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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說了三個,青王爺端起茶杯,稍稍緩了口氣。
小郡主忍不住催促道:“爹,你接著說啊!剩下兩個是誰啊?”
青王爺放下茶杯,語氣有些凝重:“剩下兩個,都不是凡人吶!”
第四位,內閣首輔張錚的徒弟,孫曼櫻。
說起此女的故事,倒是頗為傳奇。
身為內閣首輔的弟子,論文章,她不及大師兄霍秋。
論治國韜略,她不及三師兄張及第。
論人脈聲望,她更是比張崢的兒子,那位六師弟相去甚遠。
她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沙場征戰之術!
這也是張錚當年相中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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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出生平寒,素來寡言,唯獨對戰場推演極其感興趣。
張崢將其收入門下後,並未多加調教,只是任由她遍攬兵書。
不到三年,此女主動找到張崢,希望能請來沙場宿將,與之沙盤推演。
結果這一戰,竟然轟動了整個玉安城!
整整一個月,寧國叫得上號的將軍幾乎全都找上門來,前後總計推演了九十二場。
最終結果,孫曼櫻八十六勝一平五負!
那一平,來自於如今的寧國上將軍,兵馬大元帥,寧桀風。
這一場,雙方鏖戰了整整三天。
結束之時,寧老將軍仰天長嘆,直呼自己老了,一把年紀,竟還要佔一個小姑娘的便宜。
而最後那五場失利,則來自於當代的文曲星君,天權。
只這五場,兩人便交手了快十日。
雖然最後,孫曼櫻一場未勝,文曲星君卻感慨良多,當場便想收其為弟子,內定為下一任天權。
不過,經此一敗,孫曼櫻反而看得開了,主動申請去了邊關,加入了旭王的軍隊。
她說,想要真正體驗一下行軍打仗的感覺。
若不是因為這個決定,如今的天權之位也不會空缺了。
最後一人,名叫方如壁,當代鐵王之子。
比起前幾人,他的故事簡單了很多。
自從進入後天境以來,先天境之下,他再沒遇到過對手。
就連玄劍軍中最強的半步先天,在他手上也沒撐過五十招。
五年前,他以後天境中期的行為,在先天境高手的追殺之下堅持了十日,最終成功逃生!
這件事情,沒有前因,沒有後果,也無從驗證真假。
唯一能做為證據的,是鐵王親自承認了此事。
這樣五個人,個個都是妖孽天驕,個個都是七星的有力競爭者。
小郡主聽完,默默地點了點頭,沒做任何表示。
見狀,青王爺走到她的身前,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曦雲,不要有壓力。我相信你不會比他們差,也不指望你一定要贏過他們。
如果可以,爹甚至希望不參與這次計劃。”
小郡主抬起頭來笑了笑,接著環住青王爺的腰,輕輕把頭靠了上去。
“爹,別擔心,我沒事的。
別看你平日裡不正經,我知道你暗地裡承擔了很多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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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壁的那樁婚約,是你替我推掉的吧?你還偷偷瞞著我,以為我不知道。”
青王爺欣慰地一笑,說道:“方如壁那小子我見過。
人雖然不錯,天賦也還好,但是性格急躁,不好相處。
爹擔心你日後會受委屈,所以就自作主張了。”
眼看這父女倆聊起了家常,大管事唐念歌輕輕點動柺杖,站起身來。
“王爺,郡主,老身還有些事要處理,就先行告退了。”
身為王府多年的管事,唐念歌很清楚分寸。
縱然青王爺真把她當成一家人看待,有些事情也不是她能聽的。
聽到大管事的話,青王爺滿意地點了點頭,沒再理會。
大管事則獨自離去,將門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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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國,玉安城內。
寧皇的書房裡,一主一副兩張書桌,上面的奏章堆疊了不少。
主桌之上,寧皇正在翻看奏章,時不時取來玉筆,寫寫畫畫。
一旁的副桌之上,內閣首輔張錚也在翻閱奏章,為寧皇做先一步分類。
就在此時,寧皇的貼身近侍,宦官寧常入得門來,直直地站立在寧皇的書桌前。
寧皇抬起頭撇了他一眼,見他這奇怪的舉動,便知道有要事彙報。
於是,寧皇揮手將周圍的侍衛全都屏退,只留下張錚,才重新看向了寧常
“什麼事,說吧。”
寧常雙膝跪倒,雙手奉上一份玉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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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陛下,剛剛得到訊息,嵐、吉、牧、青四王先後上書,請求進入皇城面聖。”
寧皇眉頭一皺,手中玉筆扔到了一邊。
“什麼時候的事兒?理由呢?”
