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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六章 去理解男人

“即使是盜賊也可能是吝嗇的。”馬鳴心不在焉地說道。這大概就是骰子在他腦海中旋轉的原因了,如果不是運氣讓那個傢伙踩中大約是整個旅館唯一一塊會響的地板,馬鳴的腦袋現在已經碎掉了。但那些他娘的骰子還在翻轉著,馬鳴不喜歡這樣。

“那麼您覺得這是巧合,大人?”

“還能是什麼?”

胡大媽沒有回答,只是皺起眉又看了那兩具屍體一眼。大約她並不像馬鳴以為的那樣自信,畢竟她不是狐仙城本地人。

“最近城裡有太多暴徒了。”胡菲用低沉的嗓音說道,他的語氣總像是在漁船上發號施令一樣。“大約您應該考慮僱用保鏢。”胡大媽向她的男人挑起一側眉弓,胡菲急忙防禦般地舉起雙手。“那什麼,老婆,我這些都是無心之言。”狐仙城女人很著名的一點,就是以過於激烈的方式向男人表達她們的不滿,胡菲身上的一些傷疤很可能就是來自他的老婆,刺星刃有著許多實際的用途。

馬鳴一邊真是運氣他沒有和狐仙城女人成親,一邊將小刀收回衣服裡。要真是運氣的是他沒有和任何女人成親。他的手指碰到了一張紙。

胡大媽並沒有輕易放過她的男人。“你經常這樣,傻男人。”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撥弄著胸前的匕首柄,“有許多女人都不會容忍這種行為。艾總是告訴我,我在你說話逾越許可權時不夠嚴厲,我需要為我的孩子做一個好榜樣。”刻薄的表情變成一個小小的微笑。“就當作你已經受到懲罰了吧!我會管住自己,不告訴你該讓誰拉起哪一艘船上的哪張網。”

“你對我真好,老婆。”胡菲冷冷地答道。狐仙城客棧業沒有行會,但每一家客棧都掌握在女人手裡。在狐仙城人的觀念裡,最糟糕的厄運總是跟隨著男人的客棧和女人的船,所以漁夫行會裡也沒有女人。

馬鳴抽出那張紙,它雪白而堅硬,肯定是很貴的紙。它被折成很小一塊,上面的幾行字都是古怪的印刷體,就像阿澤用的那些一樣。或者是某個成年人不想讓自己的筆跡被認出來。

儀景公主和湘兒做得太過分了。記住,她們仍然受到來自白塔的威脅。警告她們要小心,否則她們還是會跪在厲業魔母面前,乞求饒恕。

只有這些,沒有簽名。仍然受到威脅?這暗示著她們並沒有新的危險,也指出她們並非受到那些叛徒的誘拐。不,這樣想不對,是誰將這張紙條塞給他的?顯然這個人認為不能當面把這張紙條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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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早晨穿上長衫到現在,誰有這樣的機會?他穿長衫時肯定沒有看見這張紙條。是某個曾經靠近他的人,某個……他發現自己正在哼著一段“她讓我的眼瞎了,她讓我的腦子傻了”,在狐仙城,這段曲子被稱作“忐忑不安”。馬鳴覺得只有煥文和裘麗恩會這樣做,但這是不可能的。

“壞訊息,大人?”胡大媽問道。

馬鳴將那張紙條塞進口袋裡。“有沒有男人能夠懂得女人?我不是說鬼子母,是所有的女人。”

胡菲大笑了一聲,他的老婆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卻只是讓他笑得更厲害了。然後胡大媽又以鬼子母也及不上的平靜看著馬鳴:“男人很容易就能做到,大人,只要他們願意看一看,聽一聽。女人就困難多了,我們必須努力去理解男人。”

胡菲扶住了門框,眼淚從他的黑臉上滾了下來。胡大媽瞥了他一眼,歪歪頭,然後冷靜地轉過身,一拳打在胡菲的肋骨下。胡菲被打得膝蓋彎曲了一下,他的笑聲中夾雜著一陣喘息,卻沒有停下來。

“在狐仙城有一句俗話,大人,”她頭也不回地對馬鳴說,“男人是黑暗中的荊棘迷宮,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路徑。”

馬鳴哼了一聲,這個女人說的話對他沒有任何意義。嗯,煥文或裘麗恩,或者其它什麼人————一定不會是她們兩個,但他又想不出會是誰————畢竟白塔還在很遠的地方。冷清羽就在這裡。他朝那兩具屍體皺起眉。這裡還有成千上百的歹徒。他一定要將那兩個女人安全地帶出狐仙城。現在的問題是,他根本還沒有任何線索。他希望那些他娘的骰子會停下來,能夠結束這一切。

裘麗恩和煥文同住的居室非常大,其中包括了分屬兩人的臥室、僕人房和一個可以讓阿布和芬住得很舒服的房間。不過煥文很難容忍裘麗恩的護法和她們住在一起。煥文把所有男人都看成是隨時都可能發狂的狸力,而她的意願是很難違逆的。

她像厲業魔母一樣冷酷無情,一切擋在她面前的都會被她壓倒。她們在很多實際的方面也是平等的,除非是佔據明顯的優勢,否則沒有人能壓倒煥文。裘麗恩走進來時,她正在暖屋的書桌旁。她的筆尖發出一陣陣可怕的刮擦聲,煥文總是對墨汁非常吝嗇。

裘麗恩一言不發地走過她身邊,來到陽臺上。這裡有點像一隻漆成白色的長鐵籠子,雕鐵的漩渦花紋非常繁密,在三層樓下面的花園裡幹活的男人們很難看到這個陽臺裡是否有人。

狐仙城本來就是個天氣炎熱的地方,通常這裡的花朵都會繁茂地開放,用各種色彩點綴這裡,但現在她看不到任何美麗的顏色。下面的花園裡,園丁們沿著石子小徑走動,手中提著一桶桶清水,但幾乎每一片葉子都是黃色或褐色的。

她可以不承認這場災難,但身邊的高熱已經在讓她害怕了,魔尊正在碰觸世界,而她們全部希望所寄託的小子卻還在四處亂跑。

“大餅和水?”煥文突然說道,“將那個叫馬鳴的小子送去白塔?如果我們的計劃真的有什麼改變,你應該在告訴別人之前先告訴我。”

裘麗恩感覺到臉頰有點發熱。“我們需要壓倒易巧。我還是初階生時,她已經在授課了。”煥文也是這樣————一個嚴厲的教師,用鐵的手腕控制自己的課堂,她說的任何一句話都在提醒別人不要違逆她的意思。

易巧則比她低調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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