師父又哭又笑,從未有過的失態。

院中,季平安負手而立,旁觀師徒二人的瘋癲舉動,絲毫不急。

良久。

老醫師才終於回過神來,用髒兮兮的袍子擦了擦眼角,站起身,躬身拜下:

“藥王派十三代傳人見過恩公。”

季平安笑吟吟道:

“你知道我是誰?就喚作恩公?”

老醫師正色道:

“不知。但閣下為我解開多年困惑,為我派補全典籍,便稱得上一聲恩公。”

季平安面露恍然:

“補全典籍……所以,常百草留下的藥典已經殘破不全了麼。”

老醫師聞言,愈發驚疑不定。

因為他驚訝地發現,面前的年輕公子在提及“常百草”這個名字時,沒有敬畏,也沒有貶低,而是……熟絡。

就彷彿平等論交的朋友……老醫師心中自嘲,想著自己果然是昏了頭,怎麼會產生這種瘋狂的想法。

要知道,他這一派的祖師,那位被稱為“藥神”的醫師,可是七八百年前的神仙人物。

眼前的年輕人之所以這般語氣,大概是因為其身份不凡吧。

然而他不會知道,他所認為的“不可能”,才是真相。

“藥神”常百草,七八百年前活躍在九州江湖的傳奇人物,本是一座山村破廟的窮困道士,通讀醫書。

與那些習慣了用各種珍惜的“靈藥”、“靈草”煉丹的“丹師”不同,其走出了一條憑藉常見的藥材,用靈素點燃火焰,以特殊手法材料煉藥的路子。

雖在頂級丹藥上比不上道門的煉丹大師。

但勝在擅長醫術與藥物的量產。

季平安昔年還是“離陽”的時候,行走江湖時,曾與當時就已經暮年的“藥神”巧遇,結成了“忘年交”。

年輕的離陽更跟隨在藥神身邊,一同上山採藥,下水捉魚,行走過漫漫長路,救活無數百姓。

直到後來,常百草曾認真詢問,他是否願意跟隨他修行“藥道”,繼承他一身本領。

但當時揹負仇恨的離陽拒絕了,在藥神遺憾的目光中告別,一頭扎入紅塵,從此再沒有那般閒雲野鶴,整日研究藥理,治病救人的純粹時光。

直到多年後離陽修行有成,才得知藥神駕鶴西去。

大周國師時期也曾關注過,得知其繼承者便是江湖中的藥王派。

卻不想,幾百年過去,當初那個揹著竹簍,拄著一根竹杖,心懷慈悲的白髮老翁留在這世間的最後一點痕跡,也殘缺不全了。

季平安收回思緒,聽到面前的老醫師苦澀點頭,然後詢問道:

“老朽斗膽詢問,恩公從何處得知這‘還陽丹’方?”

他認為,眼前來歷神秘之人,乃是獲得了《常氏藥典》散落在江湖的下半卷,所以才能指點他完成這一爐藥。

季平安一眼看出他的想法,也懶得解釋,說道:

“我沒有看過你派的典籍,只是跟在一名老人身邊,學過一些藥理,大概猜得出你在做什麼罷了。”

老醫師不信,但不好反駁。

季平安笑了笑,忽然彎腰拿起旁邊幾張殘破的手抄藥典,老醫師身子顫了下,想要阻攔,但忍住了。

季平安看了眼第一張,搖頭道:

“後半截是你自己補的吧,,還原了個七七八八,但有三處錯誤,分別是……”

第二張:

“這個錯謬比較多,你似乎把一些錯誤的東西當成真相去推演了,不是的,真正的樣子是這樣……”

第三張:

“唔。這個,比較這齊全,但這個方子本身就有問題,沒必要還原,常百草記在書裡,可能是拿來當反面錯誤例子的,結果後世人亂抄,當成寶貝了……”

季平安一張張點評過去,隨口道出解讀,聽得老醫師震撼難言,激動地撈起紙筆記錄。

等季平安丟下最後一張,看了眼如獲至寶的老醫師,輕輕嘆息,說道:

“其實你沒必要對這藥典太在意的。”

“什麼?”老醫師茫然。

季平安說道:

“你可知,常百草被封為‘藥神’,為何留下的著作不乾脆叫‘藥典’而是偏要加上‘常氏’兩個字嗎?”