“回稟陛下,就在先前一個時辰。至於理由,四位王爺並未寫明。”
寧皇有些疑惑,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張錚:“張錚,此事你怎麼看?”
張錚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行禮道:“依照規矩,王爺欲入皇城,必須提前上書。
可是四王同時上書,便有些奇怪了。
陛下,依老臣之見,不如先讓四位王爺入城,且聽聽他們所為何事。”
寧皇手指輕輕敲打著書桉,若有所思地說道:“四人同時入城,恐怕……是為邊關之事而來。”
此言一出,下方的寧常立刻說道:“陛下,老奴自請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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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軍機大事,不是他有資格旁聽的。
寧皇沒有多說,揮手便讓他退下了。
屋裡只剩君臣二人,張錚問道:“敢問陛下,何出此言?”
寧皇瞥了他一眼,不悅地說道:“好了,這裡已經沒有外人了,還裝模作樣的幹什麼?
四王同時上書,朕不信你看不出原因。”
張錚依然沒有直起腰,只是開口答道:“最近的西北前線,確實有些奇怪。
若老臣所料不差,四位王爺是來請求撤回援軍的。”
寧皇不置可否,而是轉向了另一個問題:“西北的軍需明明很充足。
熙國將亂,邊境上也沒留多少軍隊。
你說這個方毅堅,他到底想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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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崢回答道:“鐵王行軍,素有自己的章法,老臣不敢妄議。
不過,依老臣之見,若是四位王爺堅持要將先前的援軍撤回,陛下還需慎重考慮。”
要不要同意四王的請求,撤回之前的援軍,張錚並沒有明確表態。
不過,這“慎重考慮”四個字,倒是頗有些玩味。
張錚既然請寧皇慎重考慮,就意味著在他的心裡,已經傾向於撤軍了。
張錚的潛臺詞,寧皇當然聽懂了。
他的眼神一凝,語氣有些沉重:“大軍既已趕赴前線,豈有輕易撤回之理?”
張錚則立刻反問道:“可是,當初我們調動大軍支援西北,除了有心做國戰之準備外,也因為鐵王的急報。
急報上說,熙國邊境突然兵馬大增,且有未知勢力混入其中。
但是,等十二神手的卯兔和酉雞進入鐵王領地,熙國邊境根本沒有多少軍馬!
塔讀@ 鐵王的解釋是,熙國或許另有變化,臨時撤走了大部分邊防軍。 可是陛下,這樣的說辭,您真的信嗎?” 聽完張錚的話,寧皇怒目圓睜,厲聲呵斥道:“大膽! 你身為當朝首府,竟敢對一任世襲王爺說出如此誅心之言,你該當何罪!” 天子一怒,風雲變色! 龐大的威壓傾瀉於張錚一人之身,令地面也微微凹陷下去! 張錚立刻伏地跪倒:“臣有罪!” 然而,書房內的氣氛看似緊張,君臣二人卻都心知肚明,所謂的有罪,不過是些場面話。 張錚所言,根本就是寧皇的心裡話。 作為沙場宿將,鐵王的這一系列離奇的舉動,實在讓寧皇信心動搖。 揉了揉眉心,寧皇緩緩開口,語氣裡突然多了一絲疲憊。 “起來吧。這種話,以後只能在朕面前說,傳出去,影響太大。” “謝陛下隆恩!” 張錚緩緩從地上站起,再次拱手後,向書房外走去。 多年君臣,四王之事該怎麼處理,寧皇此時的不表態,就已經是表態了。 …… 三日後,蠻蛟山中,趙羿二人正潛伏在一棵樹上。 這棵樹所在的小山坡下,三名黑甲衛士正在搭建篝火。 時值正午,他們也要準備吃飯了。 遠遠望著對方三人,寧然低聲說道:“這是今天第幾波了?” 一旁的趙羿紋絲不動,只有嘴唇輕輕顫抖:“第一波在兩個時辰前,這是第四波了。” 寧然又問道:“那咱們還是不動手嗎?” 趙羿輕聲說道:“不能急,現在出手只會暴露我們的行蹤。 哪怕殺了這三個,李季只要查明是哪一隊沒有回去,咱們的方位一樣會暴露。” 