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可心看到他的眼神,像是看到一個青樓媽媽的一樣危險,注視著徐子晨。
她就忍不住捂著自己的肚子開始大笑,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被人如此汙衊。
“堂堂一個子爵被人當成一個壞人,我看你倒是像是一個拉皮條的。”
徐子晨一個眼神讓她閉上嘴巴乖乖離開,他在外面安撫食客的情緒。
柳可心站在最前面給他們帶路,關平一直保護五娘的安全,而且還做這等拋頭露面的事。
心裡怎麼可能會不心疼自家的小姐,他站在黎妙音的身後,知道給他們找到一個房間。
“有什麼話你們就快點說,不過我倒是懷疑你這個大塊頭,真的是五娘的人?”
關平臉上冷著,他沒有說這些人綁架大小姐就不錯了。
現在倒是說出來這樣的話,他現在也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小公主了。
外面有太多假扮官家的人,到處開始騙人錢財,還把這帽子扣在他的頭上。
他不願意回答柳可心的問題,轉而看向黎妙音,可是讓他好找啊。
“大小姐您豈能在這裡受苦,還是跟我一起回去吧,老爺和夫人都在等您呢,”
五娘的雙眼充斥著恐懼,一隻手抓住七娘的手,更本就不敢行動。
“我真的不認識你,我離家之前清楚知道我是軍戶之女,怎麼還和侯爵之女有關係。”
難不成眼前的人是把自己給認錯,她家中做的是什麼,有誰都記得非常清楚。
黎妙音就是因為家道中落,這才坐起來樂師,在外面討一口飯吃,不然就要餓死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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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您就是我們家的小姐,我怎麼可能會記錯呢?”
關平顯然是一口咬定,她就是家中走失的大小姐,一切也都對得上,怎麼可能會出錯呢?
五娘看著出來他也是一個可憐人,審視他身上也沒有意見乾淨的衣服。
“七妹去準備一些乾淨的衣服,還有一些吃的給這位大哥路上的。”
柳可心叫夥計快去準備,讓他一會兒上路也有飯吃,不然這半路就要餓死了。
關平還是相信他並沒有認錯人,隨後來到她的身邊看著眼前的人,不管如何都要將她帶走。
五娘轉過頭沒注意,男子一個手刀打暈她,關平扛著黎妙音就要離開。
柳可心回來真好看到他要翻牆離開,好在她機制讓家丁將他拽下來,隨後用繩子綁上。
她雙眼微眯打量眼前的男子說道,“我看你就是亂認親戚,想要把五娘帶走。”
“我看你們才是想要用她賺錢,你們可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一百個腦袋你們也擔不起。”
柳可心差一點笑出來,像是看跳樑小醜一樣注視關平,分明就是居心叵測。
“我是什麼身份你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你現在的命在我的手裡。”
關平看她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怎麼能和那樣的人混在一起。
夥計看到關平已經被綁起來,就知道肯定是要出大事,立刻回到酒樓找到徐子晨。
“爺您快去後面看看,那個小子被七姐姐給綁起來了。”
徐子晨驚訝放在東西交給牛猛著急去後院,之間柳可心舉起棍子要打在他的身上。
他從拿出鞋子將想不遠處扔過去,不偏不倚砸在關平的頭上,眾人這才發現徐子晨回來。
“你在做什麼?你這樣讓我如何跟你爹交代,你是想要我的命啊。”
徐子晨從她的手中搶過武器,柳可心臉上帶著怒火就要衝過去,非要給他一點教訓不可。
“你放開我,他竟然不相信我是公主,我今天就告訴他,看我殺了他能不能砍頭。”
他讓家丁控制五娘,雙眼巡視一圈也都沒有看到黎妙音。
“五娘呢,她怎麼不見了?”
柳可心看了一眼屋子說道,“他想帶著五娘立刻,把她給打暈了。”
徐子晨轉過身就在關平的身上踹兩腳,嘴裡狠厲說道,“五娘也是你敢碰的!”
家丁不敢出聲也是第一次見到他這般模樣,關平也死咬著不吭聲。
等他找機會這裡逃出去就帶著老爺,把這家店直接給端了。
看他們還怎麼叫囂,徐子晨眼看沒有什麼力氣,才坐下來休息。
五娘也從房間裡醒過來揉了揉脖子,見到徐子晨已經把他綁在樹上,她的眼神中對關平是陌生的。
他伸手指著關平詢問道,“你真的不認識他?”
黎妙音已經用盡權利在回憶,可對爹身邊的手下認識的並不多,跟在他爹身邊的不是這一個。
她從小就生活在府上,就算是家道中落也知道家裡的身份,分明及時的軍戶。
什麼時候就變成侯爵,就連娘也都沒有和她說話,確實有些奇怪。
五娘走到他的面前,臉上帶著笑容安慰,“或許您真的是認錯人了,您在去其他的地方找找看?”
她不想讓眾人為難他,不想看到一個流落在外的小姐沒有歸宿。
或許她現在就等著關平去解救,徐子晨明白她的心思,立刻去找人把他拖出去。
關平看著小姐要離開,本來是想回去再解釋,現在不說恐怕是不行了。
“小姐,是您不知道後面的事,我之前又找過您。”
徐子晨讓眾人停下,把他帶回來解釋清楚,看來現在必須要說實話了。
在五娘的記憶中離開之前父母都健在,身邊的提升侍從也不是眼前的大塊頭。
她被迫離開只能自尋出路,吃了不少的苦才在紅月樓留下,有一技之長養活自己。
後來發生了什麼確實不知道,或許他們升職又被貶,朝堂上真真假假。
誰也不知道明天又會是什麼結果,至少現在她不能確定關平是誰。
柳可心走到他的面前威脅說道:“我勸你想清楚在說話,不然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這個假冒公主的人。”
“你說我是假冒公主,這是我幾天聽到最可笑的笑話了,你最好給我小心點說話。”
徐子晨拉過七娘不讓多說,命家丁把他的繩子解開。
五娘也做在關平的眼前,這個人對她來說是陌生,夾雜多少假話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