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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老鷹來信

“木凜,青瀾蟻和解藥還有嗎?”安樂眼珠子一轉,問木凜道。

木凜從飄遠的思緒跳了回來,回道:“自然是有的,青瀾蟻還有數只,那三個瓶子一個是青瀾蟻的飼料,兩個是解藥,只是不知公子要作何用?”

安樂臉色陰霾:“還用說嘛,那些多餘的人也該蹦q夠了,我現在要做的是――借刀殺人!”不做點事情出來,那些閒雜人等還真當她是窩囊廢了,對於歹心之人,她下起狠來,可不會有半分心軟!

數日後,江湖盛傳水月宮數人中青花教青瀾蟻之毒,水月宮宮主下令追查此事,奇怪的是平日躲得很隱蔽的青花教餘眾,竟然因為幾個外出辦事不利落的教眾輕易就暴露了他們的藏身之所,據說是水月宮的人一路尾隨大搖大擺走著的青花教教眾而找到的。於是又是一番惡戰,託水月宮的福,青花教原本僅剩的一百多個教眾無一倖免,紛紛成了水月宮的刀下亡魂,當然水月宮也折損了不少人手。對於此戰,只會有人拍手稱快而絕對不會有人為他們其中任何一方勢力感到惋惜,因為水月宮和青花教都不是什麼好鳥,一個仗依著朝廷勢力在江湖翻雲覆雨作威作福,一個則是收人錢財替人賣命的殺手組織,任憑哪一方勢力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中對他人來說都是有益而無一害。

經此一戰,青花教算是徹底完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件事出力最多的除了出面滅掉青花教的水月宮,便是江湖中那個隱晦的情報組織――‘影’。

青花教和水月宮的關係一直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影’收到安樂下達的命令後,派人用青花教的青瀾蟻去給水月宮的人下毒,做得滴水不漏,而且這青瀾蟻只有青花教的人才懂得培植,向來不外傳,這樣一來水月宮的人如何還能疑他? ‘影’作為極其出色的情報組織之一,要查出青花教餘眾的藏身之處簡直易如反掌,再找人假扮青花教教眾把水月宮的人引到他們的地盤去……剩下事情的發展,便是眾所周知的驚天駭浪了。

“二姐,喝茶~”安樂十分狗腿地圍著除了臉色還些許蒼白,其他已然恢復得差不多的安婧,大獻殷情。

安婧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端起她送上來的茶淺嘗一口後,心情不由有些愉悅,薄唇輕抿:“香氣清爽持久,滋味鮮爽味醇,湯色嫩綠明亮,是好茶。 ”這和她平日在這喝的大不相同,瑾德鎮也未必有這種上等極品茶餅,想來是安樂費了不少心思弄來的。

“嗯。”安樂笑眯眯地點點頭,撲閃著明亮的雙眸一眼不眨地直盯著安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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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婧美眸中帶著絲絲不解:“為何這樣看著我?”

安樂得意地晃著頭:“有個如此漂亮的姐姐,自然是得好好看著啊。”

事實上,安婧能醒過來,她簡直欣喜若狂,逢人便說‘我姐醒了!’‘我姐終於醒了!!’‘你見過我二姐不?就是長得特別仙氣的那個!’‘啥?不認識?哎,沒關係啊,反正也不會給機會你認識~’,一些不認識的無辜住客路過也被她逮著興奮地晃悠個不停,嚇得人家連門都不敢出了。這還不夠,她一得空便尋人拿了些好茶,乾脆賴在自家二姐這裡不走了。

安婧原本雪白的耳朵微微泛紅,她仿若不經意地低頭抿一口茶,抬眸問安樂道:“整日沒個正經的,你就沒有什麼正事可以幹嗎?算算時辰,你在二姐這兒也待了許久了。”

安樂認真想了想,語重心長地對自家二姐道:“你,就是我的正事啊。”

這個家裡,唯有二姐這個做姐姐的是真的待她好,從不嫌棄在別人眼中一無是處的她,還常常幫忙收拾爛攤子。二姐待她的好,她都深深地看在眼裡,放在了心頭上,既然這輩子她只能女扮男裝了,那麼她便要做好一個‘三弟’該做的事,護著自家二姐,便是她現在和以後都要做的正事。

