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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意外之喜(七千大章)

“被撞到了腦袋?”

方立功詫異的問道。

陳山河點頭:“對,當時應該是摔到山溝裡才撞到了,之後就忘了很多東西!

但還記得自己叫啥!

後來依稀記起自己應該是東北那邊的人!”

方立功顯然是被這個訊息給驚訝了一下,不過他來也不是打無準備之仗,很顯然在來之前已經準備好了,調查過了陳山河的一切,可以調查到的資料。

當然有些東西是調查不到的。

其實陳山河失憶件事,並不是有多難調查,一查就出來了。

此時這麼一問,其實也是走程式。

就像未來70多年後在警察局問嫌疑犯,叫什麼名字,性別,年齡之類的。

名字和年齡要確認很正常,但性別還用問嗎?

一般來說都是不用問的,除非不一般。

之所以要問,也只是走程式。

現在方立功也是如此,他在知道陳山河失憶的情況下,也必須是陳山河自己說出來。

然後再瞭解一下他此前沒有調查到的細節。

“我聽說,你被村民救回來的時候,身穿著的是八路軍的服裝?

所以,你是八路軍的人?”

陳山河點頭:“沒錯,當時我雖然失去了記憶,但身上穿著的確實是八路軍的軍服。

還有平時的行為,都是八路軍的行為規範。

以及腦海中依然還記得的,是八路軍的三大紀律8項注意。

所以,我應該是八路軍的人。”

方立功笑了:“陳營長,據我所知,在八路軍的名錄中,並無你的姓名。

也就是說,有沒有可能,你並不是八路軍中之人。

恐怕包括八路軍總部,亦是如此認為吧?

要不然,以陳營長的敢死營如此彪炳的戰績,怎會到現在還無法列入八路軍戰鬥序列之中。

所以,方某人姑且猜測,陳營長當時失去了記憶,只是胡亂撿了一套衣服穿上,其實你本身與八路軍並無瓜葛!

你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大嗎?”

方立功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山河如果還聽不懂,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是裝的。

所以這個時候陳山河是不可能裝傻了:“所以,方長官的意思是……”

陳山河總說自己失去了記憶,但是為人處事還有作戰方面都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這不免讓方立功嘖嘖稱奇,不過現在不是感嘆的時候。

“我358團楚團長,聽聞陳營長攻打大有鄉鎮時所使戰術後,對陳營長在戰術方面的運用十分欣賞。

故而讓我前來,希望陳營長能領著敢死營二百餘弟兄加入358團,並肩作戰共同對抗小鬼子,把小鬼子儘快的趕下海!

我們團座說了,陳營長來我358團,依然是營長,但200餘人實在太少,陳營長施展不開手腳。

團座說了,只要你能來,馬上給你劃500新兵!”

嚯!

夠大氣!

這個時期,一個連也就110人左右,一個營三個連加上營部也就400人左右,一個團也就是1200人到1500人左右。

這是正規滿編的部隊,編制人數。

當然像楚雲飛的一營小2000人馬,比一個團還多,這就有點過分了。

當然還有更過分的是後期平安格勒時代李雲龍的團,8個營,要是加上縣大隊區小隊,那可以管的人海了去了。

當然刨去了這些不正常的,超編嚴重的團營,正常的一個營也就400人左右,有些還是300多人。

這方立功的,只要陳山河過去,在敢死營的基礎上,再給他劃拉500新兵。

現在陳山河,手底下有300多人,再給他劃了500新兵,那就是800多將近900人,跟一個團也沒多大區別了。

國軍序列有些窮的團也就六七百號人,八路軍386旅現在手底下17個團,未來可能更多,有些團也就是三四百號人,有些四五百號人,有些七八百號人,能夠得上1200號人滿編的,也不算太多。

所以只要陳山河點頭,那他過去說是營長,其實手底下將近九百的兵員數量,讓他過的是團長的日子。

但是陳山河怎麼可能會答應。

他可是長在紅旗下的人,怎麼可能會背棄自己的信仰?

“方長官說笑了,雖然我已經失去以前的記憶,但是從醒來有記事的那一刻起,我身上穿的的就是八路軍的軍服。

雖然現在無法迴歸八路軍的戰鬥序列,但總有一天,我可以成功的回到八路軍的戰鬥序列當中去。

所以,楚團長的好意就心領了!

其實,無論是晉綏軍還是八路軍,都是打鬼子的隊伍。

就算我現在不是晉綏軍也不是八路軍,但也依然是打鬼子的隊伍吧!

