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九龍章 > 第 465 章 21.11.24晉江獨發

第 465 章 21.11.24晉江獨發

聞人坎微微變色,面上卻依然保持笑意,“殿下是不是聽信了一些無稽的傳言,小王從來沒有帶人搶劫西北商道上的客商,更遑論將錢財佔為己有。”

凌音冷笑道,“那四皇子殿下從哪裡得到這樣一筆建造行宮的鉅款?”

聞人坎笑道,“小王的生財之道和這座行宮一樣是不可告人的隱秘,殿下若執意刨根問底,恐怕會有性命之虞。”

凌音眯了眯眼,“殿下是在威脅我?”

聞人坎忙笑著否認,“殿下是何等人物,小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威脅殿下,說笑罷了,殿下何必當真。”

姜鬱明知二人做無謂的口水之爭也爭不出一個結果,便插話問一句,“我們一行幾經奔波,旅途勞頓,不知殿下可否安排讓我們稍作休整?”

聞人坎點頭笑道,“這個自然。”

他一招手,才要吩咐婢女帶路,卻又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問毓秀道,“不知陛下是想獨處一室,還是與三位殿下中的一位共享一房?”

一言既出,不止姜鬱變了臉色,華硯與凌音面上也有些不自在。

毓秀笑道,“若四皇殿下行宮客房夠多,可否為我們每人都安排一間住處?”

聞人坎似笑非笑地點點頭,招婢女來交代幾句,兩個美婢謹慎應聲,為毓秀幾人帶路。

毓秀離開正殿時,聞人坎顧自走到上位,坐上純金寶座,她一回頭就看到他身子鬆鬆垮垮地靠在座上,一手支著下巴,笑容款款地望著眾人離去。

兩個婢女引毓秀一行穿過長廊,來到另一處獨立的宮閣,一路上到三樓。

兩個婢女為毓秀安排最裡的一間客房,因為之前毓秀與聞人坎商定的安排,姜鬱等人也不好在她房中停留,待毓秀落座,其他人就隨婢女出了房門,到別的客房安頓。

其餘幾間客房雖然十分華美,但比起毓秀的客房還是稍遜一籌,看來之前聞人坎的確有暗示女婢幾位客人身份的差異。

姜鬱本以為聞人坎會對阿依格外用心,將最好的客房留給她,討美人歡心,誰知他並沒有在阿依身上多花心思,反而對毓秀格外禮遇。想來在聞人坎心中,毓秀的價值要遠遠高於阿依郡主,即便她如今是一個前途未卜的落魄帝王,對他來說也可有極大的用處。

姜鬱心中不安。

同樣不安的還有凌音與華硯。

阿依卻比之前松了一口氣,但她心裡知道,聞人坎對毓秀的用心也與她有關,可笑的是她作為一顆極有用處的棋子,竟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

兩個美婢安頓好眾人,告退回去覆命,人走後,姜鬱就出了房門,來到毓秀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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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多日奔波,本已勞累不堪,卻沒有馬上休息,而是在客房中四處檢視,直到外面響起敲門聲,她才坐到桌前,說一聲“請進”。

姜鬱應聲進門,毓秀笑著點點頭,他便徑直走到毓秀身邊落座。

二人才要說話,門外又響起凌音的聲音,“陛下,臣等求見。”

姜鬱對毓秀微微一笑,笑容別有深意,。

毓秀猶豫了一下,還是應聲準凌音與華硯進門。

門一開,凌音與華硯見到房中的姜鬱,都是一愣。

姜鬱嘴角浮起一絲不明意味的笑。

毓秀對二人點點頭,凌音與華硯便一同走進房中,在她對面落座。

四人面面相覷,無人開口說話,氣氛莫名有些尷尬,半晌之後,姜鬱伸手去取桌上的茶壺,為毓秀倒了一杯茶。

毓秀喝了一口,點頭笑道,“茶還是熱的。”

華硯笑著問道,“什麼茶?”

“普洱。”

凌音與華硯對望一眼,笑道,“聞人坎果然用了心。”

姜鬱似笑非笑地為華硯與凌音也倒了茶,二人並未推辭,接了茶,客氣道謝。

四人圍坐喝茶,又無人說話。

過了不知多久,姜鬱喝完一杯茶,開口對毓秀道,“之前臣就想問陛下,陛下是何時得知惜墨與悅聲一路跟著我們的?”

毓秀知道姜鬱遲早會問這個問題,之前之所以沒有問,大約也是礙於阿依與聞人坎在側,不好多言。

毓秀與凌音交換一個眼神,笑著回姜鬱道,“在此之前,我也並不知曉惜墨與悅聲喬裝混在西行的隊伍之中,你我一樣被矇在鼓裡。”

姜鬱自然不信,“當真?”