“真是長本事了,連二姐的玩笑也敢開。”安婧輕飄飄地看了安樂一眼。

安樂皺眉,辯道:“沒有開玩笑,護著你就是我的正事。”

“護著我?你拿什麼護,你的命嗎?”安婧蹙眉,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神色有些儼然。

“我……我自然是有我的法子啊,二姐你幹嘛生氣?”面對突然冷麵的安婧,安樂頓時有些膽怯。

“聽聞青花教已經毀於一旦了。”安婧看似漫不經心的說出這句話,美眸一凜,問安樂道,“你,可曾聽說這件事?”

安樂悶聲道:“自然是曉得的。”就是她吩咐人幹的,誰讓他們那麼不長眼,居然對她二姐下手,她隨便一打聽,便知道了青花教和水月宮的淵源,聽說又都不是什麼好人,她讓人下起手來自然理直氣壯。

“和你可有關聯?”安婧盯著安樂的眼睛繼續追問。

深知說多錯多的道理,安樂隱隱覺得自家二姐有些不對勁,頓時便選擇緘口不言了。

聰睿如安婧,就算安樂不說她也能猜到幾分。

安婧眉眼有些慍怒:“江湖之事,我希望你不要摻和太多。”

‘你不用管’、‘你不必管’、‘你不要管’、‘你不要摻和太多’……這樣的話,她從二姐身上聽到多少回了,難不成在二姐心中,自己也是那的不上牆的爛泥,需要她處處維護嗎?

安樂有些生氣了:“二姐,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我的人生不用別人告訴我該怎麼去走!”

就算她沒有飛簷走壁提步千里的本領又怎麼樣,又不代表她一輩子只能做受人保護的嬌花。是,有人愛護的感覺是很好,可是不讓她做這個,不讓她做那個,和被囚禁又有什麼區別,難道她就應該理所應當地接受這些嗎?她也想為二姐做點什麼啊!

“我再說一遍,不要去摻和江湖之事。”安婧語氣越發清冷,眼神深邃不容置疑。

安樂委屈巴巴地望著安婧,實在不能明白自家二姐為什麼對她所做之事那麼生氣,她幫她出氣,不表揚一下就算了,居然還冷言冷語地說她。

安婧見狀眉頭輕蹙,知道這時說再多,安樂也只有抵抗的心情。

她本就該瞭解,這個人啊,由始至終都是個不撞南牆心不死的人,仗著有幾分小聰明便有恃無恐,從來沒有往長遠處去想。

安婧沉默地轉過臉,背對著安樂遙望窗外,不願再和她繼續爭執這話題了。

安婧的態度很堅決,但安樂對自己堅持的同樣很固執。

原本溫馨的場面,因為安婧的幾句話而滯止,又因為安樂悶悶不樂的離開而結束了。

安婧定定地望著安樂離去的背影,眼神黯了下去,落寞的表情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

安樂覺得很委屈,她這麼賣力地替二姐報了仇了,到頭來反而沒有一個人覺得她做的這件事是對的。

她知道安婧是擔心她的安危,可她根本不需要所有人都這般處處為她著想啊,她不是個孩子,也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低能兒。

她覺得古代人先入為主的觀念實在太糟糕了,她是練不了武怎麼了?是會手腳癱瘓生活不能自理還是會大小便失禁?不過是經脈受損練不了他們所謂的武功,她便是他們口中的廢人,因此就要被束縛,要被關在他們美名為保護的牢籠裡一輩子嗎?

果然,她還是比較適合老老實實地做個生意人吧?安樂心情有些低落地想道。

不知不覺走到安荷的客棧房間門口了,突然她聽到嚯地一聲什麼東西被人快速扔了出去的聲音,抬眼只見站立在走廊中的安荷慌亂地看著她,又是整理衣襟又是整理髮型的。

嘖嘖,這種姦情被揭發的動作是鬧哪樣?