而且,我打的還不算差!”

方立功覺得眼前這個人有點魔怔了,於是苦口婆心的勸他:

“你不記得了好多事,其實打仗並不是那麼容易。

你需要考慮好多事情,比如糧草軍餉,比如兵員補充,比如武器裝備等等。

打仗並不是招呼幾百個人去幹幾場就算了,這仗可能要打很久很久,我們需要長期的堅持。

讓我們堅持下去的是充足而且完備的後勤,要有訓練好的新兵,隨時補充損毀的武器裝備,以及糧食物資。

背靠大樹才有更更強更持久的戰鬥力。

你現在不是八路軍戰鬥序列,也不是晉綏軍戰鬥序列,更不是二戰區任何一支部隊的戰鬥序列。

你這樣說好聽點叫抗日武裝,說難聽點,是非法土匪武裝。

我們團座可能不與你計較,但其他的長官,可能哪天覺得你阻礙了戰鬥計劃,或者覺得你搶了他們的地盤,一咬牙一跺腳就把你當土匪給剿了!

到時候爆發一場大戰,那就是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何必呢?”

其實方立功此時勸說並沒有什麼壞心眼,他只是說出了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他沒有危言聳聽,而是真的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

收編陳山河的敢死營,不只是楚雲飛有這個心思,其他的團或者旅也有這個心思。

畢竟,能打仗的隊伍,如果能收編下來,當然是好的。

收編肯定是要用手段。

無論是威逼或者是利誘,官位,錢財,女人,這是男人生存於世間所追求的東西。

名利權色。

如果名利權色還誘惑不了,那麼再繼續就是威逼了。

或者有的人看不慣別人拒絕自己,然後上來就把你當土匪給剿滅了,都有可能。

畢竟。

誰叫你沒後臺呢!

也不在第二戰區戰鬥序列之內。

甚至可以說,敢死營就是陳山河的私人武裝。

或者劃歸於土匪一類。

陳山河知道方立功所說的是肺腑之言,但他還是笑了笑沒說話,方立功也知道了他的意思,也就沒有再勸。

突然,葉六畝闖了進來,人還沒到嗓音就先到了:“營長,營長……”

方立功皺了皺眉頭,感覺這個敢死營的上下級這個觀念還是不夠。

陳山河也見到了方立功的表情,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有點無奈的苦笑:“部下無狀,讓方長官見笑了!”

葉六畝這個時候終於衝了進來:“營長……”

這個時候才發現,屋裡有客人,這些天,全營培訓過軍銜級別認知,所以他一看屋裡客人的軍銜,就知道來了個大人物。

馬上收起了自己勐衝進來的魯莽行徑,立正敬禮:“營長好,中校長官好!”

“又怎麼了?”

對於這個莽夫,陳山河也頗為頭疼,但是葉六畝槍法好,敢拼敢殺。

雖然作為一個連長可能有點高了,但目前還沒有外放駐紮,百十號人他勉強還是能管過來的。

要是哪天人多了,將部隊外放駐紮,像葉六畝這樣的,很難獨當一面。

“營長,你給我的藥,讓受傷的弟兄們吃完了!

一頓一粒,一天一頓,一瓶子的藥不經吃!”

葉六畝這幾天除了訓練就是照顧傷員,用他這個粗漢來照顧傷員是沒辦法,畢竟受傷的都是他一連的人。

重傷加輕傷,一共有21個之多。

最主要是攻打郝家溝炮樓時所受的傷,不得不說,小鬼子就算是入了絕境了,臨死反撲也依然很有殺傷力。

死了幾個人,加上攻打大有鄉鎮時所受傷的,一共受傷了二十一個,有十八個就是一連的人。

現在敢死營缺好多人,比如說衛生員就缺少,受傷了只有陳山河一個人會弄。

不過像管傷員吃藥這種事,就算是葉六畝這個粗漢,也是可以勝任的。

這不,藥吃完了,他趕緊跑來找營長要來了。

“藥啊!你去我屋裡,有4個藤條箱子,你隨便拿一個過來,我這有客人!”

陳山河此刻不好拋下方立功,只好吩咐葉六畝去自己房間拿。

陳山河的房間,也就在隔壁,葉六畝扭頭出門之後,很快就搬過來一個挺大的藤條箱。

“營長,這麼多瓶瓶罐罐,我不知道哪些是,這吃壞了咋整!”

