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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按摩

某處昏暗的密室中。

油燈上豆大的火苗不時左右搖曳跳躍著,散發出微弱的光亮,兩束影子被拉得老長。

一把沙啞的聲音驟然響起:“丞相辦事,本國師自是信得過的,只是如今局勢越發緊湊,東西卻至今還沒有到手,這對咱們的大事極其不利,主子難免會有異議。須要知曉,只有把那東西牢牢握在手中,我們才算勝券在握,不管付出多少代價,我們必須分秒必爭,還望丞相能給予重視,不然主子真追究起來……我可就幫不了您什麼忙了。”

“哼,如此說來,國師這是怪罪左某的意思了?”一個負手背對的男人冷冷哼道。“國師可不要忘了,是誰含辛茹苦收集的朝廷重臣們眾多的把柄,移交與爾等手中還沒捂熱呢,結果就被你和那小白臉駙馬的自大和狂妄一下子給弄沒了,主子若要怪罪下來,也會先怪罪於國師你,不然國師也不會至今還躲在阜雲不敢回去稟告了。”

“此言差矣,我尚有未完成的心願,怎甘心這般離去。本國師雖身在異鄉,但是我的心始終和主子的宏圖霸業系在一起,見不得丞相懶散的態度,出言提點一下罷了。”

“國師多慮了,左某並非無所作為,而是在尋找下手的機會,敵在明我等在暗,我們下手很容易,只是那小子受傷之後就一直躲在府中養傷足不出戶,讓我等很難有下手的機會……左某記得,上次國師明明與他近在咫尺,若要行事簡直手到擒來,結果你硬是和那些狂妄之徒糾纏到一塊,錯失良機,著實讓人寒心啊!”男人冷冷瞥著黑衣人道。

黑衣人緩緩地抬眼,咧嘴冷冷一笑:“這可怨不得我,本國師初來乍到,你我各司其職,可沒有人吩咐我等插手此事,也未曾有人告知這人到底長何模樣啊。”

“左某只是覺得機會難得,也並非怪罪國師的意思,國師無需介懷。要知道殺他容易得多,但是我們的本意並不在此,如今又不可硬闖將軍府,將軍府高手如雲,並且眼目眾多,一旦失手,我們只會徒勞無益,如讓他人看出什麼端倪……那可必定得不償失!”男子忿忿不平地甩開大袖擺。

“丞相心急如焚,本國師自當諒解。只是本國師心有疑惑,我等為何要苦苦從一個小鬼身上找突破口,之前失手過一次,想必他們此時也有所防備,既然如此,我等何不換個目標,從他本家入手。”黑衣人沙啞的聲線問道。

“國師有所不知,慕容本家防禦森嚴,外人難以闖入,不僅有一群老不死的在把守,還有一個退了位卻還在掌權的死老太婆,實在是不容小覷。左某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小鬼最容易得手,慕容嬪如當初嫁與安齊侯為妾,與她平日的作風大有徑庭,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甘於人下的女人,想必是為了達成什麼目的,說不定,就是為了把那東西轉移視線。”男人臉上陰霾密佈,狠聲道。

“丞相似乎感觸良多。”黑衣人桀桀笑道。

“哼。”男人冷冷掃了他一眼,似乎意有所指地道:“國師也不必試圖從左某這裡打聽到什麼,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左某是拎得很清的,我等都不過是為主子辦事,實在沒有必要有無謂的試探。”

“丞相言重了,只不過本國師身在阜雲,行事上少不得丞相的照拂,只是想多瞭解丞相一些罷了。”黑衣人陰森森地回道。“不知丞相打算何時動手,可有計劃?若是有用得上本國師的地方,本國師也定當鼎力相助。”哼,畢竟這小兔崽子和那倆人可是關係匪淺呢。

“呵呵……”男人眸光戾氣攏聚。“左某已然有了主意和安排,即便他不想出來,我們也自有法子引他出來!到時候……”

…………

自從安樂給慕傾嫣送去了輪椅之後,果然涼亭和花園中便常常出現了慕傾嫣的身影,有時候在賞花,有時候在賞魚,有時候在彈琴,有時候在看書……一時間整個將軍府都知道三公子的院落中多了一位絕色美人,惹得府裡的家丁和門將們個個都魂不守舍的,總時不時假裝路過一下,只為瞥一眼那傾城之色,一時間原本破敗的院落人聲鼎沸,這讓安樂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打擊。

我也很漂亮的!看我啊!看我就可以了!慕傾嫣這女人除了穿的是女裝,除了胸比我大點,髮質比我好點,人比我瘦點,皮膚比我白點,到底還有哪裡比我好看?!

