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月和其他姐妹就這麼湊合了一宿,好在昨日溫度不算是太低。
她剛醒有看看外面就突然被幾個人闖進來撞翻在地,等大家醒過來就被抓走了。
“你到底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我們在這裡並沒有鬧。”
柳紅月是想和眼前這個男人談判,畢竟之前是他將她們帶過來還給了一些吃的。
這要是真的送到別的地方去,怕是吃的喝的都不會有。
“我們也是奉老爺的命令形式,以後我不會再慣著你們了,會有人接手的。”
姐妹們這時候才有些害怕,抓著大娘的手,柳紅月作為最大的大姐姐,必須得安撫她們的情緒。
“不如我身上有幾件值錢的首飾給你,只要你能把我們放了。”
“這事情可不能由我做主,更何況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將她們抓走,柳紅月一直認為是當初徐子晨得罪了縣城裡的哪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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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紅月昨晚就聽不到外面有官兵的聲音,這周圍應該是有一個丞相府。
本以為是丞相府裡的人將她們抓了去,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
“那你至少要告訴我,帶到什麼地方,也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
男人根本就沒有說話,不多時將她們帶出了一個空房間,一個男人大度翩翩的向他們走。
“這可是老爺親自囑託的,一定要照顧好她們,可別想著動什麼壞心思。”
反正看著這幾個女人,姿色如此美麗,自然也是動了色心。
只是他看著男人只能硬生生答應,試著想著晚上要如何對付她們。
“你放心,老爺說的話我當然會記得,可是你看這個錢應該如何?”
男人立刻給他一些銀子,見到他如此貪婪的模樣,只是冷哼一聲。
別看他只是一個大手,但是眼見這地主也是一副瞧不起的模樣。
“最好不要碰這幾個姑娘,這可是老爺之前叮囑的,你最好小心著掂量她們的身份。”
柳紅月從他的語句裡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是丞相府的人,而且也知道她們當中有一個是公主。
不是為何會突然將她們交到地主家的受眾實在是有些讓人懷疑。
地主親自護送,那男人離開,隨後便收起自己的笑臉。
“這些姑娘全都給我關到房間裡去,晚上我再慢慢的調教。”
地主一臉猥瑣的神情,韓若水想要拼命躲開,“剛才那男人是怎麼說的,你怕是都忘了。”
“他在這裡我當然會迎合,可是他已經離開了這個地盤,我說的算。”
七個姐妹被關進柴房裡面,一口水也不給吃,這一次是真的出不去。
“你說我們還能活著見到徐子晨嗎?怕是已經沒希望了吧。”
“你在瞎說什麼,徐子晨一定會來找我們的,我們要是怎麼不明不白死了,豈不是給徐子晨丟面子。”
“四娘說的有道理,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必須得想辦法。”
柳紅月倒是想到一個不錯的辦法,就害怕這些姑娘們堅持不下去。
“我就不相信他會讓人死在這裡,我們就是不喝水不吃飯,活活把自己熬死。”
她斷定這一定和丞相府有關,就算是想要折磨她們,也必須得留個活人。
要是她們死在這裡,地主也活不了多久,她必須得拿著這個籌碼和地主談判。
直到深夜,地主醉醺醺的推開柴房的門,站在她們的面前。
“小美人……快點來讓我看看……”
柳紅月艱難的站起來,將他推倒在一邊,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
“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等有一句假話,我就要了你的命!”
“小美人想說什麼,我便回答什麼。”
地主早已經喝的是醉醺醺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可知道幕後的推手到底是誰?”
地主就開始在那裡傻樂,根本就不回答,這表情分明就是故意的挑釁。
柳紅月乾脆也不跟他裝了,直接攤牌說的清楚一些。
地主也收起了笑容,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他終於敢露出真面目來了。
“我可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你想從我嘴裡套話,那根本就不可能。”
“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剛才那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若是真的讓我們出事了,老爺肯定饒不了你。”
柳紅月當然不會把真正的身份告訴他,可以做這一次的噱頭嚇唬他。
“這裡面可是有一個身份非常尊貴的人,你若是真的讓她出了事,後果你可擔待不起。”
柳紅月不過是按時說話,他這時才慌了。
本以為這些姑娘不知是從哪裡拐來的良家婦女,卻沒想到她們的身份尊貴。
可是地主思來想去,又覺得不太對勁。
“你少拿這些話來騙我,我是不會相信你們的,今日必須得讓你們從了我。”
這邊徐子晨帶著幾個百姓偽裝成自己的人,他們將整個丞相府全部都包圍住。
就連另一個地主家也沒有放過,老校門故意將他抓起來質問。
只可惜丞相府這幾日根本就沒有人在,地主倒是被他們給抓過來了。
徐子晨看著他有些害怕,不敢有多餘的聲張。
“那幾個女子你到底把她們抓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給了一個男人,之後她們去哪裡了,我也不知情。”
徐子晨本來還控制自己的情緒,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託在他的身上。
卻沒想到唯一的希望竟然也在他的身上破滅了,他又怎麼可能會放過眼前的男人?
身後的家丁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如此瘋狂,一腳踩在地主的身上。
一拳又揍在他的肚子上,家丁趕忙將徐子晨向後攔,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
就像是一頭髮了瘋的壯牛,根本就拉不回來。
地主還是咬緊牙關一句話都不說,他除了在那裡無聲的抗議。
並沒有任何能力將他抓住,徐子晨最後還是忍著眼前的火焰。
“你最好把實話說出來,不然我現在就把你押送回衙門到那個時候,可就是老虎凳辣椒水了。”
他就算真的把實話說出來哭起早就已經面目全非,身上連一塊好皮都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