葉六畝開啟藤條箱時,看到裡面有好幾種瓶子,就沒敢亂動,畢竟是藥三分毒,古話說下來的。

現在要是吃錯了藥傷沒治好,反而把人給毒死了,那就麻煩了。

所以他乾脆把藤條箱子搬到陳山河面前,讓他給自己拿就行。

陳山河無奈,站起來對方立功,表示自己的歉意。

“方長官,我先忙些瑣事兒,然後再……”

方立功笑看著,點點頭:“你先忙你的,畢竟關係到傷員,還是要擺在事情第一位的!”

陳山河點頭,然後走到那個藤條箱子那,蹲下來,只給葉六畝看。

“這一些箱子裡,每箱都只有三種藥,這種瓶子,看到這上面的字沒有,青黴素,消炎用的!

看清楚,以後找藥的話就自己去拿,不要整天都來問我,浪費的這些時間都夠傷員吃上藥了。

這個是止痛片,這玩意兒不能多吃,多吃不好,但是沒有又不行!

實在疼的受不了,就吃一片。

還有這個,是抗瘧疾的以及治拉肚子的藿香正氣水,不過咱北方很少有這種打擺子的病。

這三種藥瓶子大小都不一樣,你自己看清楚!”

葉六畝點頭,就三種藥而已,一說就懂了:“那行,營長,我這就給弟兄們拿藥過去!”

說完蹲下大手一撈,就撈了三四瓶青黴素往外走。

“站住!”

陳山河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敗家子,趕緊喊住他。

葉六畝疑惑的回頭:“咋了營長?”

陳山河招手:“你過來!”

葉六畝回頭,走到陳山河面前,陳山河從他手上拿下三瓶青黴素片,只給他留了一瓶。

“你個敗家玩意兒,你知道一瓶值多少錢嗎?

一上手就摸了三四瓶,這些藥不花錢啊!

老子告訴你,這些藥片片,5片就價值一根小黃魚,這個瓶子裡,有200顆藥片。

你說,你一下摟走我多少根小黃魚?”

葉六畝一聽傻了,他舉起手中的玻璃瓶子:“營長,你是說這玩意兒,一瓶就價值40根小黃魚?”

陳山河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要不然呢?

你以為是磺胺粉那種簡單的消炎藥?

磺胺粉有照顧不到的,雖然是消炎物品,但也有些用了磺胺粉之後該發炎還是發炎了。

那是磺胺粉,它只能治表面的發炎,裡面的發炎它管不了。

但是你看咱們這些弟兄,不管輕傷還是重傷,這些天這麼熱,發炎了嗎?有一個發炎的嗎?

沒有吧!

而且這個藥,讓傷口不發炎只是其中一部分功能,傷寒感染到肺部發炎,甚至肺結核,也就是肺癆。

還有腦膜炎,扁桃體炎,白喉,被老鼠咬了發熱以及發瘡,還有很多病症,這個藥都能治。

在這個時代,這算是神藥都不為過,所以這個藥寶貴著呢!

告訴你,這個藥現在國內只有我這裡才有,珍貴的很!

一瓶40根小黃魚,那都是成本價!

要真拿出去賣,價錢翻一翻,都有可能!

你這個敗家子,一出手就拿了我三四瓶走,知道這值多少錢嗎?”

葉六畝眼睛瞪得老大,好半天才喃喃的說道:“那營長,咱二十幾個受傷的弟兄,前10來天,那不是吃了你四十幾條小黃魚?

如果再加上我手上這瓶,那……”

葉六畝艱難的咽了口口水,80根小黃魚就為了救二十幾個弟兄?

這也太大方了。

“想啥呢!吃了十天的藥,他們的傷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傷口不會再發炎還吃什麼藥,再吃兩天就好了,也費不了多少錢!

快去,磨嘰什麼!”

葉六畝小心的把藥瓶揣兜裡,才大步流星的離去。

陳山河看在地上那個沒有蓋上的藤條箱,對方立功苦笑了一聲說:“我這個一連連長是個莽漢,還是這麼顧頭不顧腚。

這不,東西還需要我搬回去!”

方立功這個時候,已經被藤條箱子裡面這些裝得滿滿當當的玻璃瓶瓶罐罐,引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陳營長,你的這些是藥?”

呃!

陳山河臉色僵了一下:“啊,部隊自用的一些藥,我這個部隊是草創,還沒有衛生員,什麼都得我來,讓方長官見笑了!”

