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應龍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拎著他的衣服提起來,男孩子還在空中不斷撲騰。
“你這小子竟然不知道我們是誰,趕快把你們公子叫出來,我們有事要跟他說。”
小孩子一雙眼睛瞪著馬應龍,“我憑什麼要告訴你,萬一你要傷害我們家先生,那我豈不是罪人了。”
他上下打量二人看著他們並不像是壞人,衣服穿著得體,更像是哪家的公子。
徐子晨合上扇子,走到他的面前,示意讓馬應龍把孩子放下。
“這孩子夠有膽量,我今日來是找你們家先生,希望可以給我們的報刊畫像,不知道先生可是在家裡。”
小孩子皺著眉頭一直想要跳下來,馬應龍最後將他甩到宅子裡,剛想要進去就看到有一個女子走出來。
小孩子立刻跑到女子的面前將他攙扶出來,你輕輕咳嗽蹲下行禮。
徐子晨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觀察,他雙手扶起女子讓他不必行為。
“夫人不需要行禮,我只是想知道先生是否在家裡,報刊需要一名畫師,希望可以邀請到他。”
女人雙唇微白,說話有氣無力,“我家下午我們去外面採風了,若是二位不嫌棄可以進來。”
馬應龍隨後在一旁小聲說道,“先生一般採訪到晚上才能回來,我們是否要留在這裡?”
徐子晨沉默片刻還是應下,小孩子不情,不願將他們帶入府上,並且將房門關閉。
夫人則是起身要去給二位沏茶,馬應龍聯盟拒絕,她身子骨本身就不好。
“夫人不必為我們準備這些,我們只想等著先生回來,把事情說清楚。”
徐子晨還沒有處理完報刊,他不能一直留在這裡,夫人則是臉上笑了笑。
“爵爺我知道您的身份,您光臨小舍,雖說寒酸,但也要盡待客之道。”
夫人不聽徐子晨的阻攔執意去沏茶,徐子晨一眼就看到屋子裡掛的幾幅畫。
可謂是栩栩如生,他一眼就陷進去了,久久不能平復,直到夫人沏茶端進房間。
她看到徐子晨愣在那裡,臉上露出笑容,“您不是第一個看到這畫不能回神的人?”
徐子晨轉過頭看到夫人將茶已經端好,她站在一旁解釋,“這是我相公畫的最好的一幅畫。”
馬應龍在一旁驚歎,“這幅畫早就已經被京都的人拍到一千兩,只是到最後他竟然不打算賣。”
若是徐子晨畫了這麼好一句話,他當然也不捨得賣出去。
小孩子拍著胸脯說道,“這可是我家先生的,絕對是他最引以為豪的一幅畫。”
幾個人在一旁說笑顏,看著天色漸漸黑下去,雖然想留他們吃飯,但是被徐子晨拒絕。
“夫人莫要幫我準備這些,你的身子骨本來就不好,還是應該休息。”
夫人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我家夫君就是因為我生病,所以他才一直在這小宅子裡面。”
平常閒來無事,就幫別人畫畫,或者去山裡面採風,也有人願意出錢買他的畫。
剩下的錢全部都給夫人治病,她一直希望有一個能懂他的人。
夫人看著徐子晨,她相信這個人就在眼前,這才執意想要讓徐子晨留下來吃頓便飯。
二人推脫之際詹文推門進來,他臉上露出喜悅,本來是分享今日的成果。
別誤會徐子晨要對夫人做壞事,他從旁邊隨手拿出一個木頭衝到徐子晨面前。
好在馬應龍眼疾手快,從他的手中搶回木棍放到一邊,“你這是要做什麼?”
詹文當然認識馬應龍,師爺和他一直都是好夥伴,能見到他也不奇怪。
“他要對付我的夫人,我為什麼不能出手?”他說爸打算拿起旁邊的石頭向徐子晨扔去。
馬應龍則是雙手挽住他,這才沒有發生嚴重的事故。
他小聲的回答,“這個是崑崙子爵,你知不知道這一下子你是要砍頭的。”
詹文這才知道,他視覺也立刻跪在地上,“實在抱歉,我真不知道您是爵爺。”
他抬起頭看著夫人一臉無奈,“可是剛才爵爺要對你做什麼?”
“我只是想留爵爺在家裡吃飯一直推脫,沒想到竟然被你給撞見了,這可是誤會了人家。”
徐子晨自然沒有生氣,他來這裡只是想諮詢,讓我們詹文可以做他們的圖文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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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這才坐下商量,詹文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她有些猶豫。
眼看著夫人的身體日漸消瘦,她需要的藥材也很大,就指著詹文這一點錢根本沒辦法。
徐子晨給他的價格,的確讓詹文有些心動,見他沒有說話,徐子晨是先開口。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幫我把報刊準備好,您夫人的治療費我都可以承包。”
詹文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任何一個爵爺都是自私,他總會想著老百姓。
他知道眼前的徐子晨並不是他所認識的爵爺,也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下來。
“您放心,這一次報刊我一定會做得好,不是為了錢,只是因為相信你。”
徐子晨拍拍他的肩膀,二人合作一定是大有作為。
他拿出來自己製作好的第一版報刊交給詹文看,很快就在裡面找到蛛絲馬跡。
“他這畫的重筆實在太多了,如果要是營運很有可能會看不清楚,我可以換一種辦法畫出來了。”
徐子晨懸著的心可算是下來,將他這一天難以解決的困難解除。
他隨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來一袋子銀子放在桌子上,隨後安撫詹文的情緒。
“這些你先拿著用,我看夫人的病,只是吃了一點藥,根本不可能好,還是應該加大一些劑量。”
詹文謝過徐子晨將錢收回來,夫人看著他離開就知道他一定會大有作為。
她抬頭看著身邊的詹文,“徐子晨和那些勢力的爵爺一點也不一樣,或許你可以跟著他。”
他看到徐子晨已經漸漸離開收起笑容,“夫人你有所不知他是隸屬於皇上,要比那些爵爺更加狠毒。”
詹文答應也是為了可以讓夫人治病,他只能先答應徐子晨的請求。
他聽過徐子晨的名聲,他不能夠確信徐子晨,也不敢保證對自己是否有危險。
至少現在他可以拿錢給夫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