他回想了下某人當初的話,說道:

“因為他想告訴後人,沒有永恆正確的藥方,只有對症下藥,所謂的藥典,只是他個人總結的經驗,只屬於他自己,而非他人。

亦不是全然正確。所以,何必痴痴苦求所謂的原文呢,你們要做的,是不斷在前人的肩膀上添磚加瓦,或者乾脆推翻重建,這才是‘藥道’的真諦。”

老醫師如遭雷擊。

等他回神的時候,發現季平安已經不見了。

只剩下滿地的紙張,與手中乾涸的毛筆,他愣愣看了眼旁邊的徒弟,問道:

“人呢?”

短髮弟子撓頭說道:

“師父您一直在發呆,也不說話,那位公子就走了啊。”

老醫師大急:

“你這軟蛋,怎的將人放走了?都還不知他的身份。”

弟子說道:

“我知道啊,他就是今天指點陳宗師的那位公子。”

老醫師愣了,良久,才說道:

“我明白了。”

……

同一個夜晚,鎮子中,屬於越女劍派的宅院中。

一間房中,一名容貌頗為標緻,穿著輕紗裙子的女子忽地眉頭緊皺,痛呼一聲,強行從修行中止。

黑暗中,她額頭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輕輕喘息著,捂著小腹的絞痛。

好一陣,才勉強下床推門,走到庭院中。

而後發現不遠處的房間燈火通明,窗紙上倒映著一道人影。

女子走過去,輕輕敲門,然後緩緩推開房門。

橘黃色的燈光從門縫裡照了出來,房間中擺放著一隻蒲團,其上盤膝端坐著一名穿著出家人灰色袍子,頭戴冠冕的年長女修。

“師父,您還沒休息啊。”女子輕聲呼喚。

越女劍派這一代掌門人,無心師太睜開雙眸,神色先是冷厲,繼而微暖地看了眼弟子:

“何事?”

女子有些怯怯地說:

“我修行劍訣,病症又犯了。”

無心師太沉默了下,嘆道:

“這一代弟子中,你天賦最佳,若走為師的路子,成就不會低於我。可你偏要選祖師的路,這條路遍佈荊棘,雖有劍譜,可卻無人可以指點你,以至於修行愈深,反噬越強……”

女子咬著嘴唇,堅強道:

“我記得您說過,想要振興我派,唯有自強。女子若想在江湖立足,便唯有攀最高最陡峭的山峰,站的比那些男子更高才行。”

無心師太眼神轉柔,心疼地說:

“可你這病症……罷了,為師替你溫養壓制一二……誰?!”

突然,年長女修神色驟變,右手一揮,牆角懸掛的劍鞘震動,一柄長劍“曾”的一聲拔出,朝院中徐徐浮現的人影噼斬過去。

然而季平安下一句話,卻令這把劍硬生生在空中止住:

“她的病,我能治。”

……

聽雪樓駐地。

一間屋舍內,蒸汽氤氳,屏風後一隻碩大的浴桶散發出鳥鳥蒸汽,其上映出女子身影。

良久,一條修長的大腿從木桶邊緣探出,繼而,一隻溼漉漉的手抬起,將搭在屏風上的一件件小衣抓走。

片刻後,沐浴完畢的聽雪樓主走出房間,看了眼等在門外打盹的紅纓,無奈道:

“你等在這作甚?”