然後不動聲色地把地上的藤條箱子蓋上,對方立功笑了一聲後說:“我先把這些雜物搬回原來的地方,再來陪方長官!”

說完也不等方立功回應,就自己搬著箱子出去了,也不遠,就是隔壁嘛!

方立功笑著看他把藤條箱子搬走,又笑著看他走了回來。

然後提出了一個建議:“我這才知曉,貴部攻打,大有鄉鎮居然損傷頗大,輕重傷二十幾人?”

陳山河苦笑的說:“打大有鄉鎮時倒沒有傷幾個,陣亡的沒有輕傷了三人,重傷一人!

不過也正因如此,打郝家溝炮樓時太過大意,導致陣亡了三人,輕傷12人,重傷5人。

果然,無論什麼時候,大意都是要不得的!”

方立功這才說出了自己突然起意的想法:“既然是打鬼子而負傷的英雄,我既然來了,總不能不看一眼就走!

陳營長,不知方某人能否去探視一下這些傷員,也算是作為一個國人應盡的心意!”

陳山河此刻哪還不明白,對方就是去看看,受傷的傷員現在恢復情況怎麼樣,自己剛才跟葉六畝所說的那些話是否誇大!

不過方立功既然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於情於理他都是不能拒絕的,只好答應了下來。

“方長官這邊請!”

傷兵基本上都被集中在一個宿舍,方便照顧,方便互相照顧。

特別是熱天,傷員需要的環境跟普通人是不一樣的,你普通人哪怕骯髒點也可以過,也可以住人。

但是傷員有傷口很容易引起感染,如果環境不乾淨,對傷員來說,尤其是對重傷員來說更是催命符。

所以把他們集中在一起,然後對於傷員宿舍的環境要求很嚴格,每天都有人來進行打掃以及照料對傷員進行洗漱和清潔等等。

所以方立功帶著人走進這個傷員宿舍的時候,也被此地的乾淨給驚訝到了。

不是一塵不染,而是能注意到的衛生,能做到的基本上都做到了。

“營長!”有傷員眼尖,看到了走進去的陳山河。

“營長來了!”其他傷員看見了能敬禮就坐在床上敬禮,不能敬禮就開口招呼。

還有一個看上去確實好的差不多的傷員,對陳山河說了一句。

“營長,我傷都好了,啥時候讓我恢復訓練,我都十來天沒有摸槍了,估計現在打靶子都上不了靶了!”

陳山河笑著跟他們打招呼,對他們笑的說:“晉綏軍358團的方長官,方參謀長來看望大家,對大家努力殺敵的精神很是認可。”

方立功笑著上前,一個個的握手過去,反正就20來個人,也費不了他多少時間,最起碼儀式感到了。

在握手的同時,他也在關注著這些傷兵受傷的位置以及現在的狀況,還有握手時對方手上傳過來的溫度。

一切正常。

特別是幾個看上去原本傷的挺重的,此時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包括那個躺著不能動,肋下裹得嚴嚴實實的那個,也依然身上沒有發熱的痕跡。

握了一圈手出來之後,方參謀長感覺到這些士兵對自己有了親近之意,也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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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跟著陳山河一起擺手離開了病房,或者說是傷兵宿舍。

“陳營長,剛才那種消炎的藥品,不知貴部從哪裡購買?”

果然,方立功一開口就直奔主題,他相信對方完全可以看出自己剛才所做的事情,是什麼原因,想做什麼。

所以也不廢話,一開口就直奔主題,直接問這些藥從哪買的?

意思是他們也想要。

不過,按照他的猜想,陳山河肯定不會說出自己買藥的路子。

所以這只是一個引子而已。

果然陳山河的回答,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方長官,這個藥國內沒得賣,這個真不好意思!

現在這種藥應該是英國在研究,但是出成果的話,還是美國出成果!

不過不管英國還是美國,現在目前為止還沒有成品面世。

所以這個藥,現在沒有辦法買到,除了我手上這一點!”

方立功就等著這一句話:“那陳營長,358團也有一部分傷兵,雖然也有磺胺粉之類的消炎藥,但是你也知道磺胺粉有作用,但是作用並不是很全,所以在消炎方面也許有所疏漏。

所以,能不能勻一部分,這個叫青黴素片是不是?

勻一部分青黴素片給我?”

