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宗動如閃電,將赤身裸~體的女人塞進被裡。
雪千代聽到未婚夫的聲音,嚇到噤聲。
“咯——”
血刃粗暴的推開了船艙的門。
血刃對大日宗,從來沒有恭敬過。因為自從他父親皇刃死後,大日宗坐上了“隱刃”首領的位置,就處處打壓他。
憑血刃的實力,一次殺手任務最少是1000萬華夏幣的身價。但首領大日宗,只給他“銀刃殺手”的報酬,最多不超過100萬,多餘的報酬全剝削走了!
“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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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日宗吐了口氣,趕忙穿衣。
可他進字都沒說完,血刃已經站在他的面前,並開啟了船艙昏暗的燈。
燈光亮起,照在衣衫不整的大日宗身上,還有躲在被子裡的雪千代。
“她...是誰?”
血刃臉色不那麼好看,因為他盯到被子裡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
雖然雪千代大半個人已經縮排被裡,可無論誰看見她露出被外的一部分,都可以想象到她整個人一定是完全赤~裸的,也可以想象到她整個身體都一定和她的肩一樣,光滑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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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光滑柔軟的肩膀,令血刃覺得異常熟悉!
“她是我的女人。”大日宗腦後冒汗,但畢竟是東瀛第一殺手組織的頭領,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大日宗說的是實話。
但他心裡還藏了一句,‘她也是你的女人’。
如果不是血刃的實力,大日宗吃不準,這句話現在就已經說出口了。
“首領,原來你在船上和重要客人談事。談的就是和女人在床上的事啊!”血刃不爽到了極點。
這次陸地集團的董事長陸雲騰,安排給東瀛殺手組織“隱刃”,刺殺路無言的任務,明明是全體“隱刃”成員共同完成的。
可首領大日宗來到華夏大半個月,說有貴客到來,待在船上談事閉門不出...就派血刃一個人去刺殺路無言。
“呼~”大日宗見血刃沒看穿,長舒一口氣。
他轉而笑了,帶上殺手看死人那種溫文爾雅的笑容,看向眼前的血刃,繼續說道:
“幹了一輩子殺手,殺累了,找個年輕女人快活,不過分吧?
還有...
血刃,這些天我閉門不出,讓你單獨執行刺殺任務,是想給你一個機會。”
“從組織裡帶了20個殺手出來,不安排一個幫我?
讓我一個人豁出命...去殺曾經以一擋百,衝出國際殺手包圍圈的路無言!
大日宗,你是給我機會?!”
血刃雖然是痴迷武道的莽夫,但他還沒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當然是給你機會...”大日宗取出自己的佩刀,拉著血刃往船艙外走。
畢竟他的床上,光熘熘躺著血刃的未婚妻。在這裡和血刃談上幾個鐘頭,這刺激,強如大日宗也遭受不住。
大日宗一直帶血刃走了很遠,繼續說道:
“...如果你能單獨斬殺,四年前做掉前首領皇刃的路無言。
不僅是為你自己父親報了仇,更是讓我們東瀛殺手組織‘隱刃’一雪前恥。
我大日宗也好藉著這個機會,把自己首領的位置讓出來,交給你!”
“哦,是這樣啊。”血刃險些信了,但看到大日宗一直緊握在手裡的刀,嗤笑了一下,“那首領,為什麼你跟我單獨談話,談這些知心話。還要特意帶刀出來?”
“帶刀?”大日宗老奸巨猾,話鋒一轉,“血刃,你不是一直嚷嚷。自己的實力在組織裡能排到前10,一直沒有自己的專屬佩刀,用的還是公制的銀柄武士刀嗎?”
大日宗說著,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寶刀,遞到血刃手裡。
“這次,我就給你一把好刀...我的這把刀,你覺得,夠不夠好?”
東瀛殺手,武士刀比他們的命還重。仗劍生仗劍死,可不是說著玩的。
“領主...”血刃本就是一個武痴,見首領願意把他的佩刀送給自己,心瞬間軟了。
這一刻,血刃甚至開始懷疑。
...
這麼多年,大日宗在組織裡對自己的打壓,是不是下了一番苦心,想替自己過世的父親,磨礪自己。
一直等自己磨礪成才,然後再把“隱刃”首領的位置,還給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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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首領。之前我血刃做的一些事,是不太懂事。從今往後,您在我心中,就跟我父親一樣尊崇!”
血刃收下刀,雖然沒有眼淚,但語氣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強硬。
大日宗心裡想著。
【傻子。我願意把自己的寶刀給你,那是因為今晚你和路無言決戰結束,就會是一個死人了啊!】
【等你和路無言打的兩敗俱傷,我再出手。刺殺任務的錢是我的,殺掉路無言一雪前恥的名是我的。】
【名利我都要。另外,你血刃的未婚妻,雪千代,也是我的。】
“對了。這幾天我讓你去刺殺路無言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大日宗並不相信血刃能殺掉路無言,但還是問了一句。
“首領...對不起,我讓您失望了。”血刃附身,標準的東瀛道歉禮節,“刺殺的A計劃沒有完成。但人質的B計劃,引誘路無言進入我們‘隱刃’包圍圈的事情,我做到了...”
血刃說著,將昨晚在路無言別墅兩人打鬥的細節,完完整整告訴首領大日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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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讓人把昏迷不醒的人質,陳家老太太,帶到大日宗的面前。
“沒事,血刃,我相信你的能力。
今晚我會讓你,親手報殺父之仇,手刃路無言的!
還有,我們‘隱刃’的20多個殺手,也會埋伏在周圍幫你。”
這一切,都在大日宗的預料之中。
大日宗說完,拍了拍血刃的肩膀,臉上露出了儒雅隨和的笑容。
他只對死人,露出這種表情。
...
江城碼頭,下午6點。
如昨晚約好的,路無言孤身一人來這次會“隱刃”的殺手,營救陳家老太太。
塔讀@ 卻沒看到一個人。 “叔叔,能給我點東西嗎?”一個很清秀的小男生,十七八歲的樣子,跪在碼頭邊乞討。 “你要什麼?”路無言走過去,想施捨對方。 清秀的小男生抓住路無言的手臂,可憐兮兮的回道:“叔叔,把你的命給我吧。” 兩人貼近,路無言這才發覺,對方正是昨晚綁架了陳家太太的黑衣殺手。 皇刃的兒子,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