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早就已經知道徐子晨調查他,要不是因為他得知小公主在徐子晨的身邊。
他早就已經派殺手將他們解決了,區區一個關平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皇上得知情況,這才將徐子晨調到自己的身邊,也算是能夠保全他一條性命。
否則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柳可心睜大眼睛聽他細數這一樁樁,簡直不敢相信皇宮裡竟然暗潮湧動。
隨時都有可能死在別人的刀下成為亡魂,皇上也發現她害怕的不敢動,渾身打著哆嗦。
本來是不想告訴她真相,卻害怕會看到此情景,柳可心親自來逼問父皇。
只不過是給了她一點小小的教訓,皇上給身邊的公公使眼色。
這才把小公主扶起來,讓她坐到一邊,皇上的語氣變得溫柔了些。
“朕是為了你們好,這也是為了證明他的機會呀,你知道報刊到底有多黑暗嗎。”
公公給她準備了一杯暖茶放在一邊,柳可心搖搖頭表示不知情。
皇上也知道徐子晨應該隱約發現,他當初的本意是想讓百姓們能夠多讀書。
在京都的百姓不能一個字都不識,這京都來來往往多少重要的客人。
可誰知道,他剛辦理報刊就對國庫索要大量的銀子,皇上只當他們是真的想辦好報刊。
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想要私吞這筆錢,之前那些報刊的官員都已經被抓起來了。
他相信徐子晨這一次一定會成功,柳可心這才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串聯在一起。
“怪不得徐子晨說什麼都要把他辦好,之前他還很拒絕,他現在已經找好了人,負責很多板塊。”
她提前把徐子晨所有的計劃全部都告訴皇上,小公公在一旁皺眉,這不是提前領賞。
“小公主,你怎麼把徐子晨的計劃提前告訴皇上了?”
柳可心突然想起來這是秘密,徐子晨都沒有如實與她說,怎麼還把這件事情告訴皇上。
柳可心立刻站起來搖著手,跑到皇上的面,“父皇,您剛才可什麼都沒有聽到。”
皇上開懷大笑,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被逗笑過,還是小公主在身邊最好。
其他幾個公主不是遠嫁,就是一直待在妃子的身邊,那樣子和她們一樣。
一點也不討人喜歡,只有小公主的性格不一樣,她也是真的天真單純。
處處都寵愛著小公主,她也從來沒有利用權利欺負任何人。
整個京都的百姓沒有一個不喜歡小公主,也的確幫皇上解決很多麻煩事。
皇上立刻叫旁邊的小公公,“雖然知道了,但是不能裝作不知道,這賞賜朕還是要給的。”
他們理科搬來了幾個箱子,裡面全都是首飾,還賞賜了一些銀子。
“知道你們的紅月樓這些日子過得不太好,朕是心疼你,才給了這麼多賞賜。”
柳可心臉上露出笑容,跪在地上感謝皇上的恩典。
“謝父皇恩典。”
剛要離開皇上就突然把她叫住,“你這孩子怎麼一點耐心都沒有。可是見到上次就不理朕了。”
她尷尬的笑了笑,隨後皇上從自己的桌子上拿出來一封信。
她本來是想開啟,卻被皇上呵斥,“誰讓你開啟這是專門給徐子晨的。”
她那雙眼睛微眯審視皇上,“你不會是又想要陷害他吧。”
“你這孩子怎麼胳膊肘向外拐,這是關於關平的事情,要讓徐子晨親自去解決。”
皇上無奈的搖搖頭,看到她抱著這麼多東西笑呵呵的離開。
不知為何皇上的心情跟著一起愉悅,看來她留在徐子晨的身邊,不是一件錯事。
柳可心帶著這麼多東西立刻回到紅月樓,就看到柳紅月,站在那裡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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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先讓家丁把這些東西全都放在後院害怕有人會搶。
“大姐,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你們不是在商量火鍋店的事,這怎麼又來客人了。”
韓若水拉著七娘就往自己的身邊走,就像是抓到了一個保護傘。
“我告訴你們可不要亂來,不然的話皇上肯定要了你們的命,這可是小公主。”
柳可心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得出來他們是被欺負的眼前這人長得陌生。
從他的穿著跟打扮來看,根本就不是京都本地人。
她冰冷的語氣質問,“你到底是什麼人誰讓你來的?”
柳紅月這才解釋清楚,“是我弟弟的派來跟我們對接店鋪的掌櫃。”
本以為這一單已經談成,誰知道空降一個掌櫃,提出的要求竟然如此過分。
這掌櫃一副自傲的態度,一點也不想退讓,“您現在可是鴻月樓的老闆娘。可不是莫家的女兒。”
柳可心聽著這話,冷笑一聲,走到他的面前嘲諷,“要按照你這麼說,你給莫家當狗,那你就是狗了?”
周宇指著眼前的女子,氣的說不出來話,“你這妮子……什麼素質真是丟人。”
“我爹都沒這麼說我,你竟然敢如此放肆看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柳紅月知道七娘想要做什麼,她立刻攔住,看著眼前的人。
“你想要我們的技術當然不可以,這是徐子晨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怎麼可以隨便給你。”
當初已經和他弟弟商量好,要按照徐子晨的要求來,技術和人脈他一個都不給。
周宇則認為若是沒有這些技術和人脈,跟在他的手下掙錢有什麼區別?
柳可心拿著加盟的本子指著上面兩個字,“加盟你懂不懂是我們提供所需,能保證你在嶺南把火鍋店開起來掙錢。”
要是把這些東西都給他,那還不如直接把他們的火鍋店全部都買走。
之前她還記得莫家跟大娘的關係變得很好,怎麼現在又翻臉不認人了。
她快步走到柳紅月小聲詢問,“你們家人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這麼快就有決裂了?”
“他應該是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之前我負責替莫銘管理的時候,還沒有他呢。”
柳可心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看來這個掌櫃是想黑吃黑。
幾個姐妹又怎麼可能願意?
“今天你想從這離開,得看我們幾個姐妹願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