消炎,只是託詞。

但是剛才陳山河跟那個一連長說藥效的時候說過其他的病症。

傷寒,肺部發炎,肺結核肺癆等很多病症,甚至還給了一個評價,說是在這個時間段算得上是神藥了。

神不神藥的先不說,最主要是拿這個藥回去試試看,如果確實有效,那麼就不失為一個保命的保障吧!

在戰爭年代,除了槍彈讓人喪命之外,疾病也是讓人死亡的重要元兇。

(這也是後來青黴素針劑進入我國後,一管青黴素可以換一根小黃魚的原因,很多人都買上一盒來準備保命)

一管青黴素,也就是打一針的機會,就價值一根小黃魚。

其實,一管青黴素也就是跟兩片青黴素片藥效一樣,所以陳山河才會說5片藥片就可以換一根小黃魚。

雖然可能有點誇大,但如果藥效被人證實,那麼,獨此一份的藥甚至還不止這麼個價錢。

因為別人沒有啊!

真正適合市場化的青黴素,要到42年還是43年才會發明出來,然後一直傳到我國得要44年左右了。

所以目前為止可以用於治療疾病的青黴素,除了陳山河手上的,別人就沒有了。

當然非要說實驗室用於實驗的那些存世少量的藥物,那沒辦法反駁。

陳山河知道,這個時候,怎麼說自己也要出點血了。

“勻就算了,這麼著,方長官,這種藥我也不多,這樣,我私人送你一瓶!

一瓶200片,一般人的用法用量就是一個人一天一片。

如果是小孩的話,一天半片就可以。

但如果是幾歲五六歲以下,儘量不吃,如果吃的話1/4或者1/5就行。

畢竟這是藥,只要是藥都是有毒的!

私人贈予,我也不多了,希望方長官不要說出去!

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到時候如果方長官洩露了風聲,那我將是煩不勝煩!”

都說到這份上了,方立功當然滿口答應:“方某人儘量保證不洩露風聲,這一點陳營長放心!”

陳山河點了點頭,回自己屋掏出一瓶青黴素,交到方立功的手中。

東西到手,方立功也不停留,揚長而去。

陳山河的口風讓他知道,敢死營不會投向358團,也不會投向其他隊伍,只會等著八路軍給他納回戰鬥序列。

陳山河看著方立功的背影,心想,青黴素的銷路能不能開啟,就看方立功這次回去試驗是否成功。

他嘴裡說著讓方立功不要走漏風聲,其實他也知道方立功不可能不走漏風聲,他回去肯定馬上找傷員試驗,甚至可能找的都是那種已經發炎感染的傷員。

甚至還可能去找那些肺結核傷寒之類的病症去試驗。

畢竟僅僅是傷藥是賣不了那麼貴的,但如果能治病並且能治很多種病,而且在這個階段沒有藥物能與它相比,那麼這麼賣起來價格就高了。

陳山河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僅僅靠自己穿梭時空去搬東西,搬不來多少東西,他只能搬來種子和藥物。

種子的話,目前為止最適合推廣種植的是從未來帶回來的高產玉米,比高產土豆強多了。

一個玉米棒有多少顆玉米可以當種子,大概是六七百粒到1000粒之間,也就是收穫一個玉米棒,就可以重複種植1000顆玉米。

可是一個土豆又能切多少塊當種子呢?

所以,論高產還是土豆,但是如果論推廣的快,肯定是玉米。

推廣高產抗旱的北方玉米,可以解決糧食的自給自足,但是其他方面呢?

光靠繳獲是無法承受一個部隊正常消耗。

自己也不能保證每次作戰都能成功的繳獲敵人的物資。

戰爭是殘酷的,有時候一個決策錯誤甚至都可以導致自己的隊伍,落入萬劫不復之境地。

到時候想要東山再起,就必須要有錢有槍。

所以掙錢,是必須要做的事。

而自己能從未來帶回來的目前也就是糧食種子還有藥品。

那麼就利用藥品這個東西和周邊的勢力打交道,或者說做買賣。

從系統這個資料面板可以看得出來,每次升級自己的身體都會得到一定的強化,但是強化的並不是太多,目前為止強化的程度不會讓自己變成超人,雖然力氣也挺大的,速度也很快,反應也極為靈敏。

但是對現代化戰爭來說,一個人的身體素質,有時候是決定某件事情的方向或者說因素,但更多時候對於大戰役來說無能為力。

除非,能巧成南洋那個美軍戰士那樣的,一個人幹掉了兩三千的日軍。

方立功一回到358團,立馬來見楚雲飛。

“團座,我回來了,事兒沒辦成,但有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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