安樂覺得真是白瞎了自己的美貌,時不時幽怨地轉著輪椅從假裝路過的人們面前假裝路過一下,順便看看慕傾嫣這女人到底活過來了沒有,結果天天一看,日日一瞧,等她都能擺脫輪椅從上面下來走路了,慕傾嫣依舊以一副病美人的姿態我見猶憐地歪在輪椅上。

這女人的身體究竟什麼時候才好!安樂忍不住咆哮。

安樂和慕傾嫣面對面,一個悲憤填膺地站著,一個風輕雲淡地坐著,還順便喝了口茶。

安樂曲著手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把木桌敲得哐哐作響:“你自己不是醫師嗎?當初被打得媽都不認識的月兒,現在都能閉著眼睛在我家後廚房旋轉跳躍花式切生魚片了,你怎麼這麼久了都還是這個病懨懨的樣子?要是真出什麼事,我是不是還要推著你逃跑?還能指望你救命嗎?!”

慕傾嫣緩緩地放下手中的杯盞,微微一笑道:“第一,傾嫣並不是醫師,只是略懂醫術,往日有接觸類似的書籍罷了;第二,和月兒比較,傾嫣傷得更重,所以休養的時日長些也是理所當然的;第三,雖然當初是有說過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但是是你得護我,不是我護你,懂?主和僕,還是需要分得清些~”

不提還真忘記自己因為一顆藥丸被賴上的這遭了。

安樂懊惱地癱了下來,不甘地哼道:“就知道欺負我,怎的遇到方揚止那小子就吃虧了?”

慕傾嫣聞言神色一黯,緘口不言,氣氛迷之沉寂。

安樂冷不防瞥了她一眼,也知道觸到她的傷心事了,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好了,對不起……我不該提這些。”安樂小聲道歉道。

慕傾嫣低低地嗯了一聲。

想著要說些什麼來打破沉默,突然心血來潮,安樂抬眼笑道:“慕傾嫣,不如我幫你按摩吧?”

“按摩?那是何物?”慕傾嫣疑惑地問道。

不是吧?安樂一臉無言以對的模樣瞪著慕傾嫣,中國古代就已經有對穴位推拿按摩的手法了,這個世界居然對其一無所知,她為什麼隱隱覺得自己的死亡率很高啊……

“按摩是一種刺激穴位達到通筋活絡的手法,人的肌肉如果長期處於一種缺乏活動的狀態,就會萎縮,一旦萎縮最開始的狀況就是肌無力,會影響行走,這等於也是一個死循環了。”安樂一本正經地和慕傾嫣解釋道。

“你說的和針灸倒有幾分相似。”慕傾嫣魅惑的眼眸微微一彎,帶著笑意。“你放心,針灸傾嫣每日都有在做,假以時日也必能健步如飛。”

飛個屁啊!還沒飛起來就被針扎死了!

安樂無力地翻了個大白眼:“每次和你們這些老古董解釋新鮮事物,我都覺得心肌有點梗塞。”

算了,解釋也是白解釋,直接擼袖子動手吧!

“得罪了!”安樂直接撩開慕傾嫣的裙襬,直接把她的腿抬了起來,脫了鞋襪,露出一雙白皙的纖纖玉足。

“你這是作何?”慕傾嫣一聲嬌呼,臉頰頓時微微泛紅,想抽回腿卻苦於無力,不由有些惱怒。“簡直放肆至極!豈能隨意摸……摸女子的腳!”

“廢話,不脫鞋子怎麼按摩?”安樂理所當然的反駁道,“你有的我有,還怕我佔你便宜?”安樂細長的眼眸挑釁般地看過去,暗暗哼了一聲:初給我拿女裝的時候不是很爽快嗎?

“你……”慕傾嫣只覺一口氣憋在了心頭,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安樂面前吃了啞巴虧。

“我什麼我,你啊,就好好養好身子,等和我一起解決完那些什麼不死人,然後就回去陪你爺爺吧,至於那些欺負過你的人,以後我一定找機會讓他們痛不欲生。”我有一百種讓人求死不能的辦法!

“嗯……”慕傾嫣低著頭,耳朵微微泛紅。

平常看著挺輕佻的,怎麼露個腳就害羞成這樣,倒顯得她像個惡霸似的了,安樂無奈地搖搖頭。

安樂的手,從慕傾嫣的腿的委中穴或輕或重,過揉或捏,一路按揉到足通谷,又從足通谷一路按壓到膝陽關。

慕傾嫣看了看,竟然都正中穴位,似乎十分的熟練:“你以前可是練過?”看來,這個人看來並不如想象中的那樣虛有其表。

安樂有些懷念地道:“以前我外婆常常犯風溼,一疼起來根本連睡覺都睡不了,所以我特地討好了我們家附近的老中醫許久,才求得他教我幾手,後來我也翻閱過不少書籍,所以和你的醫術一樣,也只是略懂。”話畢,衝慕傾嫣做了個鬼臉,又低頭忙活了。