毓秀滿口篤定,“當真。”

姜鬱對華硯笑道,“京中出事,悅聲與惜墨不見蹤影,陛下一直很擔心你二人的安危,你們既然安然無恙,也決定要跟隨隊伍去西疆,為何不一早告知陛下讓她安心。”

凌音輕咳一聲,沒有回話;華硯也低下頭,佯裝喝茶。

姜鬱冷笑著問一句,“莫非二位信不過的人是我?”

凌音笑道,“皇后殿下多心了。”

“當真是我多心了嗎?”

“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

姜鬱見凌音面有譏誚之色,難免心生惱怒,“莫非二位殿下以為陛下不該信任我,帶我一同來西疆?”

凌音冷笑道,“話是殿下說的,我們什麼都沒有說,陛下有陛下的判斷,自可決定誰可信,誰不可信,我們身為臣子,只有竭盡所能保護陛下。”

姜鬱冷笑道,“凌殿下與華殿下是陛下的臣子,我也是陛下的臣子,更何況,我是陛下原配夫君,與陛下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凌音不自覺翻了一個白眼,“皇后殿下不但是陛下的臣子與原配夫君,也是叛國之逆臣姜壖的愛子,當初你進宮原本就是奉你父之命,誰知你這一次執意隨陛下出宮是何打算。”

姜鬱冷冷望著凌音,咬牙道,“我是姜相之子不錯,說我是姜相愛子卻大可不必,姜相愛子是誰,你們心中自然有數,何必藉機嘲諷,何況我若想背叛陛下,怎會等到今日,當日順從父相的謀算,對陛下倒戈相向,如今也會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在身前。”

凌音微微冷笑,“皇后準備如何順從那老賊的謀算,挾天子以令諸侯,做皇太后嗎?”

“你!”

“我如何?在容京繼位的野種,同皇后殿下是什麼關係?”

一言既出,毓秀與華硯雙雙望向姜鬱。

姜鬱驀然變色,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冷笑著反問一句,“凌殿下以為新皇與我是什麼關係?”

華硯一皺眉頭,“新皇?”

姜鬱淡然笑道,“兩位殿下方才也說野種已在容京繼位,既已繼位,就是新皇。”

華硯冷笑道,“謀朝篡位之逆,何以為皇。”

姜鬱才要反唇相譏,卻瞥見一旁的毓秀饒有興味地看他三人唇槍舌劍。Μ.166xs.cc

姜鬱心一沉。

凌音冷笑著逼問一句,“皇后殿下還沒有回答臣的問題,你口中的新皇究竟與你是什麼關係?”

姜鬱眼中的光寸寸碎裂,藍眸之下驚濤駭浪,冷笑著問毓秀道,“是陛下吩咐兩位殿下向臣逼供的?”

毓秀一愣,才要回話,凌音就搶先說一句,“臣等只是好奇心切,直言相問罷了,何須陛下吩咐。”

姜鬱冷笑道,“凌殿下方才問話的語氣,不似為臣。”

凌音一派凌然,“臣自稱為臣,是因為在陛下面前,我是陛下之臣,並非皇后殿下之臣。”

姜鬱冷哼一聲道,“既然凌殿下對我無禮,我又何必對你以禮相待,你既不是受陛下吩咐向我問供,我也沒有義務為你解惑。”

凌音才要再說什麼,就被毓秀抬手攔了,“悅聲稍安勿躁。”

凌音皺著眉頭還要爭辯,就被華硯在桌下抓了手腕。

凌音這才噤聲。

毓秀對著凌音搖搖頭,轉而對姜鬱道,“悅聲的性情坦白直率,言詞之間若有冒犯伯良,還望你多多見諒。”

姜鬱滿心不悅,“既然是凌殿下冒犯臣,本該由凌殿下向臣賠禮,陛下替凌殿下請臣見諒,豈非昭示你與凌殿下親近,而與我疏遠。”

話說的滿是酸意,邏輯卻無懈可擊。

毓秀哭笑不得。

凌音又忍不住冷笑,“皇后殿下何必無理取鬧,讓陛下為難?”

姜鬱手攥成拳,“究竟是我無理取鬧,還是殿下無理取鬧。”

凌音笑道,“方才我二人進房時,是皇后殿下先無理發難,陰陽怪氣地質問陛下,我不過是見不慣你與陛下談話的口氣,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姜鬱被戳到痛處,嘴上卻不肯服軟,“好奇陛下是否知曉兩位殿下隨行,是人之常情,何謂質問。”

凌音挑眉道,“姜壖謀朝篡位,犯下誅九族的不赦之罪,皇后殿下身為姜家人,我懷疑你是姜家潛伏在陛下身邊的奸細,也是人之常情,詢問你與你尊為新皇的那個野種的關係,也是人之常情,自然也算不得逼問。”

姜鬱怒而起身,毓秀與華硯眼見姜鬱失了斯文,卻都沒有開口解勸;凌音冷冷望著姜鬱,眼中沒有絲毫退卻。

姜鬱對毓秀一拜,冷笑道,“兩位殿下所言,若是陛下所疑,臣無話可說。”

一句說完,他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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