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無言!
她們都非常默契的選擇了閉嘴,因為她們看出周銘是真的生氣了,那種淡漠又厭惡的眼神,讓她們毫不懷疑周銘其實並不怎麼在乎她們的生死。
估計不是因為她們都擁有這張完美的不像話的臉,周銘甚至可能不會承諾帶她們出去!
啪嗒......一對蝙蝠的翅膀從天花板上砸到了地上,周銘環顧了一下四周,入眼處所有的變異生物都是被白霧給重組肢解了。
“走吧。”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周銘便是頭也不回的朝著一層走去。
他有一種預感,馬上就能見到那個徹底融合完成的“科怪”了!
......
通往第一層的安全通道大門,在最早周銘帶領著一眾特警進入的時候,就是被他用無痕劍給切開了。
故而,第一層那烤鼠的氣味順著那門瀰漫了開來。
咕嚕咕嚕!
不知是誰的肚子發出了一陣響。
周銘有些惡趣味的笑道:“是不是聞到烤肉的味道,都有些餓了?”
大大咧咧的【五號】連忙回應道:“你怎麼知道!我真的聞到了一陣烤肉的香味,這裡有人吃過烤肉嗎?”
周銘抬了抬下巴,看向了安全通道門後的牆角:“喏,地道的烤變異鼠,你想吃的話,可以自取,這肉應該是烤熟了。”
烤變異鼠!
眾女頓感一陣反胃,剛才說話的【五號】臉唰的一下黑了下去,想到那香氣竟然是一隻只巨大的變異鼠發出的,她就覺得胃裡一陣泛酸!
“不必了,你自己吃吧!”回懟了一句,【五號】便是別過頭去不在說話,她生怕周銘再給他形容一下那變異鼠的樣子,那她估計真的可以把膽汁都吐出來!
令人意外的是,位於一底層並不存在其他的變異生物,而且這也不復進來時的昏暗,走廊的燈和一間辦公室的燈都被開啟了。
不用想,這應該是“科怪”在那間辦公室裡等他們!
周銘快步走到了長廊的盡頭,衝著那間亮著燈的辦公室走了進去。
隔著辦公室的窗戶,他就是看到了臉色蒼白的“科怪”正坐在一張老闆椅上,他的面前還擺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對方同樣也看到了他,還衝著他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來得挺快,但也已經晚了。”科怪託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對面的周銘。
周銘也不急著動手,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就是開口道:“你這是徹底融合完成了?所以是不怕我了?”
科怪的嘴角忽地咧開,一直延到了耳朵根子:“怕?先前其實也不怕你,因為我知道你殺不了我,但現在的話,應該是你怕我了......”
“怕你?怕你嘴巴大口臭嗎?”周銘笑著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你的審美究竟是有多畸形,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你真的不怕照鏡子把自己個嚇一跳?”
科怪指了指一側的飲水機:“裡面有熱水,你想喝咖啡的話,可以自己泡......另外,如果你還想跟我繼續聊聊的話,麻煩你把那顆白球給關了......裡面的霧氣讓我抑制不住想要把你給撕碎了!”
周銘看了看被它放在身後,正在往外噴吐著白霧的基因球......這東西太明顯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這玩意,想用它直接解決這貨看來不太現實。
因為這白霧的擴散速度太慢,這麼久的時間,那科怪要想跑,那還不是得費勁追?
於是乎,周銘所幸就關閉了這邊白球,將其塞進了口袋裡。
科怪端起桌上的咖啡,仰起脖子一口悶了下去......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呼聲後,他又是開口道:“周銘,你說說看為什麼你們的運氣那麼好呢?”
你們?
周銘淡淡道:“為什麼是我們?”
科怪抬頭看向了天花板,長嘆道:“你們就是泛指你們所有的正常人!”
聽到這,周銘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你是指,你的哥哥是侏儒,而你則是一個精神病,這是你們運氣不好的地方是嗎?”
科怪有些意外的看向周銘,笑道:“你見過我哥哥了?他死了嗎?”
“死了,被我殺死的......”周銘毫不避諱地承認了。
科怪沉默了,他的瞳孔陡然間豎了起來,死死地的盯著周銘看了半天!
過了好一會,他忽然笑了起來,還是那種詭異的捧腹大笑!
“太好了,我那個矮子哥哥終於死了,他終於不用活得不像個人了......”說到這,科怪將眼前的咖啡杯猛地摔倒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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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響起。
他抱著自己的腦袋又開始發出詭異的嗚咽:“嗚,哥,你死的好慘啊.......你怎麼就死了呢?我還沒來得把你變成一米八的型男呢,嗚,嗚!”
這是精神病發作了......周銘瞧著二郎腿,淡淡道:“你哥叫陳高,那你叫什麼?還有你的母親,我看她的年紀應該不算太大,應該還沒過世把?你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時,就沒有考慮過她嗎?”
嗚咽聲漸漸停下,科怪放下了掩面的雙手,衝著周銘笑道:“很高興認識你,我叫陳不瘋!”
“不瘋?不做瘋子的意思?”
“你母親這取名的能力還真有先見之明啊!”
周銘覺得這貨沒騙他,畢竟就是一個名字罷了,等他出去要想查也是能查到的。
“沒錯,就是不做瘋子的意思!”陳不瘋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迷茫:“我媽早死了,被我們兄弟兩個剋死的!”
“為什麼這麼認為?”周銘皺了皺眉道。
陳不瘋斜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既然時間還早,那我就跟你講講我的故事吧,反正你聽完也就差不多可以上路了。”
周銘點了點頭:“行,我很樂意聽,畢竟前幾位負責人的故事我都聽過了,你的也不落下了。”
陳不瘋的嘴角扯起一個難看的笑容:“該從什麼時候開始講呢......我的父親在我們出生的那年就跑了......我的母親一人打工把我們兩個拉扯大了。”
“直到我們兄弟兩個上小學的時候,一個老道士來到村子裡,我母親求他替我們算一個名字。”
“在那之前,我們兩個沒有名字,只有小名,一個叫三狗,一個叫黑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