約莫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

一直都沒有聽到慕傾嫣再問話,安樂覺得安靜,抽空瞥了慕傾嫣一眼,卻看到這女人正深深地看著她,眼中有安樂看不透的複雜。

“看著我的臉幹甚麼……看我的手法啊,到時候讓月兒幫你弄,好的也快些。”安樂覺得莫名其妙,也有些澹成銑せ耍

看到安樂神色窘迫,慕傾嫣不由起了戲謔之心。

慕傾嫣朱唇輕勾,緩緩靠近她,在她耳邊呼了一口氣,輕聲道:“可是傾嫣覺得,你幫我弄……我可能會好得更快一些~”

安樂渾身一僵。

一瞬間覺得自己剛剛可能老眼昏花了,才會覺得慕傾嫣剛剛有害羞過。

“方才傾嫣竟然在嘆息,有那麼一剎那覺得,安樂竟然不是個男子,當真的是暴殄天物,實在可惜了。”慕傾嫣輕笑道。

這女人怎麼這麼沒皮沒臉的……

安樂瞪她一眼,扭頭左右看了看,低聲啐道:“我如果是男子,現在早就一刀被你捅死了,再說了,以後的世界都是提倡男女平等的,我是男是女,有何影響?”

“自然不一樣,如果你是男子,你就有可能從僕人,上升為我的心上人了。”慕傾嫣繼續開玩笑,用纖纖玉指撫了撫安樂嫩滑的臉龐,竟然覺得手感還不錯,於是又用指腹蹭了蹭。

安樂臉一紅,立即蹦了起來,惡狠狠地道:“呸!沒皮沒臉的!不管你了!”跺了跺腳便跑開了去。

慕傾嫣咯咯笑了起來,心中暗道:“讓你這般不知分寸,還敢戲弄本姑娘。”這安樂,怕是這幾天都得躲著她走了。

慕傾嫣覺得心中無比暢快,優雅地穿上了鞋襪,纖纖玉指又撫上了書卷,覺得今天的空氣格外新鮮。

按摩嗎?

好像也不賴。

…………

如果你是男子……

安樂的耳邊又回響起了慕傾嫣的話,如果她是男子,她和二姐之間或許就只剩下血緣這一道鴻溝了,可是沒有如果。

安樂苦笑。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安婧的院落。

“今日還是沒有回來?”安樂皺眉道,她對面是一個清麗的少女。“你當真不知我二姐去了哪裡?”

這個少女名叫姻,是這兩年才跟著侍候安婧的小婢女。

姻一臉無奈地看著安樂:“三公子,你和竇公子倆人每日都過來問,我都快被你們煩死了,出了府外被他逮著問,待在府內又被您逮著問,奴婢真想掘地三尺挖個坑把自個給埋進去!奴婢是真的不知道二小姐去了何處,二小姐今日也並未回府。”

安婧的院落中如今有兩名婢女,一位叫姻,一位叫閔柔,閔柔性格沉穩細心,而姻的性格活潑好動。安樂自幼和安婧混一起,所以後來和安婧身邊這個活潑的婢女混得也是相當的熟,安婧對身邊的人並沒有太多管教,所以混熟了後,姻對安樂也有點沒大沒小的,反正她知道這位三公子其實人很好,從不會與她計較啥。

安樂一臉警惕地抓住姻的手臂追問道:“哪個竇公子?他幹嘛也打聽二姐的下落?”

“三公子,您忘了?就是那個差點就和二小姐成親的竇公子,竇將軍之子啊。”姻對自家三公子的記憶表示嫌棄。

“既然是‘差點’,那就是沒成嘛,他幹嘛還老來我們家。”安樂一臉不情不願的模樣,想起自己就是因為他,在二姐面前丟大發了!

“竇公子說他對小姐一見傾心,想再見小姐一面,以述相思之苦。”姻老實地回答道。

安樂冷冷一哼:“相思?他還沒睡醒嗎?詞兒都不會用,他這是單思吧!”

聽說二姐向邢傲雪呈上了她從驛站裡帶回來的東西後,第二天邢傲雪便差人請了竇將軍到府中,告知二姐要和他兒子解除婚約的事,那老頭走的時候還一臉輕鬆眉開眼笑的,沒想到那當老子的容易解決,這當兒子的倒還難纏。

不過現在不是討厭這個人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問問二姐到底去哪了。最近她一直心神不寧,總覺得似乎要發生些什麼,雖然她那天是有和二姐說她累了想休息一下,但是她也不用一聲不吭地直接從她的世界裡消失沒影了吧?!以前她從邢傲雪那裡接到什麼需要遠行的任務事,總會和她說一聲,如今一聲不吭就消失十來天,實在讓安樂擔心不已。

“好姻兒,你是二姐的貼身婢女,你肯定是知道她去了哪裡的對不對?就偷偷告訴我吧,我一定不告訴別人,嗯?”安樂扯著姻手臂,撒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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