紅纓女俠打著哈欠:

“守……守著……”

聽雪樓主無奈一笑,催促她回去休息,自己邁步往臥室走。

一路上,還在思考著明日該如何應對“新武”、“舊武”的拉攏。

然而這些思緒,都在她推開門的剎那消失了,聽雪樓主溼潤嫩滑的臉上美眸撐大,下意識去抓飛刀,一刀丟出!

下一秒,卻見臥室內那名戴著斗笠,背對她的熟悉身影緩緩轉了過來,指縫間夾著刀刃,笑道:

“多日不見,這就是聽雪樓的待客之道嗎?”

身子高挑,位列江湖美人榜的聽雪樓主愣住,既驚且喜,認出眼前之人,正是當初在神都,曾與她夜會的高人:

“是你!?”

……

這一夜,當季平安返回自己居住的客棧時,月亮已挪到中天。

他靠坐在窗邊睹月思懷,漸漸走神。

這一千年來,他見過很多人很多事,高高在上的人仙,鮮衣怒馬的紈絝,醉酒殺人的江湖客,與無數朋友生死離別。

有老僧千里化緣,求千家米萬家衣,只為返回“靈山”以眾生凡塵煙火氣吊棄嬰童兒一口先天胎氣。

有河中女鬼,被祭祀河神死不瞑目,徘迴江中六十載,日夜哭嚎,哭塌河堤水淹莊戶五百裡。

有沙場小卒,千萬裡奔襲,死人堆裡逃出昇天,渾身箭失攢射刺蝟般,只為護送手中一枚銅錢軍糧幣到將軍手裡。

有大毅力武夫,赤身逐日,從東海往西徒步橫穿五大州,隻身入妖蠻,只為看一眼日落盡頭金烏何棲。

有書生趕考,從少年意氣到白髮蒼蒼,不為功名只為沿途見一眼心上人。

有至誠至善大德之女子,被亂賊剝光衣裙,綁縛馬背,當街遊行侮辱,而那一日,城中百姓家家閉戶,滿城街巷空蕩無一行人……

然而那一切過往,都如煙雲散去,物是人非。

就如這江湖中各大門派依舊鮮活,卻已不見開派祖師,昔年藥神。

恍忽間,一夜過去,天色大亮。

季平安睜開雙眼,看到窗外晨霧飄蕩,雞鳴陣陣。

待天光大亮,“江湖名宿”丁煥走出宅子,乘坐馬車,按照昨夜規劃,逐一拜訪藥王派、越女劍派、聽雪樓等分量十足的中立派勢力。

他信心滿滿,認為以自己的名望,以及對江湖局勢的觀察,只須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縱使無法全部成功,但拉攏個一兩家總是毫無問題的。

然而現實卻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

一夜之間,各大中立門派竟同時一改往日態度,明確拒絕了新武的示好,反而是成群結隊,去探望養傷的龍虎山老宗師。

“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武林盟駐地,聚義堂內,當穿著紫衣袍服的江槐拿到下屬的彙報,整個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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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明白,為何一夜之間,局勢大變。

江小棠拎著菸袋,從堂外走進來,澹澹看了他一眼,朱唇輕輕吐了口煙氣,說道:

“昨晚,執劍人出去了。”

江槐一怔,默然良久。

……

很快的,關於中立派一夜間倒戈舊武,丁煥連吃閉門羹的訊息,不脛而走,傳遍了整個棲霞鎮。

被無數江湖人津津樂道。

“李公子,這件事不會又是您做的吧!”

當龍虎山大弟子陸青抵達客棧,在一樓找到正在吃飯的季平安時,眼神都不對勁了。

要知道,就在昨晚,陳慶生還撐著病體,在叮囑他今早要去逐一求見各大中立派,爭取支援。

結果,一睜眼,陸青還沒等動身,各大派聯袂而至,給他和老宗師整不會了。

季平安微微一笑,正要開口回答。

忽然,裴錢屁顛屁顛跑了過來,手中捧著一封紅色請柬,興奮道:

“先生,武林盟送來請柬,邀請您明日與各大派一同參加會盟,商討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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