安樂若有所思地挑挑眉,負著手慢慢踱到安荷身邊,目不轉睛地盯著一副心虛相的安荷,眼中充滿了懷疑。

而安荷更是緊張地望著她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幹嘛?”

嗯~有問題!

但是從安荷身上再看不出什麼不妥之處,安樂便探頭出走廊外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上下左右探視了周圍一番。

安荷尷尬地問:“你在作甚?”

安樂理所當然地答道:“找你的情郎啊。”

面對這種情況,是個正常人都會想到以下情景吧:

良辰美景,深墜愛河的二人激情相擁,乾柴烈火,如膠似漆,正在他們二人陶醉激吻之際――

由於少女如花似玉傾國傾城貌比潘安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兄長’大人到來了~少女羞澀不已,只得急急忙忙一腳把愛郎拍飛……

考慮到安荷的武力值,安樂覺得可以再給這個故事加多幾個字――愛郎,卒。

“混蛋!”安荷氣得渾身顫抖,刷地一下抽出長鞭漫天揮舞,“這是什麼破假設?!本小姐要殺了你!!”

憑什麼她的命運要這麼悲催?還卒,本小姐卒你個頭!

“哇――!!開玩笑也不可以啊?”安樂驚叫一聲,連忙抱頭逃躥。

安樂的腦瓜子轉得飛快,安荷這貨暴動了,她和目前又鬧了小矛盾,看來這種時候只有去找慕傾嫣了!思至此,她縱步欲嚮慕傾嫣的所在之處逃去,安荷在她身後窮追不捨!

安樂覺得她的人品正是差到極點,眼看離慕傾嫣的房間沒多遠了,途中一女子突然把她的房門開啟。

“咦?剛才奴家明明聽到有人在慘叫呀。”

“嘭――”安樂怎麼也剎不住車,狠狠撞上憑空多出來的那扇結實的木門上,眼冒金星。

“啊~~~”推門的女子也被那扇門順勢一下子拍飛回房內。

“痛死我了……我怎麼那麼倒黴啊。”安樂兩眼淚汪汪地捂著被撞狠了的鼻子,情急之下,她也沒有忘記自己是在逃命中,可這時要爬起來已然來不及了,她扭頭一看,透過雙眸的那層水霧,隱約可見安荷甩著鞭子帶著陰險的笑容步步逼近。

“痛?一會兒就不會痛了。”安荷冷笑一聲,飛快地出手在安樂的睡穴一點,安樂只覺得眼前一黑睏意來襲,立刻倒了下去。

安荷得意洋洋地勾起嘴角,提起安樂的衣領,又瞥了對面安婧的房間一眼,心想也應該和二姐打一聲招呼的。於是她從懷中掏出一柄飛刀,同時從腰間捻起一張紙,夾在在飛刀上面,然後揚手打出,飛刀破窗疾入而再無聲,此刻裡邊的人應該已經利落地接住了飛刀。

安荷把安樂拖回她的房中五花大綁扔到一旁,接著走到書案前,攤開一方書信,用筆蘸了墨,在紙上落筆寫下“將歸去”三個字,正欲收紙,突然想起剛才她和安樂的那個誤會,臉色一沉,咬唇又憤恨提筆繼續寫道:“汝之戰鷹,換之,吾若再遇其當信使,燉!”

到底是個吝嗇的爹爹,他那老戰鷹在幾年前用作偵察敵軍位置也就算了,如今竟然還訓來送信,天知道那老鷹有多兇殘!今日取個它送來的信還得與它大戰三百回合,連離去之時還不忘把她暴打一頓,這是與她有多大的仇啊?要不是她有些功底,在安樂來時她急忙一腳把它踹飛了去,還指不定會被安樂嘲笑成什麼樣。

安荷把信捲起裝入信鴿腳上的小竹筒,接著到視窗把它給放飛了。

“二姐也差不多看完爹爹的信了吧?”安荷託腮,愁眉苦臉地自言自語道。“唉,難得出來一趟,我都還沒有玩夠呢,都是安樂天那個傢伙害的!”

此刻的安婧手中攥著一紙書信,眉眼平靜地向著窗外。

秋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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