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走出地下賭場,外面下著傾盆大雨,好不容易等到雨停,又聽邊上人在說出縣城有一段路塌方,看來今晚回不去了,他只好在附近的一家酒店開房。
這間酒店不大,但裝飾得很豪華,是專為賭場豪客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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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電梯有些問題,我帶您走樓梯。”
前臺笑語盈盈,不過入住手續辦理得很慢,蘇銘總覺得她熱情得過份,不經意間回頭看了一眼,有客人從電梯裡下來。
電梯應該問題不大才對。
“蘇先生,直走到底就是您的房間。”繞了幾大圈送到四樓的樓梯口,前臺蹬蹬蹬走下樓。
用房卡打開門,蘇銘聽見房間裡有動靜。
“果然有問題,就是不知道是誰想暗算我。”
他不動聲色往裡走了幾步,浴室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蘇銘一腳把浴室門踢開。
想像中的殺手沒有出現,一具赤\裸的嬌軀映入眼簾。
漂亮的臉蛋,肌膚白嫩細滑,渾圓大長腿,挺翹的臀,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還有……反正該看的和不該看的全看見了。
沒想到是慕容雪。
她剛洗完澡,一頭酒紅色的長髮溼漉漉的,水珠沿著髮梢滴在碩大堅挺的**上面,她擦了擦,這動作簡直誘惑無限。
經過一霎的恍忽之後,慕容雪媚眼迷離,朱唇微啟,“好看嗎?”
“好看,像妖精。”
不像一般男人碰到這種事會慌忙轉身或者猥瑣靠近,蘇銘表現得很平靜也很直白。
這句話倒不是違心說的,事實上慕容雪既媚又妖,是那種男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按在身下,並能腦補出無數酣暢姿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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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和葉梓媚的媚態又有所不同,一個屬於媚得酥骨,她屬於媚得野性。
“好看你就多看幾眼,萬一以後沒機會看女人了呢?”一邊說著話,慕容雪一邊走到衣櫃拿出一件浴袍穿在身上。
看起來她彷佛無所謂似的,然而一個按提包的小動作出賣了她。
提包裡應該是報警器。
慕容雪絕對非常在乎!
蘇銘知道她已經通知那兩位武者來收拾自己了,並且從那句‘以後沒機會看女人’來推測,還真可能是要挖自己眼珠子。
蘇銘沒有解釋。
一是解釋沒用,無論是有意還是被陷害,以慕容雪這女人的性格都不會放過自己。二是他也不怕,那兩個武者反正不是對手。
他在想這件事到底是誰在搞鬼。
很明顯,自己和慕容雪都是受害者,酒店前臺故意拖延時間且故意把房間開重疊,就是要讓自己恰好撞上,然後,利用慕容雪的性格,把自己幹掉。
但那位酒店前臺現在一定藏起來了,這條線索中斷。
放眼一望,這房間裡沒有攝像頭,要把相遇時間控制精準很難,除非.....想到這裡,蘇銘站起來。
不過慕容雪叫住他,“你最好乖乖坐下來,我的懲罰興許會輕點,不然真會挖了你眼珠子。”
蘇銘停下腳步:“你想鬧得滿城皆知我讓你挖,不然先閉嘴。”
慕容雪顰媚,道:“你是在威脅我?”
“隨你怎麼想。”
說話間,蘇銘突然衝到窗戶旁邊,掀開窗簾,只見有人正吊著安全繩往下爬。
開啟窗,探手抓住繩子,蘇銘幾下來把他拉了上來。
這是一個留著八字鬍,臉狹長的男人,看到蘇銘,他很是慌張,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蘇銘卻先開了口,“要麼說些我想知道的事情,要麼我把繩子扯斷讓你掉下去。”
“我是外牆清潔工。”八字鬍男人急忙解釋。
“你見過誰剛下完雨就做外牆清潔的?看來你是想死了,再見。”蘇銘沒有片刻猶豫,逮著繩頭一用力,“噗~”一聲響,繩頭斷裂。
“喂,你這樣就沒線索了。”
慕容雪急忙衝過來阻止,她最想懲罰的不是蘇銘,而是幕後主謀。
她心思縝密,當看見蘇銘手中的房卡就知道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但也正如蘇銘所想,慕容雪可不管你是不是受害者,只要看了她身子就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我有分寸。”蘇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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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繩子在他手中折斷,不過他又一把抓住繩頭,這個驚險萬分的過程把八字鬍嚇得失去思考能力,當即驚恐吼道:“我說,我什麼都說,是王元虎派我來的,我包裡還有攝像機。”
在生死瞬間,他一下子全招了。
把八字鬍拉進房間,順勢手一抖用安全繩把他捆住,慕容雪當即安排人去抓王元虎,除了那兩位武者,還有警方力量。也不知道她找的誰,一個電話整個文禮縣警方傾巢而動。
不過情況不容樂觀,王元虎最後出現是在王應龍急救的醫院,然後就沒影了。
蘇銘開啟攝像機回放影片,還好,因為他站位的角度剛好,擋住了慕容雪露點的鏡頭,不過卻能很明顯的看出,慕容雪在蘇銘面前是赤|裸相見的。
“你想想看,有沒有什麼仇家想讓你身敗名裂,或者這種影片對什麼人會有用?”
這是蘇銘在問慕容雪。
他總覺得事情不可能這樣簡單,如果只是針對自己,王元虎用再下作手段都正常,但以他的膽量絕對沒勇氣把慕容雪牽扯進來。
除非有人逼他。
抿著嘴唇,慕容雪想了好一會,無奈道:“我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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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只能盯著王應龍,看能不能找到王元虎。”
蘇銘解釋道:“八字鬍已經交待,影片拍好之後是讓他上傳暗網,透過這條線索你追蹤不到幕後主使者。”
也就說話工夫,那兩位武者先後敲門進來,其中一位把八字鬍提到隔壁房間,應該是想繼續審問,另一位在慕容雪耳邊說了幾句話。
“難道大費周章是為了……至於嗎?”
慕容雪皺著眉頭喃喃自語,或許她有懷疑的對像,只是不方便告訴蘇銘。
“那你繼續琢磨,我先走了。”蘇銘說。
“嗯。”慕容雪擺了擺手,繼續想著心事。
等過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媽的,這小子的賬我還沒來得急算呀,他絕對是故意趁我心不在焉時熘的。
可剛才那股怨氣過去之後,又狠不下心真挖他眼睛,抓回來沒想好該怎麼收拾他。
“先緩緩,反正跑不出手心。”慕容雪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