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唯一能夠找到幫忙的人也就只有王爺,他還想親自前去探望。
或許還能給他一個機會,只是剛到門口就被門前的侍衛徐子晨。
“我們家王爺今日身體不適,感染風寒不宜見客還請您回去。”
他親自來見王爺,而且馬車後面還準備了不少的寶物。
他卻連看都不看一眼,看來是真的已經將他放棄。
今天早就聽聞皇上要將侯爺發配邊疆,他害怕整宿睡不著覺。
本以為王爺是他唯一的寄託,卻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所有的一切全都栽在徐子晨的手中,他又怎麼不可能不恨他。
世子在外面站了一上午的時間,膝蓋都已經疼了。
本以為他裝個軟弱,爹爹就能送他回去,可他卻一句話不說回到房間裡面。
他看出管家的神色凝重也不說話,世子站起來膝蓋沒有力險些摔倒。
最後還是身邊的兩個下人才將他攙扶起來。
他走到管家的面前,緊張的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爹進來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管家忍著悲痛說道,“皇上要將您的父親發配到邊疆,那裡的日子可不好過。”
世子簡直不敢相信,他為了徐子晨竟然將父親送到那種地方。
他立刻衝向外面前往皇宮,想找皇上討要一個說法。
承恩侯為整個大衝朝兢兢業業,就差把自己的命都奉上了。
皇上竟然不念及當初的舊情,執意要將他發配到邊疆。
這讓他們一家以後在京都還要如何生活下去?
“皇上怎麼可以這麼做呢,我必須要找他說清楚,這一切的原因全都是因為徐子晨。”
管家讓下人攔著他,不要做衝動的事。
“少爺,您就老實一些吧,皇上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了,否則您是要跟著他一起走。”
邊疆那裡可是不毛之地,還有不少外邦人,成年戰爭民不聊生。
世子肯定不習慣去那種地方,他留在京都也是為了保護他後面不會出事。
世子對於徐子晨的恨更加加深,他緊緊的攥住拳頭,一拳打在旁邊的樹上。
他咬牙切齒的留下這句話,“徐子晨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徐子晨本以為皇上念及舊情,不會相信他這個外人,也不可能把承恩侯放到邊疆。
公公親自前來告訴徐子晨訊息,“爵爺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侯爺已經被發配邊疆了。”
柳紅月聽聞此事也立刻下來,她簡直不敢相信。
“真是老天開眼,他這就是報應,一直對付你的。”
現在少了一個敵人,也算是鬆快了一些,徐子晨卻不這麼認為。
“侯爺雖然是進去了,但是他的兒子不會放過我,最近還是應該要小心一些。”
韓若水擔憂的站出來說道:“那我們努力半天,這不是白做了?”
倒也不算是白組,至少他們少了一個人,世子的腦子一向是不太靈光。
他就算是再厲害,也掀不起多大的波浪,徐子晨只需要用點小計謀就可以對付他。
就害怕王爺不會這麼想,他只能希望一切都平安。
公公留下訊息轉身離開,沒過多久在熱鬧的街道上。看到承恩侯坐著馬車離開。
當初他熱熱鬧鬧的從林城過來,卻沒有想到竟然過得如此狼狽。
徐子晨則是正在道路兩邊,兩人四目相對,那眼神似乎都能殺了他。
好在他向皇上求情,將兒子留在京都,以後有這小子受得。
侯爺確實告了一段落,他們既沒有找到關平,也沒有調查出慘案的真相。
至少侯爺和王爺之間的勾結算是告一段落。
其他的人畏懼皇上的威嚴,也不敢和王爺太過來往。
進城趕考的書生也變得更多,柳紅月不想放過這次機會,要把這裡改成客棧。
“你知道京都每年到底有多少人會來這裡考試,多到你數不過來。”
柳紅月當初就有這個想法,將他改成客棧以後就不做青樓的生意。
柳紅月的想法也同樣動掌櫃蛋糕,有人在她們背後是手段也沒辦法出面。
她們那時手無縛雞之力又不像現在,有徐子晨可以為她們撐腰。
徐子晨也有先見之明,之前的確是酒樓,但是也留了不少多的空房,作為住的地方。
“一會兒讓家丁們把這裡收拾一下,就可以變成客棧。”
柳紅月叫上所有人全部開始大掃除,徐子晨則是開啟迎客,確實來了不少書生。
他們還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只是聽說紅月樓是個青樓,卻沒想到現在卻變成客棧。
裡面乾淨的不得了,而且很清靜,連個唱小曲都沒有。
柳紅月特地告訴姐妹們,千萬不要吵鬧。
這些秀才們不知考了多少次,也沒有考到一個名分,他們怎麼努力不能毀了。
柳紅月是多麼夢寐以求,也可以像她們一樣考取個功名。
只可惜像她們這樣的女子,想要去考試簡直就是奢侈。
就算真的去考試,也會被別人看不起,柳紅月格外注重這些學子。
她們不再像過去一樣,衣服穿著豔麗而是換了一套樸素的迎接那些書生。
柳可心見到進京趕考的人,眼神裡充滿了好奇,每年考試的內容都是皇上親自出題。
剩下的則交給翰林學院,讓他們審批,最後再排出成績來。
“要不然我去找父皇透露提出來,你們前期書畫樣樣精通,總是應該會吧。”
韓若水倒是有些心動,他們政治考試可不能把答案洩露出去。
“這可不行,考完試以後再看也不遲,若是把題洩露出去,那可是掉腦袋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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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紅月沒有插話,而是在不遠處看著一個人,她皺著眉頭。
作為一個過來人說,這個書生鬼鬼祟祟的,一定有問題?
林蕭彤也發現她的注意力根本就沒在這裡。
她順著大娘的方向看去詢問道:“你到底在看什麼?是不是有你認識的人?”
柳紅月從不遠處那個人說道:“晚上你多小心一點,這個人有點奇怪。”
她們剛從侯爺的噩夢中緩過來,怎麼又出現了奇怪的人?
“可看他那個樣子像是個書生,我怎麼可能會是個壞人呢?”柳可心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