於是,寧然不再多說,只是默默地注視著那三個黑甲衛士。 之前的三日,一路風平浪靜,沒有絲毫異常。 直到今天早上,兩人遇見了第一隊黑甲衛士。 這些衛士三人一組,背靠背在山林中前行,搜尋著趙羿等人的行蹤。 兩人遠遠躲開,看著黑甲衛士從一旁的草地路過。 當時寧然便有心動手,不過趙羿擔心打草驚蛇,制止了他。 塔讀@ 唯今之計,還是先找到段離等人,想辦法離開蠻蛟山再說。 不料,路過了這一波,前方居然還有兩波,直到眼前的這一波人,已經是第四波了。 趙羿心中不由得產生一個猜想。 李季的人手並不多,這樣三人一隊,雖然會擴大搜尋面積,但無疑會將實力進一步削弱。 那麼,為了保證發現目標之後,有足夠的實力將其擒獲,李季必然不會將人手分散得太開。 也就是說,雖然如今只看到了四隊人,但李季等人的大部隊,肯定就在不遠處。 想通了這些,趙羿悄悄開啟寂夜妖童,向下方的三個甲士看去。 這中間的距離大概六七十餘丈,趙羿完全聽不到對方的交談。 不過,在寂夜妖童的加持下,他倒是將幾人的口型都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想透過讀唇語,看看能不能瞭解一些情況。 山坡下,兩個甲士背對著趙羿,只有一個正面朝向這邊。 此人似乎是三人中的領頭,除去吃東西,嘴一直沒停過。 耐心地觀察了半天,透過他的嘴型,趙羿也只能大致判斷出一些簡單的詞語。 諸如“辛苦”、“東邊”、“李隊長”、“差一點”之類。 再結合上他手舞足蹈的動作,讓趙羿的心頭不禁有些沉重。 “難道說,李季等人在東面發現了誰的行蹤,然後差一點就抓到了?” 想到此處,趙羿低聲對一旁寧然說道:“我看,咱們準備得動手了。 剛剛我讀他們的唇語,他們好像已經發現了誰的行蹤!” 寧然精神一振,立刻明白過來:“你是不是想借他們的盔甲,混進李季的隊伍中?” “嗯。”趙羿應承道,“他們都是李飛搖的手下,想必李季對他們也不會特別熟悉。 塔讀小~。>說—*.—免費*無廣>告無*>彈窗,還>-.*能跟書~友們一起互>@動。 我想混進去打探一下情報,看看那個被發現的究竟是誰?” 寧然答道:“好,那咱們一起去。 可是,要怎麼動手呢? 要殺掉其中兩個,還要不被另一個人發現,不容易啊!” 趙羿想了想,說道:“別急,耐心等等。 他們吃飽了,總要繼續上路的。只要上路,我們就有機會。” 常年在叢林中打獵,趙羿一向很有耐心。 而這個機會,來得比想象中更快。 吃飽喝足之後,那位領頭之人開始收拾火堆。 另外兩個,一個去遠處的草叢裡方便,一個捧著殘羹去附近找地方埋掉。 本書~.首發:塔讀*小@說-APP&——免<費無廣告無彈窗,還能*@跟書友們一<起互動^。 三個人就此分開了。 趙羿二人對視一眼,默契地向兩邊悄悄潛去。 兩個外出的黑甲衛士都有後天境中期的修為,面對趙羿二人,絲毫沒有抵抗之力。 寧然守在前方,等那埋殘羹的甲士靠近時,勐地從樹後鑽出。 一拳轟中胸腹,一手捏住喉嚨。 那名黑甲衛士還未來得及反應,已經身受重傷,被寧然一舉擒下,開始拷問起姓名。 另一邊,趙羿更快。 他藏在樹上,等那名方便的甲士從樹下走過時,徑直從樹上跳下,一把捏住了他的後頸。 滴血刀抵在此人的咽喉處,趙羿也開始詢問起來。 而事情的經過,也正如趙羿之前猜想的那樣。 塔讀小~。>說—*.—免費*無廣>告無*>彈窗,還>-.*能跟書~友們一起互>@動。 大約一天半以前的下午,就在此地的東面不遠處,有黑甲衛士隱約發現了人的蹤跡。 那是一塊石頭,上面掛著一縷殘留的布片,還有一抹已經開始發黑的血跡。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黑甲衛士在附近搜尋,只隱約發現一個黑影在遠處消失。 等李季接到通知趕來時,幾個黑甲衛士將附近搜了個遍,卻再無其他線索。 剛才在山坡之下,三人聊起的正是此事。 在他們的認知裡,李飛搖對於這種山地追蹤極其擅長。 若是有這位李隊長在,那黑影想必是無處可逃的。 瞭解完一切,趙羿手上用力,直接結果了此人的性命。 換上那一身黑甲,趙羿又悄悄回到了之前潛伏的地方。 不遠處的樹後,寧然探出頭來,一身黑甲,正在向他打著手勢。 塔讀@ 顯然,他那邊也解決了。